何皎在内心对系统回道:“好,听你的。我一会试着跟他合作吧。”

    她对村长说:“我这边该说的说得差不多了。猪舍对岸的事,我私下再处理吧。”

    她特意对村长这么说,是给村长面子,让村长亲自结束会议。

    待大家都离开后,会议室就剩下何皎、赵彪、冼父三人。

    张三婶离开前把会议室的茶杯拿去清洗,并把钥匙留给何皎,交代她一会关门。

    冼父见赵彪不走,对他说道:“你都入股养猪了,还想养鸡鸭鹅,能忙得过来?”

    赵彪这一听知道自己没戏了,再加上刚才说冼白的事说错话,在何皎这里讨不到好处,起身告辞。

    冼父在他没离开前对何皎说:“我们到外面说,把这会议室门关了,要不然村里人说闲话。”

    何皎心想这冼父居然会担心公媳单独共处一室,会被人说三道四。

    她起身待冼父出了会议室,把门锁好,走在冼父的后面。

    冼父走过村委前的大榕树,对身后的她说:“一直以来我对你态度不见得好,你也不要怪我。反正分家了,各过各的。

    我今天发话,是想说这养鸡鸭鹅跟养猪不一样。

    这猪每天吃多少,大家心里有数,到了猪长到一定重量才会杀来卖钱,事情反而没这么多。

    养鸡鸭鹅会下蛋。除了鹅蛋大一些外,鸡鸭的蛋不大,拿起往兜里一塞或裤子里一藏,你又不经常看着,请人帮喂养,每天被人顺走多少蛋都不知道,容易引起纷争。

    我刚才在会议室里这么说,是不想其他人参与这事。若因为这事和村里人吵起来,对我们这些外来户是不利的。

    但我说的那些话,不代表我想养鸡鸭鹅,我更想要它们的粪肥种果树,想酿果酒。

    你把那块荒地分给我种果树,等果子有了收成分你和冼白一半如何?”

    此时两人出了村委。

    何皎一会打算去张三婶家,而冼父一会打算回冼家。

    因为要走的路有分歧,大家就站在田边上说话。

    这里是村里公共场地,不是什么私密空间,不怕被村民说闲话。

    何皎回道:“若冼白在,他一定会支持他爸的决定。”

    何皎没叫“爸爸”,而是说“他爸”,冼父没在意。

    这一年多,他对何皎不见得有多待见。大家心知肚明,懒得在称呼上计较。

    冼父接着说:“既然我要去河对岸种果树,你若叫娘家其他女眷在哪里,帮忙养鸡怕就不合适了。别人看到会说闲话的。要么让你两位哥哥帮忙养,要么就叫我女儿冼莲帮忙养着。

    若是冼莲养,没人工费也没关系,这蛋分她一半就得。等她生了何家的孩子,做月子也是要吃的。”

    “可以。一会我就跟冼莲她商量这事。”

    冼父得到满意的答复后,抬脚离开了。

    何皎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暗想这冼父真是精明,还帮冼莲谋了一份工作。

    这算是他之前“卖女”得彩礼的一种补偿式心里。他认为亏欠了冼莲,又以另一种方式填补了这种亏欠。

    只可惜冼家有冼母这搅屎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冼父再精明都没把冼吉教育好。

    冼白说过若他不是早年参军,接受了部队的教育,受冼母影响的他估计好不到哪里去,或许只能成为斤斤计较只看到地头的庄稼汉。

    参了军,他看到了外面的世界,眼里不仅有家还有国,眼界的宽度与村里人是不一样的。

    何皎去了张三婶家,把村委会议室的门钥匙还给她,又查看了冯胜情况,认为他没多大的问题。

    冯家主听后松了一口气,把早几日卖蜂窝煤的钱拿过来给何皎。

    何皎提着布袋说:“你做得很好。”

    她避开张三婶的视线,经过系统的识别,从布袋里拿出一沓钱给冯家主:“钱多出了一沓,你拿回去。以后该给多少就给多少。”

    冯家主接过钱,心里却暗暗吃惊,没想到何皎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多了多少钱。

    何皎说:“这布袋改天还你。下一批的蜂窝煤要过段时间,具体要多少天,还未得知。若你等不及,先回石风村处理石灰石的生意吧。”

    她把布袋拿走,没去管冯家主之后的安排,连冯胜的去留都没问。

    她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其他的事情顺其自然。个人问题个人解决。

    再过两天冼白的身体恢复,需要扣除大量的积分兑换能量晶。

    系统都无法知道到底要扣多少积分,所以无法得知剩下的积分够不够兑换和推送蜂窝煤。

    万一因为超能量体的计划积分归零,无法通过商城系统兑换物资,那么前后两批卖蜂窝煤所得到的现金,就是这两年的生活保障。

    生孩子上医院要钱,养孩子更需要钱,这些钱不能乱花。

    村里白天算是比较安全的。何皎背着一布袋钱不怕有人过来抢。

    她来到何大福家,冼莲第一件事是问何二贵什么时候回来。

    “哎,我也不知道。”何皎回答后,让冼莲叫院子里带孩子的大嫂进来开个家庭小会。

    何皎怀里抱着小年,跟冼莲和陈琴说了何父要种果树的事。

    陈琴听后有些不明白:“这亲家公在猪舍河对岸种果树,跟冼莲有点关系,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何皎就把养鸡鸭鹅的事说了,并解释道:“因为我公公在哪里打理果树,若请大嫂或我妈帮忙养鸡鸭鹅,怕被人说闲话,所以这事只能是冼莲、我大哥或二哥帮忙。”

    陈琴说:“这养多少只啊,还需要帮忙,直接自己养得了。”

    何皎故意摸了摸肚子说:“怀上了,闻不得那个味。”

    “哦,恭喜恭喜。”

    陈琴、冼莲纷纷道喜。

    何皎特意把陈琴叫过来说这事,就怕她心里有意见。

    何二贵得到何家最好的田地,媳妇冼莲又得到养鸡鸭鹅的工作,好处陈琴没捞到。

    何皎怕她心里不痛快,回头跟何大福这一说,导致兄妹之间有隔阂就麻烦了。

    冼莲摸着自己的肚子,失望道:“我这肯定没怀上,都来月事了。等我怀上了,怕也闻不得那个味。鸡鸭鹅的粪肥很臭。”

    “到时候叫小叔子或你大哥帮忙养不就得了。”陈琴见何晶在堂屋呆不住,叫他在外面玩不要出院子外。

    小年看到何晶跑出去,也不想呆在堂屋里。

    何皎把小年带出去,特意检查了院门,把院门锁起来,这才回堂屋说:“现在我们商量一下,是按天算工钱,还是按照分蛋算提成。因为这批鸡鸭鹅跟外面的是不一样的。

    可以按照镇上的价格卖给村里人,但不建议卖到村外面。所以如果不要工钱要蛋的话,分得的利润其实不高的,毕竟村民购买能力是有限的。”

    “为什么不能卖到村外?”冼莲问。

    何皎说:“这批鸡鸭鹅身上的能量比较多。我们村民长期生活在这里,身体比较好,一天吃上几个不怕有事,但对外村人来说太补了,吃多了会流鼻血。

    包括猪舍的猪,如果是外村买回来的猪仔养大后,可以卖到外村或镇上,但我和冼白之前养的那头母猪下的崽,养大后,也是不建议外售的。

    也就稻花鱼的能量比较温和。它们长期在水中,能让能量散溢。”

    何皎有些词汇,两人没听过,不过不妨碍沟通。

    陈琴说:“那拿工钱好了。不过这养鸡鸭鹅的食物,是有成本的。”

    何皎点头道:“成本这钱我会出的。等产了蛋,你们若需要吃,按照镇上一半的钱给我就行。你们也可以拿蛋,按照镇上的价格卖给其他村民,不过要交代他们这蛋不要往外出售。”

    陈琴上一句说拿工钱,下一句却说:“我跟你说拿工钱的事,等你大哥回来后,会不会说我市侩,说一家人还得明算账不像话。”

    何皎之前开会坐久了,现在又坐着,有点腰酸,伸了伸腰,才说:“亲兄弟明算账才能没有矛盾。就是因为一家人,才要事事说清楚,要不然心里有事有意见不说,以后累积起来会变成大矛盾,到时候吵架吵得凶,这亲情就吵没了。”

    “那是。”陈琴有心眼,比冼莲更精明。

    现在冼莲住在她新房里,相当于没分家要一起吃。

    往常家务活,她都是跟冼莲分摊做的,或者轮流做家务,从不让自己吃亏,生活开支也是平摊的。

    她说:“现在大福和小叔都没回来,冼莲又没怀上,这养鸡鸭鹅的事,只能是她先干着,等她怀上了,若小叔忙着照顾冼莲,叫大福干也是可以的。”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让何大福接替冼莲的工作。

    何皎听懂了,回道:“行。到时候看大哥和二哥的意思。我肯定不会让家里人吃亏。”

    何皎觉得陈琴这种算得清楚的性格,其实也挺好的。虽然在算的时候让情感看似冷淡了不少,但不会有太大的矛盾。

    事情确定下来,何皎与冼莲约好明天到河对岸,把原来养羊的羊舍再整理一下,方便鸡鸭鹅入住。

    羊舍里的羊粪,之前已经被打扫过。

    何皎趁四下无人,在羊粪堆倒入发酵菌种,接着用防雨布盖起来。

    羊粪是颗粒状的,晒干后没有鸡粪臭,算是比较温和的有机肥,发酵后是很好的底肥,比鸡粪更适合用来栽树和栽花。

    羊粪不怎么臭,她还能来处理一下。之后鸡鸭鹅的粪类只能等冼父来处理了。

    在帽儿坡的时候,都是冼白打扫鸡鸭鹅的住所,现在冼白没法出别墅,若让她去打扫,她就算不怀孕也受不了这个味。

    晚上回到别墅,她发现冼白的身体不再瘦弱,恢复了正常人的体重,不过没腹肌没肌肉,看来还需要一天才能恢复他原来精壮有腹肌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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