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云山来参加傻逼聚会确实是为了打人,你猜怎么着,这次真的不怕丢工作啦!老板已经被我彻底摆平!

    另一个目的就是拿打人的视频挑逗一下北辰宫神秘男子,这货好像一看到自己打人就情难自抑,再结合他会顺从的跪在自己双腿之间,很难不得出一个结论。

    他可能是想被揍。

    她和楚楚要来了视频,转手发给‘哥哥’,这不得让他看的□□?然后再说怎么办。

    楚楚则忙着一本正经的和录像的两个人谈善后问题,以及关于海小姐的名誉,一场聚会八个同学,三个挨了揍,一个打了人,另外四个是证人,手握视频证据的两个人中有一个还是大V,也可以公开发声,也是控制舆论时强有力的依据。

    霸总女友在聚会上殴打同学,本来是一桩看起来就很仗势欺人的事,好像是恶女欺负普通人,又好像是有钱人欺负穷人。这三个贱人难道不懂利用舆论?幸好不仅有录音,还有录像,甚至还有多年前的警局回执。

    这完全可以在短暂的舆论渲染之后,快速反转成——同学组团霸凌美女被人打了一次还没改好,在同学聚会上三个社会人试图强迫灌酒。按情况可就不一样了,这就和财富无关了。大V不仅能得到反校园霸凌的流量——毕竟不存在一个美女霸凌二男一女的情况,还可以拿到傅氏集团名下的商单。至于其他人也会有礼物,绝不空手而归。

    楚秘书得意的抖腿。

    因为海云山在相当殷勤的给她剥虾,还用一种挺崇拜的眼神看着她。

    来自准老板娘的崇拜,谁懂?

    ……

    傅景霖画了一个拉开拳架的铅笔人,下面用花体字漂亮的写上‘power’,把纸张递给王秘书:“去找人定制一块这样的金牌,重量在40克左右,让他加一点花纹,能带出门,背面都要有设计感,最好明天就做出来。”

    王秘书:您这才是背面。这正是直男审美观,但这大概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不会惹女朋友发脾气的直男礼物。

    “好的,我这就给他发过去。”

    他的微信里刚好有一个私人订制黄金饰品的,刚好加钱可以插队。

    黄金匠人见惯了土豪的奇怪爱好,还有人定纯金便便送给家人,也有人定做一串黄金JJ手串说是能增加阳气,不理解但收手工费就行了。

    第二天午饭时间,一枚40g的金饼就秀气的躺在红丝绒盒子里,摆在傅景霖面前,上面挂了挺大一个金环,可以串在很多种项链上佩戴。另外两个袋子里装的分别是真丝绸带和碧玺项链,是可以用来搭配吊坠的。

    王秘书问:“需要筹备一个正式的授勋仪式吗?带乐队和主持人?”

    傅景霖目光游移,往嘴里塞水果,感觉微微有点尴尬,就算不是社恐也挺尴尬的:“又不是正经运动员。”

    王秘书也觉得尴尬,但热情洋溢的捧老板:“这多浪漫,多贴心啊。海小姐看到了一定会非常感动的,您表明态度支持她!感情中最重要的不就是无条件支持对方吗?她肯定会担心自己打人会不会造成不良后果,让您不高兴,有这个奖牌,她会很有安全感!女孩子要的就是安全感!”

    想那么多干啥,你送啥她都会哄你的。

    傅景霖被他的热情打动,拿绸带穿过去,举起来看了看:“真的吗?是挺好看的。”

    他只是对海云山表达一个态度,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是欺负老弱病残,那就没有任何问题。打架不是问题,打架也不等同于欺负人,要让我哥哥知道你跟人打架了,他只会火速给你安排具有实战经验善于接头格斗的教练,要求你打的更好一点。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打架没事,输了才会被收拾。

    他本来想悄悄摸摸的塞给她当个小礼物,在王秘书热情洋溢的一番彩虹屁之后,感觉自己其实是无师自通的恋爱小天才,于是放下这件事不想,非常愉快的投入工作中。

    等到三天之后,楚秘书远程安排好了鲜花甜点和气球的布景,中午时分海云山带着两个行李箱回到家里。

    一个小时之后,她穿了一件黑红白三色的古法旗袍,匆匆走进公司大楼。

    这件衣服听起来非常深沉,实际上是白地布料上整齐排列着红色的草莓和黑色樱桃,乍一看像是一种多色波点。这旗袍是真丝混纺,既有光泽又不会皱,而且剪裁合体,长到脚踝,开叉在膝盖处,不仅保守还显得她腿很长。毕竟只要不露出来,那么腰以下就都是腿。配了一件黑纱的蕾丝披肩。

    楚楚锐评:像个寡妇。

    但她没敢说出口。

    她只是说:“布景已经准备好了,摄影师就位,海小姐也到您的办公室里等着了。”

    傅景霖:“你去陪她玩两个小时,会议很快就结束了。”

    海云山很不见外,在他的小冰箱里搜捡一番,摸到一瓶牛奶一盒蔬菜沙拉,随即毫不留情吃掉,至于礼盒装的巧克力则没有轻易拆封,拆自己包里的牛肉干、巧克力和小曲奇吃。

    在昏昏欲睡的啃了一篇论文中穿插着兴高采烈的看小说,两个小时一闪而过。

    傅景霖进门时正看到她笑眯眯的对着屏幕,这还挺厉害的,虽然他很爱工作,但通常情况下不会这样轻松快乐。真希望她能永远这样保持快乐。

    “海小姐。”

    海云山惊喜的望向他:“傅总,我给您带了礼物。”

    虽然是要你打钱然后我买了一堆漂亮首饰最后用零头买礼物,但是……谁让石头那么贵啊。

    傅景霖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瞥向已经拆开包装放在桌子上的漆黑石头,还行吧,他有好多块乌漆嘛黑的石头,都是哥哥送的,看起来没什么区别。轻轻把手搭在她肩头:“怎么没戴项链,只带了耳环?”

    海云山粉嫩的耳垂上垂着钻石耳环,三朵钻石花组成了流苏,上面小,下面大,极其灵动的摇摆,钻石的光芒让她看起来更加闪耀:“感觉有点太浮夸了。”

    王秘书端过来一杯加糖的黑咖啡,还有两块小饼干,给经历了漫长会议的老板一点恢复体力的补剂,以便应付接下来的表白和上床——希望他挺得住,反正正常人得歇一歇了。

    傅景霖:“再等我一会。”

    他进盥洗室用冷水洗脸,开会令人灰头土脸,抓了抓头发。

    用漱口水做好仔细接吻的准备,咖啡的酸涩留给自己品味就够了。

    神清气爽的走出来:“跟我来。”

    很多粉色和白色的桃心气球,两侧摆满喷着水雾的玫瑰,一张俯瞰街区的小甜品桌,一个摄影师隐藏在角落里已经选好视角了只用按快门就行。

    海云山顺着他的手坐在甜品桌对面,她现在真有点紧张了,这么大阵势不会是要求婚吧?我们又这么熟了吗?要说不熟吧,我和你家里人挺熟的,要说熟悉吧,其实也没怎么深入了解过:“今天很特别啊。”

    傅景霖双手交叉,神采奕奕的看着这位娴静又愉快的美人,诚实的说:“我一度号称自己是不婚主义者,其实并不是。我有一个很麻烦的哥哥。他不是厌女,他只是完美主义者,承认世界上有很多非常优秀的女性,但这些人最应该在各自的岗位上发光发热,不是结婚。而如果不够优秀,也没有必要加入我们家。”

    海云山做惊讶状:“那他很有趣。”

    他在哪儿乱舔的时候我可真看不出来他有多么的完美主义。

    满地乱爬还喵喵叫的时候也没看出来。

    “以前还没有遇到过……值得和他争论这件事的人。”傅景霖看着她专注倾听,不急于打断和评价,笑了笑:“今年一月份的时候我开始注意你。你过年不回家,在上班。”

    海云山羞涩的笑了笑。心说回家去也是吵架打架,赢了也没啥意思,不如留在这里拿三倍工资和免费零食啦:“和你一样。”

    “你总是很轻松,很快乐。做我女朋友好吗?跟我分享你的快乐,我也把我的快乐分享给你。”

    海云山忍不住笑了起来,耳畔的钻石闪烁着日光:“每个人都知道我是傅总的女朋友。”

    傅景霖靠在椅背里,盯着她的脸,郑重的近乎锐利:“我还没有正式表白。之前只是口头协议,你也还在叫我傅总。”

    总要亲吻几次,一起吃几顿饭,看过电影,再决定要不要在一起。哥哥就是太心急了,恨不得从见面到小孩出生一年内搞定,干嘛事事都要效率呢。当然了,如果没有哥哥的推动,可能我今天才去邀请她吃晚饭。

    海云山低头笑了一会,甚至有点心疼他了:“我…我还有个问题。”

    傅景霖坐直,感觉她的脸色有微妙变化,似乎要说一件难以启齿的事:“你说。我很喜欢在达成协议之前谈妥所有的计划,或者条件。”钱?房子?给你的家人安排工作?

    “我希望能够组建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拥有自己的小孩。”海云山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您呢?自媒体在列单身富豪时候总会备注您提过不想要小孩。”

    傅景霖不想说自己连小孩叫什么都想好了,故作矜持的沉吟了一下:“人是会变的。我以前不想要小孩,只是因为没有喜欢的女孩子,空想有小孩非常诡异。事情得按顺序来,我们可以开始计划小孩的名字,以及教育方式。我本来就不抽烟不喝酒,这可以顺其自然。”

    海云山的脸很红,突然站起来,探身吻住他:“以后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你可以叫我景霖。”傅景霖的脸也很红,他忽然发现在日程表上安排了一个小时来表白,但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完成表白:“我小名叫露露。甘霖甘露嘛,公开场合不要叫。”

    “露露~”海云山和他吻的昏天黑地,抽空询问:“我可以搬到你的顶楼卧室里么?”

    傅景霖收紧手臂搂着她的细腰,慢慢的抚摸她后背的肌肉曲线,在海云山眼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完全忘掉了还给她准备了金奖章:“我还有四十分钟。”

    海云山轻笑:“那我们还在这里吹风?”

    电动窗帘缓缓拉上时,二人已经相拥着倒进大床里。

    海云山终于睡到了自己六年前垂涎过的帅哥,在这张傅景霖无数次幻想过和她一起起床的大床上。

    四十分钟根本不够用,傅景霖极其敬业的暂停下来,斟酌了会议的重要性,叫别人去替自己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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