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明洙在凡间
明洙被贬入凡界后，凡体落入安宁县一妇人肚中，凡界名字叫霜华。霜华爹娘是普通农户，家里靠着这几亩地生活。
自出生起，霜华就很乖，不哭不闹，经常醒了就笑着，自玄天之上下凡为人，暂时封闭神识，仍有一丝仙气存于体内。
而魔族、妖兽常常会寻找那些仙界贬入凡间，带有神识气息的凡人，吸食他们的神识，可以提升功力，一些妖邪对此有执念。
霜华母亲在水边浣洗衣服，六岁的霜华在河边，把捡来的石子扔到水中，远处水下，有一只水蛇妖，潜伏于水下，水蛇妖看着霜华身上散着光：这小丫头，是仙界来的，吸了她神识，我必可以功力大涨。
水蛇妖想摄取明洙的神识，增加功力，水蛇妖一阵妖术在水中打出漩涡，这漩涡向明洙靠近，漩涡中间腾起一条水柱，缠住明洙的腰，像一把钩子，把明洙拉入水中，明洙落水后恐惧万分，好在父亲及时出现，把她从水中捞起，救了她。
明洙落入水中，在水里看到了妖，上岸后就告诉爹娘，说水里有妖怪，爹娘安慰她，是她太害怕，所以看错了。
经过此事，霜华惧怕水和妖。
明洙下凡第三日，人间三年，苍月也下凡落入安宁县富商姚家，是姚家长子姚沅一。姚家在县内营商很多，米铺、药铺、当铺，所以在安宁县是富贵大户。家族对沅一寄予厚望。沅一聪明伶俐，书读的极好。
霜华在安宁县和一起长大的秦琨、小茴，是朋友，秦琨家里在安宁县是运送货物的，经常给姚家的米铺运送大米，小茴父亲温先生在安宁县教人认字，霜华家虽不富裕，爹娘也让霜华和小茴、秦琨一样，和温先生学习识字念书。温先生除了偶尔教县里不富裕的孩子念书，平时就在姚家教沅一念书。
温先生会带小茴到姚家给沅一上课，四书五经，论语，沅一都读的非常好。小茴对这个小她几岁的富家少爷也深有好感，在一旁陪着沅一念书，等下课后，她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她的朋友霜华和秦琨。
时光荏苒，转眼间几个小孩长成了青年。
沅一风度翩翩，一身白色长衫，温文尔雅，让小茴看的出神，温先生告诉沅一，他书读的很好，字也写的好，可以上京考试做官。沅一告诉温先生，读书不为了做官，要在家乡帮助家里经商。温先生不再多说什么。
小茴拿了自己做的点心给沅一吃：“我做了好多，秦琨和霜华也有份，一会下课，我给他们送去。”小茴提起自己的朋友也十分开心。
“这么多年你一直提起的朋友，那个力气很大的秦琨，还有善良的霜华，他们和你做朋友很幸福吧。”沅一开口问小茴。
小茴笑着说：“父亲给你上完课，平时你休息的时候，就让他们来我家，教他们念书。秦琨不爱读书，他说能识字就行了，太深奥的他头疼，霜华十分乖巧，每次读书写字都是最好的。”
“我听你说了这么多年，改天让我见见你的朋友”
“你什么时候可以出府？”
沅一平时不常出府，出府也是陪着父亲到铺子里学习经营。
沅一想了想，“明天吧，明天是秋元节，要给铺里的伙计发红包。”
“好，我告诉秦琨和霜华，在米铺等着。”小茴高兴的回家。
她告诉霜华和秦琨，明天沅一要见见你们，秦琨好奇的说：“姚家少爷要见我们？”
“我们经常聊天，有时候我会聊到你们，沅一很好奇，我的朋友都长什么样子。”小茴又高兴又有点骄傲。
霜华和秦琨互相看了看，他们知道小茴喜欢沅一，霜华说：“明日我要去和爹娘到临县送货，不能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们等你。”
“明天不回来了，后天一早再回。”
“那你是看不到姚少爷的风度翩翩了”小茴笑着说。
秋元节，霜华并没有和父母亲一起去临县，而是在家过节，霜华不想去看什么姚少爷，她更想在家陪着爹娘，早早的劈柴烧火，准备过节的东西。
“今天是秋元节，怎么没和秦琨小茴他们一起去集市看看吗？”母亲问霜华。
“我不去，秋元节人多，太热闹了，我不喜欢。娘，家里的枣糕还有吗？我可想吃了。”
“有，昨天下午让你爹去买了新的红枣，昨晚做好了。知道你想吃。”母亲幸福的看着霜华。
沅一随父亲在姚家米铺，给各位铺里的伙计发红包，秋元节是团圆日，又在秋季丰收的时节，每到秋元节，沅一会和父亲来发红包，犒劳店铺里的伙计。
沅一和父亲说：“今天是秋元节，我想和小茴去看灯笼会。”
“平时你很少出门，今天是秋元节，灯笼会很热闹，你想去哪就去，我让家仆陪着你。”姚老爷也高兴的答应了。
“不用家仆跟着我。”沅一告诉姚老爷。
“不行，我叫两个家仆跟着你。”姚老爷还是安排了两个人跟着沅一。
沅一走出米铺，寻找小茴的影子。不久看见穿着红粉相间衣衫的小茴带着高高壮壮的秦琨来到沅一面前。
“姚少爷。”秦琨双手抱拳，一幅武将的模样。
“我们都是朋友，叫我沅一就行。”沅一客气的说。
“还有一位朋友呢？”沅一指的是霜华。
“她和爹娘去临县拉货，今天来不了了，我们去集市吧，下午开始就有灯笼会了，一直到晚上呢。”小茴开心的拉着两个人去集市。
“霜华，今天秋元节，有灯笼会，咱们去看看”父亲高兴的说。
“不去了，在家也可以过秋元节，集市上太闹腾”霜华也想去，怕担心遇到小茴他们，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
“你这孩子，往年咱们都东奔西走，你总说要去看看灯笼会，今年能踏实在家过秋元节，你倒不去了。”父亲不悦的说。
为了不打扰父亲母亲的兴趣，霜华还是跟着去了。
灯笼会上的灯笼有白色灯笼，灯笼面上画着花鸟图案，还有有红色灯笼，面上画着花草图案，还有染成红粉相间的、绿色的、蓝色的，颜色万千。
父亲母亲对霜华说，他们去看看集市的布料，年底给霜华做身新衣服，霜华穿着淡绿的素衣，她觉得很好看，不想再做。
“去年就没给你做，今年要给你做件漂亮衣服。”母亲告诉霜华。
“我们去看布料，你先祈福树那等我们，我们马上回来。”
霜华在祈福树下，看着树上满是写满祈福字句的红绸，垂下的样子，随着秋风一吹，来回飘动。
霜华也去排队祈福，手里拿着红绸想挂的更高一些，没有拿稳，红绸随着秋风吹走。一只手抓住了红绸，白玉般的肤色，骨节突出，霜华顺着抓住红绸的方向走了过去，白色绸衫，眼神如炬的男子，是沅一，旁边的小茴看到霜华，惊讶道：“霜华，你说今天不回安宁县，怎么在灯笼会呢？”
霜华把目光移开，看到小茴，一时慌了神：“今天秋元节，父亲提前回来了。我看天色太晚，没有去找你。”
“我们去祈福树那挂红绸吧。这是姚家少爷。”秦琨高兴的向霜华介绍沅一。
“你拿的是我写的红绸，麻烦还给我。”霜华对沅一说。
沅一伸出手，递给霜华。
“给。”
霜华接过红绸，想挂祈福树上，秦琨来帮忙说：“我帮你挂上去吧。”
霜华拒绝了秦琨，她说，要自己挂上去，愿望才会实现。
小茴拉着沅一，“沅一，我们也来写愿望吧。”
“我.....”沅一没什么愿望。但是大家都在写，他也拿起红绸写了愿望：“愿山河不改皆无恙。”
小茴则写的是：“愿我与爱慕之人携手到老。”
秦琨写的是：“愿我们永远是朋友。”
他们四人将红绸挂在了祈福树。
沅一说请大家去茶肆喝茶，霜华说要去找父亲和母亲，跟他们告别。
看着霜华走去的背影，沅一问小茴，霜华是不是和他一样大，小茴说：“霜华和秦琨一样大，比你大三岁呢。”
沅一没有再说话，听着小茴和秦琨在聊着秋元节，秋元节快结束了，沅一回到了府里。
想着今天和霜华的相遇，沅一睡不着觉，总感觉似曾相识，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让他坐着也不是，躺着也不是。就这样睁着眼睛到了天亮。沅一一夜未睡，头晕乎乎的，手扶着头，坐在桌案旁。
“为什么看到昨晚的那个人，我好像心里不舒服，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但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应该问问小茴，她住哪里。”沅一心想着，小茴在沅一房间外敲门。
“谁啊。”
“沅一，我是小茴，我能进来吗？”
沅一穿起外衫，打开房门，问小茴什么事情。
小茴说今天父亲出门几天，让小茴告诉她，这几日不给他上课了。沅一有气无力的回了声：“知道了”。
小茴看沅一好像不舒服，问他是不是昨晚在秋元节着凉了。沅一说没有，他正好开口要问霜华的事情：“小茴，霜华家住哪里啊？”
“你为什么问霜华家住哪，怎么了？”小茴很惊讶的问。
“哦，没什么，你说她父亲去临县进货，我想起我家商铺近来也从临县进货，想问问他们最近货物卖的如何，我父亲让我学学经营。”沅一以学习经营为由，想问出霜华家的地址。
小茴也没有多想，告诉沅一，霜华家就住在县城往南，在秋元节集市一直往西，平安胡同。
“哦。”沅一记下了地址。
“不过，你有什么问题，我帮你问吧。”小茴说帮沅一的忙，她觉得一个货物的事情，还不需要让沅一亲自去问。
“我一会要出去，你还有别的事吗？”沅一要去找霜华，找借口让小茴离开。
小茴说没事了。和沅一告辞。
沅一洗漱，穿好衣服，叫来家仆，“准备车马，去平安胡同。”沅一告诉家仆，小茴在姚府门口，走到街上，从姚府后门出来一辆马车，她认识那是沅一的马车，就在后面偷偷跟着。
沅一到了平安胡同，向周边人打听霜华的家，找到了霜华家，在胡同入口处，沅一敲了敲门，开门的是霜华的母亲：“你找谁？”
“这是霜华的家吗？”
“对”
“我是姚沅一，霜华的朋友”
“霜华的朋友？”霜华母亲不禁疑惑，怎么没听霜华提起过，还有这位朋友。
霜华从屋里出来，看到沅一，她先是惊讶，然后带着疑惑问：“姚少爷，你有什么事吗？”
“昨晚秋元节，见你之后，我觉得好像我们似曾相识。”
“沅一少爷，小茴经常向你提起我们，所以你觉得有些熟悉吧。”
远处的小茴看着沅一和霜华，她愤怒和伤心，靠着墙，咬着嘴唇，只昨晚的一次见面，沅一今天就来找霜华，她不明白，明明沅一和霜华没说几句话。
“你昨晚写在红绸上的字不错，也是和温先生学过读书写字？”
“是，温先生平日会在姚府教你读书写字，不教你读书时，我们就去温先生家我念点儿书。”
“我府上缺了一位磨墨婢女，要会读书写字，你愿意进姚府吗？我看你父亲母亲忙于生计，也无暇照顾你，你在姚府只负责磨墨整理我的书籍，每月我会让账房给你银钱。”
小茴考虑到可以减轻父亲母亲的负担，还能跟着读书写字，告诉沅一，她要考虑一下。
“不急，你考虑好了来府里找我。”
霜华目送沅一上了马车，转头关上门，和父亲母亲说了姚府少爷，缺个磨墨婢女，她想减轻家里负担，征求父亲母亲的意见。
父亲觉得姚府是县里大户，银钱方面不会亏待，整日随父亲母亲奔波劳累，也不安稳，让霜华自己拿主意。
“虽说姚府是大户人家，吃的好穿得好，可是毕竟寄人篱下，给别人干活，要多会些眼色，这伴君如伴虎，少爷心情好，你是磨墨，少爷心情不好，对你差了，若是心里委屈，就不给他干，爹娘还能养得起你。”父亲一边闷头劈柴，一边对霜华说。
霜华懂父亲的意思，但是自己没什么手艺，刺绣针线都不会，有个这样的差事儿，已经难得了。
自出生起，霜华就很乖，不哭不闹，经常醒了就笑着，自玄天之上下凡为人，暂时封闭神识，仍有一丝仙气存于体内。
而魔族、妖兽常常会寻找那些仙界贬入凡间，带有神识气息的凡人，吸食他们的神识，可以提升功力，一些妖邪对此有执念。
霜华母亲在水边浣洗衣服，六岁的霜华在河边，把捡来的石子扔到水中，远处水下，有一只水蛇妖，潜伏于水下，水蛇妖看着霜华身上散着光：这小丫头，是仙界来的，吸了她神识，我必可以功力大涨。
水蛇妖想摄取明洙的神识，增加功力，水蛇妖一阵妖术在水中打出漩涡，这漩涡向明洙靠近，漩涡中间腾起一条水柱，缠住明洙的腰，像一把钩子，把明洙拉入水中，明洙落水后恐惧万分，好在父亲及时出现，把她从水中捞起，救了她。
明洙落入水中，在水里看到了妖，上岸后就告诉爹娘，说水里有妖怪，爹娘安慰她，是她太害怕，所以看错了。
经过此事，霜华惧怕水和妖。
明洙下凡第三日，人间三年，苍月也下凡落入安宁县富商姚家，是姚家长子姚沅一。姚家在县内营商很多，米铺、药铺、当铺，所以在安宁县是富贵大户。家族对沅一寄予厚望。沅一聪明伶俐，书读的极好。
霜华在安宁县和一起长大的秦琨、小茴，是朋友，秦琨家里在安宁县是运送货物的，经常给姚家的米铺运送大米，小茴父亲温先生在安宁县教人认字，霜华家虽不富裕，爹娘也让霜华和小茴、秦琨一样，和温先生学习识字念书。温先生除了偶尔教县里不富裕的孩子念书，平时就在姚家教沅一念书。
温先生会带小茴到姚家给沅一上课，四书五经，论语，沅一都读的非常好。小茴对这个小她几岁的富家少爷也深有好感，在一旁陪着沅一念书，等下课后，她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她的朋友霜华和秦琨。
时光荏苒，转眼间几个小孩长成了青年。
沅一风度翩翩，一身白色长衫，温文尔雅，让小茴看的出神，温先生告诉沅一，他书读的很好，字也写的好，可以上京考试做官。沅一告诉温先生，读书不为了做官，要在家乡帮助家里经商。温先生不再多说什么。
小茴拿了自己做的点心给沅一吃：“我做了好多，秦琨和霜华也有份，一会下课，我给他们送去。”小茴提起自己的朋友也十分开心。
“这么多年你一直提起的朋友，那个力气很大的秦琨，还有善良的霜华，他们和你做朋友很幸福吧。”沅一开口问小茴。
小茴笑着说：“父亲给你上完课，平时你休息的时候，就让他们来我家，教他们念书。秦琨不爱读书，他说能识字就行了，太深奥的他头疼，霜华十分乖巧，每次读书写字都是最好的。”
“我听你说了这么多年，改天让我见见你的朋友”
“你什么时候可以出府？”
沅一平时不常出府，出府也是陪着父亲到铺子里学习经营。
沅一想了想，“明天吧，明天是秋元节，要给铺里的伙计发红包。”
“好，我告诉秦琨和霜华，在米铺等着。”小茴高兴的回家。
她告诉霜华和秦琨，明天沅一要见见你们，秦琨好奇的说：“姚家少爷要见我们？”
“我们经常聊天，有时候我会聊到你们，沅一很好奇，我的朋友都长什么样子。”小茴又高兴又有点骄傲。
霜华和秦琨互相看了看，他们知道小茴喜欢沅一，霜华说：“明日我要去和爹娘到临县送货，不能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们等你。”
“明天不回来了，后天一早再回。”
“那你是看不到姚少爷的风度翩翩了”小茴笑着说。
秋元节，霜华并没有和父母亲一起去临县，而是在家过节，霜华不想去看什么姚少爷，她更想在家陪着爹娘，早早的劈柴烧火，准备过节的东西。
“今天是秋元节，怎么没和秦琨小茴他们一起去集市看看吗？”母亲问霜华。
“我不去，秋元节人多，太热闹了，我不喜欢。娘，家里的枣糕还有吗？我可想吃了。”
“有，昨天下午让你爹去买了新的红枣，昨晚做好了。知道你想吃。”母亲幸福的看着霜华。
沅一随父亲在姚家米铺，给各位铺里的伙计发红包，秋元节是团圆日，又在秋季丰收的时节，每到秋元节，沅一会和父亲来发红包，犒劳店铺里的伙计。
沅一和父亲说：“今天是秋元节，我想和小茴去看灯笼会。”
“平时你很少出门，今天是秋元节，灯笼会很热闹，你想去哪就去，我让家仆陪着你。”姚老爷也高兴的答应了。
“不用家仆跟着我。”沅一告诉姚老爷。
“不行，我叫两个家仆跟着你。”姚老爷还是安排了两个人跟着沅一。
沅一走出米铺，寻找小茴的影子。不久看见穿着红粉相间衣衫的小茴带着高高壮壮的秦琨来到沅一面前。
“姚少爷。”秦琨双手抱拳，一幅武将的模样。
“我们都是朋友，叫我沅一就行。”沅一客气的说。
“还有一位朋友呢？”沅一指的是霜华。
“她和爹娘去临县拉货，今天来不了了，我们去集市吧，下午开始就有灯笼会了，一直到晚上呢。”小茴开心的拉着两个人去集市。
“霜华，今天秋元节，有灯笼会，咱们去看看”父亲高兴的说。
“不去了，在家也可以过秋元节，集市上太闹腾”霜华也想去，怕担心遇到小茴他们，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
“你这孩子，往年咱们都东奔西走，你总说要去看看灯笼会，今年能踏实在家过秋元节，你倒不去了。”父亲不悦的说。
为了不打扰父亲母亲的兴趣，霜华还是跟着去了。
灯笼会上的灯笼有白色灯笼，灯笼面上画着花鸟图案，还有有红色灯笼，面上画着花草图案，还有染成红粉相间的、绿色的、蓝色的，颜色万千。
父亲母亲对霜华说，他们去看看集市的布料，年底给霜华做身新衣服，霜华穿着淡绿的素衣，她觉得很好看，不想再做。
“去年就没给你做，今年要给你做件漂亮衣服。”母亲告诉霜华。
“我们去看布料，你先祈福树那等我们，我们马上回来。”
霜华在祈福树下，看着树上满是写满祈福字句的红绸，垂下的样子，随着秋风一吹，来回飘动。
霜华也去排队祈福，手里拿着红绸想挂的更高一些，没有拿稳，红绸随着秋风吹走。一只手抓住了红绸，白玉般的肤色，骨节突出，霜华顺着抓住红绸的方向走了过去，白色绸衫，眼神如炬的男子，是沅一，旁边的小茴看到霜华，惊讶道：“霜华，你说今天不回安宁县，怎么在灯笼会呢？”
霜华把目光移开，看到小茴，一时慌了神：“今天秋元节，父亲提前回来了。我看天色太晚，没有去找你。”
“我们去祈福树那挂红绸吧。这是姚家少爷。”秦琨高兴的向霜华介绍沅一。
“你拿的是我写的红绸，麻烦还给我。”霜华对沅一说。
沅一伸出手，递给霜华。
“给。”
霜华接过红绸，想挂祈福树上，秦琨来帮忙说：“我帮你挂上去吧。”
霜华拒绝了秦琨，她说，要自己挂上去，愿望才会实现。
小茴拉着沅一，“沅一，我们也来写愿望吧。”
“我.....”沅一没什么愿望。但是大家都在写，他也拿起红绸写了愿望：“愿山河不改皆无恙。”
小茴则写的是：“愿我与爱慕之人携手到老。”
秦琨写的是：“愿我们永远是朋友。”
他们四人将红绸挂在了祈福树。
沅一说请大家去茶肆喝茶，霜华说要去找父亲和母亲，跟他们告别。
看着霜华走去的背影，沅一问小茴，霜华是不是和他一样大，小茴说：“霜华和秦琨一样大，比你大三岁呢。”
沅一没有再说话，听着小茴和秦琨在聊着秋元节，秋元节快结束了，沅一回到了府里。
想着今天和霜华的相遇，沅一睡不着觉，总感觉似曾相识，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让他坐着也不是，躺着也不是。就这样睁着眼睛到了天亮。沅一一夜未睡，头晕乎乎的，手扶着头，坐在桌案旁。
“为什么看到昨晚的那个人，我好像心里不舒服，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但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应该问问小茴，她住哪里。”沅一心想着，小茴在沅一房间外敲门。
“谁啊。”
“沅一，我是小茴，我能进来吗？”
沅一穿起外衫，打开房门，问小茴什么事情。
小茴说今天父亲出门几天，让小茴告诉她，这几日不给他上课了。沅一有气无力的回了声：“知道了”。
小茴看沅一好像不舒服，问他是不是昨晚在秋元节着凉了。沅一说没有，他正好开口要问霜华的事情：“小茴，霜华家住哪里啊？”
“你为什么问霜华家住哪，怎么了？”小茴很惊讶的问。
“哦，没什么，你说她父亲去临县进货，我想起我家商铺近来也从临县进货，想问问他们最近货物卖的如何，我父亲让我学学经营。”沅一以学习经营为由，想问出霜华家的地址。
小茴也没有多想，告诉沅一，霜华家就住在县城往南，在秋元节集市一直往西，平安胡同。
“哦。”沅一记下了地址。
“不过，你有什么问题，我帮你问吧。”小茴说帮沅一的忙，她觉得一个货物的事情，还不需要让沅一亲自去问。
“我一会要出去，你还有别的事吗？”沅一要去找霜华，找借口让小茴离开。
小茴说没事了。和沅一告辞。
沅一洗漱，穿好衣服，叫来家仆，“准备车马，去平安胡同。”沅一告诉家仆，小茴在姚府门口，走到街上，从姚府后门出来一辆马车，她认识那是沅一的马车，就在后面偷偷跟着。
沅一到了平安胡同，向周边人打听霜华的家，找到了霜华家，在胡同入口处，沅一敲了敲门，开门的是霜华的母亲：“你找谁？”
“这是霜华的家吗？”
“对”
“我是姚沅一，霜华的朋友”
“霜华的朋友？”霜华母亲不禁疑惑，怎么没听霜华提起过，还有这位朋友。
霜华从屋里出来，看到沅一，她先是惊讶，然后带着疑惑问：“姚少爷，你有什么事吗？”
“昨晚秋元节，见你之后，我觉得好像我们似曾相识。”
“沅一少爷，小茴经常向你提起我们，所以你觉得有些熟悉吧。”
远处的小茴看着沅一和霜华，她愤怒和伤心，靠着墙，咬着嘴唇，只昨晚的一次见面，沅一今天就来找霜华，她不明白，明明沅一和霜华没说几句话。
“你昨晚写在红绸上的字不错，也是和温先生学过读书写字？”
“是，温先生平日会在姚府教你读书写字，不教你读书时，我们就去温先生家我念点儿书。”
“我府上缺了一位磨墨婢女，要会读书写字，你愿意进姚府吗？我看你父亲母亲忙于生计，也无暇照顾你，你在姚府只负责磨墨整理我的书籍，每月我会让账房给你银钱。”
小茴考虑到可以减轻父亲母亲的负担，还能跟着读书写字，告诉沅一，她要考虑一下。
“不急，你考虑好了来府里找我。”
霜华目送沅一上了马车，转头关上门，和父亲母亲说了姚府少爷，缺个磨墨婢女，她想减轻家里负担，征求父亲母亲的意见。
父亲觉得姚府是县里大户，银钱方面不会亏待，整日随父亲母亲奔波劳累，也不安稳，让霜华自己拿主意。
“虽说姚府是大户人家，吃的好穿得好，可是毕竟寄人篱下，给别人干活，要多会些眼色，这伴君如伴虎，少爷心情好，你是磨墨，少爷心情不好，对你差了，若是心里委屈，就不给他干，爹娘还能养得起你。”父亲一边闷头劈柴，一边对霜华说。
霜华懂父亲的意思，但是自己没什么手艺，刺绣针线都不会，有个这样的差事儿，已经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