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后阿布德尔就不知道消失到哪裡去了。只留下我跟齐贝林老师两个人在饭厅裡,开始我们的波纹速成教学——虽然我不知道这能力能不能「速成」就是了。

    「虽然JOJO那傢伙当初花了三个星期修练波纹,不过我听说他的祖父一星期就从零修炼出波纹能量……我想他也是因为考虑到这点才将这个选项纳入考量吧。」面对我的疑问,齐贝林老师是这麽说的:「他对妳有信心,市织部。」

    「连乔斯达先生也修练了三个星期吗?」但我记得他之前说的是他天生就会啊。

    齐贝林老师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解释:「JOJO他的确是天生的波纹战士,但当年的他还只是一个只会用蛮力进行粗糙战斗的波纹半吊子,完全不懂波纹是需要精细操作的技能,因此我的老师花了三个星期对他进行特训,才让那傢伙变得像样一点。」

    原来齐贝林老师和乔斯达先生还是师兄弟的关係,我还以为只是认识的朋友。连结到之前乔斯达先生说的,据说只能信一半的当年勇故事,乔斯达先生修练的目的应该是从只会用波纹硬压扫荡敌人升级成可以运用各种战斗技巧,和我的目的性质似乎又不一样了。

    「好了,在妳戴上面具之前,我先教妳呼吸法的基本原理和方法。」没有理会我的思考,齐贝林老师话锋一转,一边双手捧着水杯一边开始讲解波纹的基本概念:「听好了,呼吸和血液相关,血液将氧气从肺部运往全身,因此血液和身体细胞,也就是□□关联。妳要做的就是像在水中激起波纹一样,藉由呼吸法在身体激起波纹,产生能量。」

    说到这裡,齐贝林老师手上开始缠绕金色的光芒,随着光芒像电流一样散发微微的霹啪声响,一边从齐贝林老师的手上往水杯蔓延,杯子裡的水也从杯心开始出现圈圈涟漪而没有飞溅出任何一滴水。

    这金色的光芒看起来有点眼熟……脑中顿时闪过先前在空条宅中,乔斯达先生用闪耀着金黄色太阳光芒般的手刀一举将迪奥的肉芽噼成灰的场景。

    原来当初那股能量就是所谓的波纹!

    「听起来还是好抽象。」看着眼前的场景,搭配齐贝林老师的解说虽然大致可以理解概念,但在身体激起波纹什麽的听起来还是很虚无飘淼,完全想像不到到底该怎麽做,又是什麽感觉。

    「总之学习波纹最重要的就是『呼吸』和『精神』,只有这两样东西保持在最稳定的状态,波纹才能成功形成,也才有下一步的运用。」齐贝林老师座位上站起来并示意我也跟着离开座位:「我先教妳波纹战士的呼吸方法——」

    哦哦、要开始正式教学了吗!

    「呃、」全身突然在那一瞬间感受到某种冲击,视野中的景象如同水中涟漪在那一刻晃荡又转瞬即逝。随着视野中的波纹出现,身体顿时有一种松松散散、彷彿下一刻全身细胞就要散落在地上的错觉。

    然而不等我将那奇妙的感觉回味太久,随之而来的就是令人恐惧的窒息感。我的手下意识抚上颈脖努力吸吐,身体裡却像是有一股力量强硬地制止我的动作。冷汗不断冒出来,同时耳边响起自己微弱到快听不见又嘶哑的声音:「怎麽、回事……」

    被冷汗浸湿的视野中顺着视线前进,我发现齐贝林老师手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木棍另一头正抵在我的胸腔,恍惚间反应过来这根缠绕金色波纹的木棍就是造成痛苦的罪魁祸首。求生本能让我另一隻手用力握紧木棍,试图把它推离身体,但没想到看起来轻轻巧巧搭着的木棍竟像在我身上生了根,纹丝不动。

    地上渐渐出现冷汗滴落的痕迹,汗水落下又再度溅起的声音在我耳边如雷贯耳。

    呼吸、不到、空气……好痛苦……

    齐贝林老师严厉的声音突然在饭厅裡炸开,他大喝:「不要反抗,专心感受呼吸!」

    被他一激,我顿时回神强忍痛苦抬头看着他,什麽意思?我该怎麽做?齐贝林老师让我不要反抗,我到底在反抗什麽?

    儘管依旧一头雾水,但是听到他这番话,我还是下意识想要试着放松身体。

    棍上的波纹能量还在继续缠绕没有消失,稍微放松下来之后我总算感受到有一股奇异的能量在我体内不断以某种频率震盪着,而源头就是木棍抵着的位置!

    而齐贝林老师的话也印证了我的猜想:「我现在用波纹按压妳的横膈膜,这就是波纹战士的呼吸方法,从今往后妳也要这样做。」

    「感受呼吸……!」我闭起眼睛专心感知身体裡的变化,同时放松身体将呼吸交给神秘的波纹能量。注意力集中在肺部,那一刹那我彷彿抓到了运动的规律,可那道规律就像青春期暧昧的距离感若即若离,好像能抓得到但又彷彿无法窥见全貌。

    每次感应中断后我只能静下心从头再来。重複了十次、一百次,甚至一千次,我终于跟上原本肺部和横膈膜舒展的频率,让自己的意识及力量跟着一起运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齐贝林老师的带着满意的声音:「没错,就是这样!记住横膈膜位置和呼吸的律动,接下来妳要靠自己做到这样。」听到他这麽说,我终于睁开眼睛看见他满意的表情。

    太好了!我做对了!我终于掌握了波纹呼吸法的感觉!但是现在还不能掉以轻心,如今只要一个不注意呼吸乱了,就一定需要重新开始。

    我能感觉到往我身体裡输送的波纹能量随着渐渐能掌握自己的呼吸而逐步减少,用来比喻的话,就是学单车时扶在后面的人会将手慢慢放开。于是我配合齐贝林老师,开始用自己的力量维繫呼吸的推动。

    「不错,看来妳挺有天赋的,市织部。」等到我几乎完全接管自己的呼吸,齐贝林老师停止传送波纹并放下木棍,拿着面具朝我走过来:「现在呼吸不要乱,我要帮妳戴上面具了。」

    面具裡面黑乎乎的,完全看不出到底有什麽机关可以让配戴的人只要没有按照正确的方法呼吸就吸不到空气。我正在思考着神奇的运作原理,直到「喀嗒」一声传来,我才意识到齐贝林老师已经帮我戴上了面具。

    我稍稍放松思绪,手忍不住好奇的摸了摸复在脸上的面罩:「感觉好像没什麽差……就跟感冒戴口罩没什麽两样耶。」摸不出面罩具体是用什麽材质做的,只能从脸上传来的重量得知应该是金属一类的东西。

    「这面具的设计本来就是为了训练平稳呼吸,妳的呼吸没有乱,自然没感觉。」齐贝林老师解释,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麽很有意思的事,嗤笑一声:「那个笨蛋刚开始戴上面具的时候可是吃了很大的苦头啊。」

    「笨、蛋?」齐贝林老师说了一个我没有听过的单词,但不知为何我直觉反应不是什麽好听话:「老师说的是乔斯达先生吗?他也戴过这个面具,也就是说……」这个面具不只历史悠久还有被人用过?脑中不知为何闪过这个想法,虽然已经马上反驳自己,那一瞬间不稳的气息居然还是让机关启动了。

    这也太灵敏了吧?!

    眼前一黑,和刚才呼吸法「教学」带来的窒息感完全不一样,面具上的通风口似乎直接被关闭,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面罩内便已经不剩任何可以呼吸的馀地。

    但这种时候越慌张反而越没办法好好静下心调整呼吸,尽管我一直告诉自己放轻松,可身体的求生本能还是让我呼吸的节奏越来越乱,就只是为了要吸到更多氧气:「咳……、要喘不过气了!」

    肩上一重,我转头看见齐贝林老师搭着我的肩膀,利用波纹帮助我调整呼吸。同时他一边调侃:「喂喂喂,才刚想夸妳,没想到竟然因为这种事呼吸乱了。快调整节奏吧。」

    有了外来力量的帮助,我很顺利的重新感应起波纹呼吸法该有的节奏。耳边一听着老师的回答:「当然是JOJO那傢伙。」

    「放心吧,那都是五十年前了。面具也是全新的,他用过的东西谁会想留着啊?」我似乎瞥见齐贝林老师偷偷翻了个白眼,看起来他跟乔斯达先生的关係真的很好。

    说来也是一个奇妙的巧合,我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乔斯达先生的绰号也是JOJO。同样是姓氏和名字各取一个字,合起来就变成了JOJO……这应该也是除了星型胎记之外,乔斯达家另类的辨认标誌了吧?

    「那就好……」一边胡思乱想之既,我也不忘回復齐贝林老师的话,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调整好呼吸,面具的通风口也打开了。

    感觉跟第一次相比起来,这次重新运转波纹呼吸法的速度快多了,果然是熟能生巧吗?

    「现在妳差不多该去休息了,健康的作息对学习波纹也有好处。不过看妳这样子,我想戴着面具睡觉也不会有什麽问题。」齐贝林老师看我已经回復正常呼吸后就收回了手对我说:「妳的时间不多,能早点开始训练还是早点开始吧。」

    我仔细想想觉得也对,在答应齐贝林老师早上起来晨跑后再吃早餐的要求后,我回到了阿布德尔事先收拾好的房间准备休息。

    一到岛上,虽然阿布德尔有先带我到房间裡放行李,但因为马上就要吃饭了,因此还没有好好参观房间,包括连阿布德尔的小屋还有这座小岛的环境都没有全部看过,现在终于有时间了。

    房间不大,正好可以容纳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柜。看起来虽然很简陋,但先不说在这座无人岛上为什麽还有这样一间看起来颇富野趣的小竹屋,我想这应该是阿布德尔尽力的成果了。

    梳洗乾淨后我仰面倒回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今天的几次经历真的太惊险了,那几乎已经算是濒死体验了吧?波纹、矫正面具、呼吸法训练……希望我真的可以在乔斯达先生来找我们之前修炼出一点成果,时间真的、太短了啊……

    不知道大家那裡怎麽样了?虽然才分开不到几小时,但我竟然已经开始有点想念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了。而且都还没有好好逛过巴基斯坦就来修行了,总觉得有点遗憾,又少了一点回忆。

    想到这裡,我从床上坐起身召唤出爵士连接远在巴基斯坦的分体果冻,不过这是我第一次在这麽远的地方使用这功能,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就是了。

    儘管心中还是有诸多不确定的想法,在爵士回馈已经成功接通后我还是试着开口:「喂喂、接通了吗?」

    「……市织部桑?」在一阵我以为连线要失败的沉默过后,花京院略带迟疑的声音终于从通讯果冻中传了出来。

    听到花京院的声音顺利传过来,我顿时放下心:「看来是接通了,太好了!我还以为会因为距离太远,所以没办法成功。」

    「话说回来,虽然才分开没多久,不过大家应该都还好吧?你们现在应该还在城镇上?」

    「说到那个,其实我们现在正在巴基斯坦山区的废弃旅店裡。」花京院给出了出乎我意料的回答。

    居然已经离开城镇了,而且落脚处还是山区的废弃旅店……怎麽听都不对。该不会是乔斯达先生路途估算错误,只好随意找个地方住下来吧?

    「咦?已经离开了吗?那承太郎的外套怎麽办?」要承太郎放弃他的学生外套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好歹那也是跟着他「征战多年」的标准配置,除了在空条宅和冬天下雪时,我就几乎没看过他穿别的外套。

    花京院的回答倒是令我惊讶:「其实在送你们登机之后没多久,承太郎就穿着崭新的外套回来了。听说还是纯羊毛製,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找到的。」

    「这种情况下也只能订製了吧?」纯羊毛?就算冬天但中东也很热吧?更何况我们接下来的目的地可是在非洲的埃及。

    况且在这麽快的时间赶出一件外套,该说他是运气够好还是气势惊人呢……比如用一张黑脸让店家尽快把外套做出来之类的?想到那个场景我忍不住轻笑几声。

    「不过今天我们……」

    花京院说他们开车上路之后在巴基斯坦山区裡因为天候不佳,决定在城镇裡找间旅店休息一会儿,没想到竟然又遇上了迪奥派来的替身使者——「正义(Justice)」。而替身的操纵者竟也称得上是我们的老熟人,就是波鲁那雷夫的仇人J??凯尔的母亲,同时也是教导迪奥替身力量的魔女,恩雅。

    「正义」是操纵雾的替身,只要在身上造成伤口,就可以让雾气控制人的一举一动,不管是不是活人。它在山中起了大雾,还利用雾气将墓地伪装成城镇来引诱他们一行人进入休息,身为替身本体的恩雅婆婆则化身一个迷煳无害,经营民宿的老婆婆将花京院他们引入陷阱……学生组在那老太婆不小心叫出乔斯达先生名字的时候就起了戒心,乔斯达先生和波鲁那雷夫两个人倒是上当得挺乾脆的。

    也是,照花京院的转述,巴基斯坦荒凉的山区裡怎麽可能还有詹姆士??庞德住过的民宿啊?

    最后承太郎和白金之星终于打败恩雅婆婆的替身,就在他们准备带着昏迷的老太婆继续前进,顺便等她醒来套情报的时候,车子却被在假民宿裡偶遇,和波鲁那雷夫一样同样身为那老太婆情勒外加袭击对象的牛仔男荷尔??荷斯开走了。他们今天只能暂时住在荒废的民宿裡,乔斯达先生正在想办法请求支援。

    就在我跟花京院一边讨论再度熘之大吉阴魂不散的牛仔男,还有花京院他们刚进城镇遇到的诡异情况时,花京院淡定的说出了波鲁那雷夫再度吃到厕所亏的故事。

    「哈哈哈哈哈……便盆……」搭配花京院到后来几乎快憋不住笑的声音,再联想到波鲁那雷夫那一副委屈地被乔斯达先生嘲笑,却又不得不拉下脸要药消毒舌头的样子,我忍不住捧腹大笑。我说那个『正义』也太有才了吧?居然操控波鲁那雷夫去舔厕所,果然是报復心态吗?哈哈哈哈!

    糟糕、笑得太厉害,我听到机关启动的声音,接下来是熟悉的呼吸被堵住的感觉:「唔、咳咳咳……」

    「市织部桑?!妳没事吧?」

    「等、等我一下……唔呃。」冷静、冷静下来,妳在跟人通话啊市织部夏实,深呼吸……调整节奏,放轻松就好。找回刚刚的感觉和律动……

    房间裡响起少年惊慌地呼喊:「市织部桑、是敌人吗?市织部桑!」

    虽然很想快点回复花京院,但我一边咳得要死一边还要想办法控制呼吸,只能尽量将声量压到最小,顺带将果冻挪得远一些,以免爵士连咳嗽的声波传递过去了。

    我不敢断开通讯,要是果冻突然消失会变得很像我真的遭遇了什麽事故,连维持通讯的精神力都顾不来,要是真的被这样误会了会让花京院徒增担心的。

    所幸应该是因为在短时间内已经发生过多次这样的情况,加上刚才被辅导的感觉都还在,重新找回呼吸节奏的速度又比上一次快得多了。平復了下呼吸,我赶紧找了藉口煳弄过去:「……不是,只是有点被呛到了。」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要糟,我的嗓音因为剧烈咳嗽和紧张已经有点哑了,只能希望面具可以帮我遮挡一点状况不对的声音,也希望通话对面的人不会注意到了。

    虽然有点对不起这麽担心我的花京院,可不管是修行的事还是因为嘲笑伙伴而遭到报应都不是什麽可以启齿的事啊。

    花京院沉默片刻后语气无奈:「真是的,稍微注意一点啊,市织部桑。」

    「哈哈、抱歉抱歉,下次不会了。」我只能赶快打哈哈揭过这一桩事,听笑话笑到呼吸控制不住机关被关起来总觉得有点丢脸。

    我正思考着该怎麽扯开话题,就在这时从果冻中传来了似乎是有人进房间的声音。

    「花京院?你在跟谁说话?」我立刻认出来人的身份是承太郎,毕竟他的声音我可是从小听到大。只听见他原本疑惑的声音在下一刻变得肯定:「市织部。」

    「什麽……啊啊啊啊啊——花京院!」波鲁那雷夫的声音从远到近出现,看来是和承太郎一起进了房间。但他的声音却一下子突然从通话那头炸了过来,连带着果冻本体的声波模拟都激动了起来:「你你你、你该不会把那件事跟市织部说了吧?!」

    这一声呐喊听起来可以说是十分惊恐崩溃了。

    「承太郎?还有那个声音是波鲁那雷夫对吧?」我向他们两个打了招呼后又想起几分钟前花京院提到的糗事,就想故意逗一逗波鲁那雷夫:「你说什麽啊波鲁那雷夫?你指的难道是那个舔……」

    我话还没说完(虽然我有故意拉长音),波鲁那雷夫就连忙大叫一声把我的话堵了回来:「啊——你果然讲了,花京院!我的一世英名全毁在你手上了,可恶!」

    所以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说。

    波鲁那雷夫的声音突然凑得很近,像是直接从花京院手上抢走通讯果冻:「忘掉!市织部妳快点给我全部忘掉!」

    「噗、咳,你该庆幸我现在身边没有其他人啊,波鲁那雷夫。你这麽大声,其他人会听到的。」差点又要憋不住笑,幸好我及时压下来了。看来在我正式熟练波纹呼吸之前,「大笑」这样的活动対我来说是无缘了。

    承太郎的语气突然听起来古怪了起来:「其他人?妳身边有人吗?」

    啊……这是久违的腹黑开关被启动了吧?本来就已经够社死了,要是在被不知情的无辜陌生人听到的话,法国男人大概会羞得想死——想想就觉得很好玩!

    可惜我现在是住在阿布德尔的小屋裡,加上阿布德尔和齐贝林老师都去休息了,所以也听不到这麽好笑的事。

    但还是差点就说熘嘴了,于是我只能默默把说法圆回去。儘管如此,我还是默默为波鲁那雷夫的恐慌又添了一把火。没办法,这个男人虽然比我们大了几岁,但反应实在是太有意思了:「算是吧?我现在住在民宿裡,隔音挺不好的。波鲁那雷夫那麽大声……开玩笑的,这裡隔音还挺不错的啦,否则我哪敢直接这样跟你们通讯啊?」

    我们三个好声好气跟波鲁那雷夫承认不会再拿这件事开他玩笑,伤害他幼小的心灵后这件事总算事暂时落幕了。接着就由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两个当事人跟我说他们两个人对付「正义」的经过。

    因为有波鲁那雷夫绘声绘影地活泼讲述外加承太郎淡定的补充,当然其中还夹带了某个法国男人对某个轻浮牛仔的某些私货,反正我是听得很开心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笑闹途中又有人进了房间:「你们怎麽还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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