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天鹅
翌日，当陆岚烟在映冬的带领下来到餐厅时，餐厅里已经坐了两个人。分别是坐在主位的雪涅亲王，和坐在他右手边的康管家，不见雪千星的影子。
康管家身为管家，却能和雪涅亲王坐在一起，可见地位非同一般。
雪涅亲王温和笑道：“小烟来了啊，别拘束，快坐下吃早餐吧。”
陆岚烟瞅了眼康管家阴沉的脸，挑了一个离他最远的座位入座。旁边服侍的侍女手脚利索地端上了早餐。
早餐很丰盛，陆岚烟给自己盛了满满一大碗粥，配着外表精致的糕点。她从昨天到现在，只吃了一个粗粮饼，早就饿得不行。
陆岚烟大快朵颐，将面前的食物一扫而光。身体暖洋洋的，这是陆岚烟来到斗罗大陆之后吃的第一顿心满意足的饱饭。与雪涅亲王和康管家进餐优雅、细嚼慢咽比起来，陆岚烟就像饿死鬼投胎似的。
康管家皱着眉，细致地拿餐巾擦了下嘴后，开口道：“既然来到亲王府，就要守亲王府的规矩，如此风风火火的像什么样子。”
雪涅亲王从容说道：“我也正准备找宫中的老人给这孩子教点礼仪，不劳烦康管家费心了。从今天开始，康管家管理好前院的事情就可以了，后院之事不必插手。”
陆岚烟暗想，只要不是让康管家来管教她，其他任何人都行，否则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刁难她。恰好，侍女送上来了饭后的水果，陆岚烟埋头继续吃了起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顾康管家沉郁的脸色，雪涅亲王继续说道：“阿容，你是不是还在埋怨我，送千星去鸿蒙学院。”
“属下不敢。”康管家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这几个字。
按理来说，雪千星应该去天斗皇家学院，陆岚烟先前从未听说过鸿蒙学院的名头。
雪涅亲王也不恼，解释道：“千星这个性子，早日送他出去磨练，也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放心，我都打过招呼，不会出事的。”
康管家腾地站了起来，生硬地说道：“属下还有事，先行告退。”
“小烟，你慢慢吃。等下去习武场找我。”康管家走后，雪涅亲王撂下一句话也离开了。
陆岚烟吃完最后一口蛋糕，将果盘推到一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便往门口走去。
穿过连续的拱门和回廊，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宽阔的广场映入眼帘。习武场呈圆形，直径莫约两百米，以方形石砖铺设。
习武场四角各有一座小亭，一侧供人休息，一侧则摆满了刀枪剑戟，在烈阳下反射出点点寒光。
此时习武场上空无一人，陆岚烟来到其中一座小亭里安静地等待雪涅亲王。大约一炷香后，一阵脚步声响起。
从远处来了两个人，两人并排而行，其中一个人正是雪涅亲王，走在他右边的是一名身材瘦长、须发皆白的老者。
陆岚烟连忙从小亭走出来，来到习武场上等待二人。随着二人逐渐靠近，陆岚烟才能看清这位老者的面貌。老者颧骨凸起，两腮深陷，宛若行走的鬼魅。单从雪涅亲王对其恭敬的态度来看，这位穿着朴素的老者绝对不是常人。
雪涅亲王向陆岚烟介绍道：“小烟，还不快来见过柳老先生。从今天开始，由柳老先生指导你修炼。”
陆岚烟不敢怠慢，拱手躬身道：“晚辈陆岚烟见过柳老前辈。”
柳老微微点头，受了这一礼，转身对雪涅亲王说道：“亲王，这就是你提起的那个孩子？”
雪涅亲王回答道：“是的，还请柳老先生帮忙确认一下。”
柳老动了，快得连影子都没留下，他来到了陆岚烟身前，伸出了右手食指飞快地在陆岚烟身上点了几下。
“身子骨太弱，根基不牢，气血虚浮，体内积郁过深。”柳老淡淡开口道，同时右手在陆岚烟背后拍了一掌。
“扑哧。”柳老这一掌让陆岚烟吐了一口黑血。不过她竟不觉得难受，反而神清气爽，身上被柳老点过的地方留着余热。
柳老双手背后，道：“体质的问题可以慢慢调理，孩子，现在释放你的武魂吧。”
陆岚烟催动体内魂力，散发出淡金色光芒，一对白色羽翼展开。
柳老摇摇头，道：“从外表确实看不出什么不同，孩子，你将昨天的武魂觉醒，还有武魂觉醒后面的事情详细说一下，包括你自己的感受。”
陆岚烟看向雪涅亲王，他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这才开口将昨日的武魂觉醒，包括自己体内感受到的冷意，和被王昆追逐后的昏迷一一道来。
昨日晚上，陆岚烟细细想后，自己恐怕从觉醒殿出来就被阿肆跟上了。因此，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陆岚烟只刻意略去从王昆身上拿到的暗红珠子。
柳老皱眉，思虑道：“从那人死后的反应来看，他恐怕就是被你杀的。不，或者说，是被你体内未觉醒的那一部分杀的。”
“未觉醒的一部分？”尽管隐隐察觉，当真正被证实了，陆岚烟还是感到诧异。
柳老正色道：“现在还需要引出你体内的未觉醒的那一部分，不然我无法就此下结论。我现在用精神力将那一部分引出来，不要怕，看着我的眼睛。”
陆岚烟望向柳老漆黑的眼眸，与年龄外表不同的是，他的眼睛极为通澈明亮。柳老的精神力进入了陆岚烟的大脑，这对于一个人来说是相当危险的。尽管陆岚烟没有丝毫防备，她的精神力立刻自动开始反抗入侵者。
当然，陆岚烟的精神力对上柳老，如同一滴水对抗浩瀚的大海，起不上什么效果。陆岚烟低哼了一声，面色发白，努力抑制自身精神力的本能反应，显然对她产生了影响。
“咦。”柳老的精神力将陆岚烟全身扫视过一遍，终于发现了异常。他放在陆岚烟体内的精神力正在被慢慢地蚕食，要不是他洞察力过强，恐怕还发现不到这一点。
——哼，你想吃就让你吃，我倒要看看，你的胃口有多大。
那蚕□□神力的源头，发现柳老好像并未察觉，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这时，陆岚烟再一次感受到了体内那股冰冷又排斥的气息。更为怪异的是，陆岚烟体内的魂力和那股气息开始互相争夺她身体的地盘。
有柳老的精神力作为加成，陆岚烟的魂力很快压制不住那股气息，它便开始扩散蔓延到陆岚烟全身。再然后，陆岚烟的意识逐渐消弭……
***
陆岚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小亭子里，柳老站着背对着她，周围不见雪涅亲王。
“前辈，晚辈这是怎么了？”陆岚烟问道。
“也不知道是该说你这小女娃是命好还是命不好。”柳老转过身来，“我曾经仔细研究过天斗皇室宗卷数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种情况。”
陆岚烟疑惑地道：“还请前辈说明一二。”
柳老却反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天斗皇室的武魂天鹅，在各个方面都资质平平，却能站立得住两大帝国之一的位置。”
没等陆岚烟回答，柳老自顾自地说道：“差不多一万多年前，第一任帝王雪元洲合并七个小国，签订天斗盟约，建立了天斗帝国。”
“雪元洲不仅用兵如神，他自身实力也十分强劲，步入了封号斗罗的境界，封号为审判。这个封号来自他的武魂——审判天鹅。”提到雪元洲和审判天鹅，柳老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灼热的光芒。
柳老感叹道：“雪元洲在位十年便传位给了他的儿子，据说，他是去追求更高一层的境界了，之后了无音信。然而，他的几个儿子都没有遗传到审判天鹅武魂，只是普通的天鹅武魂。”
陆岚烟一点就通，猜测道：“您的意思是说，我的武魂，可能和第一任帝王雪元洲的武魂有关？”
柳老认真地注视着陆岚烟，严肃道：“不是可能，以你刚才的状况来看，你的武魂就是审判天鹅。虽然天斗皇室普遍的传承武魂为天鹅，还是有部分人可能觉醒审判天鹅武魂。”
“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都是天斗皇室的绝密宗卷。从天斗帝国建国以来，不包括雪元洲，武魂为审判天鹅记录在案的一共有二十四位。这二十四位武魂为审判天鹅的皇室，均为先天满魂力，无疑为天骄之子。然而其中能够成功复制雪元洲之路成为封号斗罗的魂师，仅仅三位。”
“这说明成为封号斗罗并不容易？”陆岚烟对于封号斗罗还没有一个精准的概念，这远超她现在能想象的境界。
柳老摇头：“固然，成为封号斗罗非常困难。但这剩下的二十一位，中途陨落的占了三分之二。剩下的记录在案的，不是走火入魔失去了理智，就是莫名消失再也不见踪影。”
“他们之中，留有记录的最高年龄为四十四岁。那名皇室已经达到了魂斗罗的境界，却在冲击封号斗罗时发疯了，造成死伤无数，最后在数名封号斗罗的联手下将其击杀。他仅凭魂斗罗之力，使得击杀他的封号斗罗中的两名一死一重伤。”
“正是这名魂斗罗的影响，天斗皇室将审判天鹅武魂的所有信息都设成了高度机密。要不是我和亲王有几分交情，还看不到这份绝密的宗卷。”
陆岚烟深吸了一口气：“也就是说，这些皇室的遭遇，与他们的武魂有关？”
康管家身为管家，却能和雪涅亲王坐在一起，可见地位非同一般。
雪涅亲王温和笑道：“小烟来了啊，别拘束，快坐下吃早餐吧。”
陆岚烟瞅了眼康管家阴沉的脸，挑了一个离他最远的座位入座。旁边服侍的侍女手脚利索地端上了早餐。
早餐很丰盛，陆岚烟给自己盛了满满一大碗粥，配着外表精致的糕点。她从昨天到现在，只吃了一个粗粮饼，早就饿得不行。
陆岚烟大快朵颐，将面前的食物一扫而光。身体暖洋洋的，这是陆岚烟来到斗罗大陆之后吃的第一顿心满意足的饱饭。与雪涅亲王和康管家进餐优雅、细嚼慢咽比起来，陆岚烟就像饿死鬼投胎似的。
康管家皱着眉，细致地拿餐巾擦了下嘴后，开口道：“既然来到亲王府，就要守亲王府的规矩，如此风风火火的像什么样子。”
雪涅亲王从容说道：“我也正准备找宫中的老人给这孩子教点礼仪，不劳烦康管家费心了。从今天开始，康管家管理好前院的事情就可以了，后院之事不必插手。”
陆岚烟暗想，只要不是让康管家来管教她，其他任何人都行，否则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刁难她。恰好，侍女送上来了饭后的水果，陆岚烟埋头继续吃了起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顾康管家沉郁的脸色，雪涅亲王继续说道：“阿容，你是不是还在埋怨我，送千星去鸿蒙学院。”
“属下不敢。”康管家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这几个字。
按理来说，雪千星应该去天斗皇家学院，陆岚烟先前从未听说过鸿蒙学院的名头。
雪涅亲王也不恼，解释道：“千星这个性子，早日送他出去磨练，也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放心，我都打过招呼，不会出事的。”
康管家腾地站了起来，生硬地说道：“属下还有事，先行告退。”
“小烟，你慢慢吃。等下去习武场找我。”康管家走后，雪涅亲王撂下一句话也离开了。
陆岚烟吃完最后一口蛋糕，将果盘推到一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便往门口走去。
穿过连续的拱门和回廊，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宽阔的广场映入眼帘。习武场呈圆形，直径莫约两百米，以方形石砖铺设。
习武场四角各有一座小亭，一侧供人休息，一侧则摆满了刀枪剑戟，在烈阳下反射出点点寒光。
此时习武场上空无一人，陆岚烟来到其中一座小亭里安静地等待雪涅亲王。大约一炷香后，一阵脚步声响起。
从远处来了两个人，两人并排而行，其中一个人正是雪涅亲王，走在他右边的是一名身材瘦长、须发皆白的老者。
陆岚烟连忙从小亭走出来，来到习武场上等待二人。随着二人逐渐靠近，陆岚烟才能看清这位老者的面貌。老者颧骨凸起，两腮深陷，宛若行走的鬼魅。单从雪涅亲王对其恭敬的态度来看，这位穿着朴素的老者绝对不是常人。
雪涅亲王向陆岚烟介绍道：“小烟，还不快来见过柳老先生。从今天开始，由柳老先生指导你修炼。”
陆岚烟不敢怠慢，拱手躬身道：“晚辈陆岚烟见过柳老前辈。”
柳老微微点头，受了这一礼，转身对雪涅亲王说道：“亲王，这就是你提起的那个孩子？”
雪涅亲王回答道：“是的，还请柳老先生帮忙确认一下。”
柳老动了，快得连影子都没留下，他来到了陆岚烟身前，伸出了右手食指飞快地在陆岚烟身上点了几下。
“身子骨太弱，根基不牢，气血虚浮，体内积郁过深。”柳老淡淡开口道，同时右手在陆岚烟背后拍了一掌。
“扑哧。”柳老这一掌让陆岚烟吐了一口黑血。不过她竟不觉得难受，反而神清气爽，身上被柳老点过的地方留着余热。
柳老双手背后，道：“体质的问题可以慢慢调理，孩子，现在释放你的武魂吧。”
陆岚烟催动体内魂力，散发出淡金色光芒，一对白色羽翼展开。
柳老摇摇头，道：“从外表确实看不出什么不同，孩子，你将昨天的武魂觉醒，还有武魂觉醒后面的事情详细说一下，包括你自己的感受。”
陆岚烟看向雪涅亲王，他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这才开口将昨日的武魂觉醒，包括自己体内感受到的冷意，和被王昆追逐后的昏迷一一道来。
昨日晚上，陆岚烟细细想后，自己恐怕从觉醒殿出来就被阿肆跟上了。因此，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陆岚烟只刻意略去从王昆身上拿到的暗红珠子。
柳老皱眉，思虑道：“从那人死后的反应来看，他恐怕就是被你杀的。不，或者说，是被你体内未觉醒的那一部分杀的。”
“未觉醒的一部分？”尽管隐隐察觉，当真正被证实了，陆岚烟还是感到诧异。
柳老正色道：“现在还需要引出你体内的未觉醒的那一部分，不然我无法就此下结论。我现在用精神力将那一部分引出来，不要怕，看着我的眼睛。”
陆岚烟望向柳老漆黑的眼眸，与年龄外表不同的是，他的眼睛极为通澈明亮。柳老的精神力进入了陆岚烟的大脑，这对于一个人来说是相当危险的。尽管陆岚烟没有丝毫防备，她的精神力立刻自动开始反抗入侵者。
当然，陆岚烟的精神力对上柳老，如同一滴水对抗浩瀚的大海，起不上什么效果。陆岚烟低哼了一声，面色发白，努力抑制自身精神力的本能反应，显然对她产生了影响。
“咦。”柳老的精神力将陆岚烟全身扫视过一遍，终于发现了异常。他放在陆岚烟体内的精神力正在被慢慢地蚕食，要不是他洞察力过强，恐怕还发现不到这一点。
——哼，你想吃就让你吃，我倒要看看，你的胃口有多大。
那蚕□□神力的源头，发现柳老好像并未察觉，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这时，陆岚烟再一次感受到了体内那股冰冷又排斥的气息。更为怪异的是，陆岚烟体内的魂力和那股气息开始互相争夺她身体的地盘。
有柳老的精神力作为加成，陆岚烟的魂力很快压制不住那股气息，它便开始扩散蔓延到陆岚烟全身。再然后，陆岚烟的意识逐渐消弭……
***
陆岚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小亭子里，柳老站着背对着她，周围不见雪涅亲王。
“前辈，晚辈这是怎么了？”陆岚烟问道。
“也不知道是该说你这小女娃是命好还是命不好。”柳老转过身来，“我曾经仔细研究过天斗皇室宗卷数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种情况。”
陆岚烟疑惑地道：“还请前辈说明一二。”
柳老却反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天斗皇室的武魂天鹅，在各个方面都资质平平，却能站立得住两大帝国之一的位置。”
没等陆岚烟回答，柳老自顾自地说道：“差不多一万多年前，第一任帝王雪元洲合并七个小国，签订天斗盟约，建立了天斗帝国。”
“雪元洲不仅用兵如神，他自身实力也十分强劲，步入了封号斗罗的境界，封号为审判。这个封号来自他的武魂——审判天鹅。”提到雪元洲和审判天鹅，柳老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灼热的光芒。
柳老感叹道：“雪元洲在位十年便传位给了他的儿子，据说，他是去追求更高一层的境界了，之后了无音信。然而，他的几个儿子都没有遗传到审判天鹅武魂，只是普通的天鹅武魂。”
陆岚烟一点就通，猜测道：“您的意思是说，我的武魂，可能和第一任帝王雪元洲的武魂有关？”
柳老认真地注视着陆岚烟，严肃道：“不是可能，以你刚才的状况来看，你的武魂就是审判天鹅。虽然天斗皇室普遍的传承武魂为天鹅，还是有部分人可能觉醒审判天鹅武魂。”
“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都是天斗皇室的绝密宗卷。从天斗帝国建国以来，不包括雪元洲，武魂为审判天鹅记录在案的一共有二十四位。这二十四位武魂为审判天鹅的皇室，均为先天满魂力，无疑为天骄之子。然而其中能够成功复制雪元洲之路成为封号斗罗的魂师，仅仅三位。”
“这说明成为封号斗罗并不容易？”陆岚烟对于封号斗罗还没有一个精准的概念，这远超她现在能想象的境界。
柳老摇头：“固然，成为封号斗罗非常困难。但这剩下的二十一位，中途陨落的占了三分之二。剩下的记录在案的，不是走火入魔失去了理智，就是莫名消失再也不见踪影。”
“他们之中，留有记录的最高年龄为四十四岁。那名皇室已经达到了魂斗罗的境界，却在冲击封号斗罗时发疯了，造成死伤无数，最后在数名封号斗罗的联手下将其击杀。他仅凭魂斗罗之力，使得击杀他的封号斗罗中的两名一死一重伤。”
“正是这名魂斗罗的影响，天斗皇室将审判天鹅武魂的所有信息都设成了高度机密。要不是我和亲王有几分交情，还看不到这份绝密的宗卷。”
陆岚烟深吸了一口气：“也就是说，这些皇室的遭遇，与他们的武魂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