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成修一路上追着蒋玥元回了家，不停地想抓住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元元……诶，元元……”
一到家蒋玥元都懵了，客厅里，卧室里，甚至是厨房卫生间，全都挂满了他们结婚时拍的婚纱照。
“这……你……”
“浪漫吧？”
这可是他趁着看路斯延的时候，偷偷找人挂上去的。
蒋玥元深吸一口气，他为什么要在这里也留下他的踪迹？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轻轻松松生活的地方，这个傻逼又来凑什么热闹？他前两天还说想把她带回路家，开什么玩笑？
她现在……
她现在早就没有当年的风姿了。
眼里泛出点点晶莹的泪光，她微皱着眉。
路成修以为她被感动到了，想上去抱她，却被她推开了。
他懵了，蒋玥元却不管他，自己一个人跑回了卧室，又怕某个混蛋擅自进来，把门从里面反锁。
不出意外，没多久就传来了扭动门把手的声音。
“元元，让我进去呗……”
“……”
路成修没有得到回答，骄傲如他，自然不可能睡沙发一夜，他进了路斯延的卧室，跟路斯诚睡在了一张床上。
蒋玥元拿着枕头，把整张脸盖住。
这样的日子，她看不见尽头。
医生说她还有半年的时间，往事旧怨，她不想计较，但她死前不能再拉着任何一个人堕入地狱。
路成修也不行，路斯延更不行。
她看着床头的台灯，是孟楠溪那个小姑娘送的，灯罩上面写着“平安喜乐”四个大字，她这辈子，有平安喜乐就够了。
她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去想其他的事了，她只想痛痛快快地睡一觉。
路成修钻进了路斯诚的被子里，路斯诚已经睡着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他们三个都有个习惯，睡觉喜欢抱着些什么东西，路斯诚抱着路斯延的大熊玩偶，路成修却没什么东西能抱着。
综合决断下，他抱起了路斯诚。
路斯诚怎么说也只是比路斯延矮一点，身量并没有特别小，反而比平常人显得更加高挑。
他身上热乎乎的，抱着也挺舒服的。
但是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路成修睁开了眼，把台灯打开，看了眼手机屏幕，凌晨四点半。
他摸了下身下的床单，湿了。
不对劲，这绝对不对劲。
他把被子掀开，却发现路斯诚的内裤连带着他身下的被单，都湿了一片。
这东西肯定不是尿。
路成修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拍了拍路斯诚的肩膀，“小诚，小诚？”
路斯诚悠悠转醒缓缓睁开了眼睛，睡眼昏花，却一样觉出不对劲，他坐起了身，却发现身下一片湿漉漉的。
“啊？我……我尿床了？”
路斯延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好像之前……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讲过……这，不是尿吧？
路成修呼了口气，“你知道这是什么？”
“好像知道……”
“先把内裤换了。”
路斯诚点点头，路成修便出了房门。
还好路斯诚从小就受到过性教育，差不多都明白。
“好了。”
路成修又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生命的气息。
路斯诚已经把内裤和床单换掉了，此时正穿着路斯延的一件卫衣，依旧抱着那个大熊玩偶，乖巧地坐在床上盘着腿。
貌似是有点害羞，垂着头，面上有两团可爱的红晕。
路成修摸摸他的头，以示安抚，“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说明你长大了，有性功能了。”
他径自上了床，依靠在床头柜上，跟路斯诚讲着生理知识。
“所以你要跟女孩子保持距离，不该发生那些结了婚之后才能发生的事，婚前有性行为是大忌，这会伤害到女生的。”
路斯诚点点头，“那爸爸你……”
路成修捂住他的嘴，“不该问的别问。”
“……”
路成修放下了手。
连姜政焕都不知道，他结婚之前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男，结婚第一夜他甚至都找不到从哪儿进去。
因为这个事，蒋玥元笑话了他好几年。
还好姜政焕不知道，不然就算自己被埋进土里，姜政焕也得拿这件事笑话他。
路斯诚若有所思地指了指自己的下巴，“那我会长胡子了吗？”
“应该会吧。”
路斯诚开心地傻笑，“那我能和你们一起刮胡子了。”
“在路家应该是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路家有十几个浴室，咱们三个犯不着挤在一起刮胡子。”
“……”
爸爸你考虑的还挺多。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了？”
“啊？我……”
路斯诚一瞬间脸涨的通红。
他还真的看到了……一些……
路成修拉扯起了他的脸，额角上突出了青筋，表情还是笑眯眯的，“从实交代，你看到什么了？谁让你看的？”
路斯诚这种反应很明显就是他猜对了。
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和蒋玥元干的事被他看到了，也不确定是不是哪个混小子带自己的好儿子看片儿了，所以他得问个清楚。
路斯诚揉了揉酸疼的脸，路成修没有特别使劲，至少没掐肿了他，让他还能说话，“我……我今天就是，看到姜鹰姐姐……换衣服了……”
路成修默然，今天姜鹰看到小平安拍姜应屁股之后，心不在焉的，吃蛋糕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衣服，蒋玥元把她带到卧室换了一件。
但是那时候路斯诚正好去了卫生间，也就是那么巧，客厅里热闹，也没人注意到，他不小心开了那个房间的门。
“就看到了一眼，看到了她的后背，没看到别的，我把眼睛捂住了。”
路成修舒了口气，但还是面色凝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千万别让你姜伯伯知道，不然他会拿菜刀剁下你的头。”
路成修想了想，如果是自己女儿被人其他男孩子看了……他会拿着手枪找那个粉肠谈谈心。
但是也只是后背，路斯诚也是无心之过，可以原谅。
“……啊？”
路斯诚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吓得瑟瑟发抖。
路成修意识到，貌似是吓唬地狠了，“不过现在没关系，你姜伯伯不知道。”
路斯诚还是后怕地抱住了胳膊。
“睡觉吧。”
路成修关上了台灯，并抢走了路斯诚怀里抱着的玩偶。
“……”
他怎么能抢小孩儿的东西？
而且为什么是用菜刀剁下他的头？
这件事吧，得从二十六年前讲起，当初路成修和姜政焕被送进了部队。
路成修还好，就当锻炼身体。
姜政焕直接被暗箱操作弄进了炊事班，气得他每天剁菜的时候都非常用力，整个部队都能听见炊事班切菜的声音。
有次他直接把菜板给劈开了，传遍了整个炊事班，够路成修笑他半辈子的。
路成修叹了口气，他现在还不确定许琮有没有碰他的宝贝女儿，要是他敢弄出人命来要挟……他用的可就不是手枪了。
把他打成筛子都绰绰有余。
不过他对自己的小公主还是有信心的，他从小到大跟她讲了一万遍，婚前不能让任何男孩子碰她的私密部位。
连爸爸也不行。
所以他只给路斯延和路斯诚洗过澡，路笙情三四岁的时候还因为他只给小平安和小诚洗澡跟他生过气。
不过说来也是，路斯诚第一次遗.精就紧张成这样，那没有爸爸陪着的路斯延怎么办？
只能自己解决了。
一个人面对这种事情……而且还没人告诉他这是正常的现象……
他应该很紧张吧？
这么一想，他这个爸爸还是不称职，竟然对自己的儿子不闻不问这么多年。
路成修莫名地对路斯延生出了一种愧疚的感情，这也使得他想到了更多亏欠路斯延的事。
等等，路斯延长这么大，好像没做过环切手术……
路斯诚四岁的时候做了，路斯延好像没做过，为什么没做过他记不清了，反正是没给他割。
路成修这么想着，小睡了一会儿，一大早就跑到医院去。
他敲了敲病房的门：“爸爸能进来吗？”
“嗯……？可以。”
路斯延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看见路成修进门揉了揉眼睛，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才七点。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爸爸要问你点事。”
路斯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问吧。”
“你现在没什么力气对吧？”
路斯延只当是正常的问候身体，“嗯，不过今天体力恢复了一些。”
路成修深吸了口气，下一秒直接掀开了路斯延盖在身上的被子，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的裤子扒了下去。
路斯延猛然一惊，伸出两手护住重要部位。
不过只消一眼，路成修便看清了。
路成修此时才想起来，路斯延的是少有正常的形状，怪不得当初没带他做手术。
“爸爸！”
“别叫爸爸，爸爸这是关心你。”
路斯延不听他的狡辩，把裤子提上去了，“关心我……扒我裤子？！”
路斯延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路成修推了下眼镜，找了个及其蹩脚的理由，“我是看你割没割□□，不然以后容易影响夫妻生活。”
虽然蹩脚，但这个理由是真的。
路斯延脸涨得通红，怎么这时候倒关心起他来了？
而且……还是这种问题……
他都这么大了，姜应也带他去过澡堂子，要是跟别人的不一样肯定会来检查啊……
路成修看着他红得要滴血的脸，偏偏还是要调侃：“小伙子，发育得不错。”
路斯延一把拽过被子把脸蒙住了。
谁家爸爸会这么跟自己儿子说这种话？！！！
讨厌！！！
路成修翻了个白眼，装什么纯情大男孩，他是他儿子，他哪他没见过？还给他洗过澡，小时候还说什么最喜欢爸爸了。
都是骗人的。
从小就是渣男。
“元元……诶，元元……”
一到家蒋玥元都懵了，客厅里，卧室里，甚至是厨房卫生间，全都挂满了他们结婚时拍的婚纱照。
“这……你……”
“浪漫吧？”
这可是他趁着看路斯延的时候，偷偷找人挂上去的。
蒋玥元深吸一口气，他为什么要在这里也留下他的踪迹？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轻轻松松生活的地方，这个傻逼又来凑什么热闹？他前两天还说想把她带回路家，开什么玩笑？
她现在……
她现在早就没有当年的风姿了。
眼里泛出点点晶莹的泪光，她微皱着眉。
路成修以为她被感动到了，想上去抱她，却被她推开了。
他懵了，蒋玥元却不管他，自己一个人跑回了卧室，又怕某个混蛋擅自进来，把门从里面反锁。
不出意外，没多久就传来了扭动门把手的声音。
“元元，让我进去呗……”
“……”
路成修没有得到回答，骄傲如他，自然不可能睡沙发一夜，他进了路斯延的卧室，跟路斯诚睡在了一张床上。
蒋玥元拿着枕头，把整张脸盖住。
这样的日子，她看不见尽头。
医生说她还有半年的时间，往事旧怨，她不想计较，但她死前不能再拉着任何一个人堕入地狱。
路成修也不行，路斯延更不行。
她看着床头的台灯，是孟楠溪那个小姑娘送的，灯罩上面写着“平安喜乐”四个大字，她这辈子，有平安喜乐就够了。
她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去想其他的事了，她只想痛痛快快地睡一觉。
路成修钻进了路斯诚的被子里，路斯诚已经睡着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他们三个都有个习惯，睡觉喜欢抱着些什么东西，路斯诚抱着路斯延的大熊玩偶，路成修却没什么东西能抱着。
综合决断下，他抱起了路斯诚。
路斯诚怎么说也只是比路斯延矮一点，身量并没有特别小，反而比平常人显得更加高挑。
他身上热乎乎的，抱着也挺舒服的。
但是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路成修睁开了眼，把台灯打开，看了眼手机屏幕，凌晨四点半。
他摸了下身下的床单，湿了。
不对劲，这绝对不对劲。
他把被子掀开，却发现路斯诚的内裤连带着他身下的被单，都湿了一片。
这东西肯定不是尿。
路成修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拍了拍路斯诚的肩膀，“小诚，小诚？”
路斯诚悠悠转醒缓缓睁开了眼睛，睡眼昏花，却一样觉出不对劲，他坐起了身，却发现身下一片湿漉漉的。
“啊？我……我尿床了？”
路斯延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好像之前……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讲过……这，不是尿吧？
路成修呼了口气，“你知道这是什么？”
“好像知道……”
“先把内裤换了。”
路斯诚点点头，路成修便出了房门。
还好路斯诚从小就受到过性教育，差不多都明白。
“好了。”
路成修又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生命的气息。
路斯诚已经把内裤和床单换掉了，此时正穿着路斯延的一件卫衣，依旧抱着那个大熊玩偶，乖巧地坐在床上盘着腿。
貌似是有点害羞，垂着头，面上有两团可爱的红晕。
路成修摸摸他的头，以示安抚，“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说明你长大了，有性功能了。”
他径自上了床，依靠在床头柜上，跟路斯诚讲着生理知识。
“所以你要跟女孩子保持距离，不该发生那些结了婚之后才能发生的事，婚前有性行为是大忌，这会伤害到女生的。”
路斯诚点点头，“那爸爸你……”
路成修捂住他的嘴，“不该问的别问。”
“……”
路成修放下了手。
连姜政焕都不知道，他结婚之前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男，结婚第一夜他甚至都找不到从哪儿进去。
因为这个事，蒋玥元笑话了他好几年。
还好姜政焕不知道，不然就算自己被埋进土里，姜政焕也得拿这件事笑话他。
路斯诚若有所思地指了指自己的下巴，“那我会长胡子了吗？”
“应该会吧。”
路斯诚开心地傻笑，“那我能和你们一起刮胡子了。”
“在路家应该是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路家有十几个浴室，咱们三个犯不着挤在一起刮胡子。”
“……”
爸爸你考虑的还挺多。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了？”
“啊？我……”
路斯诚一瞬间脸涨的通红。
他还真的看到了……一些……
路成修拉扯起了他的脸，额角上突出了青筋，表情还是笑眯眯的，“从实交代，你看到什么了？谁让你看的？”
路斯诚这种反应很明显就是他猜对了。
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和蒋玥元干的事被他看到了，也不确定是不是哪个混小子带自己的好儿子看片儿了，所以他得问个清楚。
路斯诚揉了揉酸疼的脸，路成修没有特别使劲，至少没掐肿了他，让他还能说话，“我……我今天就是，看到姜鹰姐姐……换衣服了……”
路成修默然，今天姜鹰看到小平安拍姜应屁股之后，心不在焉的，吃蛋糕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衣服，蒋玥元把她带到卧室换了一件。
但是那时候路斯诚正好去了卫生间，也就是那么巧，客厅里热闹，也没人注意到，他不小心开了那个房间的门。
“就看到了一眼，看到了她的后背，没看到别的，我把眼睛捂住了。”
路成修舒了口气，但还是面色凝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千万别让你姜伯伯知道，不然他会拿菜刀剁下你的头。”
路成修想了想，如果是自己女儿被人其他男孩子看了……他会拿着手枪找那个粉肠谈谈心。
但是也只是后背，路斯诚也是无心之过，可以原谅。
“……啊？”
路斯诚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吓得瑟瑟发抖。
路成修意识到，貌似是吓唬地狠了，“不过现在没关系，你姜伯伯不知道。”
路斯诚还是后怕地抱住了胳膊。
“睡觉吧。”
路成修关上了台灯，并抢走了路斯诚怀里抱着的玩偶。
“……”
他怎么能抢小孩儿的东西？
而且为什么是用菜刀剁下他的头？
这件事吧，得从二十六年前讲起，当初路成修和姜政焕被送进了部队。
路成修还好，就当锻炼身体。
姜政焕直接被暗箱操作弄进了炊事班，气得他每天剁菜的时候都非常用力，整个部队都能听见炊事班切菜的声音。
有次他直接把菜板给劈开了，传遍了整个炊事班，够路成修笑他半辈子的。
路成修叹了口气，他现在还不确定许琮有没有碰他的宝贝女儿，要是他敢弄出人命来要挟……他用的可就不是手枪了。
把他打成筛子都绰绰有余。
不过他对自己的小公主还是有信心的，他从小到大跟她讲了一万遍，婚前不能让任何男孩子碰她的私密部位。
连爸爸也不行。
所以他只给路斯延和路斯诚洗过澡，路笙情三四岁的时候还因为他只给小平安和小诚洗澡跟他生过气。
不过说来也是，路斯诚第一次遗.精就紧张成这样，那没有爸爸陪着的路斯延怎么办？
只能自己解决了。
一个人面对这种事情……而且还没人告诉他这是正常的现象……
他应该很紧张吧？
这么一想，他这个爸爸还是不称职，竟然对自己的儿子不闻不问这么多年。
路成修莫名地对路斯延生出了一种愧疚的感情，这也使得他想到了更多亏欠路斯延的事。
等等，路斯延长这么大，好像没做过环切手术……
路斯诚四岁的时候做了，路斯延好像没做过，为什么没做过他记不清了，反正是没给他割。
路成修这么想着，小睡了一会儿，一大早就跑到医院去。
他敲了敲病房的门：“爸爸能进来吗？”
“嗯……？可以。”
路斯延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看见路成修进门揉了揉眼睛，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才七点。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爸爸要问你点事。”
路斯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问吧。”
“你现在没什么力气对吧？”
路斯延只当是正常的问候身体，“嗯，不过今天体力恢复了一些。”
路成修深吸了口气，下一秒直接掀开了路斯延盖在身上的被子，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的裤子扒了下去。
路斯延猛然一惊，伸出两手护住重要部位。
不过只消一眼，路成修便看清了。
路成修此时才想起来，路斯延的是少有正常的形状，怪不得当初没带他做手术。
“爸爸！”
“别叫爸爸，爸爸这是关心你。”
路斯延不听他的狡辩，把裤子提上去了，“关心我……扒我裤子？！”
路斯延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路成修推了下眼镜，找了个及其蹩脚的理由，“我是看你割没割□□，不然以后容易影响夫妻生活。”
虽然蹩脚，但这个理由是真的。
路斯延脸涨得通红，怎么这时候倒关心起他来了？
而且……还是这种问题……
他都这么大了，姜应也带他去过澡堂子，要是跟别人的不一样肯定会来检查啊……
路成修看着他红得要滴血的脸，偏偏还是要调侃：“小伙子，发育得不错。”
路斯延一把拽过被子把脸蒙住了。
谁家爸爸会这么跟自己儿子说这种话？！！！
讨厌！！！
路成修翻了个白眼，装什么纯情大男孩，他是他儿子，他哪他没见过？还给他洗过澡，小时候还说什么最喜欢爸爸了。
都是骗人的。
从小就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