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利益都应以某种损失作为补偿,才能取得——福楼拜。

    在这个世界上,一切关系都是利益,利益在哪里人心就在哪里......

    从俄罗斯和欧洲旅行回来,鉴于招标截止日期临近了,因此我们开始积极准备即将开始的评标工作,而我也已经搬到了洪州市城市建设和发展投融资咨询公司的临时办公室。

    一天临下班前,薇亚来找我了。

    “给你看一样东西!”薇亚一进门就兴奋地对我说道,同时一面说一面从口袋里摸出两张卡片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看是两张门卡,上面写着,就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薇亚问道:“这是哪里的门卡?”

    “圣地宾馆的!”薇亚得意地说道。

    “葛董事长从北惊来洪州了?”我一听是圣地宾馆的,就想起了葛董事长,于是问薇亚道。

    “没有!”薇亚摇摇头说道。

    “那你是怎么搞来的?”我听薇亚说没有,就不解地问道。

    “葛董事长打电话给我,问起我和你的事怎样了?我说已经追到你了,结果还没有等我开口,她就说那么你们需要有一个私密的约会地方啊!接着她就主动提出把她长包的圣地宾馆房间让给我们,并把门卡给我寄了过来。”薇亚站在我的办公桌前笑着说道。

    “我刚才已经去过了,门卡可以用,房间也很大,是一个套房。”薇亚又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亢奋。

    薇亚看我还在忙,就笑着说:“那我先去了,你忙完了就过来!”

    薇亚说着把其中的一张门卡留给了我,就急匆匆地走了。

    ......

    薇亚走后,我急急忙忙地忙完了手中的事,然后关上电脑,锁上办公室的门,就直奔圣地宾馆而去。

    到了客房门口,我插入门卡,只听“咔擦”一声,门锁打开了,我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内的灯亮着,显然薇亚已经来了。

    我关上客房的门后,按了一下“请勿打扰”的按钮,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想吓薇亚一跳,结果在客厅中没有看到薇亚的身影,于是又走进卧室,心想她可能在卧室里等我。

    结果意外地也没有看到薇亚的身影,于是就又反身回到客厅,想:“薇亚去哪里了呢?”

    然而就在这时,薇亚从卫浴间走了出来,原来她躲在了卫浴间里!

    薇亚今天贴身穿了一条索腰、紧身、裙边在膝上寸位置的黑色吊带超短裙,短裙上星罗棋布地镶嵌着分大小的钻石,在黑色吊带超短裙的衬托下仿佛黑色夜空中的点点繁星。

    脚上穿了一双显然是配套的黑色的厘米高跟鞋,高跟鞋的头上有一个“日”字形的配饰,配饰上同样密密麻麻地镶嵌着分大小的钻石。

    只见她踏着舞步来到我的面前,说:“怎么样?好看吗?这是法国最近最流行的一个款式,也是葛董事长托人买了和门卡一起给我寄来的!”

    我一听,又是葛董事长给她买的,就忍不住想道:“葛董事长怎么老是给薇亚买这些东西呢?虽然说薇亚是她的闺蜜,但也没有必要老是给自己的闺蜜买情趣内衣啊!”

    “我们来跳个舞吧!”薇亚见我看着她若有所思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踏着舞步来到我的跟前,一面说一面来拉我的手。

    “我不会跳!”我摇摇头说道。

    “那我来教你,怎么样?”薇亚一面说一面拉着我的手试图来教我跳舞。

    “算了吧,我这个人很笨,学不会。”我见薇亚非要拉着我跳舞,就笑着挣脱了薇亚的手说道。

    薇亚见我不愿跳舞,有点不高兴了,我一看,突然灵机一动,笑着提议道:“这样吧,不如你跳一个给我看吧,俄罗斯人不是很喜欢跳舞吗?”

    我这么说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很想看看薇亚在这样的穿着下跳舞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可以!只要你喜欢,让我做什么都行!”薇亚听我这么说,就转嗔为喜,随即就跳起了俄罗斯民族舞。

    俄罗斯人喜欢喝酒和跳舞,那是因为他们的生存环境处于北方,非常寒冷,而喝酒和跳舞可以使人发热,因此在他们的舞蹈动作中常常有很多剧烈的动作,比如快速旋转、跳跃等。

    虽然薇亚跳的舞我看不懂,但她的舞姿很优美,加上她今天的这身打扮和她的身材,让我看着看着有种血脉贲张的感觉。

    一曲舞跳完了,薇亚走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抽了一张抽纸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走过来坐在我的腿上,双手圈着我的脖子,妩媚地看着我问:“跳得好看吗?”

    我亲了她一下,没有说话,因为我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这时的薇亚。

    薇亚见我亲了她一下,没有说话,就温情地看着我轻轻地问道:“我们结婚好吗?”

    “结...婚?”薇亚的话让我听了一愣,因为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好好地想过,于是就一面思考着这个问题一面机械地反问了她一句。

    薇亚见我一愣,接着又吞吞吐吐,就紧张地看着我说:“你不会说不想娶我吧?”

    我见薇亚误解了,就忙解释道:“怎么会呢?!我是在想我们结婚后住哪里呢?”

    我说着又抱紧了薇亚,亲了她一下,表示我没有不想和她结婚。

    “这不用担心!吴董事长不是说要给我们两套房子吗?”薇亚见我说是在想结婚后住哪里,就松了口气,也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道。

    “但这要看他是不是能中标了!”我摇摇头,表示这事不确定。

    “我想他能中标!”薇亚见我摇摇头,就点了点头,表示她相当确定地说道。

    我听薇亚说吴董事长肯定能中标,就摇摇头,说:

    “我看了他的标书,方案倒是很好,不仅建立一个中学和一个小学,还在小区中按楼栋划块建立好几个幼儿园,包括破天荒地从北惊引进了两个有办幼儿园经验的老师,让她们负责培养这几个幼儿园中的老师。”

    “甚至还专门规划出了一块地方,说是要搞一个便民服务点,要和商业地块中的那个大超市合作为小区居民提供送菜上门服务。”

    “只是这样一来,这投资成本就大幅增加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一面说着对吴董事长标书的看法,一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的困惑。

    薇亚见我担心吴董事长的开发成本太高,就笑着安慰我道:“不用担心他赚不到钱!专家们已经测算了这块地建好后的房价区间,认为这次招标的底价并不高,因此开发商还是有很大的获利空间的!”() ()

    “但问题是他并不知道这次招标的底价啊!”我摇摇头,不以为然地对薇亚说道。

    薇亚听了我的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见薇亚这副模样,突然醒悟了过来,说:“你把招标的底价告诉他了?”

    “是他问我的。”薇亚没有说是她告诉吴董事长的,而是说是吴董事长问的她。

    我听薇亚这么说,等于是默认了她已经把这次招标的底价告诉了吴董事长,所以她才这么确定吴董事长会给我们两套房子!

    因为在招标之前确定底价时,确实已经请专家对地块开发后的楼盘价做了测算,最后确定即使是按照招标要求,这底价也是给开发商预留了不小的获利空间的。

    于是我笑着对薇亚说:“哦,难怪了!他知道了底价,只要每亩地少报¥万元,那就是多少钱那?要知道他投的这块地的总面积将近.平方公里,相当多亩地呢!而如果知道了底价,他这标书中的标价何止只低¥万!”

    “不过,话又要说回来了,如果光从标书内容看,吴董事长的方案中标那是大概率事件,因为确实其它的开发商中没有人能赶得上他的。”薇亚似乎在为吴董事长辩护。

    “那还用说!因为别人不知道招标的底价,因此不敢把投资成本做得太高,怕实施时出现亏损,而吴董事长因为知道了底价,因此自然在做方案时有恃无恐了!”我对薇亚的话有点不以为然。

    “嘿,那么你把商业地产的招标底价也告诉葛董事长了?”我突然想到葛董事长既然肯替薇亚买这么贵的情趣内衣,还主动把这圣地宾馆的房间让给薇亚用,如果没有点好处,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因为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

    薇亚诡异地笑着点点头,说:“要不她怎么肯给我们两套商铺哇?!”

    “泄露招标底价是违反纪律的,难道你就不怕?”我一听果然如此,就问薇亚道。

    “这事别人怎么知道?再说我也没做什么事,就是给他们透露了一个底价而已,而当初定这底价时,张市长还担心定高了,因为之前的那两次房地产开发卖的地的价格比这次的底价低得多!”

    “因此当时张市长还问我,这样高的底价到时候会不会流招啊?因此这次如果真能卖出这样的价钱,开发方案又是这么好,不仅张市长会满意,老百姓也获得了实惠!”

    “因此就当是给老百姓让利了!”薇亚说了一大套她的理论。

    我听了薇亚的一番话,感到确实也有点道理,如果不知道底价,谁敢像吴董事长和葛董事长这样做方案啊?!于是就微微地点点头,表示有道理,然后又问薇亚道:

    “但我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送你这么多的情趣内衣啊?虽然这些情趣内衣都是法国的奢侈品牌,但其它的法国奢侈品牌的东西也多了去了!”

    薇亚听我这么问她,就笑了起来,说:“这是她给我出的主意,说男的都是好色而且喜新厌旧,因此让我每次和你约会时都穿上这样的情趣内衣,而且每次换一件新的样式,这样就能让你一直对我保持着一种新鲜感!”

    薇亚的回答揭开了一段时间来我心头的一个迷,那就是葛董事长为什么老是要薇亚送这样的情趣内衣,原来是想通过这样的方法帮助薇亚来拴住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暗地摇了摇头,因为这葛董事长也实在是太小看我了,实际上,薇亚穿不穿这样的情趣内衣,对我和她的关系来说根本不重要,如果我心里没有她,就好比那次在东倌苏总请我看“选秀”表演,我还不是扭头就走?

    想着想着,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就皱着眉问薇亚道:

    “还有一个事,我看到葛董事长的方案中有个帮助超市搞一个‘卖菜大篷车’的说法,当时我想,这个想法好是好,确实方便了超市附近小区内打工一族的日常买菜问题,但后来一想,有问题!因为如果小区里没有配套的服务点,这菜运来了,怎么卖啊?”

    “结果想不到吴董事长的标书中居然在小区中建了这么一个配套的服务点,你说怎么这么巧啊?”

    薇亚一听我的问题,笑了,说:“他们两个都是温州人,本来就是一伙的!”

    我一听明白了,因为温州人有个特点,那就是喜欢抱团,而且特别讲究乡情,而吴董事长和葛董事长两人的这样做法相当为对方提供了一个在各自的投标方案中增添一个别人不会有的亮点,由于本次招标是只要报价过了底价,剩下的就看谁的方案亮点多了,这样他们两人自然比别人多了一份胜算!

    想到这里,我笑着说:“原来他们两人是串通好了的啊!”

    “所以我说这两套住房和两套商铺是逃不掉的!不过,对他们来说也没有因此吃亏!”薇亚笑着点着头说道。

    “那你的那个稀土矿的事后来怎么样了?”薇亚仿佛想到了什么,问起了我和尤总在稀土矿上合作的事。

    “成了!”我点点头,得意地说道。

    “成了?真的成了?”薇亚一听成了,就兴奋地问我道。

    “对,我们把P先生给搞定了!”我得意地对薇亚说道。

    “P先生?”薇亚听我说P先生,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于是不解地看着我问道。

    “哦,P先生就是小李子,这是我们给他起的一个代号。”我见薇亚不明白我说的P先生是谁,就解释道。

    “P先生就是小李子的代号,是你起的?”薇亚听说P先生就是小李子的代号,就好奇的问我道。

    “不是,是尤总起的!”我摇摇头,笑着答道。

    “那你们是怎么搞定他的?”薇亚听是尤总起的,就没有多问,而是问起了我们是用什么方法搞定的。

    “就像你说的,用‘非常规手段’呗!”我笑着说道。

    “非常规手段?什么非常规手段?”薇亚显然对我是如何搞定P先生的事很感兴趣,追问道。

    “你真的想听?”我笑着问道。

    薇亚点点头。

    “那好,我讲给你听,不过你听了不要笑啊!”我开始向她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

    对一个腐败的人来说,也许用托尔斯泰的一句名言去描绘恰到好处——必须有一个女人,色慾使我片刻不得安宁。

    【下章看点】

    X向薇亚讲起了尤总是如何摆平P先生的故事......X讲得有声有色,薇亚听得入迷了......尤总是如何摆平P先生的呢?

    欲知详情,请见下一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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