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王秀花的支持后,她好像瞬间充满了力量,转过头来对张连英道,“今日中午你去阿奶家吃午饭,阿娘等下要出摊了,阿水的话今天一定要照顾好,不能让任何人抢了去,知道不?”

    见自己的阿娘又恢复了精神头,张连英也开朗了起来,她冲黄会员应道,“阿娘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阿水的!”

    “那你回去也不要再闹了,家里其他人要去队里干活了,我得赶回去做早饭,连英就跟我们一起回去了,等下我多蒸两个红薯,让连英送给你吃!”

    黄会员忙摆摆手道,“阿娘,不用,不用,你帮我照顾下连英就好,我自己在家搞吃的,等下还要出摊,你们先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那你要答应阿娘,回去不要再闹了,两夫妻好好过日子,阿明那边我已经说过他了,两公婆在一起,难免会有小吵小闹的,我们也要放大气点,晓得不!”王秀花伸手把黄会员头上的杂草给拿掉,又再嘱咐了一遍。得到黄会员的再三保证后,王秀花才带着张连英跟张哆哆牵着阿水回了家,而黄会员也装作没事人一样往家走,只是在路上捡回去一根手腕粗的木棍。

    她又不是赵小惠,能随意被人揉圆搓扁,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她可是黄会员,就张强明那个破身子能把她怎么样?

    果不其然当她走到家时,就看到坐在门口不停咳嗽的张强明还有坐在他身边,正在给他递水的女人,这个女人叫汪笑笑,是汪家村人,同样也是任沅的媳妇,这个任沅是个倒插门,还缺了一条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人倒是聪明伶俐,就是个子太矮,别人看不起他,这个汪笑笑听说是汪小林的堂妹,长得也是丰腴风骚,是男人一看到就挪不开眼的女人,尤其是那对大□□走起路来更是晃动得厉害,像是两个大白馒头,别说是男人了,就是女人也羡慕不已。

    “我说你这个贱蹄子怎么还敢往我家跑?看我今日不打死你!”黄会员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只见她小跑过来挥起手上的木棍,一棍狠狠打在汪笑笑的手臂上,汪笑笑还只觉手一软茶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砸了个稀碎。

    手腕处随后传来的痛感,才让她慢慢缓过神来,她怒瞪着黄会员,“你这泼妇,你是疯了吧?我不过就是给强明大哥递杯水而已,你身为他媳妇不好好照顾他,他都咳成这样了,也没个人给他端茶倒水的,我做什么了我,就被你打这么一顿,你不要以为我好欺负,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打我,我也饶不了你!”

    “好你个贱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姐姐汪小林一样,都是喜欢偷野男人的货色,我要是不出现,说不定此时都照顾到床上去了,就你那骚魅劲儿,哪个男人能逃得过?”黄会员两手叉腰,手上紧紧攥着那根木根,仔细打量着汪笑笑。

    汪笑笑被她这么一打量有点忍不住了,尤其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更是让她心里发怵,她轻轻揉了揉自己又红又肿的手腕,这疯女人打起人来还是贼疼的,罢了现在也不是逞强的时候,还是想找个办法先开溜再说,“你不要信口开河,随意编排别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你男人怎么样了?真的是说这话也不害臊,就你男人这个鬼样子,谁看得上啊?说不定哪天就嗝屁了!”

    “汪笑笑,你是几个意思?你这嘴怎么这么恶毒的,诅咒别人的男人早点死是吧?看我今儿不撕烂你的这把逼嘴!”黄会员把扁担往旁边一扔,冲上去迅速一把揪住汪笑笑的头发,再顺势将汪笑笑摁在地上,先是狠狠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就上手去挠人家的脸。

    汪笑笑在当地也是出了名儿的麻辣,没想到这战斗力还不及黄会员的三分之一,没多久那张精致的小脸被挠得又红又肿还多了好几道抓痕,黄会员一脸得意地笑了,“我说汪笑笑啊,这下看你还怎么见人?像你们这种专门勾搭别人男人的臭婊子,就只能抓坏你这张骚脸了。”

    黄会员似乎还不解气,又给了汪笑笑一个耳光,“我告诉你,上次你们抱在一起,这次又给我男人端茶倒水的,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我的男人再不好也是我的男人,我有权利不要他,但还轮不到你来勾勾搭搭的!”

    汪笑笑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张白白嫩嫩的脸早已不复存在,现在的这张脸肿的像个大猪头,且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抓破了,再看看黄会员除了身上有点泥巴外,没有任何伤。

    “黄会员,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汪笑笑用手抓顺她的头发,恶狠狠瞪着黄会员,灰头土脸离开了。

    而等汪笑笑离开后,黄会员往躲在门角的张强明一步步靠近,手中拿着她的那根木棍。

    “我告诉你,黄会员,我这身子经不起你一棍子,你要是打死我了,阿娘不会容你,整个张家村都容不下你,你要想清楚!”张强明吓得想往后退,可是他已经是躲在门角根本就无路可退,吓得没办法只好紧紧抱着自己,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黄会员鄙视了张强明一眼,“啧啧”两声,“你瞧瞧你,就这么点出息,还想玩女人呢?你就不怕在床上搞着搞着把命给搞没了?也不看看你这副身体,要不是我用这么好的药给你养着,你恐怕早就死了,现在身子觉得好了,就想出去偷腥了?我告诉你,我黄会员可不是吃素的,你今儿有这个贼心,将来有一天就会有这个贼胆,现在三儿跑了,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张强明抱着自己的双手加大了力度,紧紧闭上双眼,口中求饶,“黄会员,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你要是这一棍子下来,我真的就没命了,求求你,放过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男人的承诺有时候就是放屁,信了才怪,黄会员冷哼一声,抓住张强明的衣领,将他从门角拖了出来,“不打你可以,你现在就把裤子脱了!”

    “什......什么?”张强明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大白天又这么冷门都没关,让他脱裤子干啥?

    “没听到啊,那我再说一遍,你现在把裤子脱了,马上给我脱!”黄会员也不废话,而是扬了扬自己手中的木棍,“我就问你,你是脱还是不脱?”

    “脱,脱,我现在就脱。马上脱!”张强明慢慢解开裤扣双手抖成筛子,而此时黄会员却转身去了厨房,张强明虽然不知道黄会员的意图,但还是不敢违背黄会员的意思,裤子脱下的那一刻,一股凛冽的北风吹了过来,虽然穿着里裤,却还是冷得直哆嗦,让他整个人不由得缩成一团。

    当黄会员再次出现时,手里多了把剪刀,她玩弄着剪刀让它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朝张强明阴笑,“不是让你脱裤子吗?怎么还有一件里裤没有脱?给我脱,全部都脱掉!听到了吗?”

    “你要干嘛?你不要乱来,你要知道那可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你要是给我剪掉了,那我就没法子活了!”张强明整个人抖得不行,又冷又怕,不停地剧烈咳嗽着。

    “你也知道那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啊?你既然都要给别的女人,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还不如剪掉,既然你不肯动手,那我就自己来了,放心,不会让你疼太久,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剪刀用的不太好,要是一次没剪断的话,就只能多剪几次了!”

    黄会员把张强明抵在墙角,让他无法动弹,随后脱下他的里裤,一剪刀把他的内裤□□给剪了个大洞,她鄙视了张强明一眼,“你还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就这么被唬住了!”

    说完就转过身,挑着她那一箩筐袜子打算出摊去了,黄会员看了一眼天空,今日的天空好像格外的明亮,而空气也是特别的香甜,只是她没看到,那个躲在墙角的男人,被她这么一闹,吓尿了,待她离开后,竟双腿一软光着屁股瘫坐在地上,还不停地咳着嗽。

    而这场闹剧也就到此为止,日子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黄会员每天正常出摊,而张连英每天正常放牛,唯一的变化就是张强明好像变勤快了,没事还会在家里洗两个碗晒晒被子什么的。

    一个从没做过家务甚至连床都下不来的男人,就这样被黄会员调教得服服帖帖的,也成为大家茶前饭后的谈资,而大部分的女人反而更佩服黄会员,若是自己能学会这一招,就能拿去对付家里的那个懒鬼了,但话又说回来,每对夫妻的相处模式就不同,也不能随意套用别人的方法,比如像张强盛这种暴脾气的男人,你要是敢这样对他,估计早就把你打趴下了。

    张哆哆也像之前一样白天跟王秀花去山上砍柴,挖野菜,利用空余时间就偷偷看书,毕竟下半年就要去学堂了,她只有在学校里拔得头筹,才有可能从读书这条路一直走下去。虽然张绪茆在临死前诓骗了张强盛签了个协议,但如今张绪茆毕竟不在这个世界了,也不知道张强盛能不能遵守那个协议内容,如期送张哆哆上学,只是对张哆哆来说,这条路可能是唯一的一条路,再难也要坚持走下去。

    这日王秀花去山上采摘野蘑菇,留张哆哆一个人看家,张哆哆先是烧了一壶茶水,然后又削了几个红薯,打算到点就蒸两个红薯凑合着吃一顿,那时没有手表电话,都只是靠辨别太阳的方位来判断时间,若是日头位于那颗最高树的顶端,就表示要到中午了,就该去做午饭了。

    忙好一切后张哆哆就抱了本书来院子里,这院子里头还有王秀花早上晒的马苋菜,虽然王秀花在簸箕周边放了石块压着,要是没人看着的话,一阵风吹过来就会全部掀翻,所以张哆哆还得时刻盯着那个簸箕。当然除了要盯着簸箕外,还要看着放簸箕的长板凳。

    整个村子里除了张富贵家的那个几个月大的娃子外,就只有她最小了,其他比她大的娃子也都跟着家里人去了队里干活,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张哆哆一个人在家,偌大的院子也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不过这样也挺好,最起码能安静地看书,没人打扰。

    看了一会儿书眼睛有点累,就站起来活动活动两下,这一活动不得了,又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原来在丁香花门口,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那个男人驼着个背,戴着一顶雷锋帽,穿一身黑色的破袄子,帽檐把整个脸都遮住了一大半,再加上又离得远,看不清面容。

    记得上次在家门口的树林里也看到过一个男人,那男人还跟丁香花约会来着,当时天色太暗,没看到那男人长什么样,也无法判断跟现在这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是不是同一个。

    张哆哆继续观察了下,谁知这男人竟然很熟练地撬开了门,然后偷偷摸摸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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