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主要是为你出气,真的,我一身正气。”水容衣捧着大肘子咬一口,眼神坚定的散发着正义的光芒。

    木青思面无表情看她:“你再接着扯。”

    水容衣昂首挺胸:“爽,你居然不相信我的人品。”

    木青思夺了大肘子骂她:“你有个屁的人品!就是看上白尧了是吧,别装了。”

    水容衣嗫一口手指上的油,她幽幽道:“我真没装,我也没想到我冰清玉洁了二十年原来只是因为我眼光太高没碰到极品的帅哥,爽,别多心,我主要是为你出气,顺便睡睡他。”

    木青思从碧水宫回到自己的承欢殿,白尧正坐在窗前看书,瞧见木青思缺的两颗门牙,白尧忍俊不禁。

    “牙过一两天就会长出来,你是仙。”

    白尧走过来他双手轻轻扶住木青思的胯问:“这里还疼吗?”

    木青思身体僵硬住,白尧双手又移到她腰上握住,突然啄了下她的耳朵:“下次小心些,总是冒冒失失的。”

    木青思一把推开他,她肃着脸郑重声明!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木青思,别再对我动手动脚了,同房你更是想都别想。”

    真他妈闹心死了,木青思扶着胯,她一肚子火,穿成个尼姑多好,六根清净,穿成什么太子白月光,白尧那深情的眼神看得她一身鸡皮疙瘩。

    木青思扶着胯进屋歇着了。

    白尧盯着她进屋后眼神陡然一沉。

    她这般抗拒,看来想让她愿意同房是不可能的,他要另寻法子了。

    木青思躺在床上刚阖眼,外头的仙娥禀报说天后宫里的璃仙姑姑来了,请她到栖凤宫训话。

    “下班了,不加班,没空。”

    木青思胯正疼着,不耐烦的吼一句。

    她的门突然被震开,一个三十岁的金衣女子进来,她就是天后身边的璃仙姑姑。几个小仙娥一看到璃仙姑姑就跪在地上吓得头也不敢抬,一个个脸都白了。

    这个璃仙一张长脸,细眉细眼,眼神犀利,一脸的刻薄相,看起来非常不好惹,璃仙一进门一条捆仙索就把木青思捆走了。

    木青思被扔进栖凤宫正殿之中。

    天后高坐在殿上手扶着红玉凤首。

    木青思暗暗打量天后。

    天后穿了对襟广袖褙子,内着金色绣凤宫装,衣衫之上仙光流淌,贵气威仪,头戴九翅金凤冠,凤嘴坠着一颗金珠。

    天后看着就二十三四岁,生得冷艳无匹,鼻高悬胆,一双狭长凤眸宛如寒冬孤月,清冷冻人心骨,木青思感觉天后看她的眼神带着一股恨意。

    “青侧妃,见了天后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璃仙姑姑站在天后下首厉声训斥木青思,木青思赶紧跪好,璃仙见她跪下便不动,又疾言厉色的训斥:“为何不行礼?”

    她真不会啊,木青思硬着头皮现场求教:“我真不会,要不你给我示范一下。”

    “放肆!”

    天后眼神中射出一股子寒光:“青侧妃,你好大的胆子,仗着太子宠你便敢在本后面前如此嚣张。”

    “来人!”

    天后厉声道:“太子侧妃胁迫太子妃出宫,顶撞本后,数罪并罚,押到龙劫渊受天雷百道!”

    木青思一脸蒙懵。

    她还没来及喊冤就被人给拖走了!

    ——

    “太子殿下。”

    古英匆匆走到殿中,白尧手捧着羊脂白玉杯,淡淡看他,问何事。

    “殿下,青侧妃被天后罚了。”

    白尧嗯了一声,他并没有当一回事,“罚跪了么,悄悄送个软殿过去,她体弱,地面太硬,她跪不得太久。”

    天后罚木青思是家常便饭,白尧并没有放在心上。

    “殿下,青侧妃被下狱龙劫渊,受一百道天雷,已经行刑了!”古英脸发白急得叫出来!

    白尧脸色一变,他瞬间消失在殿内!

    ——

    “参见太子殿下!”

    白尧现身天后栖凤宫,宫内的仙娥忙不迭的纷纷行礼!白尧不等她们入内通报一闪身便进了正殿。

    “你果然来了。”

    天后月良晕见他这么快便来,她眼中射出恨意,“你是真宠她啊,我不过罚她几道天雷你就急慌慌的赶来了。”

    璃仙姑姑眼神一变,她立刻喝退了殿仙服侍的仙娥然后将殿门紧闭守在门口。

    “母后,青思体弱受不了百道雷刑,求母后饶她这一回吧。”

    白尧拘着腰长揖不起,月良晕走过来挨近白尧身侧,她冷声道:“就因为你偏宠她,我才要罚她。”

    白尧立刻朝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贴近,垂着头不语,月良晕不住冷笑:“白尧,你现在躲我了,当初你和我在双生涯上看月亮花前月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躲着我呢!”

    白尧低着头唤:“母后。”

    母后两个字让月良晕当头一喝冷静下来,她一挥袖坐回凤榻上,“天雷罚咒已下,你心疼便代她受罚去,本后不拦着你们情深意重!”

    白尧闪身消失在殿内,月良晕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她愤怒一甩袖袍。

    ——

    龙劫渊。

    木青思被玄铁链吊在斩仙柱上,头顶电闪雷鸣!

    龙劫渊海水深得发黑,天上黑云厚重天地浑浊一片电闪雷鸣,一根缠着锁链的石柱矗立在水中,上面斑斑还有血痕,不知道捆了多少个人了。

    木青思脸发白,她感觉自己死定了!

    第一道天雷打下来,木青思身上皮开肉绽她疼到痉挛直接吐血!龙劫渊的寒风像剥皮的刀一样往她的伤口里钻发像要把她的皮剥掉!

    “青思!”

    白尧现身,这时又一道天雷以劈天之势砸下来,白尧一压腰压在了她身上替她挡了雷击!

    “帮我带遗言给容衣,让她赶紧逃离天宫!”木青冷满口鲜血冷静地跟白尧讲,然后她直接昏死过去!

    一百道天雷,木青思只挨了七道。

    白尧替她挡了九十三道!

    ——

    木青思昏迷了四天三夜才醒来。

    她一睁眼,就看到水容衣坐在床头。

    木青思一看到水容衣的样子,激动的她垂死病中坐矫健地竟一下坐了起来!

    “你怎么成这德性了?你也挨天后罚了?”不怪木青思激动,水容衣额头肿得像打了二斤玻尿酸成了寿星公,脖子上缠了一圈一圈绷带还在渗血!

    水容衣咝咝抽气拍着大腿怒道:“么的倒不是天后罚我的,主要是我自己自残的。”

    原来木青思挨了天雷被抬回来浑身外焦里嫩撒点孜然都能直接烤串了,水容衣吓得腿软差点没原地去世!当时她还没想找天后报仇一心只想救木青思,于是让人去请天宫人医官,结果天后不让请!

    眼看木青思进气少出气多,水容衣爆跳出雷,她抄起一把菜刀就冲到栖凤宫跟前要血洗栖凤宫,结果不自量力了被天后一袖子打得溃不成军。

    水容衣哪里会认输,于是她当场在凤栖宫撞柱子跟天后吼:“你敢不让仙医来给青思看伤,我就撞死我自己,我看你怎么跟水族交待!”

    结果她的龙头比凤栖宫的柱子还硬,凤栖宫的柱子都被她撞裂了她都没事,只是晕头转向原地转了个圈!

    水容衣一下怒了,她暴跳如雷一脚踹断了凤栖宫的墙柱,怒骂:“么的你个柱子都敢欺负我!我跟你们同归于尽!”

    于是水容衣拿起菜刀就要抹脖子跟天后比狠,不让请仙医她就抹脖自尽!关键她还真抹,一刀下去鲜血直流啊!

    璃仙吓得腿都软了,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等火爆烈性的人,水容衣是水族公主水君最宠爱的女儿还真不能出事,璃仙急忙劝了天后,天后这才松口让仙医进承欢殿给木青思看伤。

    “你傻缺啊,意思意思就行了,你还真抹。”

    木青思心疼去看水容衣的脖子,水容衣缩着脖子讲:“主要是当时气氛烘托到那了,我当时一身热血不抹不行了。”

    木青思白她一眼,没听说过抹脖子还上头的。

    木青思现在感觉身体里像被塞了一块烧红的硕,全身火烧火燎的痛。她嘶嘶抽气,白尧没事,他挨了九十七道天雷都没事,药仙已经去替他治了,听说天后急得跟什么似的。

    “是太子救的你,太子真他妈帅啊。”

    水容衣都残成这样了还不忘花痴,‘啊’一声握着双手一脸倾慕神往:“真是好男人啊,不仅帅,还深情。”

    木青思好容易活了,差点又被她恶心的当场原地去世。

    看她实在喜欢白尧,花痴的脸都不要了,木青思便松了口,“你要真喜欢他,就随便你,想睡他就睡吧,他最近荷尔蒙挺欠人睡的。”

    水容衣搓着手猥琐的笑,仿佛白尧已经躺在她面前似的,她为难讲:“就怕他不同意顽强抵抗啊。”

    “不过你是了解我的,我向来都是迎着困难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水容衣搓着手斗志昂扬,“我已经想好了,太子要是反抗,你帮我按住他。”

    木青思没想到她这么彪悍,居然要硬睡白尧。

    “还有一个优雅点的办法。”

    水容衣忽然又说,搓着手继续猥琐地笑,“给他下点子药。”

    ——

    青瓷到底是什么呢?

    木青思一连半个月废寝忘食的查找线索,她推测那个绿瞳应该是一件穿越时空的法器,难道那个绿瞳就是‘青瓷’?

    白尧是天族太子肯定见多识广,木青思向他咨询过,白尧说仙神法器叫并没有叫‘青瓷’的。

    木青思也查过天族灵宝天录,上面仙神法器都有排名,确实没有叫‘青瓷’的法器。

    水容衣成天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睡白尧,正闭守房门在做性感内衣,成天让针扎得嗷嗷叫,是半点也指望不上了。

    原主的侍女柔甲也是木族人,是原主的心腹,应该知道点线索,木青思重回天宫后就发现柔甲不见了,殿里换了新人来伺候她。白尧说柔甲被天后罚到无极塔幽闭了,没有千年不可能回来。

    青瓷在哪?

    木青思承欢殿转悠想找出线索,这殿里连个青花瓷的花瓶都没有啊。

    木青思坐在床上,她随手摸了下床柱,突然掌心绿光一闪,床头柱边竟然凭空出现一物!

    竟是一只一尺高的青花瓷瓶!

    青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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