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人老珠黄咯
很多年以后，陈玉莲接受了台湾媒体的采访，被问到尘封多年的往事。
她沉默了良久之后说道：“如果有人在我的生命上，对我有威胁。我会做出抉择，离开他。”
很多年以后，周闰发接受了内地媒体的采访，被问：“你是否有过刻骨铭心的爱？”
周闰发一声长叹：“刻骨铭心的爱，是会死人的！”
这两个人终究是不会在一起的，就算没有杨叶从中作梗，他们也最多能多耗一年。
杨叶驱车来到百德新街的珠城大厦，很快闪身进了电梯，来到陈玉莲姐妹租的房子。
姐妹俩正在收拾东西，周闰发在这里自杀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陈玉莲不想再住在这里了。
“找到新地方住了吗？”
“杨少，您怎么来了？”陈玉梅连忙和杨叶打招呼。
杨叶笑道：“大姐，好久不见。我顺路过来看看！”
陈玉莲点点头，说道：“在隔壁的罗素街。”
杨叶皱眉道：“那里是阴暗潮湿的旧街区，怎么住人？我给你们找了个地方，跟我走吧！”
杨叶不由分说，拉着陈玉莲，又和陈玉梅招呼了一声，说道：“大姐，一起去看看！”
陈玉莲无奈，只得由他拉着，三人很快来到位于荔枝角的美孚新屯，这地方是香港中产人士的聚集地，香港进入小康社会的标志。
杨叶带着两姐妹来到一栋顶楼的物业，掏出钥匙开门，说道：“以后就住在这里吧，离片场不远，上班也方便。”
这房子并不便宜，要好几十万，陈玉莲迟疑道：“这……”
杨叶也不避着陈玉梅，搂住陈玉莲的腰肢说道：“我说过了，以后让我来照顾你。所以，不要拒绝我！”
当着姐姐的面，陈玉莲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杨叶又解释道：“不是不想送更大的房子，一来是知道你的性格，怕你拒绝。二来你刚和阿发分手，一下住进豪宅的话，我怕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杨叶处处为陈玉莲着想，让她感觉很暖心。
“我跟发哥分手，不是因为你有……有……！”
陈玉莲想说我不是看上了你的钱，却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终究是没有把那个钱字说出口。
“你跟阿发分手，是因为你们不合适。你想找个可以保护你的人，不想找个需要照顾的孩子。那个可以保护你的人就是我，我就是你的真命天子，明白了？”
“嗯！”
陈玉莲重重地点了点头，她就喜欢这样可以安排她的男人。
杨叶见状，便搂住她，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陈玉莲也激烈地回应起来。
陈玉梅心说你俩当我不存在吗？
那我就不存在好了！
她赶紧避开，跑到阳台上，欣赏海景去了。
两人拥吻了一阵，杨叶才放开陈玉莲，陈玉莲白玉般的脸上红霞飞起，她不好意思地整了整衣服，才发现陈玉梅不在了，红着脸喊了一句：“大姐？”
“我在外面呢，你们完事了再叫我！”阳台晚上传来陈玉梅的声音。
陈玉莲脸更红了，喊道：“大姐，你进来吧！”
陈玉梅走了进来，诧异地道：“这么快？”
卧槽！杨叶惊呆了。陈玉梅每次见他都客客气气的，没想到这女人车速还挺快。
杨叶笑道：“大姐，你有没兴趣到我们公司来做事？”
陈玉梅一愣：“啊？我能做什么？”
杨叶道：“听阿莲说，你在杂志社是负责外联的，不如你加入白杨经纪公司做经纪人吧。先跟着学，熟悉之后，我把阿莲的经纪约签给你，你们是亲姐妹，阿莲的日常事务交给你处理，我比较放心。”
陈玉莲虽然在亚视拍剧，但是和在无线拍剧是不一样的。
无线为了最大程度的圈养艺人，合约卡得死死的，艺人除了拍剧赚工资，基本不会有其他的工作。
亚视的演员，现在经纪约都签在白杨经纪公司，等于是亚视到白杨经纪公司请人拍剧。
而白杨经纪公司除了安排艺人拍剧、拍电影，录唱片。
也会想方设法为他们拉业务，接通告，多赚钱。
比如一部剧火了，社会上可能会有人想请这部剧的主角出席饭局，剪彩，代言广告什么的。
无线的艺人基本接不到这些活动的，因为无线担心艺人赚到这种快钱之后，心野了，就不愿意回来拍剧了。
但是白杨经纪公司则会在经过筛选之后，帮艺人接活，赚的钱按比例分成。
至于艺人醉心于在外面接活赚快钱，无心拍剧什么的，亚视并不在意。
你人气下滑了，没观众捧场了，我大不了换人。
想上位的艺人多了去了，缺了你地球就不转了？
始终是剧捧人，而不是人捧剧。
陈玉梅迟疑地看了陈玉莲一眼，见陈玉莲点头，便道：“那我一定尽力！”
搞定两姐妹的事情之后，杨叶对陈玉莲说道：“这段时间你先休息。下个月我专门为你开一部电视剧。”
见陈玉莲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杨叶解释道：“电视台准备开拍金庸的名作《神雕侠侣》，我觉得你的气质和小龙女挺像的。”() ()
……
刘桦走进杨叶的办公室。
“杨少，你找我！”
“华仔，坐！因因，冲两杯咖啡进来！”
胡因梦很快送了两杯咖啡进来，刘桦客气地道：“谢谢！”
杨叶道：“海南岛好玩吗？”
刘桦笑道：“蛮好玩的，那边冬天也可以下海。椰汁很好喝，鸡也很好吃。”
杨叶道：“坦白说，你演了《投奔怒海》这部戏，会有点麻烦。麦当雄的新片《靓妹仔》本来想找你做男主角的，最后放弃了。外面的电影公司，可能也不会找你开工！”
刘桦摊摊手：“无所谓啊！杨少你会罩我的嘛！”
杨叶哈哈大笑：“这个自然。”
杨叶喝了口咖啡，说道：“有没有兴趣演电视剧？”
刘桦道：“电视剧？有啊！”
其实没有，这年头拍电影是拿片酬的，捞得多。拍电视剧拿工资的，低人一等。
而且刘桦一出道就是跟着杨叶、许鞍华这些名导拍电影，现在跑去拍电视剧，实在有点掉价。
不过刘桦也明白，他现在根本就无工可开，只能暂时演电视剧，除非公司给他开新电影。
“不要小看电视剧，亚视现在走海外路线，每年开拍的精品大戏，都会拿到海外去播映。《大地恩情》在东南亚欧美二十五国播出，你是知道的。
今年公司也会把《天龙八部》、《笑傲江湖》这两部电视剧推广到海外市场。新马、泰国那边都已经预定。一部好的电视剧可以助你打开海外知名度，对以后拍电影卖埠大有好处。”
杨叶这么说，刘桦对拍电视剧就一点都不嫌弃了，反而变得期待起来，不知道要让他拍什么剧。
“我打算把金庸的《神雕侠侣》拍成电视剧，你演杨过！”
……
米雪拎着小包包，走进一家意大利餐厅。
跟服务员说了几句话之后，服务员领着她走进一间包厢！
“雪儿，好久不见！”杨叶笑着和米雪打招呼。
米雪在椅子上坐下，笑着：“干嘛啊？吃个饭还找这么正式的地方，想泡我啊？”
杨叶笑道：“是啊！”
米雪挥了挥她的粉拳：“小心我告诉青霞！”
杨叶呵呵笑道：“点菜吧！”
两人点好了菜，杨叶问道：“最近在忙什么？也没看见你的新戏。”
米雪从包包里拿出一张邀请函，说道：“说到这个，我最近和罗文、汪阿姐排了一部粤剧，叫《白蛇传》，你到时候能不能过来捧捧场？”
“粤剧？”杨叶饶有兴致地翻开邀请函，忍不住吐槽道：“你这上面名字都没写。”
“唉，没想过能请到你嘛，拿过来！”
米雪翻出一支笔，在邀请函上刷刷写上杨叶的名字：“可以了！”
杨叶哭笑不得，收下邀请函，说道：“汪明荃是无线的头号女星，你却是亚视的当家花旦，罗文居然能把你俩凑到一起，厉害啊！”
“文哥很有诚意的嘛，我也没演过粤剧，就试试咯。而且你说过，不让别人赚钱的人，脑袋一定有毛病。所以你也不会怪我和汪阿姐合作的，对不对？”
杨叶硬着头皮道：“对……唉，我怎么有一种打掉牙往肚里咽的感觉？”
“哈哈哈！”米雪大笑。
这时候餐送上来了，杨叶给米雪倒杯半杯红酒，和她碰了下杯，说道：“其实这次是想请你帮个忙。”
米雪爽快地道：“什么忙，说吧！”
“电视台要开拍《神雕侠侣》，我想请你出山，再演一次黄蓉！”
年佳视版的《射雕英雄传》，米雪就靠着黄蓉一角红透香江。
后来佳视拍《神雕侠侣》，米雪就顺手把黄蓉打包了。
结果那版的小龙女实在太普通，让米雪又涨了一波人气。
那时候米雪刚出道，是个新人，演个配角倒也没什么。
现在已经是亚视的当家花旦，收视女王了，再让她演配角就有点说不过去。
米雪现在也才二十七岁，这个年纪，就算亚视开拍射雕，她再演一次黄蓉也不是不可以。
让她在神雕里演黄蓉，就有点埋汰人了。
所以杨叶才说，请她帮个忙。
米雪摸摸自己白皙的脸颊，叹气道：“唉，我还没三十岁呢，就人老珠黄，变郭伯母了！”
女人的年龄是禁忌话题，杨叶自然不会接茬，他很识相地选择了闭嘴，埋头吃面。
“谁演郭伯父啊？”
“白彪！”
白彪就是射雕、神雕、神雕里的郭靖。佳视倒闭后，他转档亚视，现在只能演一些配角，混的不咋滴。
“彪哥啊？行吧！那我就和彪哥再续前缘了。”
杨叶并没有摆老板的架子，而是打起了感情牌，以朋友的身份请米雪帮忙，让米雪感觉很舒服，也就答应了。
米雪这个人性格很好，为人讲义气，拍戏也不是非主角不可。
罗文排粤剧《白蛇传》，请她演小青，低汪明荃一头，她也没有怨言，反而发动自己的朋友圈去捧场。
和陈龙分手后依旧是朋友，陈龙后来获得奥斯卡终生成就奖，回港大摆宴席，米雪就是宾客之一。
很多年以后，陈玉莲接受了台湾媒体的采访，被问到尘封多年的往事。
她沉默了良久之后说道：“如果有人在我的生命上，对我有威胁。我会做出抉择，离开他。”
很多年以后，周闰发接受了内地媒体的采访，被问：“你是否有过刻骨铭心的爱？”
周闰发一声长叹：“刻骨铭心的爱，是会死人的！”
这两个人终究是不会在一起的，就算没有杨叶从中作梗，他们也最多能多耗一年。
杨叶驱车来到百德新街的珠城大厦，很快闪身进了电梯，来到陈玉莲姐妹租的房子。
姐妹俩正在收拾东西，周闰发在这里自杀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陈玉莲不想再住在这里了。
“找到新地方住了吗？”
“杨少，您怎么来了？”陈玉梅连忙和杨叶打招呼。
杨叶笑道：“大姐，好久不见。我顺路过来看看！”
陈玉莲点点头，说道：“在隔壁的罗素街。”
杨叶皱眉道：“那里是阴暗潮湿的旧街区，怎么住人？我给你们找了个地方，跟我走吧！”
杨叶不由分说，拉着陈玉莲，又和陈玉梅招呼了一声，说道：“大姐，一起去看看！”
陈玉莲无奈，只得由他拉着，三人很快来到位于荔枝角的美孚新屯，这地方是香港中产人士的聚集地，香港进入小康社会的标志。
杨叶带着两姐妹来到一栋顶楼的物业，掏出钥匙开门，说道：“以后就住在这里吧，离片场不远，上班也方便。”
这房子并不便宜，要好几十万，陈玉莲迟疑道：“这……”
杨叶也不避着陈玉梅，搂住陈玉莲的腰肢说道：“我说过了，以后让我来照顾你。所以，不要拒绝我！”
当着姐姐的面，陈玉莲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杨叶又解释道：“不是不想送更大的房子，一来是知道你的性格，怕你拒绝。二来你刚和阿发分手，一下住进豪宅的话，我怕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杨叶处处为陈玉莲着想，让她感觉很暖心。
“我跟发哥分手，不是因为你有……有……！”
陈玉莲想说我不是看上了你的钱，却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终究是没有把那个钱字说出口。
“你跟阿发分手，是因为你们不合适。你想找个可以保护你的人，不想找个需要照顾的孩子。那个可以保护你的人就是我，我就是你的真命天子，明白了？”
“嗯！”
陈玉莲重重地点了点头，她就喜欢这样可以安排她的男人。
杨叶见状，便搂住她，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陈玉莲也激烈地回应起来。
陈玉梅心说你俩当我不存在吗？
那我就不存在好了！
她赶紧避开，跑到阳台上，欣赏海景去了。
两人拥吻了一阵，杨叶才放开陈玉莲，陈玉莲白玉般的脸上红霞飞起，她不好意思地整了整衣服，才发现陈玉梅不在了，红着脸喊了一句：“大姐？”
“我在外面呢，你们完事了再叫我！”阳台晚上传来陈玉梅的声音。
陈玉莲脸更红了，喊道：“大姐，你进来吧！”
陈玉梅走了进来，诧异地道：“这么快？”
卧槽！杨叶惊呆了。陈玉梅每次见他都客客气气的，没想到这女人车速还挺快。
杨叶笑道：“大姐，你有没兴趣到我们公司来做事？”
陈玉梅一愣：“啊？我能做什么？”
杨叶道：“听阿莲说，你在杂志社是负责外联的，不如你加入白杨经纪公司做经纪人吧。先跟着学，熟悉之后，我把阿莲的经纪约签给你，你们是亲姐妹，阿莲的日常事务交给你处理，我比较放心。”
陈玉莲虽然在亚视拍剧，但是和在无线拍剧是不一样的。
无线为了最大程度的圈养艺人，合约卡得死死的，艺人除了拍剧赚工资，基本不会有其他的工作。
亚视的演员，现在经纪约都签在白杨经纪公司，等于是亚视到白杨经纪公司请人拍剧。
而白杨经纪公司除了安排艺人拍剧、拍电影，录唱片。
也会想方设法为他们拉业务，接通告，多赚钱。
比如一部剧火了，社会上可能会有人想请这部剧的主角出席饭局，剪彩，代言广告什么的。
无线的艺人基本接不到这些活动的，因为无线担心艺人赚到这种快钱之后，心野了，就不愿意回来拍剧了。
但是白杨经纪公司则会在经过筛选之后，帮艺人接活，赚的钱按比例分成。
至于艺人醉心于在外面接活赚快钱，无心拍剧什么的，亚视并不在意。
你人气下滑了，没观众捧场了，我大不了换人。
想上位的艺人多了去了，缺了你地球就不转了？
始终是剧捧人，而不是人捧剧。
陈玉梅迟疑地看了陈玉莲一眼，见陈玉莲点头，便道：“那我一定尽力！”
搞定两姐妹的事情之后，杨叶对陈玉莲说道：“这段时间你先休息。下个月我专门为你开一部电视剧。”
见陈玉莲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杨叶解释道：“电视台准备开拍金庸的名作《神雕侠侣》，我觉得你的气质和小龙女挺像的。”() ()
……
刘桦走进杨叶的办公室。
“杨少，你找我！”
“华仔，坐！因因，冲两杯咖啡进来！”
胡因梦很快送了两杯咖啡进来，刘桦客气地道：“谢谢！”
杨叶道：“海南岛好玩吗？”
刘桦笑道：“蛮好玩的，那边冬天也可以下海。椰汁很好喝，鸡也很好吃。”
杨叶道：“坦白说，你演了《投奔怒海》这部戏，会有点麻烦。麦当雄的新片《靓妹仔》本来想找你做男主角的，最后放弃了。外面的电影公司，可能也不会找你开工！”
刘桦摊摊手：“无所谓啊！杨少你会罩我的嘛！”
杨叶哈哈大笑：“这个自然。”
杨叶喝了口咖啡，说道：“有没有兴趣演电视剧？”
刘桦道：“电视剧？有啊！”
其实没有，这年头拍电影是拿片酬的，捞得多。拍电视剧拿工资的，低人一等。
而且刘桦一出道就是跟着杨叶、许鞍华这些名导拍电影，现在跑去拍电视剧，实在有点掉价。
不过刘桦也明白，他现在根本就无工可开，只能暂时演电视剧，除非公司给他开新电影。
“不要小看电视剧，亚视现在走海外路线，每年开拍的精品大戏，都会拿到海外去播映。《大地恩情》在东南亚欧美二十五国播出，你是知道的。
今年公司也会把《天龙八部》、《笑傲江湖》这两部电视剧推广到海外市场。新马、泰国那边都已经预定。一部好的电视剧可以助你打开海外知名度，对以后拍电影卖埠大有好处。”
杨叶这么说，刘桦对拍电视剧就一点都不嫌弃了，反而变得期待起来，不知道要让他拍什么剧。
“我打算把金庸的《神雕侠侣》拍成电视剧，你演杨过！”
……
米雪拎着小包包，走进一家意大利餐厅。
跟服务员说了几句话之后，服务员领着她走进一间包厢！
“雪儿，好久不见！”杨叶笑着和米雪打招呼。
米雪在椅子上坐下，笑着：“干嘛啊？吃个饭还找这么正式的地方，想泡我啊？”
杨叶笑道：“是啊！”
米雪挥了挥她的粉拳：“小心我告诉青霞！”
杨叶呵呵笑道：“点菜吧！”
两人点好了菜，杨叶问道：“最近在忙什么？也没看见你的新戏。”
米雪从包包里拿出一张邀请函，说道：“说到这个，我最近和罗文、汪阿姐排了一部粤剧，叫《白蛇传》，你到时候能不能过来捧捧场？”
“粤剧？”杨叶饶有兴致地翻开邀请函，忍不住吐槽道：“你这上面名字都没写。”
“唉，没想过能请到你嘛，拿过来！”
米雪翻出一支笔，在邀请函上刷刷写上杨叶的名字：“可以了！”
杨叶哭笑不得，收下邀请函，说道：“汪明荃是无线的头号女星，你却是亚视的当家花旦，罗文居然能把你俩凑到一起，厉害啊！”
“文哥很有诚意的嘛，我也没演过粤剧，就试试咯。而且你说过，不让别人赚钱的人，脑袋一定有毛病。所以你也不会怪我和汪阿姐合作的，对不对？”
杨叶硬着头皮道：“对……唉，我怎么有一种打掉牙往肚里咽的感觉？”
“哈哈哈！”米雪大笑。
这时候餐送上来了，杨叶给米雪倒杯半杯红酒，和她碰了下杯，说道：“其实这次是想请你帮个忙。”
米雪爽快地道：“什么忙，说吧！”
“电视台要开拍《神雕侠侣》，我想请你出山，再演一次黄蓉！”
年佳视版的《射雕英雄传》，米雪就靠着黄蓉一角红透香江。
后来佳视拍《神雕侠侣》，米雪就顺手把黄蓉打包了。
结果那版的小龙女实在太普通，让米雪又涨了一波人气。
那时候米雪刚出道，是个新人，演个配角倒也没什么。
现在已经是亚视的当家花旦，收视女王了，再让她演配角就有点说不过去。
米雪现在也才二十七岁，这个年纪，就算亚视开拍射雕，她再演一次黄蓉也不是不可以。
让她在神雕里演黄蓉，就有点埋汰人了。
所以杨叶才说，请她帮个忙。
米雪摸摸自己白皙的脸颊，叹气道：“唉，我还没三十岁呢，就人老珠黄，变郭伯母了！”
女人的年龄是禁忌话题，杨叶自然不会接茬，他很识相地选择了闭嘴，埋头吃面。
“谁演郭伯父啊？”
“白彪！”
白彪就是射雕、神雕、神雕里的郭靖。佳视倒闭后，他转档亚视，现在只能演一些配角，混的不咋滴。
“彪哥啊？行吧！那我就和彪哥再续前缘了。”
杨叶并没有摆老板的架子，而是打起了感情牌，以朋友的身份请米雪帮忙，让米雪感觉很舒服，也就答应了。
米雪这个人性格很好，为人讲义气，拍戏也不是非主角不可。
罗文排粤剧《白蛇传》，请她演小青，低汪明荃一头，她也没有怨言，反而发动自己的朋友圈去捧场。
和陈龙分手后依旧是朋友，陈龙后来获得奥斯卡终生成就奖，回港大摆宴席，米雪就是宾客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