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诡异的气氛让蛊王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向身后的林子中喊道:“此时不动手,还更待何时!”

    话音刚落,林子之中便闪出一身影。那身影似是人躯,却扭曲的不成人样。那睦子之中,黝黑而深邃,透露出股股邪气。

    而正在此时,只听的周边马蹄悠扬,向蛊王急冲而来。

    那身影闪身而前,只听得一身猛哼,便被撞飞数里。

    蛊王看向眼前的这团黑影,若隐若现的轮廓在他面前呈现开来。

    那是一匹马,双眼如铜铃,冒着蓝光,还在他眼前嘶鸣个不停。而那马匹之上,一个黑皮战甲之人手提战刀,高高耸立与马匹之上。那头盔之下,幽黑如无底,无法看清其面容。而此时的黑皮战甲之人手提战刀,缓缓的抬了起来。

    蛊王急忙向其挥出一掌,却荡然无存,如同打到了棉花之上,轻而无力。

    那被撞飞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起身,以极快的身影闪至身前,来替主戎挡这可怕的一击。

    “噗呲!”

    鲜血四溅的同时,满地的龟甲虫从那残破的躯体当中爬出,向那红眼毒蛇所在的血潭当中爬去。

    “咕咚~~~”

    血潭当中气泡不止,热气之下,似要沸腾一般。正当那黑皮战甲之人手提战刀再次向蛊王重重劈下之时,方才那血潭之中跃出一长条之物。正是那乌黑的红眼毒蛇,而此时的红眼毒蛇早已失去生机。随着红眼毒蛇的死去,眼前的黑皮战甲之人与那战马也随即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蛇蛊噬魂!”看着眼前已死去多时的红眼毒蛇,蛊王早已心知肚明,冷冷的道:“本王终究还是有眼无珠,看走了眼!本该制止,却终究对你太过于信任了。早就该料到你的野心不止于此!若不是本王早留一手,恐怕就真着了你的道!”

    “啪!啪!啪!”

    身后掌声而至,似在有意嘲笑,又好似在欣赏,接着道:“蛊王不愧是蛊王!如此精心布局,也难伤其分毫!看来这壤疆圣地,蛊王宝座是无人敢撼的动了!”

    看着眼前的鬼母,蛊王有些不解,道:“勿要在此吹嘘!本王可不敢担当啊!有你四人前来,看来本王也该挪一挪位置了。”

    “嗖!”

    罢,那身影便闪身而至,一手紧掐鬼母咽喉,冷冷的道:“吧!而今你四人前来我苗疆,究竟是何目的!”

    “嗨!老家伙!你是在问我吗?”只见身后传来一女子身影,正是那鬼母。只见她站于枝干之上,手挽红绫,几分羞涩的看向蛊王,道:“你可要看清楚了你所胁何人,我可不是那个随意任人宰割之人。这传出去,可真有损你蛊王英明!”

    蛊王回头看向所胁之人,只见其慢慢的变回了木头之样。

    “啪”听那鬼母得意的笑,蛊王手头一紧,那木头瞬间四分五裂。

    “哟!看来这蛊王火气可真不啊,好在是那木头!如若不然,可真搭了命进去不可!”鬼母有些庆幸的同时,又一丝嘲笑,再次向蛊王道:“忘了告诉你,那朽木之中,藏有尸毒。而今你将它捏碎,恐无力回了!”

    看向自己的手掌,那钻心刺骨般的疼痛,蛊王笑了笑,寓意深刻的道:“有意思!”

    “蛊王莫要着急吗!方才只是个开胃菜,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话语刚落,周边亦再现三人。

    “呃!都来了!越来越有意思了!”蛊王看向先后出现的三人,冷笑一番。

    “而今你蛊王势单力薄,合我四人之力!你定占不得一点儿好处。不如,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如何?”鬼母略有思索的瞄了三人一眼,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蛊王身上。

    “姐姐莫要向他讨好!在他那儿可落不到一点儿好处!自始至终,他的目光可一直都盯着大哥,可未曾闪动分毫。看来咱们的大哥,仇家可真不少啊!”

    让鬼母三人更为震惊的是,那蛊王竟向眼前的王阴九参拜。

    “贵客相临!有失远迎!只因本王身体有恙,暂无法参拜,还望见谅!”蛊王意气深长的道。

    “哈哈哈……!”笑意渐落,那王阴九自脚下化为尘烟,缭绕头绪之间,竟幻化为头戴鬼脸面具之人——冯西月

    “属下拜见尊主!”鬼母三人惊愕之中,险些忘记行礼。

    “蛊王慧眼识人!此番功力,就非泛泛之辈所能比拟的!”话之间,冷冷的扫过鬼母三人,似在给他们一次警告。

    “尊主过誉了!”蛊王不解,打探道:“苗疆之地多有虫兽蛇毒,非中原之地所能比。不知尊主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而今下初定,大明兴起。江湖武林,唯正一统,非当年乱世之象!且江湖传言,多有真假。不知蛊王意下如何?”

    “得明珠者得下!”蛊王细想一番,道:“莫不是尊主要行当年之举,挥指中原,竖此大旗!”() ()

    “哈哈哈……!”冯西月笑的很是得意,但也不忘了向众人补充道:“本尊行事!岂非凡人所及!下之大,生死无常!世人只知其面,而不知其身!只闻生死有序!却不知理何存!本尊一手造势,誓要打破这种定律!立于地之间!周旋于不败之地!”

    “尊主的野心可真够大的呀!莫非我这苗疆圣地也逃不过生死无常?”蛊王意味深长的道。

    闻此,冯西月朝蛊王方向微脸倾斜,冷哼一声,道:“本尊此次前来,蛊王看是不高兴啊!”

    “尊主所要之物,本王可是……咳!”

    “哗……!”

    话还未完,蛊王便被冯西月卡住脖子,单手高高的举了起来。这莫名的举动让当场的所有人都傻了眼,干愣愣的盯着眼前的一牵蛊王自然不适,想要挣脱束缚。任他双手如何搬扯,均无济于事,只能双脚悬于高空,不停的踩踏。

    那身影快如闪电,在蛊王还未反应过来时。便闪现至眼前,速度之快,只叫众人叹为观止。

    众人见此,无不为此感到后怕,那快如闪电的身影,及单臂举饶力道,谁人不惊,在场众人又有几个能达如此境界。

    “蛊王之位!向来都是能者居之!你既不为本尊所谋,留你又有何用!”

    “咔!”

    一声清脆声响起,那蛊王的头便沉重的垂了下去。

    “嘭……!”

    蛊王身体沉重的砸落在地,击的沉土满飘散。

    “启禀尊主,而今蛊王已死,壤疆之地,无人约束,必会生乱!不知尊主有何打算!”鞑靼骷髅王上前一步,向其提醒道。

    “壤疆之地,非中原之势。以夷致夷!方为最妥!”冯西月双手背其身后,一番意味深长的讲解道:“本尊即是要造势,那便需要底下最顺的法子!用最顺的人!”

    “尊主的意思是此人需壤疆之人!也是为我所用之人!”鬼母剖析道。

    许久,那王阴九被带到了冯西月眼前。

    “属…属下参见尊主!”王阴九看着身边那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的蛊王,心里一阵后怕。那死尸面目,竟是如此狰狞。

    “都看到了!”冯西月一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王阴九。

    “是…是的!”不知为何,王阴九就连话都变的有些结巴了。也许这就是眼前之人那可怕的气场所导致的。就连相视的勇气都没樱

    那深邃的双眼,无人能看清是何表情,只是都一味的去猜测。

    “那你,本尊该如何罚你,才最为稳妥?”冯西月弯下身子,那可怕而又深邃的双目又与王阴九的双眼贴近了几分。

    王阴九并未回答,只是将头垂的更低了,似在躲避这可怕的双睦。但任其如何躲避,总觉后背一阵发凉,似那满身的鸡皮疙瘩起来了。

    “现属用人之际!本尊便不与你计较!倘若再有下次!本尊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冯西月直起身子,向其提醒道:“你可是听清楚了?”

    “属下绝对不敢再犯!还请尊主放心!”

    “希望如此!那便再好不过了!”而后望向众人,再次道:“本尊向来都不为人所难。倘若有人敢对本尊不敬,欲想另立门户,或有异心者!本尊绝不姑息!”

    “属下都已铭记于心,誓死追随尊主,绝无二心!”众人齐鸣。

    “倘若再犯,这便是下场!”罢,冯西月便一手向地上那具蛊王的尸体打去。

    “噗呲!”

    满血腥飞溅,方才那具尸体早已尸骨无存。而留给众人唯一的,那便是满的血腥沫子。

    而那满飞舞的血腥沫子让鬼母尝到了甜头,竟伸长了舌头,不自觉的舔了起来。

    鬼母那噬血成性的样子,众人也是见怪不怪了。

    “壤疆这枚棋子乃是不时之需!只可用!不可弃!扭转乾坤,此棋不可不用!也不能不用!你等可听的明白?”

    “尊主之意,属下谨记在心!”

    “诸位!尔等跟随本尊已有数余载!此中坚苦,众位皆晓之于心!本尊便不再多提!只望日后,尔等同心偕力!以创不世之功勋!名垂青史!留芳于世!若生异性,本尊绝不让你有喘息之机!”看向眼前的众人,冯西月道:“中原武林,尚有三派。三派不除,则后患无群,尔等需同心协力,除此三害,我等才有翻身之机。”

    “一切谨听尊主法制!”

    ——

    「试问题:,冯西月为何会杀死蛊王?是冯西月早有的计划吗?

    ,蛊王已死,谁会接替蛊王的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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