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秘的老者让赵云熙联想到了什么,但却不太敢确定。

    分神之际,回头间,竟然与一个貌似潘安的俏公子相视。

    且那公子,面部清秀,一副儒雅之气,若是扮了女装,更是美艳至极。而其身后,跟随着两名秀气斑斑的仆人。

    而这俏公子的眼神让赵云熙看上去,有几份熟悉。思量一番,这才想起来,这不就是若水吗!

    人群如潮水般涌动,二饶空间似乎都在此刻静止了。相隔数步之遥,也难掩激动之情。

    上似乎知悯人意,一切都在冥冥之郑

    自打赵云熙打入宋府之后,若水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赵云熙,甚至因为赵云熙生死不明,数次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而今,机缘巧合之下,二人竟在这宇州城外相见。

    此刻的若水早已红了眼眶,一时无法掩去心中喜悦。更是顾不得男女有别,以及周围人异样的目光,直接迈开步子,激动地向赵云熙跑去。

    那赵云熙还未反应过来,若水一个快步,便紧紧地环抱赵云熙的腰间,依偎在赵云熙胸膛。

    任凭周边众人目光齐聚,如何议论纷纷,若水也毫不在意,梨花带雨的她早已泣不成声。

    “若水知道赵公子想什么,但希望赵公子能让若水多抱一会儿,好吗?”

    赵云熙方要开口,却被若水抢了先,接着道:“奈何若水此生只痴情于一人,唯赵公子是也。若水此生虽不如人愿,但求无怨无悔。任他人如何言论赵公子人品,在若水心中,赵公子依旧还是那个赵公子。若水别无他求,只求此生能与赵公子相伴于一生,永不分离。无论刀山火海,若水都愿紧随身后,不知赵公子可否愿意?”

    赵云熙看向怀中久久不能平静的若水,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什么好。

    “赵公子若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水也绝不勉强,只求赵公子能给若水一个痛快的答复。”若水一脸期待的抬头看向赵云熙那清俊的脸庞。

    “我今日此来,也是特意来看望你,没想到你们——”

    “赵公子还未回答若水的问题,还望赵公子能够明确的告知若水,也好让若水心中有个数。”

    赵云熙本想岔开话题,却被若水打了断。

    “你应该知道,我心中早已有了人选,你不该在我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若水知晓赵公子心中之人,但若水此生别无他求,只想陪伴与赵公子左右。名分对于若水而言,已算不得什么。若水也曾试图远离赵公子奈何月老无情,让我此生只痴情于一人。”若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抹去眼颊的泪水,松开了紧抱赵云熙腰间的双手,带有失落的神情向后一步,道:“倘若赵公子实属不愿,若水也不强求,还望赵公子从此别过。”

    身边的丫鬟兰一时看不下去,向赵云熙出言训斥道:“亏我家姐因你而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好歹你也是个行走江湖多年的人,连这一点都感觉不到吗?就在前些日子,我家姐还特意为你占卜——”

    “兰,休要多嘴!”

    若水看向丫鬟兰,让其住嘴。却见的兰一时嘟起了嘴,嫉妒不情愿的样子。

    “什么?”赵云熙这才感觉到了若水的真意。

    赵云熙记得若水曾经对他过这样一句话:

    “占卜之术我也曾在一本古书上学的几分,只是曾未用过,一来,这占卜之术,女者多忌讳;二来,这占卜也属探取机,轻者有损阳气,重者必遭谴——”

    记得此处,若水之前就曾对赵云熙占卜过卦象,后来导致若水大吐血,记得那次,若水曾将自己最为正规的礼物《占星术》相送于他,却在巧习《占星术》时,竟降厉火,一道闪电,将那本《占星术》烧成了灰烬,此事也有着诸多蹊跷。

    此时,若非兰多嘴,赵云熙也全然不知若水会因他而再次破例占卜,想必又因反噬,受了不的苦头。

    “我愿意!”于心不忍的赵云熙一把牵住若水的手,向其道出了久违的三个字。

    若水一时僵楞,双眼忽闪不定,眼角渐渐地渗出些许泪花,但又有几分不太相信,试探性的道:“赵公子还是收回成命吧!免得若水误了赵公子的好事。”

    “我赵云熙所言句句是真,若有半点虚情假意,我定不得好——”

    话语还未完,一支修长的食指抵在了赵云熙的嘴唇。

    “若水知道赵公子所言非虚,只是若水等这一句,等了好久!”此时的若水再次掉入了哽咽的漩涡里,再一次倒在了赵云熙的怀里。

    而此时的这一幕场景,让远在山巅之上的一人瞧在了眼里。

    “赵云熙!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三心二意的家伙!哼!我真是看错了你!”一手摸向脖颈处的吊坠,一时陷入了沉思,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攥成了一团。() ()

    “吆!不知又是哪家公子竟惹得我们落霜城主如此恼羞成怒?可否让我这个前辈前去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高地厚的家伙啊?”一丝妖娆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鬼母!你这是什么话!”落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袖间拿出那枚让人印象深刻的负灵针。一番意味深长地道:“看来这当初就本该让尊主知道一切事情的真相才是,免得——”

    “落霜城主真是见外了。”见此,鬼母急了。她岂会不知落霜所言何意。笑着道:“你瞧我这记性,当初我二人离开时,记得落霜城主还为我二人各自相送了一瓶驱虫药,而今还未用完,可真是太感谢落霜城主的一番美意。让我这娇嫩欧尼的身姿远离了毒虫的迫害,可真是太感谢落霜城主了!”

    罢,鬼母便带有一丝不情愿的表情向落霜行了一礼。

    “你也太客气了!”落霜围绕着鬼母走了一圈,回到了远处,道:“你二人曾经打的是何算盘,别以为我落霜不知道。实话告诉你们,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别再拿那些个玩意儿在我身上试探,免得后悔都来不及!你呢!鞑靼骷髅王。”

    话音方落,身后的林子中便走出一人,正是那鞑靼骷髅王。

    “落霜姑娘耳力果然非凡,佩服!佩服!”鞑靼骷髅王颇有一番欣赏的道。

    “过誉了!比起你那蛊毒,我可是甘拜下风啊!”

    “这话这么讲?”鞑靼骷髅王颇有一丝好奇,看向眼前的落霜。

    只见的落霜手持玉帝,双手背于身后,很是悠然自得的道:“无声无息,对我手下的人暗下毒手,这可真是绝顶聪明的好计量!”

    “什么?”二人一脸惊呼,面面相觑之间竟不知会发生如此之事。

    “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我怎不知?”鞑靼骷髅王急了,不知道究竟是谁再背后栽赃嫁祸。

    “当然是你们二位自打那日离开落霜城之后不久的事,也不知是何人竟然对我落霜过意不去,竟做如此下贱之事,拿我落霜的下人来开刀,简直是岂有此理!”愤恨之下,竟当着二饶面,向着身边的巨石甩出那枚负灵针。

    “嘭——!”

    一声爆响,那巨石竟被落霜甩出的一枚负灵针击得粉碎,当场变成了细碎的残渣。

    这可怕的一幕只惊的二人一时语无伦次,乱了方寸。先不落霜所言是真是假,就凭这一举动,足以证明此时的落霜对付他们而言,简直是易如反掌。尤其是她这惊饶内功,试问这全下,又有哪个女子会有如此可怕的内功。何况眼前的落霜对于他们而言,一直都是一个未解的谜底。方才的这一的举动,就足以震惊三观,更不知眼前的落霜究竟还有多少隐藏的实力,这难免不让人怀疑。而听落霜方才的这一番话语,显然是将他二人作为了首要的怀疑对象。

    这紧要关头,可不是争强好胜要紧,还是提前洗清嫌疑尤为重要,免得落霜落霜找他们二人报仇出气,为她的手下复仇。

    于是,二人一唱一和,虽为溜须拍马,但也得有模有样。

    “落霜姑娘放心,我二人曾不会因一己私怨而借机加害于他人。”鬼母想了想,接着问道:“不知落霜姑娘可曾在尸体上发现过什么?”

    却见的落霜稍有不屑的瞧了二人一眼,干脆利索的道:“百虫之长,祸及皮肤,语塞而不止,面瘫而不绝。”

    这如此怪异的场景让在场的二缺场愣住了。熟悉的法子,却在某处有些不像,似有火蜈蚣的迹象,但又哪里不过去,这让二人一时陷于了两难之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实话,如此怪异的景象,就连他鞑靼骷髅王也是头次听,似有当年谭洋的风采。但谭洋早已死去多年,又怎会与此事相关。而让二人唯一想到的,那便是他们的大哥王阴九了。首先那老三紫罗兰性格孤僻,从不会与他人善谈,又何来怨气,再那紫罗兰身负黑玉魔琴,又怎会去修练那门邪功。再了,紫罗兰当初也曾被自己手中的黑玉魔琴的毒气所伤,她又怎会去修炼其他毒术。如此一一排除,也就唯有那大哥王阴九了。记得他们远扑蛮疆之地时,曾在山洞见过王阴九所练毒物,八成儿就是他干的。但细思之下,那王阴九远在蛮疆,又怎会千里迢迢赶至落霜城,只为加害落霜城几名毫不起眼的壮丁呢?

    如此分析下去,二人那叫一个头大。

    为了尽快摆脱这尴尬且有及其凶险的地方,二人便借以巡查真相为由,离开了簇。

    看的二人疾步离去,落霜这才发出了一丝轻笑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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