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音容真的是东夷帝的后人,那她的母亲就是东方闵禾,可东方闵禾嫁入北陵后,就只有伶舟瑾若一个女儿,不会是音容的母亲,可东夷帝并未有其他子嗣,如果真的是东夷帝的后人,那就只能是东方闵禾所出,难道是……北陵曾经丢失的北陵帝姬……音容难道是北陵帝姬……)”

    雍旭越想越不对,总觉的事情不简单。

    “昌荨——”

    雍旭微皱着眉头,神情凝重的喊了一句。

    “殿下(行礼)”

    昌荨听到雍旭的喊声,推门而入。

    “去查查当年北陵丢的那个帝姬,看看是怎么丢的,快!”

    雍旭皱着眉头对昌荨说道,让昌荨去查查当年北陵丢失帝姬的陈年旧事。

    “是!”

    昌荨斩钉截铁的说。

    …………

    “嘘!小点声,一会儿我们还是原路返回,从地下密道回去,你跟紧我。”

    音容和春芙坐在雍旭的马车上,音容对春芙说。

    “少阁主人呢 !  !一群废物——!”

    太问一此时在南汀阁大发雷霆,好像有人要杀他一样,大声呵斥着云依和下人,如雷霆万钧之怒般咆哮着,此时一片寂静,无人敢发出哪怕一丝丝的声音。

    “是属下失职,属下该死”

    守门的侍卫单膝跪在地上说。

    “那你去死啊——你们都去死啊——少阁主要是有什么事全阁上下八荒六界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  !(大怒咆哮)。”

    太问一说罢,便一巴掌扇在了那个侍卫的脸上,将那个侍卫当场一把丢出屋外用法术将其腾空并掐死了,太问一下颌处脸青筋暴起脸红脖子粗的揪着侍卫头子大声呵斥道。

    此时音容才刚刚到密道口。

    “??”

    音容用法术打开大门,只看见侍卫们正拿刀剑对着她和春芙。

    “放肆!竟敢拿刀剑对着少阁主,我看你们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春芙上前一步厉声呵斥着眼前跪在地上行礼的侍卫。

    “属下该死,是属下眼拙。”

    “哼~ 一群眼瞎的东西,把今日的事给我烂肚子里,要是哪个嘴烂心脏的说出去了,小心你们的狗命!”

    春芙站在台阶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对那些侍卫说。

    说完音容和春芙离开了。

    两人一路走向密道尽头,推开床下的暗道隔板,音容才刚走出,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一抬头便看见眼前一目,和太问一对视上的那一瞬间音容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目给惊到了,条件反射的往后一退,差点摔倒。

    “喛(短小急逝)”

    音容往后一倒。

    “小心”

    太问一看到音容要摔倒,赶紧上前一步拦腰抱住,还好及时,音容没有摔倒。

    “师傅……”

    音容倒在太问一怀里,一副干了坏事的样子,心虚的叫了句师傅。

    “没事吧音容,你没受伤吧?伤势没复发吧?万昭雍旭有没有伤害你?”

    太问一把音容扶起来,一脸慌张的问着。

    “没事,没事!我没什么事,伤已经好啦,雍旭也没伤害我,雍旭人挺好的,不会伤害我的,您就放心吧!”

    音容看着眼前慌张的太问一说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师傅了,音容听话,这段时间先别出去了,你实在太虚弱了,不能见外人,太危险了。”

    太问一抱着音容想紧紧的抱着却又不敢过于用力怕勒疼她,但又不敢松手,生怕下一秒失去她,太问一一只手护着音容的后脑勺,音容也像'只小猫一样把下吧乖巧的放在太问一肩膀上,整个人失重般趴在太问一身上。

    下人们见此情景纷纷退出大殿,只留下太问一和音容师徒二人。

    “师傅,我真的好了,只是手上的纱布还没拆,等手上的纱布拆了,再涂一涂师傅亲自调的药,就真的好了,别担心了(乖巧)。”

    音容无奈的说。

    “音容,你现在内力已经全无了,所以真的很危险,师傅一直没告诉你,但这你迟早要知道。”

    音容松开太问一,一脸迷茫的看着太问一。

    “内力全无?怎……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内力全无?师傅你不是为了不让我出去才骗我的吧,你看”

    音容一脸不可置信,本以为是太问一骗自己,结果一施展法术还真的没有了。

    “这……这怎么回事师傅,我……我怎么了?”

    音容慌张的问。

    “师傅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我说的是真的,不过音容不用害怕,这几日你先待在阁内,只要你待在阁内,就没人能伤你,你就是安全的,音容放心,师傅一定尽快找到方法把你的内力恢复过来,音容放心!”

    太问一双手握着音容的手,看着音容的眼睛,严肃认真且温柔委婉的说道。

    “师傅,我相信你。”

    音容看见太问一认真的样子,相信他一定能救自己。

    …………

    “殿下,这是属下查到的关于当年北陵帝姬丢失的全部卷宗,请殿下过目(单膝行礼)。”

    昌荨将自己查到的所有关于北陵帝姬的卷宗全部交给了雍旭。

    雍旭接过卷宗,认真的看起来。

    “殿下,这上面说当年北陵帝姬是被人掳走的,当年帝姬百岁宴时被一个黑衣人给掳走了,当时整个伶舟王宫都在忙百岁宴的事,也就给了这黑衣人可乘之机。”

    昌荨说。

    “可有打听到这黑衣人什么样子?”

    雍旭问。

    “据说是拿着一把长剑,剑上刻有一个丘字,这是当时伶舟王宫的侍女说的,不过真实性就有待考究了。”

    昌荨说。

    “丘?为什么会刻一个丘字?”

    雍旭一脸凝重的说道。

    “不知道,只不过当时那黑衣人并未将帝姬当场了结,事后也未曾以此威胁向伶舟潭要过什么,所以我觉得应该是单纯的和伶舟潭有过节,但又伤不了他,所以才掳走了北陵帝姬。”

    昌荨说。

    “这伶舟王这些年也未曾大肆宣扬去找过她这个女儿,这又是为什么?”

    雍旭说。

    “可能……可能是不想找了?又或者在私底下找过?只是咱们不知道?又或者已经找回只是没有说罢了,毕竟这北陵帝姬身上可藏着乾紫呢,这要是被发现了,恐怕危险重重啊,为了自己女儿的平安所以选择息事宁人。”

    昌荨说。

    “乾紫?那可是个珍贵无比的宝贝啊,我竟忘了这次的主人是北陵帝姬。”

    雍旭说。

    “这北陵帝姬不仅是乾紫的主人,还会炎棠风刃,这炎棠风刃只有这北陵帝姬一人会,传说这是乾紫的礼物,这炎棠风刃可是强大无比,据说真召唤起来只有一人可以与其鱼死网破。”

    昌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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