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你没事吧??让师傅看看有没有受伤?”

    太问一着急的冲到音容身边把音容转了个圈看。

    “我没事师傅!”

    音容说。

    “胳膊怎么了?谁伤的你?”

    太问一看见音容的胳膊有一处用纱布包着着急的问。

    “没事的师傅,已经不疼了!母亲已经用灵力帮我疗过伤了,没事了!”

    音容看着太问一说。

    “母亲?你…你都知道了…”

    太问一眼中有些落寞和紧张的说。

    “嗯…师傅”

    音容刚想说什么就被伶舟潭打断。

    “放开棠儿!我北陵帝姬岂是你碰得的!”

    伶舟潭被姚泰仙君扶着捂着胸口站了起来,眼神有些迷离。

    太问一恶狠狠的盯着伶舟潭这便要冲过去但被音容阻拦了下来。

    “师傅,我没事!别…别伤害父亲…”

    音容说到“别伤害父亲”时声音弱弱的低下了头。

    她知道,她维护了伶舟潭这会让太问一嫉妒的发疯。

    “容儿…”

    太问一看着音容有些不可置信有些伤心。

    “过来,棠儿,到父亲这里来——”

    伶舟潭看见太问一的表情得意的笑了一下,站直很有底气和威严的说。

    “父亲,我…我可能要先跟师傅回去一趟,我要把今天的事问清楚才行…”

    音容转过身看着伶舟潭弱弱的说。

    “那本君派人在南汀阁外候着,问完就接你回来,你的寝殿含章殿已经收拾好了今晚就能住在含章殿!”

    伶舟潭眼角挂着得意说。

    “休想!”

    太问一盯着伶舟潭大声的说。

    “父亲,今晚我还是住在南汀阁吧,我还没打算搬过来,给我些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音容说。

    “既然你有事未办完,那就办完再搬回来也不迟!”

    伶舟潭说。

    “走吧师傅,咱们回家!”

    音容拉着太问一的肩膀说。

    太问一狠狠瞪了伶舟潭一眼拉着音容踏上黄龙离开了北陵。

    远处的雍旭目睹了这一切。

    “殿下,这南汀阁少阁主居然真是北陵丢失多年的帝姬!原来殿下早就知道了!”

    策尧说。

    “我何时知道了?”

    雍旭侧过头冷冷的说。

    “那您从前让我查北陵帝姬丢失卷宗为何意?”

    策尧说。

    “我当时只是怀疑并未确认,今日才确认音容就是北陵帝姬!”

    万昭雍旭翻了个白眼说。

    “那现在怎么办?”

    策尧说。

    “回万昭——”

    雍旭说。

    ………………

    〔大殿〕

    “如今我北陵帝姬平安归来,也算是了却了本君的一桩心愿啊!今日叫众卿来就是商议择个良辰吉日便要昭告天下举行帝姬受封礼,司天监说说什么时候合适啊!”

    伶舟潭说。

    “回禀天君,下月初六即是慧召逢日的良辰吉时,若是那天举行帝姬的受封礼自然是再合适不过!”

    司天监说。

    “下月初六,时间倒是不错,就下月初六,即刻传本君天令,昭告天下——下月初六举行北陵帝姬受封礼!”

    伶舟潭说。

    “是,天君——”

    众卿说。

    其实下月初六时间很紧但是为了防止太问一扰乱典礼更怕她把音容给扣在阁内以此为要挟,最后得不偿失。

    ………………

    〔南汀阁·汀音殿〕

    “师傅,您不是说我没有父母吗?”

    音容低着头和太问一坐在榻上说。

    “不是!从前…从前是你太小了,想着晚些年等你长大了便告诉你”

    太问一拉着音容的手看着音容的眼睛着急的解释着。

    “可我如今长大了,您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告诉我呢…”

    音容说。

    “师傅是怕你离开我,师傅没有刻意要隐瞒容儿!”

    太问一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从前小的时候,师傅有一个同门师哥,也就是你师叔,曾经师傅流落民间成了个小乞丐,大雪纷飞的夜晚我就要冻死在路边时是你师叔救了我,给了我吃食并且帮我引荐了他的师傅,后来我们就归入同门,一起习武练剑修法,成年后我们一起建成了南汀阁,他领兵出征与北陵在弱水一战,伶舟潭大获全胜,他引咎自戕,可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是自戕,师傅以为你师叔他是被伶舟潭杀死的,南汀阁当时势力微弱,我…我当时尚且年轻没办法与北陵抗衡,若我刺杀伶舟潭两国必然开战,那时会有更多的人参与其中生灵涂炭,我不能对不起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后来北陵帝姬降世,我就把你带到了南汀阁,可我刚把你带回来前线的幸存者就告诉我,你师叔是引咎自戕,后来我就将你养在了阁中……”

    太问一很平静的说出这段故事眼中满是不舍。

    “师傅,我只是您报仇的一个…用来威胁北陵的物件?我因为您对我父亲的仇恨所以从小就和父母分离一天都未曾感受到真正的父母之爱…”

    音容眼眶红红的带着点哭腔说。

    “不是的音容…”

    “行了,别说了师傅,我一直都以为您是真心爱我…”

    音容转身便要离开。

    “容儿!我对你的爱没有丝毫的虚假!我爱你音容,我不告诉你是怕你离开我!没有你…你让师傅…可…怎么活啊!”

    太问一起身抓住音容的肩膀看着音容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说。

    “那为什么不在我长大后告诉我?师傅明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欺瞒我,阁中下人凡是欺瞒于我的无一不被我掌嘴杖毙,您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要瞒着我?”

    音容气愤的眼含泪水激动的说。

    “那…容儿要掌师傅的嘴吗?你打我啊,打啊!打啊!”

    太问一低下头,然后缓缓抬头疯狂中带有一丝的期待的说,眼眶红红的眼中好似有泪又像是红血丝,抓着音容的手。

    “松开我,容儿怎么可能会打师傅啊!我在意的是我最信任的人居然骗了我这么久!师傅我觉得我们都应该冷静些好好想想这件事!师傅您也应该反省自己的错!”

    音容用力挣脱出太问一的手,气愤的说。

    堂堂南汀阁少阁主,天之骄子六界第一强国国主,从来没人敢说他一句不是,更别说让他反省自己的过错了,能说出这句掉脑袋满门抄斩永不超生的话的人也只有太问音容了!

    音容朝门的方向走去,太问一愣在原地,可音容怎么推也推不开门,太问一眼中闪过一丝血色,走到门口。

    “师傅,把门打开!”

    音容生气的背对着太问一说,手还在不停的掰门。

    “容儿,师傅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音容听见转过身去,刚想说什么但一转身太问一便俯下身子吻了上去,太问一抱住音容的让她两个胳膊被自己完全包裹不能动弹,两步便走到了床边,将音容扔在床上,自己将垂在胸前的头发往后一扔,脱下外袍,音容看情形不对便要起身,可刚坐起来就被太问一给按了回来,太问一压在音容的身上,两人鼻尖对鼻尖,然后便更激烈的吻了上去,音容不停的挣扎着扭动着身子可她终究是被太问一压的紧紧的动不了一点。

    她的唇如甘露般甜美,充满了醉人的味道,令他欲罢不能,让他渴望,渴望得到更多,他们口舌相交,一种无名之火充斥着他的身体,浑身的燥热让他受不了厚重的外衣,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外衣脱下,他们呼吸相交,她能感受到他内心巨大的欲望和贪婪,她的呼吸有些错乱着急,脸上是抗拒是退缩,太问一脱的只剩一件黑绸里衣,他开始扒音容的衣服,今天音容没有穿往日那些繁杂的大袖衫,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窄袖齐胸襦裙。

    交领的上衫被男人扯开扒掉了一个肩膀,光滑香软的肌肤和清晰的锁骨浮现在眼前,男人贪婪的吸食着每一寸肌肤和每一缕香气,闭上眼睛如那野兽般侵占着少女的味道,恨不得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下印记,裙带被男人慌乱的扯开,下一秒便要扒下。

    音容含着呜咽声音沙哑的喊“师傅!此事若非我愿,我此生绝不原宥你!”

    声音不大但却把太问一从情欲中叫醒,把太问一 从鸳鸯池中拉回现实,太问一看见音容的眼泪滑落,心中顿时慌了起来,但此时他不知该怎样和音容说便一把拉过被子盖在了音容身上,自己拿起衣服离开了汀音殿。

    音容躺在太问一的榻上,眼泪慢慢滑落,她心中对太问一有男女之情的爱意,所以即使一次又一次逾矩也不会真正怨他,但更有对雍旭的承诺和独一份的爱所以她会抗拒。

    音容闭上眼睛,任由一阵阵惊涛骇浪涌起又推平,音容摸索着穿好了衣服,看着窗外渐晚的天色,脱了鞋袜躺在太问一的榻上,不过了一会儿,音容睡着了。

    即使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可音容心中最信任最安心的栖息地永远是有师傅气息的地方,她依赖着贪恋着太问一,但同时又多情又深情,因此她总是很矛盾,爱他又念他。

    〔三一殿〕

    “阁主,北陵传信说明日让少阁主搬去伶舟王宫,派了些人现在在门口候着说是…要帮少阁主搬回真正的家…”

    池嘉拿着封信说。

    “把那些人赶走,告诉他们明日会告知音容,去不去随她!”

    太问一说的很平静,面上带着些疲惫。

    “啊?”

    池嘉顿了顿有些意想不到以为太问一会很生气的拒绝。

    “啊什么啊,我总不能不让音容见她的父母,骨肉分离之苦他伶舟潭受得音容可受不得!”

    说罢太问一便又拿了卷书看,语气中有些不舍和无奈……对啊!亲生父母怎能不见?

    “是!属下这就去将那些人赶走!”

    池嘉说。

    “等下!明日再告诉音容,这会儿音容应该累了别去打扰…”

    太问一说。

    “是!”

    池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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