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璨进屋后,南以贤已经不闹腾了,脸上一团绯红,抱着自己的双膝坐在床上,两眼空洞望着前方。

    丁璨弯下腰,把地上的鞭子捡起来,塞进她手里。

    “打吧。”

    气成这样,像是真担心他了。

    原来那么在意他吗?

    男子用温柔的语气哄着少女把鞭子握紧。

    “把气都撒出来。”

    少女缓缓抬头,目光凶狠的像只瞅见猎物的野豹,还夹杂着恨意,“狗男人。”

    她一下蹭起身来,扑向他,把人扑倒在床上。

    少女像只野兽一样疯狂撕扯他的衣裳,男子不做挣扎地任由她折腾。

    将他上半身的衣裳扒完了,少女还没停手,继续扒他下半身。

    男子身体有些凉嗖嗖的,忍不住用手搓了搓胳膊。

    把他剥得差不多了,南以贤坐下来一动不动。

    想着早死早超生,丁璨赶紧把她手边的鞭子递上,顺便叮嘱她道:“别伤着自己了。”

    南以贤把鞭子扔到地上,狠狠瞪了他一眼,丁璨顿时茫然起来。

    她挪到他大腿附近,死死盯着那一坨有布料包着的东西。

    男子困惑地敛了敛眸。

    少女把那坨东西解放出来,用手捏了捏,她迟疑着凑近它,口张了张,俨然一副要吞掉它的样子。

    男子惊慌的把她手甩开,从她手里逃掉后,拿一旁的被子掖住自己。

    丁璨将身子侧了侧,满脸通红,心脏扑通扑通的。

    南以贤立即阴沉着脸,像是被夺了一口嘴边的食物一样气鼓鼓望着他。

    她立即挪过来,想将他的被子拉开。

    丁璨死死抓着不放,“不行。”

    南以贤彻底怒了,狠狠拍打丁璨拽着的那团被子,丁璨死不撒手,她便坐在上面,男子手被压住了,只好放松些,把手抽出来。

    南以贤缓缓俯下身,把手放到丁璨的后颈托住,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轻撩。

    丁璨还是原来的态度,“勾引我也不行,你别想了。”

    被拒绝了,南以贤用两只手握住丁璨的脖颈,丁璨把眼瞪着,“弄死我也不行。”

    南以贤松开手,两手撑在他两侧,低声质问他,“别人都行,就我不行?”

    她眼睛很快朦胧起来,少女一含泪就会惹得人心疼。

    男子和她对视一眼,差点儿就被迷惑了。

    他有些沉不住气的喘了喘,之后果断告诉她,“什么别人都行?谁都不行,尤其是你。”

    南以贤啜泣起来,眼睛里的泪水很快喷涌出来。

    丁璨拧起眉头,“怎么还哭上了?什么东西你就想要?”

    他翻了下身,和少女换了上下位。

    他望着她的眼睛,眼里困惑极了,“到底是想抽我,还是想做什么?”

    南以贤上半张脸仇恨,下半张脸憋屈。

    “上你!”

    丁璨拧眉,“那你上啊,刚才那出什么情况?”

    南以贤愤愤不平扑棱了两下,“你都不要我上。”

    丁璨无奈看着她,“你那不叫上啊,你那叫舔,我是狗我舔就行,你再舔我就不像话了。”

    南以贤咬牙切齿,“我为什么不能舔?”

    她拿手指着他,“还有什么叫你是狗你舔就行,你原来一直拿我当屎吗?所以才又当狗狗,又舔我。”

    发现那么残忍的一件事,南以贤忍不住呜咽起来。

    男子震惊了,啊了一声,“我当狗狗是让你训的,你是天是地,是狗狗一生围绕的中心,不是让你当屎的。”

    南以贤鼓着小脸,“我不管,我就要舔你,拿你当屎一样舔。”

    丁璨把嘴凑过去,让她含着,他的吻很深很长,令南以贤觉得窒息。

    好长时间,丁璨才放过她,他舔了舔唇,“就不让你舔。”

    南以贤见不惯他这副嘚瑟的表情,小手偷偷探寻着男子的弱点。

    她的小动作很快让丁璨给发现了,他把她的手抓住,举过头顶,继续亲她,期间容她喘气,说一两句话抱怨,很快又堵住。

    她只要还想,他就一直亲她,直到亲晕为止。

    南以贤有些呼吸困难,不想再同丁璨玩这种把戏,捂嘴嚷着“不玩了。”

    丁璨勾了勾嘴角,把两人位置换回来,自己躺下了。

    他的举动实在令人迷惑,南以贤困惑道:“干嘛?”

    丁璨别着脸,假意矜持起来,“你不是要上我吗?咱一步步来,先做最基础的,之后本事大了,再干疯狂的事儿。”

    丁璨扭动着身姿,意图勾引她。

    南以贤迟疑着做出尝试,丁璨在一旁加油打气。

    她莫名惶恐,本来她的初衷是想欺负他的,怎么丁璨还很期待的样子?

    南以贤尝试了一下,这种事对她来说太复杂了,很快失去兴趣,趴在一旁一动不动。

    丁璨鼓励她再战,南以贤摆手,“累了。”

    男子顿时目瞪口呆:“不是吧,南以贤,你这还好意思叫我老狗。”

    酒精已经彻底发挥作用,南以贤疯狂想睡。

    然而这时候,丁璨却开始拉扯她,被舔了的少女身体颤了颤,有些惊恐。

    南以贤推搡着身上的庞然大物:“你喝酒了,喝了酒就不要了。”

    男子倾下身,缠绕住她,少女耳畔传来一个销魂的声音,“不要紧的,喝酒的是你。以贤,你想要我的,你一直想要我的。”

    那声音冲击她的灵魂,浅尝一下,少女脑海中顿时浮现一张很好看的脸,浓烈的爱意全都弥漫出来,她攀附上他的身躯,一寸一寸地占有他。

    他应该是她的,她一个人的。

    南以贤虽然迷糊着,咬人的劲儿却不小,从欢愉中平复下来,男子才感觉到疼,只是这疼很轻微,何况是她一口一口咬的,他未觉得恼,反倒觉得欢喜。

    他把少女裹起来,抱进浴室里。

    少女的身体软趴趴的,人又没什么意识,丁璨只好将她放进浴缸里。

    丁璨把花洒拿到的时候,发现南以贤直接像猫狗一样蜷成一团卧在里边。

    他赶紧把她扶起来,自己进了浴缸,拿身体支撑她。

    男子先用花洒将秽物冲洗,再慢慢蓄了一缸子的热水,悠闲地泡在里头。

    少女的脸红彤彤的,经过热水的浸泡,脑袋渐渐有些清醒,缓缓睁了眼。

    一睁眼就见到那么艳丽的画面,南以贤呆了两秒,发出如雷贯耳的尖叫声。

    惬意躺着的丁璨飘升的灵魂直接被震碎了,哆嗦了一下。

    南以贤想起身,奈何身体软弱无力,丁璨瞧她动了,伸手揽了揽,让她靠着自己,以免她身体下沉。

    两人身上好多部位亲密接触,南以贤实在受不了,转过身来,凶神恶煞地盯着丁璨。

    丁璨眨了眨眼,“醒了?”

    少女的手情不自禁朝着男子的脖子伸去。

    南以贤把丁璨的脖子握住了,“狗男人,趁我喝醉了动我。”

    没想到少女是认真的,丁璨一下窒息起来,他吐着舌头,手指慌乱指了指下面,一脸急迫的样子似乎有话想说。

    南以贤松了松手,丁璨猛地喘了口气说:“挨到了,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丁璨把腿收拢,南以贤抱着双膝坐在另一边,又如同之前那样,两眼空洞。

    他小心翼翼靠近她,“生气了?”

    南以贤没说话。

    丁璨拉了拉她的胳膊,“我没去鬼混,不信,你明天起床看我的行车记录仪。”

    南以贤冷冰冰的说:“跟我没关系。”

    丁璨抿了抿唇:“其实说实话,昨晚我是有点儿气。”

    丁璨这是承认自己因为生气把她丢下了?南以贤不想说话。

    丁璨咽了咽口水,沉重地说:“我知道我人不怎么好,你身边的人都嫌弃,跟你在一起我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南以贤:“所以呢?她们是骂过还是打过你?她们说的话你觉得是污蔑吗?她们对你做的事有我那么过分吗?没有。说起来,我可恶些,我那么可恶,你不如不要跟我一起了。”

    丁璨沉默。

    分明是他给她添麻烦了,他还那么对她,男子对着自己的脸狠扇了一巴掌。

    南以贤:“怎么,说几句就生气了?你不如打我好了。”

    她声音哽咽起来,“她们是对你有成见,我也有,我甚至害怕,你会变得跟以前一样,可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因为我认识的丁璨一直是个重情重义,勇敢善良的人,我相信他可以做得比以前好。”

    可他今天就因为一件小事,把她抛下了,没有她,他重启的一生该由谁来见证呢?

    少女的眼角滚出两行热泪,“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一起看着他这辈子圆满呢?我想看着他好,有错吗?我想所有人知道他好,有错吗?我每天都巴望着,咱俩能一起努力把日子过好,让别人知道,现在的丁璨过得很好。可你竟然……竟然丢下我了。”

    或许她不配吧,不配跟他拥有幸福的时光。否则怎么别人都过得好好的,唯独她喜欢的,过得那么凄惨。否则怎么她离开他不久,他就进入那种地方?

    丁璨立即抱着她,他现在说什么都像是狡辩,频繁的认错反倒增添她的怒火。

    他只能抱着她,紧紧抱着她。

    南以贤环住他的肩颈,“你不是说,只要我不离开,这条路就能一直走下去的吗?”

    为什么,你自己离开了呢?

    那场雨落下的时候,独自一个人在车里的南以贤也跟着掉眼泪,她丝毫不敢相信,丁璨竟然把她扔了,她几乎是哭着到他家,然而他却不在,还对她的消息不做理会。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像是已经被他造访过。

    她要一个人静静,否则会被他给气死。

    南以贤从水里出来,外头还下着雨,不想这时候动身离开,也不想跟丁璨一起,更怕进了房间被丁璨关起来,只能去了沙发。

    沙发上只有一条比较薄的毯子,南以贤于是去屋里拿走自己的衣服搭在毯子上,想增添点儿温度。

    听见少女在外头的动静,发呆的男子立即从水里出来。

    眼见南以贤只是躺在沙发上,丁璨松了口气。

    他悄声挪到闭着眼的少女面前,弯腰把人抱起来。

    南以贤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立即睁眼,奋力推搡丁璨还大骂了一声“滚!”

    丁璨:“沙发上冷。”

    “不要你管,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见到你,气出病来算你谋杀。”

    少女太过挣扎,丁璨只能把她放回沙发,一个人进了卧室。

    少女咬咬牙,把眼睛闭上。

    没一会儿,丁璨给她抱来一床被子,给她盖好了,之后把灯关上。动作有些快,南以贤来不及计较。

    一个人在沙发上躺了许久,想了无数种办法干掉丁璨。先是血腥的,断他四肢,让他终身行动不便,再也离不开她,接着过度到强制,把他关进一个铁笼里,脑海中莫名出现可怜的狗狗,南以贤换了别的想。

    他那么喜欢睡觉,那就把他剥得光光的,再将他的手脚锁住,别的地都不能去,只能待在她的床上,由她疯狂榨他。

    他身上好多地方她都玩了,还有些地方丁璨不让碰,南以贤于是想了自己触碰后的场景。

    丁璨恼羞成怒了,爽!

    可她的理论知识告诉她,某个地方是装矢的,她渐渐觉得不爽了,他曾说过漏矢的事也在她脑海挥之不去。想象中的画面逐渐失控,南以贤烦躁起来。

    她把手机拿到手上,循环了丁璨唱的新歌。

    男子悄无声息地坐到沙发上,想着等少女睡着了,偷偷抱走她。

    结果坐了会儿,自己反倒困顿了,这会儿被歌声唤醒过来。

    即便生着气,她还是想听他的歌。男子嘴弯了弯,心里有些窃喜。

    他好想抱她,情不自禁地,男子的手垂下来,一不小心触碰到少女的脸。

    这种情况,少女没发出尖叫,应当是睡着了。

    男子立即开始行动,小心翼翼地把少女抱回自己床上,和她裹在同一床被子里。

    他翻来覆去瞧她,反反复复确认她在他身边。她是他深藏的宝贝,属于他一个人的,任谁也抢不走。

    男子小心翼翼靠近少女,嗅着她的气息,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她一触碰他,他便感觉自己整个人身心都被她拥有,他很迷恋这种被她占有被她掌控的感觉,心里会觉得舒坦。

    过了一个晚上,南以贤气消了,睁眼发现身旁躺着丁璨。

    扔下她的时候毫不留情,现在这出又是什么情况?

    南以贤把人推开,丁璨没一会儿挪过来抱着她,他的眉头紧锁着,嘴里喃喃叫着:“老婆,不能吃那里。”

    少女敛敛眸,心里有些不妙。

    这家伙心思果真歹毒。

    南以贤心里不爽,怕某人美梦成真,立即伸手把丁璨的脸揪住。

    丁璨疼醒过来,有些茫然,只能揉揉自己的脸。反应好长时间,他突然大叫起来,“吓死我了,原来是个梦,还以为老婆你真把我吃了。”

    南以贤蹙眉,学着丁璨的模样眨巴着眼可怜兮兮望着他,“吓死我了,原来只是个梦,还以为你真窜稀了,连纸尿裤都兜不住。”

    丁璨忍不住嫌弃,咦了一声,“老婆,你的梦好恶心。”

    南以贤龇了龇牙凶他:“恶心的是你。”

    丁璨鼓着脸,没一会儿,他的眼里迸射出光来。

    老婆有心情怼他了!

    丁璨黏着她,“老婆是不是不生我气了?”

    南以贤没说话。她其实不擅生他的气,因为那张脸实在太帅了。比起恋爱脑,她觉得她这种看脸的人更可怕,一眼定终身,一旦决定是他,就不顾一切地往上冲。

    她要是多掂量掂量,不因为那张脸靠近他,也不至于和他变成现在这样。

    丁璨在她怀里蹭了蹭,他在对她使用撒娇的手段,他曾告诉她,这是狗狗遇见喜欢的人才会有的动作。

    可今天是他的特殊日子,这时候的他异常敏感,不一会儿就冒犯到她。

    南以贤犹豫着问:“今天……不用了吧?”

    他和她的关系还如刚入春的冰河,只化开了一点儿,不及回暖,男子有些不甘心,支支吾吾道:“用。”

    南以贤打量着丁璨,丁璨立即假装起来,不停向她撒娇说自己哪里难受。

    观察好半天,丁璨的身体似乎还是有些反常,南以贤于是留下来。

    一整天,丁璨都乖乖的,什么都听她的,南以贤彻底抛却之前的烦恼。直到夜里丁璨攻陷一轮又一轮,南以贤才惊觉自己被报复了。

    “老婆,你是喜欢老狗还是小奶狗?小奶狗次数多,老狗时间长。不管老婆喜欢什么,我都可以当。”

    丁璨停下来,似乎在等一个答复。

    不论她怎么回答,丁璨都会证明给她看,他很厉害。

    南以贤抱住他,“喜欢你,喜欢你这只狗狗。”

    男子愣了愣,“如果我是条疯狗呢?”

    南以贤毫不犹豫告诉他,“也喜欢。”

    丁璨不管不顾发起疯来,疯狂前所未有,两人彼此都觉得心惊肉跳,南以贤没松开他,更没想着逃避。

    最后,他的疯狂,他的嚣张,他的凶残都因为她而收敛。他把她搂在怀里,依靠着,像只狗狗一样依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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