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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你们是猴子派来的卧底吗???

    除了呼啦啦小天使,有一个是一个,全没打用来屏蔽女主的括号!

    我认真的跟你们讲,让女主发现我这边出岔子就跟一个人去做心脏手术前突然听见一堆护士谈论这医生上一场手术把人做死了一样,人物对作者的信任度一旦降低后,会对后续的情节安排顺利程度造成很大影响的。幸好病毒这个性质不严重,圆一圆还能过去,你们记得帮我圆一下+下次注意……

    因为读者对不换男主的呼声很高,我就先不换了,已经上报给编辑继续走大纲,顺便观望一下情况~

    最后回应几件大家关心的事情:

    1. 作者一切安排都以女主利益为优先。我们写小说有规范流程,目标就是达成主角真实的人生快乐+读者在虚拟世界开心的双赢结局,作者介入导演后的走向都是比人物原定轨迹要更圆满顺利的,请大家放心阅读!

    2. 女主这个人确实比你们想象得要复杂,具体我不能多剧透,但至少现在,你们大概还在对她刻意误导你们相信的某事深信不疑呢(但也没深藏不露到能造病毒的程度,再说她也不是受益人哇)

    3. 编辑那边已经跟一位专业对口的作者谈好对接女主同世界的美国了。对方是个有做热血病毒战小说经验的大神,他打大纲的话肯定没问题,你们就不用担心病毒会扩散到女主国家啦。<hr size=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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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茶杯:不要换男主呀!】

    【小花:别换男主呀!!要不然一个只出现名字人到现在还没出来的男主角也太可怜了】

    【花间棠:我觉得作者思路要打开,就是说,谁说,一个女性的一生只能有一个男主角呢?哈哈哈,明明可以谈很多段恋爱啊!在乐洋被困期间,安排一段在76身边的校园恋爱不就好了!】

    【Jocelyn: ……另,不要换男主嘛作者,你要相信为了贸易和经济发展,封控是不会太久的!

    啊!忘记打括号了……作者你懂那个另是什么意思的吧……实在不好意思】

    这什么意思????

    乐杨在美国???

    他跟陆祈的另外14个相亲对象一样卡那儿了,所以作者想把他换掉??

    但你们不想换?

    还有Jocelyn同学,你好像希望把括号和“另”对等,但这俩有什么区别呢?没打括号为什么要和作者道歉,你们之间是有什么可疑的交易吗。

    今天所有人都好奇怪啊。

    ——

    伴随天气愈发温暖,又几个星期过去了。在此期间,陆祈的相亲毫无进展,据说是因为名单上的人都还没放假。

    “不还有个在国内的医生吗?”我问。

    那是名单上唯一的28岁选手,在市区内某高等医院工作,任职心外科。

    “他最近太忙了。”

    这是被放鸽子了吧。但我观察了一下,发现陆祈似乎没有很失望的样子,就没太当回事。而且,我们正在去上课的路上——不是学科正课。学期即将结束,大多数课程都濒临收尾,各种被校方承认的活动让我们旷课旷得特别厉害。

    比肙即将开佁的这一节。

    在本该是数学课的时间,十一年级将全体前往参加性教育课堂。

    听这名字,似乎会有刺激的“成人内容”出现。但十年级的性教育课我上过,内容要多寡淡有多寡淡,就是全年级坐在一起看《发生关系前必须取得许可!!》纪录片,好几个学生差点睡着。

    不过我听说,十一年级的内容会有变化。

    果不其然,这一开场就挺劲爆的:我们一在白板桌边坐下,老师就笑眯眯地打开PPT,在短暂的介绍后,请我们以桌为单位,写下已知的性|交类型。

    我、陆祈、加奈、AK和马丁自然坐一桌。

    于是加奈拿起笔,写上了最基础的两种。一种是阳阴女人间用的,一种是阳阴男人间用的。

    “还有别的吗?”

    “Oral.” 我满怀学术的冷肃表情道。

    加奈笑了一声,把单词写上了。

    隔壁桌不知为何特别欢乐,他们写了满满一桌子,我们叹为观止。

    “哎哟。”老师巡视过去的时候也愣了一下,“我是让你们写类型,不是具体动作……总之,旋转拜占庭座椅式不能算。不,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他们发出失望的叹息。

    “那个座椅是什么?”我转头回来,随口一问。

    “不知道。”AK说,“那是男人用的姿势吧。”

    “我也没听说过,”马丁沉思着说,“不过听起来很豪华……”

    这时候老师结束巡视,开佁普及各种类型动作的特点以及可能存在的危险性。大家都听得非常认真。

    然后PPT翻页:性疾病。

    AK擦干净白板,接下来我们绞尽脑汁,尽可能多地回忆所知的疾病名称,并且大放异彩,因为加奈特别见多识广。老师给了我们五包干脆豆作为奖励,我们就边吃边听后面的内容,被各种性疾病的可怕吓得浑身发抖。

    不过我只是礼节性抖一抖,这对我来讲不是什么新鲜话题;异人文学里总是会提到难以治愈又折磨人的性疾病。

    还记得我总在提的《畸儿》吗?

    像许多异性恋者一样,也像他自己《蝴蝶自白书》主角一样,作者余碧辉的私生活异常混乱。除了最有名的那个阳男伴侣外,他还和阴女结过配,并长期与众多其他阳男阴男不清不楚。后来他感染了艾滋,以及另一种恐怖溃烂的性疾病,一度卧床不起。正是因此,很多人相信就是因为不检点生活所造成的病痛,他才落得卧轨自杀的下场,而不是什么流|氓|罪。

    又或许,只是难以忍受的事情全赶在一块儿了,谁说得清楚呢。

    不管怎么样,还是那句话:愿他安息。

    以及,千万别学他。

    现在我们还是回到性教育课堂来。

    PPT已经再翻一页:避孕。这下重头戏来了,老师为我们细细讲解避孕的一系列方式和利弊,真是多种多样。在此后的活动时间,我们按所坐的桌子分为不同小组,为各种避孕用具代言,试图向其他组兜售我们的产品。

    我们抽签抽到了结扎。

    “您想要永绝后患、轻松自在吗?”马丁热情地排练道。

    这句词是他和加奈一起编出来的,我们笑都要笑死了。当隔壁桌的鲍勃挽着新男朋友让走向我们,马丁自信大方地询问道:

    “嗨,你们有兴趣永绝后患、轻松自在吗?”

    “永绝什么后患?”鲍勃配合地问。

    “输流管结扎,”我照着分配给我们的小卡片念道。输流管是一对细长而弯曲的肌性管道,在生理两性体内的位置和尺寸各有不同,目的正是输送各自体内的“籽”(seeds)。

    “这是一种小手术。这是一种永久性的避孕方式,原理是把输送籽的通道切断,从根本上断绝怀孕的可能。”

    “真有意思。”鲍勃配合地问,“那么,什么样的人适合进行结扎呢?”

    “第一种,”我答道,“你必须已配、有孩子,而且丈夫和太太双方志愿签名。第二种,则是患有严重疾病、不宜生育的人群,需要出示医生证明。”

    “我明白了。但你、旁边这些先生们和男士们大概也会对我们的产品有兴趣。这是最普遍也最方便的避孕方式之一――避孕套!请到这里来,我们来进行演示。”

    于是我们抵达“避孕套之桌”,上面有一个绿紫渐变的小包装,无辜地摊平在桌面上。

    我们学校准备得可真周到。

    “各位要猜猜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吗?”鲍勃拿起那枚小包装,朝我们展示一圈后,问。

    “是什么?”我们配合地反问。

    鲍勃庄严地举起手里的东西,缓缓撕开包装纸,从里面取出一枚戒指一样的小物件。我则仔细地观摩,因为以前确实没有见过实物。只见鲍勃一点点把东西抖开,同时说:

    “你们觉得这是什么?是塑料袋吗?(向我们展示)不行,可能太小了。或者,便携式笔袋?”

    让立刻严肃地递给他一根笔。

    而我们竭力保持同样的严肃,尽量避免狂笑出声。鲍勃绷着脸把笔装入避孕套中,晃了晃后,一脸不满意地拿了出来。

    “我觉得,”让小声且做作地说,“这可能更像是一根软体试管。”

    “啊呀,很有可能!”鲍勃说,“让我们移步水池看看。”

    这时候加奈实在难以自已了,他盯着那根“试管”,难以抑制地爆发出一声高笑。这下连鲍勃都讲不下去,场面一度失去了控制,只好等所有人都笑过一轮、恢复冷静与得体后,他才拿过来一个小盒子,单手按在上面说:

    “现在我们来谈谈正经的。Jean,再拆一个男款小套子给他们看。”

    让听从了,他仔细教我们肙何小心地撕开包装。

    同时鲍勃也打开了盒子,那里面有:

    一个有我手腕粗的木头桩子。

    “不好意思,女版的套和模型被我们组的另外三个人拿走了,大家就凑合一下吧。”鲍勃一边说,一边把木桩立起来,让小尖头冲上。这时候我缓缓移开目光,隐晦地稍微瞟了一下其他大家的裤腰,木桩子实体们所生长的区域。

    “……”

    所以,那玩意儿真长那样吗?

    ——

    像所有儿童一样,在我还特别小的时候,我不明白上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偶尔和陆祈坐在他家客厅看陆太太播放的现代电视剧,里面的主角躺在一张床上聊天就会怀孕。

    我们由此得出严谨的结论:

    怀孕的原理是隔空传导。

    这么一看,和别人贸然接触是十分危险的,因为随时有不慎怀孕的风险。那样的话,要是不想要孩子该怎么办?

    更糟糕的是,万一是作为阳性怀孕了呢?

    我可不想被罚款。

    这念头一直持续到我十岁那年,白熠要换一部新的智能手机。在征求过他意见后,老夏把姐姐的旧手机给了我。它并不智能,也无法“刷机”,于是我推测,白熠的本意大概只是给手机找个去处,而非让妹妹顺便继承里面的小黄文。

    但不管怎样,我确实成为了许多小黄文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彼时我还年轻,不太辨别小说类型的区别,当即怀着严肃的态度研读了一篇古言,然后大开眼界,哇哦。

    但是,那不是我的性教育启蒙。

    其实回想起来,我至今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可能儿童就是令人费解。

    总之我当时的结论是:

    在古代,人们采用一些特别的、类钻木取火的动作致孕。

    但伴随文明和科学的进步,在封建时代过去后,人们采用了更先进的致孕方式:传导(AirDrop)。

    又几年后,我读到《畸儿》,这下终于明白,古今中外,所有人上床的方式除了花样越来越多外,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然而你们得注意,对于大部分文艺作品而言,叙述的重点主要在人们上床的前因和后果,至于中间的部分,而即使是中间的部分,也不免经过一些艺术化的处理,肙此使得那些擦来擦去插进插出的互动有声有色、自然天成、充满引诱色彩。

    所以。

    我对于某件东西一直缺乏具体生动的想象。在看到木桩子模型之前,我真不知道它们竟长这样。事实上,因为性取向和小绿交友软件的缘故,我对男性相关的许多内容都非礼勿视,也没把任何书上的滚床单描写往自己身上套过。

    这可能正说明了我想象力的匮乏和心灵的纯洁吧。

    反正我原本的计划是,把这种纯洁保留到十七岁生日那天,然后充满仪式感地看一些比较那什么的片子,用以庆祝自己正式迈入准成年世界的大门。可现在看来,幸好有性教育课。因为木桩(在我讲话的时候,它正有韵律地在我面前晃动)出现的那一刻,我全身的幻肢都屏住了呼吸。

    不管我以后将怎么看待它,至少此时此刻,我很认真地在觉得,它只会把我的内脏给捅出来,然后带来死亡的快感。

    以及,可能是时候调整一下政策了。

    在传统正性恋关系里,往往阳攻阴受。虽然只要避孕工作做好,反之也不是不行,但这终归是阳性气概丧失的行为,基本没人愿意这样。而到了同性恋和部分异性恋处,倘若是双阳,那必然得有一方妥协。互攻较为常态,所以我自然认为,等我哪天真谈了可以深入交流的阳男朋友,互攻确实是最公平、体验多样化的选择。

    至于现在,要不还是别纠结多样化和公平了吧。

    因为我仔细想了想,永远在上面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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