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吗？”
苏落站在洗漱镜前，付清灼站在她身后，手法略有些生疏地给苏落吹着头发。
镜子里，柔白地光线照在苏落脸上，长睫似水，红唇微张，美到像电影里走出来的丽人。
苏落捏起一缕卷发示范：“卷发要顺着烫的方向卷起来吹，这样干了之后弧度才会好看。”
苏落将长发顺时针卷起，示范给付清灼看，付清灼听着，视线却不住地落到她唇上。
苏落察觉出付清灼的意图，赶紧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嗔怪道：“你怎么老想亲我？”
“我也不知道。”付清灼长睫低垂，用鼻尖轻蹭苏落的手指。
掌心微痒，是他的呼吸揉过皮肤。
付清灼垂眸的画面太过美好，苏落唇角控制不住地翘起。
甚至想把他推到洗漱台上，再深吻他一小时。
那今晚上不用干别的了。
终于吹干头发，苏落趁付清灼放吹风机的功夫，赶紧溜出去。
书房里的温度十分温暖，只穿一件单衣也很舒适，苏落换好真丝睡衣，在书架上抽了本书，坐到壁炉旁的沙发看。
付清灼拿了一个盒子和一杯温水过来，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
“在看什么？”付清灼在苏落身边坐下，柔软的沙发陷下去，苏落不受控制地歪向付清灼。
书是没看进去一点，脑子里都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苏落躺倒在付清灼大腿上，把手里的书举起来，让他看书名。
苏落道：“《The Psychology of Optimal Experience》，《心流》，美国心理学家米哈里·契克森米哈赖写的，你这里是英文版的，我买了中文版的，还没看完。”
说来也奇怪，初中高中的时候课业很多，但苏落还能在学习之余看书，古今中外，纸质电子，只要觉得有意思就能废寝忘食地看，上了大学，时间多了，却没有足够的专注去完整地看一本书了。
比如这本很喜欢的《心流》，大一买的，大四才看了一半。
上大学之后专注力分散得吓人。
“心流，指一个人完全沉浸在某项活动中，无视其他事物存在的状态。这种体验本身带来莫大的喜悦，使人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
付清灼指尖轻绕苏落的发，问：“你做什么事情会有忘我的心流状态？”
“心流啊……”苏落眨眨眼睛想了想，“画画的时候，做雕塑的时候。”
说完看向付清灼，笑嘻嘻地问：“发呆算不算？我在海边可以一坐好几个小时，也挺专注的。”
付清灼又问：“那模特工作呢？会觉得很辛苦吗？”
苏落摇头：“虽然站一天会有点累，但并不会觉得烦，时间短赚钱快，至少目前我还是喜欢的。”
“你对时尚感兴趣吗？”付清灼问。
苏落放下书，眯起眼睛看着付清灼：“所以，现在是职业咨询聊天时间吗？”
付清灼微笑，没有否认。
苏落正经道：“喜欢啊，我初中的时候很想做服装设计师，那会儿有个电视台每天晚上有时装秀的节目，我天天蹲在电视机前看，可喜欢了。”
“那你现在还想做服装设计师吗？”付清灼问。
苏落想了想说：“没有小时候那么想了，现在更想。”
付清灼若有所思，看起来有什么想法的样子，苏落问：“怎么？付先生有什么想法吗？”
付清灼微微挑眉：“这要看你有什么想法，我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服装设计师苏落也不是没有了解，没有名气的新人想要出头，除了要有才气，还有有运气和资本的加持，这些限制性条件让她不敢再去想这条道路，但是此刻在付清灼面前，这些似乎都不再是问题。
站在世俗的意义上来看，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钱能解决99.9％的问题。
苏落心跳有些不受控制地跳起来，如果……如果有付清灼的帮助，那她岂不是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甚至包括一直困扰她的留学费用？
思及此，苏落心里却忽然一沉。
普通人觉得困难重重的东西，在付清灼他们看来一点都不是问题，他们可以忽视这些因素去追求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
她似乎拿到了作弊的票，但是有更多的人没有办法走便捷通道。世界的潜规则就是这么现实又真实。
付清灼见苏落好长时间不说话，捏了捏她的脸颊，问：“在想什么？”
苏落在付清灼大腿上翻了个身，枕住他一只手臂，咬了一口道：“你们特权阶级真可恨啊。”
“？”付清灼一脸文翰，不理解，“什么特权阶级？”
“资本家。”苏落言简意赅地说。
付清灼歪了歪头，有些疑惑地问：“我是资本家？”
“嗯，你是资本家，压榨我们无产阶级。”苏落换个位置咬下去，还没等用力，下颌突然被大手掐住，无法咬合。
“呃嗯！”苏落难以置信地看着付清灼，她被付清灼捏住下颌，他一脸无辜的垂眸看她，好像掐住她下颌的不是他。
苏落趁机朝他手指咬去，付清灼眼疾手快地握住她两只手腕，让她无法借力。
苏落下巴吃痛，呜呜地道：“扶（放）——开——唔（我）——”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确实是资本。”
付清灼说着，放开苏落：“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就是喜欢，不行啊？”苏落重获自由，赶紧从他腿上爬起来，坐到沙发另一头整理被弄乱的衣服和头发，同时防止自己再次被付清灼限制。
付清灼手整以暇地看着苏落，看她像只逃跑的猎物一样警惕着自己。
笑得宠溺：“如果你喜欢，那就咬吧。”
苏落脸上一热，道：“不要，我不咬了。”
低头笑着，付清灼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拿过刚刚的盒子，递给苏落：“新年礼物。”
“新年礼物？”苏落有些困惑地接过盒子。
盒子大概有手掌大，黑色缎面，烫银的字母。
苏落看向付清灼，付清灼示意她打开盒子
盒子内里是黑色绒面的，装着一条银色镶粉橙宝石的项链，一张银行卡。
苏落突然就觉得有点好笑，捏着银行卡说：“原来小说里霸总喜欢一个女生就会送卡是真的。”
付清灼说：“我希望你不会再因为钱受委屈，里面有200万，应该可以让你自由选择一些事做还是不做。”
苏落呆愣地眨眨眼睛，重复了一遍：“200万？”
付清灼面色不变地点点头。
当时付清灼提出要送苏落一笔钱时，询问过杨小开的意见。
杨小开表示，对一个大学生来说，200万有点太多了，20万就足够，多了会吓到人家。
付清灼最终还是没去掉那个零。
苏落缓慢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感觉手里的卡片有点烫手。
之前出去兼职的时候，也遇到一些对她有想法的富家子，有一个月说十几万想包养她，苏落拒绝了。
付清灼和她只是刚成为情侣没多久，就随便送出两百万。
钱是很俗气的东西，但如果是真的喜欢，钱也是示爱的一种方式。
“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拿了钱跑了？”苏落打趣问。
付清灼挑眉，说：“那也是你的决定，因为现在它是你的了。不过，我个人认为，我比那两百万有价值的多。”
“好自恋。”苏落笑。
苏落觉得，虽然付清灼平时看起来很正经很稳重，但此时此刻，他大概率是有点恋爱脑的。
卡放到一边，苏落拿出项链。
黄豆大小的水滴型宝石，在灯下是漂亮的粉橙色，四周镶嵌着一圈白色碎钻。
“这是什么宝石？”苏落问。
她对宝石的研究不多，只能从颜色判断，但这颗既不是蓝宝石也不是红宝石，她无从判断。
付清灼解释说：“帕帕拉恰，蓝宝石的一种，比较稀少，产自斯里兰卡。”
“蓝宝石还有这种颜色的吗？”
苏落将项链举在灯下，感叹说：“好漂亮。”
“帮我戴上吧。”苏落跪在沙发上，朝付清灼靠近了些。
“好。”
付清灼接过项链，苏落挽起头发。
项链微凉，苏落侧眸，付清灼专注地帮她戴着项链，深邃面容英俊异常，睫毛长且卷翘，瞳孔的颜色是漂亮的蓝灰色。
如此优秀的一个人，此刻是她的，美好地有些不真实。
苏落拥住付清灼，说：“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付清灼戴好项链，吻她的发：“我很开心你愿意成为我的女朋友。”
苏落捧着他的脸，认真看他的眼睛。
如同大牌广告模特里帅气的模特的眼睛，深邃又深情，那美丽的蓝灰色眼睛，足以溺死万千少男少女。
苏落说：“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的眼睛是蓝灰色的，你的爸爸是中国人，不应该是黑眼睛吗？”
“我的父亲是中俄混血，我的外公是蓝眼睛，所以有蓝色眼睛的基因。”
“原来如此。”苏落心里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果然没有违反生物学定律。
苏落又问：“那你会俄语吗？”
“会一些基本的。”付清灼说。
苏落掰着手指：“中文、法语、俄语、英语，你会四门语言？”
“算是吧。”付清灼说。
“那你能用俄语和法语说几句话吗？”苏落问。
“可以。”付清灼顿了顿。
“Je t'aime ．”
“这是法语，什么意思？”
“我爱你。”
“ Ялюблютебя. ”
“这个我知道，俄语，我爱你。”
“嗯。”付清灼拇指摩挲着苏落的唇，低语，“想听你用法语说一遍。”
“那你再教我一遍。”
“Je t'aime ．”
“Je t'aime ．”
付清灼低头吻住她的唇。
“Je t'aime ......”
苏落站在洗漱镜前，付清灼站在她身后，手法略有些生疏地给苏落吹着头发。
镜子里，柔白地光线照在苏落脸上，长睫似水，红唇微张，美到像电影里走出来的丽人。
苏落捏起一缕卷发示范：“卷发要顺着烫的方向卷起来吹，这样干了之后弧度才会好看。”
苏落将长发顺时针卷起，示范给付清灼看，付清灼听着，视线却不住地落到她唇上。
苏落察觉出付清灼的意图，赶紧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嗔怪道：“你怎么老想亲我？”
“我也不知道。”付清灼长睫低垂，用鼻尖轻蹭苏落的手指。
掌心微痒，是他的呼吸揉过皮肤。
付清灼垂眸的画面太过美好，苏落唇角控制不住地翘起。
甚至想把他推到洗漱台上，再深吻他一小时。
那今晚上不用干别的了。
终于吹干头发，苏落趁付清灼放吹风机的功夫，赶紧溜出去。
书房里的温度十分温暖，只穿一件单衣也很舒适，苏落换好真丝睡衣，在书架上抽了本书，坐到壁炉旁的沙发看。
付清灼拿了一个盒子和一杯温水过来，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
“在看什么？”付清灼在苏落身边坐下，柔软的沙发陷下去，苏落不受控制地歪向付清灼。
书是没看进去一点，脑子里都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苏落躺倒在付清灼大腿上，把手里的书举起来，让他看书名。
苏落道：“《The Psychology of Optimal Experience》，《心流》，美国心理学家米哈里·契克森米哈赖写的，你这里是英文版的，我买了中文版的，还没看完。”
说来也奇怪，初中高中的时候课业很多，但苏落还能在学习之余看书，古今中外，纸质电子，只要觉得有意思就能废寝忘食地看，上了大学，时间多了，却没有足够的专注去完整地看一本书了。
比如这本很喜欢的《心流》，大一买的，大四才看了一半。
上大学之后专注力分散得吓人。
“心流，指一个人完全沉浸在某项活动中，无视其他事物存在的状态。这种体验本身带来莫大的喜悦，使人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
付清灼指尖轻绕苏落的发，问：“你做什么事情会有忘我的心流状态？”
“心流啊……”苏落眨眨眼睛想了想，“画画的时候，做雕塑的时候。”
说完看向付清灼，笑嘻嘻地问：“发呆算不算？我在海边可以一坐好几个小时，也挺专注的。”
付清灼又问：“那模特工作呢？会觉得很辛苦吗？”
苏落摇头：“虽然站一天会有点累，但并不会觉得烦，时间短赚钱快，至少目前我还是喜欢的。”
“你对时尚感兴趣吗？”付清灼问。
苏落放下书，眯起眼睛看着付清灼：“所以，现在是职业咨询聊天时间吗？”
付清灼微笑，没有否认。
苏落正经道：“喜欢啊，我初中的时候很想做服装设计师，那会儿有个电视台每天晚上有时装秀的节目，我天天蹲在电视机前看，可喜欢了。”
“那你现在还想做服装设计师吗？”付清灼问。
苏落想了想说：“没有小时候那么想了，现在更想。”
付清灼若有所思，看起来有什么想法的样子，苏落问：“怎么？付先生有什么想法吗？”
付清灼微微挑眉：“这要看你有什么想法，我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服装设计师苏落也不是没有了解，没有名气的新人想要出头，除了要有才气，还有有运气和资本的加持，这些限制性条件让她不敢再去想这条道路，但是此刻在付清灼面前，这些似乎都不再是问题。
站在世俗的意义上来看，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钱能解决99.9％的问题。
苏落心跳有些不受控制地跳起来，如果……如果有付清灼的帮助，那她岂不是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甚至包括一直困扰她的留学费用？
思及此，苏落心里却忽然一沉。
普通人觉得困难重重的东西，在付清灼他们看来一点都不是问题，他们可以忽视这些因素去追求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
她似乎拿到了作弊的票，但是有更多的人没有办法走便捷通道。世界的潜规则就是这么现实又真实。
付清灼见苏落好长时间不说话，捏了捏她的脸颊，问：“在想什么？”
苏落在付清灼大腿上翻了个身，枕住他一只手臂，咬了一口道：“你们特权阶级真可恨啊。”
“？”付清灼一脸文翰，不理解，“什么特权阶级？”
“资本家。”苏落言简意赅地说。
付清灼歪了歪头，有些疑惑地问：“我是资本家？”
“嗯，你是资本家，压榨我们无产阶级。”苏落换个位置咬下去，还没等用力，下颌突然被大手掐住，无法咬合。
“呃嗯！”苏落难以置信地看着付清灼，她被付清灼捏住下颌，他一脸无辜的垂眸看她，好像掐住她下颌的不是他。
苏落趁机朝他手指咬去，付清灼眼疾手快地握住她两只手腕，让她无法借力。
苏落下巴吃痛，呜呜地道：“扶（放）——开——唔（我）——”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确实是资本。”
付清灼说着，放开苏落：“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就是喜欢，不行啊？”苏落重获自由，赶紧从他腿上爬起来，坐到沙发另一头整理被弄乱的衣服和头发，同时防止自己再次被付清灼限制。
付清灼手整以暇地看着苏落，看她像只逃跑的猎物一样警惕着自己。
笑得宠溺：“如果你喜欢，那就咬吧。”
苏落脸上一热，道：“不要，我不咬了。”
低头笑着，付清灼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拿过刚刚的盒子，递给苏落：“新年礼物。”
“新年礼物？”苏落有些困惑地接过盒子。
盒子大概有手掌大，黑色缎面，烫银的字母。
苏落看向付清灼，付清灼示意她打开盒子
盒子内里是黑色绒面的，装着一条银色镶粉橙宝石的项链，一张银行卡。
苏落突然就觉得有点好笑，捏着银行卡说：“原来小说里霸总喜欢一个女生就会送卡是真的。”
付清灼说：“我希望你不会再因为钱受委屈，里面有200万，应该可以让你自由选择一些事做还是不做。”
苏落呆愣地眨眨眼睛，重复了一遍：“200万？”
付清灼面色不变地点点头。
当时付清灼提出要送苏落一笔钱时，询问过杨小开的意见。
杨小开表示，对一个大学生来说，200万有点太多了，20万就足够，多了会吓到人家。
付清灼最终还是没去掉那个零。
苏落缓慢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感觉手里的卡片有点烫手。
之前出去兼职的时候，也遇到一些对她有想法的富家子，有一个月说十几万想包养她，苏落拒绝了。
付清灼和她只是刚成为情侣没多久，就随便送出两百万。
钱是很俗气的东西，但如果是真的喜欢，钱也是示爱的一种方式。
“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拿了钱跑了？”苏落打趣问。
付清灼挑眉，说：“那也是你的决定，因为现在它是你的了。不过，我个人认为，我比那两百万有价值的多。”
“好自恋。”苏落笑。
苏落觉得，虽然付清灼平时看起来很正经很稳重，但此时此刻，他大概率是有点恋爱脑的。
卡放到一边，苏落拿出项链。
黄豆大小的水滴型宝石，在灯下是漂亮的粉橙色，四周镶嵌着一圈白色碎钻。
“这是什么宝石？”苏落问。
她对宝石的研究不多，只能从颜色判断，但这颗既不是蓝宝石也不是红宝石，她无从判断。
付清灼解释说：“帕帕拉恰，蓝宝石的一种，比较稀少，产自斯里兰卡。”
“蓝宝石还有这种颜色的吗？”
苏落将项链举在灯下，感叹说：“好漂亮。”
“帮我戴上吧。”苏落跪在沙发上，朝付清灼靠近了些。
“好。”
付清灼接过项链，苏落挽起头发。
项链微凉，苏落侧眸，付清灼专注地帮她戴着项链，深邃面容英俊异常，睫毛长且卷翘，瞳孔的颜色是漂亮的蓝灰色。
如此优秀的一个人，此刻是她的，美好地有些不真实。
苏落拥住付清灼，说：“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付清灼戴好项链，吻她的发：“我很开心你愿意成为我的女朋友。”
苏落捧着他的脸，认真看他的眼睛。
如同大牌广告模特里帅气的模特的眼睛，深邃又深情，那美丽的蓝灰色眼睛，足以溺死万千少男少女。
苏落说：“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的眼睛是蓝灰色的，你的爸爸是中国人，不应该是黑眼睛吗？”
“我的父亲是中俄混血，我的外公是蓝眼睛，所以有蓝色眼睛的基因。”
“原来如此。”苏落心里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果然没有违反生物学定律。
苏落又问：“那你会俄语吗？”
“会一些基本的。”付清灼说。
苏落掰着手指：“中文、法语、俄语、英语，你会四门语言？”
“算是吧。”付清灼说。
“那你能用俄语和法语说几句话吗？”苏落问。
“可以。”付清灼顿了顿。
“Je t'aime ．”
“这是法语，什么意思？”
“我爱你。”
“ Ялюблютебя. ”
“这个我知道，俄语，我爱你。”
“嗯。”付清灼拇指摩挲着苏落的唇，低语，“想听你用法语说一遍。”
“那你再教我一遍。”
“Je t'aime ．”
“Je t'aime ．”
付清灼低头吻住她的唇。
“Je t'ai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