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谢长诀靠在黑暗里面，看着指尖的香烟滚烫。
突然一束灯光袭来，香烟的印记被照亮，谢长诀忍不住眯眼，微微侧脸，黑色的侧颜被映在墙壁上，破碎寂静。
有好几十秒，怀姜都在怀疑自己的眼睛。不过，小机器人还是相信自己的数据的。
她疑惑地看着灯下的谢长诀，怀疑出声，“谢导师？”
谢长诀感受着眼皮上的肉红色，忍不住用手掌挡住自己的眼睛，故作轻松地调笑出声：“姜同学，你晃到我的眼睛了。”
怀姜下意识将自己手里面的灯往旁边挪了挪，一个变形的光圈映在台阶上。
怀姜后知后觉地想为什么自己要听他的话，不过，看着黑夜中某人隐隐发光的眼睛，怀姜还是勉强将这种想法压下。
高情商地转移视线，只是，在看到青年手中的香烟的时候，怀姜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步，直接将香烟从青年的手中拿走。
“你的烟要烧到手了！”怀姜皱着眉头，认真地说。
谢长诀后知后觉一样低下头，笑看着怀姜手中的香烟，“哦，对不起啊。”
怀姜：“……”这个人类为什么要对她道歉？
像是感受到怀姜的困惑，谢长诀重新抬起头，也没有解释，只是故作疑惑地问道：“姜同学是刚刚从外面回来吗？”
怀姜没有过分纠结前一个话题，点点头，做出要离开的姿势，“嗯！所以我要回去休息了。”
说完，怀姜慢吞吞地补充一句：“谢导师继续。”
谢长诀：“……”他忍不住低声笑出声。
怀姜不满地回过头，眼神谴责，像是在说：“你笑什么！我明明都已经顾及你了！”
谁料，谢长诀在看到怀姜的这种眼神之后，笑的更加厉害了，他的肩膀颤抖着，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不过的笑话。
怀姜终于回过身，愤怒地往前走了半步，“你不要笑！”
谢长诀抬起眼眸，笑声停滞，像是在认真思考，可是下一瞬，谢长诀就重新笑起来，“姜同学！”
怀姜不满地看着他。
谢长诀悠然地继续：“我其实知道你会在这个时间点回来，我也知道你会经过这个楼梯。”所以……我在等你路过我。
怀姜有些懵，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谢长诀却没有等待怀姜继续问出来，而是笑着向前，直到走出怀姜身边的光亮才继续道：“姜同学，很高兴见到你！”
“……好梦。”
怀姜：“？”所以这个人类大半夜的不睡觉，就是想要来笑话她？！
怀姜出奇地愤怒了！
她重新举起自己手中的光，气势汹汹地大跳步站到谢长诀的身边，不服气地龇牙。
谢长诀却一眼都没有往旁边看，只是悠悠然地开口，“姜同学有兴趣听故事吗？”
怀姜疑心他是要讲她坏话，或者直接讲鬼故事，踟蹰着，有些犹豫。
只是，在这个时候，怀姜却感觉自己拄着光亮的手腕被拉住，身侧，谢长诀的声音从怀姜的头顶悠悠传来，声音清冷，混着楼道的空旷形成一种独特的时间感，“有一个女人，她很喜欢唱歌，也很喜欢站在舞台上的感觉。”
怀姜默默比对数据库里面的鬼故事数据，嗯……应该不是！
她放下心，终于有心情仔细思考谢长诀的故事。嗯，和“我”的经历蛮像的嘛！不过很快，她又皱起眉头来，所以谢长诀准备讲励志的鸡汤？
怀姜比对了一下数据库里面的资料，百分之八十八的长辈都会借着讲故事的名义来教导后辈！
她的脸侧了侧，怀疑地看着谢长诀，所以说，这是人类的通用习惯？
谢长诀却没有在乎怀姜回应与否，只是看着眼前长长的廊道，继续道：“只是，她不太幸运，背景不够强硬，实力也没有那么出众。她出不了道。”
怀姜立刻皱起眉头，这就跟她不像了！小机器人很有自知之明——她超级厉害！
“于是，她选择走捷径——和一个经纪公司的大经纪人在一起。以此来增加自己出道的筹码。”
怀姜默默听着，难得地没有发表意见。
谢长诀语气淡漠地继续，他像是完全没有讲故事的自觉，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可是那个经纪人不是个好人，很快，经纪人就出轨了，连带着，女人的资源也没有了。”
怀姜好奇地扭过头，看向身侧的谢长诀。
谢长诀没有低头，只是自顾自地继续，“女人很不甘心，她陪了那个男人五年，怎么情愿就这么被当做垃圾一样丢开。”
“好在很快，女人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抱着自己的肚子，心中突然生出一个计谋。”
怀姜听到这里，终于生出了些警惕。犹豫地审视身旁的谢长诀。
谢长诀没有理会，只是默默扣紧手中的手腕，垂着眸子，继续道：“女人生下了那个孩子。”
“她不喜欢这个孩子，但是没关系，她本来就只是想要用这个孩子来威胁经纪人。”
“可是……”
谢长诀的话没有说完，他重新抬起头，看着身前的练习生寝室，停下脚步。
谢长诀微微笑着，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让人看不分明。
“可是路的尽头到了。”谢长诀松开扣紧怀姜手腕的手，低头仔细地看着她，细碎的光芒隐在眼眸中，“姜同学，晚安。”
怀姜犹豫着向前，一步又一步。光亮映射在台阶上，一层又一层。她变得高高的，遥远的，伸手不可及的。
谢长诀就那么看着，矗立在她的身后，等待黑暗的渐渐侵蚀。
只是这一次，渐渐侵袭的黑暗还没有袭来，熟悉的刺痛就先一步生长在谢长诀的眼皮。
他惊讶地抬头，却看到怀姜转过身，手中的台灯亮的像是要将黑夜点燃，就那样照亮他。
只为他。
谢长诀的眼中氤氲出些许笑意。
却听到对面，某个小机器人十分没有浪漫细胞地指挥道：“你快跑回去！我的灯一会都要没电了！”
谢长诀身上萦绕的孤寂彻底消失了，他没有反驳，只是安静地转过身，真的按照小机器人说的话，一步一步地向前跑去。
不过，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的身前一直都有一道光亮。而且，他的脑子里萦绕着的也不再是曾经的那些腐朽的回忆，而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明天一定要问问小机器人，那是什么牌子的灯。
*
夜里面，怀姜却是第一次失眠。她直愣愣地躺在床板上，好半天才翻了个身，又是半天，她烦躁地将腿伸出被子。
赵槑耷拉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不耐烦地从她的床底飘出来，“你干嘛！都吵到我睡觉了！”
怀姜被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在床底下睡觉？不对！你不是鬼吗？”还睡什么觉！
赵槑翻了个白眼，索性飘到怀姜的头顶，任由自己长长的黑发坠落在怀姜的脸上，幽怨地说道：“我看鬼故事里面的鬼不是睡在床底下，就是倒立着睡在人的头顶！”
“我不喜欢倒立，所以只能睡在床底下了！”
怀姜：“……”
她动作利索地翻了个身，错过赵槑的头发，皱着眉头，认真申辩，“那是鬼故事里准备害人的坏鬼才准备做的事情！”
赵槑无聊地打了个瞌睡，“可是我觉得那样睡着也挺舒服的。”
“不过，你干什么要熬夜？我可警告你啊！我当初就是因为熬夜才猝死的！你可不准糟蹋我的身体！她很脆弱的好不好！”
怀姜心虚地晃荡着眼神，握着被子的手也无意识扣紧，“可能是因为白天睡多了，我现在一点都不困。”
“瞎扯！”赵槑从床板上跳下来，盘坐在怀姜的肚子上方，双手叉腰着直指怀姜的鼻子，“你白天都累成那副熊样了！还不困？！”
赵槑细细思索刚才的情形，恍然大悟地皱起眉头，“你是不是因为那个谢长诀？”
怀姜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小机器人才不会管不相关的人！更何况，那个人还一直叫错她的名字！
赵槑来劲了，转而钻到怀姜的被子里，凑到怀姜的耳朵边，质问，“真的不是？”
怀姜不满意地掖好身边的被子，“你把我被窝里面的热意都赶跑了！”
赵槑心虚地挠了挠鼻子，重新飘到怀姜的床头，这下终于好好站直了，“咳咳，那你怎样才能睡着？”
怀姜从床头坐了起来，细细思索，“嗯……我……008！”
半分钟后，成功被一人一鬼叫醒的008：“？？？”它还是个孩子啊！
怀姜还是第一次通过008来搜集信息，她偷偷摸摸地走到寝室的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看着身前浮现出来的巨大光幕，里面是从各种渠道搜集过来的——关于谢长诀的信息。
赵槑站在怀姜的身侧，一时也顾不上谴责怀姜口是心非，反倒是震惊地看着面前的资料。
“竟然没有实质性的黑料？！”
赵槑难以置信地往下扒拉扒拉，“还真的没有！”
等看到怀姜疑惑的表情，赵槑终于倒吸了一口冷气，解释道：“咱们八哥别的能力不敢夸，但是搜集资料并且自动通过各种渠道证实的能力可是百分百靠谱！”
“所以，前面的时候，咱们八哥才能精准地跳过陈述的那些不真实的黑料，找到他杀人的证据，进而把他整到局子里面！”
“但是，谢长诀竟然连一个真实的黑料都没有！甚至说，还都是他善良正义的内容？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突然一束灯光袭来，香烟的印记被照亮，谢长诀忍不住眯眼，微微侧脸，黑色的侧颜被映在墙壁上，破碎寂静。
有好几十秒，怀姜都在怀疑自己的眼睛。不过，小机器人还是相信自己的数据的。
她疑惑地看着灯下的谢长诀，怀疑出声，“谢导师？”
谢长诀感受着眼皮上的肉红色，忍不住用手掌挡住自己的眼睛，故作轻松地调笑出声：“姜同学，你晃到我的眼睛了。”
怀姜下意识将自己手里面的灯往旁边挪了挪，一个变形的光圈映在台阶上。
怀姜后知后觉地想为什么自己要听他的话，不过，看着黑夜中某人隐隐发光的眼睛，怀姜还是勉强将这种想法压下。
高情商地转移视线，只是，在看到青年手中的香烟的时候，怀姜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步，直接将香烟从青年的手中拿走。
“你的烟要烧到手了！”怀姜皱着眉头，认真地说。
谢长诀后知后觉一样低下头，笑看着怀姜手中的香烟，“哦，对不起啊。”
怀姜：“……”这个人类为什么要对她道歉？
像是感受到怀姜的困惑，谢长诀重新抬起头，也没有解释，只是故作疑惑地问道：“姜同学是刚刚从外面回来吗？”
怀姜没有过分纠结前一个话题，点点头，做出要离开的姿势，“嗯！所以我要回去休息了。”
说完，怀姜慢吞吞地补充一句：“谢导师继续。”
谢长诀：“……”他忍不住低声笑出声。
怀姜不满地回过头，眼神谴责，像是在说：“你笑什么！我明明都已经顾及你了！”
谁料，谢长诀在看到怀姜的这种眼神之后，笑的更加厉害了，他的肩膀颤抖着，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不过的笑话。
怀姜终于回过身，愤怒地往前走了半步，“你不要笑！”
谢长诀抬起眼眸，笑声停滞，像是在认真思考，可是下一瞬，谢长诀就重新笑起来，“姜同学！”
怀姜不满地看着他。
谢长诀悠然地继续：“我其实知道你会在这个时间点回来，我也知道你会经过这个楼梯。”所以……我在等你路过我。
怀姜有些懵，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谢长诀却没有等待怀姜继续问出来，而是笑着向前，直到走出怀姜身边的光亮才继续道：“姜同学，很高兴见到你！”
“……好梦。”
怀姜：“？”所以这个人类大半夜的不睡觉，就是想要来笑话她？！
怀姜出奇地愤怒了！
她重新举起自己手中的光，气势汹汹地大跳步站到谢长诀的身边，不服气地龇牙。
谢长诀却一眼都没有往旁边看，只是悠悠然地开口，“姜同学有兴趣听故事吗？”
怀姜疑心他是要讲她坏话，或者直接讲鬼故事，踟蹰着，有些犹豫。
只是，在这个时候，怀姜却感觉自己拄着光亮的手腕被拉住，身侧，谢长诀的声音从怀姜的头顶悠悠传来，声音清冷，混着楼道的空旷形成一种独特的时间感，“有一个女人，她很喜欢唱歌，也很喜欢站在舞台上的感觉。”
怀姜默默比对数据库里面的鬼故事数据，嗯……应该不是！
她放下心，终于有心情仔细思考谢长诀的故事。嗯，和“我”的经历蛮像的嘛！不过很快，她又皱起眉头来，所以谢长诀准备讲励志的鸡汤？
怀姜比对了一下数据库里面的资料，百分之八十八的长辈都会借着讲故事的名义来教导后辈！
她的脸侧了侧，怀疑地看着谢长诀，所以说，这是人类的通用习惯？
谢长诀却没有在乎怀姜回应与否，只是看着眼前长长的廊道，继续道：“只是，她不太幸运，背景不够强硬，实力也没有那么出众。她出不了道。”
怀姜立刻皱起眉头，这就跟她不像了！小机器人很有自知之明——她超级厉害！
“于是，她选择走捷径——和一个经纪公司的大经纪人在一起。以此来增加自己出道的筹码。”
怀姜默默听着，难得地没有发表意见。
谢长诀语气淡漠地继续，他像是完全没有讲故事的自觉，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可是那个经纪人不是个好人，很快，经纪人就出轨了，连带着，女人的资源也没有了。”
怀姜好奇地扭过头，看向身侧的谢长诀。
谢长诀没有低头，只是自顾自地继续，“女人很不甘心，她陪了那个男人五年，怎么情愿就这么被当做垃圾一样丢开。”
“好在很快，女人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抱着自己的肚子，心中突然生出一个计谋。”
怀姜听到这里，终于生出了些警惕。犹豫地审视身旁的谢长诀。
谢长诀没有理会，只是默默扣紧手中的手腕，垂着眸子，继续道：“女人生下了那个孩子。”
“她不喜欢这个孩子，但是没关系，她本来就只是想要用这个孩子来威胁经纪人。”
“可是……”
谢长诀的话没有说完，他重新抬起头，看着身前的练习生寝室，停下脚步。
谢长诀微微笑着，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让人看不分明。
“可是路的尽头到了。”谢长诀松开扣紧怀姜手腕的手，低头仔细地看着她，细碎的光芒隐在眼眸中，“姜同学，晚安。”
怀姜犹豫着向前，一步又一步。光亮映射在台阶上，一层又一层。她变得高高的，遥远的，伸手不可及的。
谢长诀就那么看着，矗立在她的身后，等待黑暗的渐渐侵蚀。
只是这一次，渐渐侵袭的黑暗还没有袭来，熟悉的刺痛就先一步生长在谢长诀的眼皮。
他惊讶地抬头，却看到怀姜转过身，手中的台灯亮的像是要将黑夜点燃，就那样照亮他。
只为他。
谢长诀的眼中氤氲出些许笑意。
却听到对面，某个小机器人十分没有浪漫细胞地指挥道：“你快跑回去！我的灯一会都要没电了！”
谢长诀身上萦绕的孤寂彻底消失了，他没有反驳，只是安静地转过身，真的按照小机器人说的话，一步一步地向前跑去。
不过，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的身前一直都有一道光亮。而且，他的脑子里萦绕着的也不再是曾经的那些腐朽的回忆，而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明天一定要问问小机器人，那是什么牌子的灯。
*
夜里面，怀姜却是第一次失眠。她直愣愣地躺在床板上，好半天才翻了个身，又是半天，她烦躁地将腿伸出被子。
赵槑耷拉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不耐烦地从她的床底飘出来，“你干嘛！都吵到我睡觉了！”
怀姜被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在床底下睡觉？不对！你不是鬼吗？”还睡什么觉！
赵槑翻了个白眼，索性飘到怀姜的头顶，任由自己长长的黑发坠落在怀姜的脸上，幽怨地说道：“我看鬼故事里面的鬼不是睡在床底下，就是倒立着睡在人的头顶！”
“我不喜欢倒立，所以只能睡在床底下了！”
怀姜：“……”
她动作利索地翻了个身，错过赵槑的头发，皱着眉头，认真申辩，“那是鬼故事里准备害人的坏鬼才准备做的事情！”
赵槑无聊地打了个瞌睡，“可是我觉得那样睡着也挺舒服的。”
“不过，你干什么要熬夜？我可警告你啊！我当初就是因为熬夜才猝死的！你可不准糟蹋我的身体！她很脆弱的好不好！”
怀姜心虚地晃荡着眼神，握着被子的手也无意识扣紧，“可能是因为白天睡多了，我现在一点都不困。”
“瞎扯！”赵槑从床板上跳下来，盘坐在怀姜的肚子上方，双手叉腰着直指怀姜的鼻子，“你白天都累成那副熊样了！还不困？！”
赵槑细细思索刚才的情形，恍然大悟地皱起眉头，“你是不是因为那个谢长诀？”
怀姜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小机器人才不会管不相关的人！更何况，那个人还一直叫错她的名字！
赵槑来劲了，转而钻到怀姜的被子里，凑到怀姜的耳朵边，质问，“真的不是？”
怀姜不满意地掖好身边的被子，“你把我被窝里面的热意都赶跑了！”
赵槑心虚地挠了挠鼻子，重新飘到怀姜的床头，这下终于好好站直了，“咳咳，那你怎样才能睡着？”
怀姜从床头坐了起来，细细思索，“嗯……我……008！”
半分钟后，成功被一人一鬼叫醒的008：“？？？”它还是个孩子啊！
怀姜还是第一次通过008来搜集信息，她偷偷摸摸地走到寝室的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看着身前浮现出来的巨大光幕，里面是从各种渠道搜集过来的——关于谢长诀的信息。
赵槑站在怀姜的身侧，一时也顾不上谴责怀姜口是心非，反倒是震惊地看着面前的资料。
“竟然没有实质性的黑料？！”
赵槑难以置信地往下扒拉扒拉，“还真的没有！”
等看到怀姜疑惑的表情，赵槑终于倒吸了一口冷气，解释道：“咱们八哥别的能力不敢夸，但是搜集资料并且自动通过各种渠道证实的能力可是百分百靠谱！”
“所以，前面的时候，咱们八哥才能精准地跳过陈述的那些不真实的黑料，找到他杀人的证据，进而把他整到局子里面！”
“但是，谢长诀竟然连一个真实的黑料都没有！甚至说，还都是他善良正义的内容？这……这也太离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