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怀姜不理解地反问，“我也没有黑料！”小机器人这么正直，一点黑料都没有！
赵槑摆摆手，做出一副不跟小朋友计较的样子，“你不算！”
像是怕怀姜还不理解，赵槑继续道：“谢长诀是兆恒的死对头，而我作为一个兆恒的前粉丝，见得最多的就是谢长诀真真假假的黑料。”
“可以说，在我的“十八个哥哥”里面，我见过黑料最多的明星就是谢长诀！而且，更离谱的是什么？有些他粉丝都解释不了，默认它是真的！”
“谢长诀出道的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出道他就走的是黑红的路线，各种层出不穷的黑料简直是每天都不重样的！当然补充一句：题外话——这也就是最近谢长诀的艹粉黑料甚嚣尘上，但是他的粉丝还是没有太大反应的原因。”
“毕竟，谢长诀在圈里面一直走的都是塌无可塌的人设！要不是谢长诀的才华在那里支撑着，他早就被骂退圈了！”
赵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敏锐地察觉出几分不对劲，“要这么说也挺奇怪，谢长诀的工作室竟然一直对谢长诀的黑料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就算是真的要走黑红路线，也得保留点基本的路人盘啊？”
怀姜看着眼前意外少的资料，皱眉，“所以，一定是有黑幕！”
赵槑点点头，难得赞同！
“没错！”
“……就是现在的资料也太少了，也看不出来谢长诀到底有什么问题啊？”
赵槑皱着眉头仔细思考，一时竟然想不出来措施。
怀姜的眼神意外清明，看着身侧的赵槑，“如果通过谢长诀的父母呢？”
赵槑下意识反驳，“谢长诀一个孤儿，哪来的父母！”
怀姜瞪大眼睛，满是震惊，赵槑意识到了什么，同样瞪大眼睛。
四目相对，唯剩震撼。
“谢长诀的身世一定有问题！”一人一鬼齐声道。
008慢悠悠地晃动着身子，光屏上也随之出现了谢长诀身世问题的讨论，但是，因为网络上没有直接的证据，008的搜索到最后，出来的竟然还是一大片的相关讨论。
怀姜看着眼前的光幕，深沉道：“如果，从谢长诀的经纪人下手呢？”
她想起谢长诀的那个故事，直觉，里面应该有某种联系。
008顺着怀姜的猜想搜集信息，只是又一个难题出来。
赵槑看着光幕上各式各样的真实的黑料，难得破防道：“我艹！这他大爷的五毒俱全！怎么还有脸活在世上！”
光屏上的文字倒映在怀姜的瞳孔里，漆黑到极致的眸色，竟然显出几分冰冷。。
“潜规则、拍照片威胁、组织银趴……”
赵槑被气得脸色涨红，跳着脚咒骂道：“这种人怎么还没有被抓起来！”
不过，很快的，她有回想起什么，重新谨慎地看着光幕上的信息，这里面应该没有谢长诀的事情吧……要不然，这也……太惨了吧。
怀姜没有回应赵槑心虚又谨慎的目光，抬起手，认真地搜索一个二十六年前出道的女艺人。
只可惜，在当年出道的女艺人实在不少，甚至说，跟谢遇有关系的，也有很多。
不过，好歹是有了方向。
半个小时后，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搜寻，一人一鬼一统终于慢慢拼凑出当年的真相。
看着眼前的事件线，赵槑震惊地瞪大眼睛。
怀姜则是静坐在马桶上，黑色的眸子在透明光幕的映射下莫名深邃，像是一个漩涡，又像是宇宙中的黑洞。
“所以，谢长诀是他的妈妈和经纪人潜规则的成果。而且，谢长诀签约谢遇，也是谢长诀妈妈主动的结果？”
“合着，谢长诀简直是被渣爹渣妈坑惨了呀！”
怀姜默默反对，“苏清漪也是受害者。”
赵槑没有理会，抱着胸，在房间里飘来飘去，“这么说，谢长诀也太惨了吧，就像是一个包袱一样被甩来甩去。而且爆红了，也一直被谢遇那个法制咖掌控着。甚至还因此，被迫背莫名其妙的黑料，一直被人网暴！”
怀姜沉默地看着身前的东西，没有说话，只是突然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赵槑紧张地跟上，“你准备干嘛？”
“现在可还是半夜啊！”
怀姜的脚步停滞，好半晌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哦。”
赵槑小心地看着怀姜的神情，“你刚才不会是准备去找谢长诀吧？”
怀姜摇摇头，给自己盖好被子。
赵槑继续小心追问，“那你准备做什么吗？”来帮谢长诀？
怀姜继续摇头，见到赵槑不理解才继续道：“我们这是在窥探别人的隐私！”
看到怀姜谴责的眼神，赵槑心虚地缩了缩脑袋，是哦，见不得光的！
等下！
赵槑瞪大眼睛，“那你还查资料？！”
怀姜眨巴眨巴眼睛，把杯子往上拉了拉，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出来，“所以我们要藏好！”
赵槑：“……”
“那我们就视而不见吗？”她骤然面对这种残酷的现实，有些丧气，也有些无力。
怀姜第三次摇头，“不！”
赵槑疑惑地看过去。
“谢长诀会自己动手的。我们只需要在那个时候，散播一些事实罢了！”怀姜莫名坚定地回答道。
赵槑有些震撼，又有些坦然，震撼于怀姜对谢长诀的了解，也坦然于小机器人的胸襟。最后，她点点头，表示肯定，“也是！”
*
这是一个失眠的夜，远方，有人跟怀姜一样睡不着。
谢长诀还不清楚自己的底子都被怀姜扒了个一清二楚，此刻，他看着手机上跳动的红色符点，眼睛中闪过一抹暗芒。
*
日子依旧要过，第二天，怀姜依旧要排练舞台。
不过，跟以往不同，这一次，选手们的练习过程也将展露在直播间的镜头里面。
怀姜到的时间不算太早，即便如此，她脸上的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也在一众淡妆的选手中十分引人瞩目——她昨天只睡了三个小时！今天早上，更是因此没能及时起床！当然，这也不排除，她是真的手残的原因。
双瑜然正在摆弄着谱子，见状直接疑惑出声：“你昨天晚上去偷牛了吗？”
怀姜一脸茫然：“？”
【传下去，怀姜晚上不睡觉去偷牛！】
【传下去，某知名选秀练习生，晚上偷牛！】
【传下去，某知名选秀节目，要求练习生不许睡觉，而是让她们去偷牛！】
【传下去，某知名选秀节目准备爆改种田节目，第一个环节就是偷牛！】
【传下去，某个种田节目因为没有经费，导演组强迫选手偷牛！】
【传下去，某种田节目准备以导演组偷牛为卖点！】
【哈哈哈哈哈哈，夺笋啊！】
事后，“《偶厂》导演组偷牛”的话题甚至上了热搜，引发节目导演组一致的摸不着头脑。
不过，此时，怀姜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强行撑开眼皮，抓紧开始今天的练舞！下午的时候，她还要赶到剧组拍戏。
由于二公要进行位置测评，所有的选手都必须按照vocal，Rap dance三个大类进行选择，然后分十组进行演绎。
其中，凌羽选择的是dance，赵新瑶选择了rap，而双瑜然则是出乎怀姜意料地选择了vocal。另外还有一个怀姜熟悉的人，也选择了vocal，就是蒲半。
不过，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她们三个都没有分到一个组里面。而凌羽和赵新瑶却分到了同一个组里面。
面对几人复杂目光的怀姜：“……”
旁边的赵槑：“哈哈哈哈哈哈哈还说不是因为你倒霉！”
不过，怀姜的队伍里面还是有熟人的！那就是对手组的队长！
二哈代表：“怎么会呢！这里又没有牛！”她扭过头，主动替怀姜反驳道。
双瑜然：“嗤，又一个傻子。”
这下就连蒲半都忍不住笑场。
赵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队友！好队友啊！”
怀姜咬牙切齿地说道：“那至少，我们选择的歌不错了吧！”
一首经典的抑郁型情歌《雨夜》。
赵槑毒舌道：“可是别人唱这种歌好歹都得哭一下，你？”
她最后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意思不言而喻。
怀姜：“……”她屈辱地带着曲谱，走到对手组队长的附近。开始今天的排练。
下午的时候，怀姜按照惯例来到剧组进行拍戏。
《偶练》这次给的排练时间很充足，有七天的时间，昨天还休息了一天。算下来，怀姜这次拍戏的时间难得的较为充足！
再加上，因为是纪录片，主演众多，怀姜的时间调度一时竟然也勉强能够跟上进度。当然就是跟不上进度，张槽也不可能放弃怀姜——纪录片中最重要的部分。
今天的前半天，主要拍的是周潮的戏份。
怀姜到的时候，周潮正在深情地对着镜头念台词，那是一首赞扬稽俣的诗歌，或者说表达恋慕的情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个简单的镜头，周围的工作人员的脸色却都很凝重。
怀姜放轻脚步，好奇地走近。透过显示器看镜头背后的男人。嗯……灯光不错，诗的内容也很合格，但是……
怀姜抱紧手中的“充电宝”，怎么感觉怪怪的。
小机器人对人类的情感不太敏感，却也依稀感觉出些许别扭。更不用说旁边的专业导演了。
张槽的脸色难看的像是涂了一层厚厚的锅底灰。她忍了半分钟，终于忍不住拿起手边的喇叭骂道：“卡卡卡！”
“你干什么吃的！这个戏是这么演的吗？！”
说完，张槽尤不解气，气愤地将喇叭递给手边的怀姜，“你来说，他的这场戏哪里不对！”
怀姜：“……？？？”
赵槑摆摆手，做出一副不跟小朋友计较的样子，“你不算！”
像是怕怀姜还不理解，赵槑继续道：“谢长诀是兆恒的死对头，而我作为一个兆恒的前粉丝，见得最多的就是谢长诀真真假假的黑料。”
“可以说，在我的“十八个哥哥”里面，我见过黑料最多的明星就是谢长诀！而且，更离谱的是什么？有些他粉丝都解释不了，默认它是真的！”
“谢长诀出道的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出道他就走的是黑红的路线，各种层出不穷的黑料简直是每天都不重样的！当然补充一句：题外话——这也就是最近谢长诀的艹粉黑料甚嚣尘上，但是他的粉丝还是没有太大反应的原因。”
“毕竟，谢长诀在圈里面一直走的都是塌无可塌的人设！要不是谢长诀的才华在那里支撑着，他早就被骂退圈了！”
赵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敏锐地察觉出几分不对劲，“要这么说也挺奇怪，谢长诀的工作室竟然一直对谢长诀的黑料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就算是真的要走黑红路线，也得保留点基本的路人盘啊？”
怀姜看着眼前意外少的资料，皱眉，“所以，一定是有黑幕！”
赵槑点点头，难得赞同！
“没错！”
“……就是现在的资料也太少了，也看不出来谢长诀到底有什么问题啊？”
赵槑皱着眉头仔细思考，一时竟然想不出来措施。
怀姜的眼神意外清明，看着身侧的赵槑，“如果通过谢长诀的父母呢？”
赵槑下意识反驳，“谢长诀一个孤儿，哪来的父母！”
怀姜瞪大眼睛，满是震惊，赵槑意识到了什么，同样瞪大眼睛。
四目相对，唯剩震撼。
“谢长诀的身世一定有问题！”一人一鬼齐声道。
008慢悠悠地晃动着身子，光屏上也随之出现了谢长诀身世问题的讨论，但是，因为网络上没有直接的证据，008的搜索到最后，出来的竟然还是一大片的相关讨论。
怀姜看着眼前的光幕，深沉道：“如果，从谢长诀的经纪人下手呢？”
她想起谢长诀的那个故事，直觉，里面应该有某种联系。
008顺着怀姜的猜想搜集信息，只是又一个难题出来。
赵槑看着光幕上各式各样的真实的黑料，难得破防道：“我艹！这他大爷的五毒俱全！怎么还有脸活在世上！”
光屏上的文字倒映在怀姜的瞳孔里，漆黑到极致的眸色，竟然显出几分冰冷。。
“潜规则、拍照片威胁、组织银趴……”
赵槑被气得脸色涨红，跳着脚咒骂道：“这种人怎么还没有被抓起来！”
不过，很快的，她有回想起什么，重新谨慎地看着光幕上的信息，这里面应该没有谢长诀的事情吧……要不然，这也……太惨了吧。
怀姜没有回应赵槑心虚又谨慎的目光，抬起手，认真地搜索一个二十六年前出道的女艺人。
只可惜，在当年出道的女艺人实在不少，甚至说，跟谢遇有关系的，也有很多。
不过，好歹是有了方向。
半个小时后，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搜寻，一人一鬼一统终于慢慢拼凑出当年的真相。
看着眼前的事件线，赵槑震惊地瞪大眼睛。
怀姜则是静坐在马桶上，黑色的眸子在透明光幕的映射下莫名深邃，像是一个漩涡，又像是宇宙中的黑洞。
“所以，谢长诀是他的妈妈和经纪人潜规则的成果。而且，谢长诀签约谢遇，也是谢长诀妈妈主动的结果？”
“合着，谢长诀简直是被渣爹渣妈坑惨了呀！”
怀姜默默反对，“苏清漪也是受害者。”
赵槑没有理会，抱着胸，在房间里飘来飘去，“这么说，谢长诀也太惨了吧，就像是一个包袱一样被甩来甩去。而且爆红了，也一直被谢遇那个法制咖掌控着。甚至还因此，被迫背莫名其妙的黑料，一直被人网暴！”
怀姜沉默地看着身前的东西，没有说话，只是突然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赵槑紧张地跟上，“你准备干嘛？”
“现在可还是半夜啊！”
怀姜的脚步停滞，好半晌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哦。”
赵槑小心地看着怀姜的神情，“你刚才不会是准备去找谢长诀吧？”
怀姜摇摇头，给自己盖好被子。
赵槑继续小心追问，“那你准备做什么吗？”来帮谢长诀？
怀姜继续摇头，见到赵槑不理解才继续道：“我们这是在窥探别人的隐私！”
看到怀姜谴责的眼神，赵槑心虚地缩了缩脑袋，是哦，见不得光的！
等下！
赵槑瞪大眼睛，“那你还查资料？！”
怀姜眨巴眨巴眼睛，把杯子往上拉了拉，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出来，“所以我们要藏好！”
赵槑：“……”
“那我们就视而不见吗？”她骤然面对这种残酷的现实，有些丧气，也有些无力。
怀姜第三次摇头，“不！”
赵槑疑惑地看过去。
“谢长诀会自己动手的。我们只需要在那个时候，散播一些事实罢了！”怀姜莫名坚定地回答道。
赵槑有些震撼，又有些坦然，震撼于怀姜对谢长诀的了解，也坦然于小机器人的胸襟。最后，她点点头，表示肯定，“也是！”
*
这是一个失眠的夜，远方，有人跟怀姜一样睡不着。
谢长诀还不清楚自己的底子都被怀姜扒了个一清二楚，此刻，他看着手机上跳动的红色符点，眼睛中闪过一抹暗芒。
*
日子依旧要过，第二天，怀姜依旧要排练舞台。
不过，跟以往不同，这一次，选手们的练习过程也将展露在直播间的镜头里面。
怀姜到的时间不算太早，即便如此，她脸上的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也在一众淡妆的选手中十分引人瞩目——她昨天只睡了三个小时！今天早上，更是因此没能及时起床！当然，这也不排除，她是真的手残的原因。
双瑜然正在摆弄着谱子，见状直接疑惑出声：“你昨天晚上去偷牛了吗？”
怀姜一脸茫然：“？”
【传下去，怀姜晚上不睡觉去偷牛！】
【传下去，某知名选秀练习生，晚上偷牛！】
【传下去，某知名选秀节目，要求练习生不许睡觉，而是让她们去偷牛！】
【传下去，某知名选秀节目准备爆改种田节目，第一个环节就是偷牛！】
【传下去，某个种田节目因为没有经费，导演组强迫选手偷牛！】
【传下去，某种田节目准备以导演组偷牛为卖点！】
【哈哈哈哈哈哈，夺笋啊！】
事后，“《偶厂》导演组偷牛”的话题甚至上了热搜，引发节目导演组一致的摸不着头脑。
不过，此时，怀姜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强行撑开眼皮，抓紧开始今天的练舞！下午的时候，她还要赶到剧组拍戏。
由于二公要进行位置测评，所有的选手都必须按照vocal，Rap dance三个大类进行选择，然后分十组进行演绎。
其中，凌羽选择的是dance，赵新瑶选择了rap，而双瑜然则是出乎怀姜意料地选择了vocal。另外还有一个怀姜熟悉的人，也选择了vocal，就是蒲半。
不过，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她们三个都没有分到一个组里面。而凌羽和赵新瑶却分到了同一个组里面。
面对几人复杂目光的怀姜：“……”
旁边的赵槑：“哈哈哈哈哈哈哈还说不是因为你倒霉！”
不过，怀姜的队伍里面还是有熟人的！那就是对手组的队长！
二哈代表：“怎么会呢！这里又没有牛！”她扭过头，主动替怀姜反驳道。
双瑜然：“嗤，又一个傻子。”
这下就连蒲半都忍不住笑场。
赵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队友！好队友啊！”
怀姜咬牙切齿地说道：“那至少，我们选择的歌不错了吧！”
一首经典的抑郁型情歌《雨夜》。
赵槑毒舌道：“可是别人唱这种歌好歹都得哭一下，你？”
她最后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意思不言而喻。
怀姜：“……”她屈辱地带着曲谱，走到对手组队长的附近。开始今天的排练。
下午的时候，怀姜按照惯例来到剧组进行拍戏。
《偶练》这次给的排练时间很充足，有七天的时间，昨天还休息了一天。算下来，怀姜这次拍戏的时间难得的较为充足！
再加上，因为是纪录片，主演众多，怀姜的时间调度一时竟然也勉强能够跟上进度。当然就是跟不上进度，张槽也不可能放弃怀姜——纪录片中最重要的部分。
今天的前半天，主要拍的是周潮的戏份。
怀姜到的时候，周潮正在深情地对着镜头念台词，那是一首赞扬稽俣的诗歌，或者说表达恋慕的情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个简单的镜头，周围的工作人员的脸色却都很凝重。
怀姜放轻脚步，好奇地走近。透过显示器看镜头背后的男人。嗯……灯光不错，诗的内容也很合格，但是……
怀姜抱紧手中的“充电宝”，怎么感觉怪怪的。
小机器人对人类的情感不太敏感，却也依稀感觉出些许别扭。更不用说旁边的专业导演了。
张槽的脸色难看的像是涂了一层厚厚的锅底灰。她忍了半分钟，终于忍不住拿起手边的喇叭骂道：“卡卡卡！”
“你干什么吃的！这个戏是这么演的吗？！”
说完，张槽尤不解气，气愤地将喇叭递给手边的怀姜，“你来说，他的这场戏哪里不对！”
怀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