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听到这句话吗，不仅怀姜懵了。
不远处，努力克制尴尬的周潮也懵了，他起身的动作僵硬在半空中，脸上露出些下不来台的羞愤和窘迫，看上去很是狼狈。
甚至说，旁边的剧组人员也一时安静下来，看怀姜会如何选择。一般，面对这种情况，艺人一般不是选择推脱吗，就是委婉地讲两个小毛病，好让对方下台。
不过，前者会让人怀疑她自己的演技能力，后者要是把握不住分寸，同样会被人记恨。
不过，风暴中心的怀姜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意识到，她只是单纯地靠着自己的数据分析，得出一个结论，“我没有和他搭戏的戏份。”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要演什么！
工作人员：“……”是这样的，怀姜老师对所有人说话都是这么直接的。莫名庆幸了好吗！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一视同仁的人！
张槽：“……”她气极地将自己喇叭收回，第一次在现场骂怀姜道：“现在就去看！你连剧本都没有看完，怎么演戏！”
怀姜：“……”她眨巴眨巴眼睛，看上去莫名有些无辜的丧气。
张槽咬着牙转过身，重新将炮灰对准周潮，“她没看剧本，你也没看吗？！你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表现什么样的情绪吗？”
“是要你倾慕！倾慕不懂吗？！你演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周潮被训的低下头，眼角却有几滴泪水滑落，看上去好不无辜。对比之下，张槽反倒像是那个仗势欺人的恶导演。
不过，与此同时，周潮也记恨上了怀姜，他没想到，怀姜不仅两次三番拒绝他，还敢当面训斥他，让他下不来台！
周潮的眼中闪过一瞬间凶光，像是淬了毒的针尖。他暗暗发誓，今晚，就今晚，一定要让怀姜付出代价！
*
最后，周潮的那场戏终于在重新拍了N遍之后吗，终于过了。
不过，剧组中的人并没有因此感到开心，反倒是气氛更加凝重。因为即便是最后一遍，张槽也没有满意。而周潮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与之相对，怀姜身边的氛围，竟然意外的不错。她被张槽逼着仔细看后面的剧本，倒是难得平静。
有比较闲的工作人员，甚至看她没有助理，贴心地送了水和零食。
怀姜看着剧本的后半段，周潮刚才演的部分，怀姜竟然真的说不出来哪里不对，虽然她确实觉得有些别扭。
周潮饰演的是一位稽俣同时期的诗人，他一直钦佩稽俣，甚至还试图追寻稽俣的步伐，但是到最后稽俣身死，他都没能见到稽俣。
更离奇的是，这位诗人在稽俣死后不到一个月就也跟着离去。而周潮刚才念的那首诗，就是诗人最后留下的诗——一首被评为千古情诗的绝唱。
怀姜看着剧本，似乎透过字看到了一个又一个场景。只是，她还有些不理解。
怀姜站起身，默默跟到张槽的背后，张槽正在张罗着要拍下一场戏，见状重新回归自己平时对待怀姜的温和，“怎么了？”
怀姜默默指了指手中的剧本，皱眉问道：“公濉的表演为什么不对？”
是的，直到现在怀姜都没有记住周潮的名字，反倒是记住了周潮扮演的角色。
张槽意味不明地看着怀姜，转过身，认真道：“公濉对稽俣的爱，是仰慕，更是敬慕，他尊敬稽俣的大义，也敬佩稽俣的果敢和狠绝，，所以他对稽俣的爱，从来都不是普通的男女之情。而是一种更加复杂的，自卑而渴望的仰慕。”
张槽说完，不管怀姜有没有听懂，径直离开原地，转而重新拿起喇叭，重新安排现场。
怀姜似懂非懂地回到自己的位置，空茫的眼神落在杂乱的剧组上，有一瞬间，她似乎隔着旷远的时间线，触摸到了当时的情景。
*
一个下午，怀姜的拍摄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所有的拍摄几乎都是一遍过，丝滑到，让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震惊。
当然，这也让周潮愈发的气愤。
他的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怀姜，就像是一条隐匿在黑暗中，见不得光的毒蛇。
小助理看到周潮的眼神，阴毒地将手放在脖颈处的位置，嘴角勾出一个邪笑，“哥，动手吗？”
周潮凉凉开口，“干净点！”
小助理比了个让人安心的眼神，口袋中看不清楚用途的白色药片，被他捏的粉碎。
“姐，晚上一起去吃饭吧！今天因为我们周哥的因素，拖累大家的进度，我哥实在是不安心，所以想要请你们吃一顿便饭！”
小助理吸取前几次的经验，没有上来就邀请怀姜一个人过去吃饭，反倒是借着同事聚餐的理由，主动邀请怀姜。
怀姜有些犹豫，下意识拒绝，“不用了，我晚上还有事。”
小助理没有放弃，脸上盈满了笑容，“姐，这可是咱们剧组的第一次聚餐，姐你就去吧！正好和大家交流交流！”
小助理尽心尽力地游说道，只可惜怀姜的脸上始终没有露出几分想要去的意思。
他暗暗咬牙，继续道：“姐，我们周哥是诚心诚意想要道歉的，顺带着，也想和大家交流一下经验，好让咱们以后的拍摄更加顺利……”
小助理的话没有说完，怀姜的眼睛陡然亮起，一眨不眨地看向他。
小助理的话难得卡壳，试探道：“诚心诚意？”看到怀姜不变的眼神，小助理继续试探，“交流经验？”
怀姜点了点头，“今天晚上，我会过去的。”
小助理：“……行！”
他转过身，目光中闪烁过一瞬间的狠辣，今晚他就要让怀姜看看，到底谁能惹得起，谁惹不起！
怀姜留在原地，满意地回想自己今天隐隐触摸到的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嗯！今天晚上，她还想尝试一次！
赵槑倒是没对她的这个决定作出反驳，上一次，她原本是打算搜集周潮的资料的，但是后来，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断了，也直到今天，她才终于想起。
此时，正忙着和008比赛。到底是一个追星老手搜寻八卦的能力更厉害，还是单纯的机器更厉害！当然，008已经被她提前降低了一半的速度！
不过，虽然赵槑没有提醒，但是在怀姜临出发之前，一个女工作人员却拉住了她，犹豫提点道：“怀老师，周潮老师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见到怀姜疑惑，女工作人员咬着牙又多说了一句，“怀老师，您千万要注意自己喝的水！”
说完，女工作人员匆匆离去。她是冒着得罪周潮的风险来特意提点怀姜的。
怀姜站在原地，后知后觉地想起，今天给她送零食的工作人员就是这位姐姐。
*
饭桌上，怀姜皱着眉头，看着仅仅自己和周潮两人的桌子，站在原地。
周潮从她的背后走了过来，双眸含笑，“怀姜老师，我可以叫你姜妹妹吗？”
怀姜反驳，“我不姓姜！”
周潮笑了笑，没当回事，反倒是示意怀姜坐下，又亲手倒了一杯酒怀姜的杯子里面。眼珠子转动间，他暗暗和小助理对视一眼，在得到小助理的暗示后，周潮脸上的笑容更加诚挚。
怀姜坐下，却没有碰那个杯子，而是单纯地反问道：“不是说要沟通吗？”
周潮笑了笑，暧昧地举杯示意道：“怀姜妹妹可以先喝酒，喝完这杯我们再沟通也不是不行……”
说完，周潮还自以为挑逗地斜睨了怀姜一眼。
谁料，怀姜却是不惯着他，直接从原地站起身，就要离开。“我不喝酒！如果你不喝酒就不能沟通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周潮嘴角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他看着怀姜，眸底一下变得深沉，“怀姜老师确定要拒绝我？”
与此同时，小助理也暗暗走到房间的门口，眼神威胁。来之前，他已经确定过房间的隔音水平和房间信号，保证就是怀姜喊破了喉咙，外面的人也不会听到一点！更别说，向外界发出求救信号！
而等到成事以后，他们手里面有了怀姜的把柄，更是不会有任何泄露的风险。
小助理自以为周全，脸上也露出了狞笑，他看着怀姜像是在看一个挣脱不出手心的猎物。
只是，猎物的表情却好像有些不对。
小助理下意识皱眉，却只听到眼前的女人淡定又疑惑地开口道：“你们准备打我？”
周潮嗤笑出声，“怀姜，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怀姜扭过头，仔细地看着周潮。
不知为何，周潮的心中敏锐地生出几分不妙的预感。但是很快，这种预感就被他抛到脑后。
他冷笑着缓缓站起身，每走一步，拳头被握的嘎吱作响的声音就更加清晰。
与此同时，小助理也慢慢向怀姜逼近。
昏暗的灯光下，他们就像是两头终于显露本色的野兽，涎水直流，丑陋又可怖。
但是，中间被包围着的怀姜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的害怕，反倒疑惑地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没有调查过我？”
周潮皱起眉头，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但还是强压下去，以为怀姜这是在威胁他们放过自己。
他冷笑一声，“怀姜妹妹，你还是不要期待你那莫须有的金主了。今天……就是谁来了，你都不可能逃走！”
他早就调查过了，怀姜根本就没有什么背景，根本就是一个独闯娱乐圈的草根罢了！这种人，就是**了，又能怎么样！
不远处，努力克制尴尬的周潮也懵了，他起身的动作僵硬在半空中，脸上露出些下不来台的羞愤和窘迫，看上去很是狼狈。
甚至说，旁边的剧组人员也一时安静下来，看怀姜会如何选择。一般，面对这种情况，艺人一般不是选择推脱吗，就是委婉地讲两个小毛病，好让对方下台。
不过，前者会让人怀疑她自己的演技能力，后者要是把握不住分寸，同样会被人记恨。
不过，风暴中心的怀姜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意识到，她只是单纯地靠着自己的数据分析，得出一个结论，“我没有和他搭戏的戏份。”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要演什么！
工作人员：“……”是这样的，怀姜老师对所有人说话都是这么直接的。莫名庆幸了好吗！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一视同仁的人！
张槽：“……”她气极地将自己喇叭收回，第一次在现场骂怀姜道：“现在就去看！你连剧本都没有看完，怎么演戏！”
怀姜：“……”她眨巴眨巴眼睛，看上去莫名有些无辜的丧气。
张槽咬着牙转过身，重新将炮灰对准周潮，“她没看剧本，你也没看吗？！你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表现什么样的情绪吗？”
“是要你倾慕！倾慕不懂吗？！你演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周潮被训的低下头，眼角却有几滴泪水滑落，看上去好不无辜。对比之下，张槽反倒像是那个仗势欺人的恶导演。
不过，与此同时，周潮也记恨上了怀姜，他没想到，怀姜不仅两次三番拒绝他，还敢当面训斥他，让他下不来台！
周潮的眼中闪过一瞬间凶光，像是淬了毒的针尖。他暗暗发誓，今晚，就今晚，一定要让怀姜付出代价！
*
最后，周潮的那场戏终于在重新拍了N遍之后吗，终于过了。
不过，剧组中的人并没有因此感到开心，反倒是气氛更加凝重。因为即便是最后一遍，张槽也没有满意。而周潮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与之相对，怀姜身边的氛围，竟然意外的不错。她被张槽逼着仔细看后面的剧本，倒是难得平静。
有比较闲的工作人员，甚至看她没有助理，贴心地送了水和零食。
怀姜看着剧本的后半段，周潮刚才演的部分，怀姜竟然真的说不出来哪里不对，虽然她确实觉得有些别扭。
周潮饰演的是一位稽俣同时期的诗人，他一直钦佩稽俣，甚至还试图追寻稽俣的步伐，但是到最后稽俣身死，他都没能见到稽俣。
更离奇的是，这位诗人在稽俣死后不到一个月就也跟着离去。而周潮刚才念的那首诗，就是诗人最后留下的诗——一首被评为千古情诗的绝唱。
怀姜看着剧本，似乎透过字看到了一个又一个场景。只是，她还有些不理解。
怀姜站起身，默默跟到张槽的背后，张槽正在张罗着要拍下一场戏，见状重新回归自己平时对待怀姜的温和，“怎么了？”
怀姜默默指了指手中的剧本，皱眉问道：“公濉的表演为什么不对？”
是的，直到现在怀姜都没有记住周潮的名字，反倒是记住了周潮扮演的角色。
张槽意味不明地看着怀姜，转过身，认真道：“公濉对稽俣的爱，是仰慕，更是敬慕，他尊敬稽俣的大义，也敬佩稽俣的果敢和狠绝，，所以他对稽俣的爱，从来都不是普通的男女之情。而是一种更加复杂的，自卑而渴望的仰慕。”
张槽说完，不管怀姜有没有听懂，径直离开原地，转而重新拿起喇叭，重新安排现场。
怀姜似懂非懂地回到自己的位置，空茫的眼神落在杂乱的剧组上，有一瞬间，她似乎隔着旷远的时间线，触摸到了当时的情景。
*
一个下午，怀姜的拍摄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所有的拍摄几乎都是一遍过，丝滑到，让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震惊。
当然，这也让周潮愈发的气愤。
他的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怀姜，就像是一条隐匿在黑暗中，见不得光的毒蛇。
小助理看到周潮的眼神，阴毒地将手放在脖颈处的位置，嘴角勾出一个邪笑，“哥，动手吗？”
周潮凉凉开口，“干净点！”
小助理比了个让人安心的眼神，口袋中看不清楚用途的白色药片，被他捏的粉碎。
“姐，晚上一起去吃饭吧！今天因为我们周哥的因素，拖累大家的进度，我哥实在是不安心，所以想要请你们吃一顿便饭！”
小助理吸取前几次的经验，没有上来就邀请怀姜一个人过去吃饭，反倒是借着同事聚餐的理由，主动邀请怀姜。
怀姜有些犹豫，下意识拒绝，“不用了，我晚上还有事。”
小助理没有放弃，脸上盈满了笑容，“姐，这可是咱们剧组的第一次聚餐，姐你就去吧！正好和大家交流交流！”
小助理尽心尽力地游说道，只可惜怀姜的脸上始终没有露出几分想要去的意思。
他暗暗咬牙，继续道：“姐，我们周哥是诚心诚意想要道歉的，顺带着，也想和大家交流一下经验，好让咱们以后的拍摄更加顺利……”
小助理的话没有说完，怀姜的眼睛陡然亮起，一眨不眨地看向他。
小助理的话难得卡壳，试探道：“诚心诚意？”看到怀姜不变的眼神，小助理继续试探，“交流经验？”
怀姜点了点头，“今天晚上，我会过去的。”
小助理：“……行！”
他转过身，目光中闪烁过一瞬间的狠辣，今晚他就要让怀姜看看，到底谁能惹得起，谁惹不起！
怀姜留在原地，满意地回想自己今天隐隐触摸到的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嗯！今天晚上，她还想尝试一次！
赵槑倒是没对她的这个决定作出反驳，上一次，她原本是打算搜集周潮的资料的，但是后来，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断了，也直到今天，她才终于想起。
此时，正忙着和008比赛。到底是一个追星老手搜寻八卦的能力更厉害，还是单纯的机器更厉害！当然，008已经被她提前降低了一半的速度！
不过，虽然赵槑没有提醒，但是在怀姜临出发之前，一个女工作人员却拉住了她，犹豫提点道：“怀老师，周潮老师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见到怀姜疑惑，女工作人员咬着牙又多说了一句，“怀老师，您千万要注意自己喝的水！”
说完，女工作人员匆匆离去。她是冒着得罪周潮的风险来特意提点怀姜的。
怀姜站在原地，后知后觉地想起，今天给她送零食的工作人员就是这位姐姐。
*
饭桌上，怀姜皱着眉头，看着仅仅自己和周潮两人的桌子，站在原地。
周潮从她的背后走了过来，双眸含笑，“怀姜老师，我可以叫你姜妹妹吗？”
怀姜反驳，“我不姓姜！”
周潮笑了笑，没当回事，反倒是示意怀姜坐下，又亲手倒了一杯酒怀姜的杯子里面。眼珠子转动间，他暗暗和小助理对视一眼，在得到小助理的暗示后，周潮脸上的笑容更加诚挚。
怀姜坐下，却没有碰那个杯子，而是单纯地反问道：“不是说要沟通吗？”
周潮笑了笑，暧昧地举杯示意道：“怀姜妹妹可以先喝酒，喝完这杯我们再沟通也不是不行……”
说完，周潮还自以为挑逗地斜睨了怀姜一眼。
谁料，怀姜却是不惯着他，直接从原地站起身，就要离开。“我不喝酒！如果你不喝酒就不能沟通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周潮嘴角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他看着怀姜，眸底一下变得深沉，“怀姜老师确定要拒绝我？”
与此同时，小助理也暗暗走到房间的门口，眼神威胁。来之前，他已经确定过房间的隔音水平和房间信号，保证就是怀姜喊破了喉咙，外面的人也不会听到一点！更别说，向外界发出求救信号！
而等到成事以后，他们手里面有了怀姜的把柄，更是不会有任何泄露的风险。
小助理自以为周全，脸上也露出了狞笑，他看着怀姜像是在看一个挣脱不出手心的猎物。
只是，猎物的表情却好像有些不对。
小助理下意识皱眉，却只听到眼前的女人淡定又疑惑地开口道：“你们准备打我？”
周潮嗤笑出声，“怀姜，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怀姜扭过头，仔细地看着周潮。
不知为何，周潮的心中敏锐地生出几分不妙的预感。但是很快，这种预感就被他抛到脑后。
他冷笑着缓缓站起身，每走一步，拳头被握的嘎吱作响的声音就更加清晰。
与此同时，小助理也慢慢向怀姜逼近。
昏暗的灯光下，他们就像是两头终于显露本色的野兽，涎水直流，丑陋又可怖。
但是，中间被包围着的怀姜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的害怕，反倒疑惑地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没有调查过我？”
周潮皱起眉头，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但还是强压下去，以为怀姜这是在威胁他们放过自己。
他冷笑一声，“怀姜妹妹，你还是不要期待你那莫须有的金主了。今天……就是谁来了，你都不可能逃走！”
他早就调查过了，怀姜根本就没有什么背景，根本就是一个独闯娱乐圈的草根罢了！这种人，就是**了，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