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属于两人的汗液融合、分离,到最后她为避免他再乱动,便直接坐到了他身上。

    “噗嗤”一声,离得更近,简直没有距离可言,她吃痛地呼了一声,也仍旧不停,缓缓注入内力。

    不知过了多久,公鸡开始鸣叫,第一缕曙光从纸窗投射进来打在两人脸上。

    施北淮徐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原来昨天并非做梦。

    对面的躯体满是伤痕。

    他忽然觉得身上黏糊糊的,低头一看,红色的血渍尚未干涸,紫红的“铁柱”微微颤动两下,深厚的情欲袭遍全身。

    他不由自主地去吻她。

    进了一步她就醒了,唇已落入“歹徒”之口。

    “唔!”

    慕南枝主动回应他。

    昨夜那样便那样了,她不后悔。

    “要上朝,施北淮~”

    她昨夜被他扰得不行,他出了很多汗,毒素理应逼出来一些,接下来的一个月她一定会耐心帮他解毒。

    “阿枝。”

    他在所有伤痕上留下一吻,轻轻浅浅的文,没有勾起她的欲望,因他眼中满是受伤和心疼。

    “若是可以,我想帮你一一挡下,我记得你说过你最爱你这一身雪白的肌肤。”

    “若是几年前我会说,我更爱自由,现在,我也爱它,上天赠予的每一份经历都是独一无二的。北淮,你和我一起爱它。”

    她正式邀请他进入她的生命。

    “好。”

    二人穿好衣衫,慕南枝戴上人·皮面具。

    此时那几个女子还未清醒。

    慕南枝探探她们都鼻息,一一卸掉她们都下巴。

    “你过来看看她们嘴里可是含有毒药?”

    他过来查看,掰开几人的嘴巴,后排牙齿里果然藏了毒囊。

    二人一一将这些毒囊拔出来。

    “那便送去大理寺吧,这几人伤了林大夫,破坏财物,可关他们几天。”

    说完就押着这群人先赶往大理寺,迎面就撞上了白鹤寻。

    大理寺前的氛围再度异常,她凶狠地看向慕南枝。

    见着他们手里抓着的人不由得一惊。

    “这怎么回事?”

    “这帮人砸店、杀人,先送牢里关押着,案子容后再审,该上朝了。”

    她给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他们随即上前来抓住这几个女子。

    白鹤寻双手微微颤抖,眼神飘忽不定。

    “走吧。”

    言外之意是三人一同去上朝。

    施北淮看着眼前的场景很是为难,也插不上嘴,这件事一半都是他的责任。

    那时不该一时冲动就请旨让这二人订婚。

    他哪知道“沐子宸”就是慕南枝。

    远离大理寺后白鹤寻越来越沉不住气,说道:

    “沐子宸,你今天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做戏不能提前知会一声吗?”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这件案子只能如此解决,去了一个贪官,女官也得以自由。如若计划的每一步都知会,岂能得这般结果,施兄我都没告诉,不是针对你一人。我会禀明圣上,取消这门婚事。”

    她毫不留情地说道。

    相较于白鹤寻所做的种种,她今日所行算是客气了。之前的诸多恩怨,造就了今日局面。

    若是堂堂正正的决战,她又有何惧。

    “你太过分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眼睛忽地瞪大,散发着幽冷的光芒。

    “哼,随你的便。”

    她拽着施北淮走在最前面。

    他虽不解这其中缘故,但是他相信南枝一定会告知他的。

    三人岔开而入皇城。

    “这事我稍后和你解释,有一事我想问问你,这白鹤寻可有单独面见过皇帝?”

    “有,不止一次怎么了?你担心?不必担心,宫中这么多高手,她不敢胡作非为的。”

    施北淮说道。

    她的眉头紧蹙,眼里的担忧不断。

    到了朝堂之上,她尚未说话,几位前朝老臣率先发言,第一位便是路嘉宏。

    这位年近五十,双鬓已经斑白了。

    “老臣所奏有二,一恢复赵如晦大人大理寺卿之职,二,今大理寺卿武功奇高,出于草莽,未经历练出任要职到底不合适,漠北苦寒之地,常有盗贼、野狼出没,边境百姓苦不堪言。臣知武林中人均是侠肝义胆之士,不妨令白大人到此解决祸患,整顿边境,时限三年。”

    眼神坚定不移,钢铁的身躯不曾弯折半分。

    皇帝脸色瞬变,慕南枝见此急忙上前,道:

    “陛下,漠北之地非常人所能去,仅仅有白大人,恐怕难成,臣请旨让甄大人一同前往,扫除孽障。白大人出自江湖,甄将军代表朝廷,此前又让白大人出任要职,此举定然能取得江湖人士信任。为万民做出点牺牲也是十分必要的。”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脸色一变,无数朝臣疑惑不易,这沐子宸理当是白鹤壁一派的,怎会同意他们?

    “陛下,臣荣幸之至,匪徒猖獗,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解难。”

    他忙上前应和,尽力维持着古板的表情,心里则是激动万分。

    比起守天牢的差事,去漠北简直可以说是恩赐了。

    他一向忠君爱国,对于皇帝的每一道旨意都认真服从,就算是守天牢也是一丝不苟。

    “甄将军胆识过人,令人心悦诚服,臣等请皇上以民为本,遣两位大人前往漠北!”

    路嘉宏说道。

    由他起头,另外的几位大臣也跪下请旨,紧接着一半的朝臣都跪下了。

    见此局面皇帝也不好逆了他们的意思。

    这漠北之患确实头疼,也该解决了。

    “好,白鹤寻与甄志权自今日起前往漠北,整肃当地吏治,拔除祸乱。”

    声如古寺洪钟,响亮而威严,在空地上“荡气回肠”。

    白鹤寻一口闷气憋在心里,憋得难受。

    对于皇帝的旨意她也只得接下。

    “是。”

    下朝以后她不甘愿此事就这样揭过去了,婚约之事“沐子宸”也并未提起。

    大理寺门前,

    “沐子宸,你不是说请旨退婚?”

    “对,我是说了,今日没想到那些朝臣竟想让你去漠北,我若再说,陛下肯定有微词。漠北祸乱非你一人所能及。就算有甄志权在也够呛。”

    这话是实在话,慕南枝旅居多地,时常前往漠北,对此地还算是熟悉,此地的豪强独霸一方,武林也曾有侠义之士前往,但都一一败北。

    “你若去我就乐意!”

    “我?呵呵,此前我隐瞒你,在此我向你赔不是,侯府冤案尚在,我不能离开,以我的身体,到了漠北岂不是白白受死。”

    “行了,我暂时应下,婚约之事稍后再说,你好生休息,去便去吧,我白鹤寻不带怕的。”

    脸上这就恢复了以往的笑容。

    这却让慕南枝陷入了沉思,按她的料想,白鹤寻不该如此的。

    其实之前再见白鹤寻她就觉着不对劲,此前的白鹤寻到底是个恣意潇洒的江湖女侠。

    绝对不会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如此卑微,再者,就算爱到极致,也该有自己的底线才是。

    像小姑娘一般拈酸吃醋真的不像她。

    慕南枝望着进入大理寺的身影发呆。

    “在想什么?”

    施北淮问道。

    “在想一件奇怪的事情,稍后再跟你说,你先与我说说侯府的案子。”

    二人入了偏房之中,一入内他的表情瞬变,大手揽着她的腰。

    “我好想你。”

    狠嗅一口她身上的气味,遭到她一阵白眼。

    “干什么?说正事,我问你,我哥哥真的瞎了?为什么我感觉你对他们的冤案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你哥哥之前确实看不见,我对外宣称他瞎了,冤案一事其实早有定论,南枝我说一件事,你别生气。”

    手一下收紧,将人逼到墙角里,换作平时她就要暴怒了。

    “不生气,你说。”

    “我早就知道郭岚妹妹的身份,侯府遭难,我们怀疑与宫中有关,我便设法让她逃进宫探查,不过半月就发现了端倪。皇帝下旨让沐子宸进京只是一个幌子,这案子本快结束,谁料,我看到了你,我就,阿枝,你别怨我。”

    他说了这一长串,她只注意到“妹妹”儿子,醋意油然而生。

    “妹妹?你找你妹妹去,放开我。”

    “阿枝,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他看着面上这张皮,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一下扯下来,温热的唇印了上去。

    “唔!”

    慕南枝没想到他这样心急,越推攘二人隔得越近。

    唇一相接触,她的励志全部破碎,捧着他的脸回应。

    不断吞咽,交错反复,舌根往复旋转,水泽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呵!不是谈正事,施北淮,哈~先别,我不舒服。”

    一颗心搅弄得七上八下的昨夜就有此迹象,只是那时他神智不清楚,可现在,这男人怎么变了一个人一样。

    “阿枝,这也是正事,我想你。”

    火热的触感侵入身躯,低头一望,这人褪了一半衣衫。

    奇怪的是她并不厌烦,心中赞同的声音在叫嚣。

    “噗嗤!”

    仿若麦芽糖,缠在一起就难解难分了。

    腿无助地向上攀爬,独属于某人的四篇唇瓣向外散发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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