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园长一行人正匆匆往大楼赶。秦先湜带着孟粒绕了个圈，这才没跟他们打上照面。
园长没在大楼逮住他们，似乎有些不忿。秦先湜正装模作样打扫楼前的空地，看见那肥胖的身躯，阴阳怪气：“哟，这不是那谁，园长嘛，还活着呢？”
园长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又狠狠瞪了一眼在秦先湜身旁的孟粒，这才离开。孟粒注意到，跟着园长一起来的那群看不清脸、保镖一样的人跟着他进去却没有走出来。
那也是楼的造物吗？
孟粒有个猜测，但不太确定，她需要有人帮她引开园长。于是她拽了拽秦先湜的袖子：“秦先湜，我记得你说想套他麻袋来着？”
“嗯哼。”
秦先湜将笤帚一支，盯着园长快消失在视线外的背影，眉眼沉沉。他知道这姑娘一定有什么坏点子，他是她计划中的一环。
可他心甘情愿当一次助手：“你打算做些什么？”
这个他要提前问清楚，免得这位再莽一次。
孟粒知道他这是答应了，但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思路转了个圈：“对了，关于这个陵园……你知道很多吧，能不能告诉我？”
昨晚的异象已经被孟粒看见，再隐瞒也没有必要。秦先湜微挑眉，尽量简洁解释道：“在我来之前，内园已经被封闭了，也就是在那之后大楼和外园开始有怪东西。有的时候大楼和外园闹起来，有时候内园闹起来，不过它们不会同时出现怪东西。”
“外园的怪东西你昨天已经见过了——是的，楼里是外园的东西。楼里本身也藏了些异常东西，只是很少出来……至于内园，我没进去过。”
“现在，说说你打算做什么，可以了吧？”
秦先湜给自己交了个底儿，孟粒当然会真心换真心：“你看看那个本子。”
秦先湜挑眉，翻了几页，漫不经心的表情逐渐凝固。
孟粒见他情绪不对，问：“你，还好吧？”
好啊，好得很。
他现在拳头硬了，坚定了套那个s胖子麻袋的想法。
因为地处偏僻，周围人烟稀少也没什么监控，本世纪初，园长借着陵园的事务没少干违法的勾当。失踪女性的寻人启事、器官买卖的交易记录、死状惨烈的女性照片……孟粒匆忙整理出来的只有一小部分。
年轻的、年长的、温柔的、明媚的、沉静的、热烈的……一张张曾经鲜活的脸庞定格在寻人启事的纸张上，泛黄的色泽刺痛观者的眼睛。
孟粒从他攥紧纸张中小心抽出一张：“你看……！”
秦先湜目光上移，定在照片中女子的眼睛上：“原来是她。”那个为他们引路的瘦高女鬼。
他们大致梳理了受害者时间线：自失去双腿的小女孩始，至瘦高女鬼为终。时间跨度很大，地域分布很广。
“你说，会有幸存者吗？”孟粒突然想到。
秦先湜不想打击她，但斟酌后还是直白回答：“难说。”
园长没在大楼逮住他们，似乎有些不忿。秦先湜正装模作样打扫楼前的空地，看见那肥胖的身躯，阴阳怪气：“哟，这不是那谁，园长嘛，还活着呢？”
园长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又狠狠瞪了一眼在秦先湜身旁的孟粒，这才离开。孟粒注意到，跟着园长一起来的那群看不清脸、保镖一样的人跟着他进去却没有走出来。
那也是楼的造物吗？
孟粒有个猜测，但不太确定，她需要有人帮她引开园长。于是她拽了拽秦先湜的袖子：“秦先湜，我记得你说想套他麻袋来着？”
“嗯哼。”
秦先湜将笤帚一支，盯着园长快消失在视线外的背影，眉眼沉沉。他知道这姑娘一定有什么坏点子，他是她计划中的一环。
可他心甘情愿当一次助手：“你打算做些什么？”
这个他要提前问清楚，免得这位再莽一次。
孟粒知道他这是答应了，但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思路转了个圈：“对了，关于这个陵园……你知道很多吧，能不能告诉我？”
昨晚的异象已经被孟粒看见，再隐瞒也没有必要。秦先湜微挑眉，尽量简洁解释道：“在我来之前，内园已经被封闭了，也就是在那之后大楼和外园开始有怪东西。有的时候大楼和外园闹起来，有时候内园闹起来，不过它们不会同时出现怪东西。”
“外园的怪东西你昨天已经见过了——是的，楼里是外园的东西。楼里本身也藏了些异常东西，只是很少出来……至于内园，我没进去过。”
“现在，说说你打算做什么，可以了吧？”
秦先湜给自己交了个底儿，孟粒当然会真心换真心：“你看看那个本子。”
秦先湜挑眉，翻了几页，漫不经心的表情逐渐凝固。
孟粒见他情绪不对，问：“你，还好吧？”
好啊，好得很。
他现在拳头硬了，坚定了套那个s胖子麻袋的想法。
因为地处偏僻，周围人烟稀少也没什么监控，本世纪初，园长借着陵园的事务没少干违法的勾当。失踪女性的寻人启事、器官买卖的交易记录、死状惨烈的女性照片……孟粒匆忙整理出来的只有一小部分。
年轻的、年长的、温柔的、明媚的、沉静的、热烈的……一张张曾经鲜活的脸庞定格在寻人启事的纸张上，泛黄的色泽刺痛观者的眼睛。
孟粒从他攥紧纸张中小心抽出一张：“你看……！”
秦先湜目光上移，定在照片中女子的眼睛上：“原来是她。”那个为他们引路的瘦高女鬼。
他们大致梳理了受害者时间线：自失去双腿的小女孩始，至瘦高女鬼为终。时间跨度很大，地域分布很广。
“你说，会有幸存者吗？”孟粒突然想到。
秦先湜不想打击她，但斟酌后还是直白回答：“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