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当他把人塞入锦被,在姜挽抒背过身子不见他面容之中,

    他一手抓起了她裙下衣料贴在自己的身下,薄唇贴近她满散发香味的秀发,

    在姜挽抒欲要挪动又怕他动真格的控制冷静下,挪动身上衣料。

    他微喘着气,在这静谧的夜色中尤显大,后方男人的举动让姜挽抒不难猜出他在做何。

    姜挽抒感受到后方源源不断朝她涌来的热气,她满脸通红,十分注意地将身子往外挪着。

    她的脸实在是太烫了,烫得自己如同在热水上滚了一遍,她正是在为自己顺利将身躯远离到在床上距离离男人最远距离喜悦时,下一刻,一只长臂直接又将她捞了回去。

    “都叫你别乱动了,挽挽你没听是不是。”此时,周炎的声音已然低哑了。

    姜挽抒能清晰的感觉到,即便她现下衣裳完整睡在男人身旁,男人身子的火热依然也能透过衣料灼伤她的肌肤,她心慌砰砰跳动,就连说出的话语也变得结结巴巴,“我、我没有。”

    她是真的害怕周炎会霸王硬上弓,毕竟男人现下的举动好似真得疯狂。

    得了姜挽抒这回答,周炎也是懒得管了,专注着自己所做的事情。

    等到好久之后,后方突传来一长串的声响,将她衣裙沾湿,被放回身上衣裙的热气黏黏贴在她的衣裳上,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姜挽抒羞得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身后的男人酣畅淋漓过后心情好似极不错,就连哼笑声都沙沉的要命。

    姜挽抒不敢随意动做,周炎看着反而觉得顺眼了许多,他长腿跨过姜挽抒的身子,餍足后自顾自往外走,还对她道:“别睡先,你的衣裙脏了,我去给你打点清水洗洗。”

    说着周炎没有等她回答就往外走去。

    夜色就要越升越高时,安静的小厨房里处,周炎一桶冷水从宽肩倒下,正是在快速地收拾着自己。

    等待他一身净后,一手提一桶清水往屋里走了去。

    陈旧木桌上的蜡烛再次被点上,不算大的屋里头,男人手臂力量遒劲,压下姜挽抒欲要起的身子,细心地为她洗净拿裙裾处肮脏。

    其中他还言笑晏晏,“你这换洗衣裳实在是太少了,明日出门正好你去挑几件。”

    周炎视线往姜挽抒的小脸看去,却见姑娘头上锦被随着姜挽抒的一呼一吸而凹凸显现,她怕是真的太羞了,周炎不打算听她回答,只是默默动作着。

    而现今还在锦被之中闷着头的姑娘,身上已然燥热的要命,男人给她擦净衣料的手,时不时会摩擦过她的脚裸,许是方才他洗了个冷水澡,大掌触碰在脚裸时冰冰凉凉,她瑟缩着抽退着脚,下一刻又被男人拉去。

    方才男人在她旁侧弄出这样大的动静,她实在是害怕极了。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女子,和亲前殿中就有嬷嬷教她人事,由于这次和亲重要,她不得不被迫听上几耳,

    当中就有嬷嬷说到深时,提起男人戏前到潮高时辰,不过多是几刻钟的事情,可眼侧这威猛的男人,她已经有清清楚楚的认知。

    整整一个半时辰不承停歇下一分,是能让人十分痛苦交加的存在,想着,姜挽抒颤抖下了身子,她忧愁地想,宛若她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新婚之夜,她定然会遭受百般磨难的。

    不行,她强迫自己日后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势必要逃出男人这手掌心。

    待到她冷汗淋漓激起额前密密麻麻湿汗,快要憋不住喘不过气时她方才掀开锦被一角,急切呼吸着新鲜空气。

    如今周炎已是将地上狼藉清理干净,洗过手后就是往床上睡去,男人的身躯高大巍峨,凑过她的后背,长臂朝前一弯便是轻易将她揽入怀。

    姜挽抒身子下意识往他怀中脱离,刹那之间又被男人抱得更紧。

    他的声音懒懒,说着十分纯正娴熟的中原话,“行了,别乱动,再乱动你就别怪我也乱动了。”

    瞬时间,姜挽抒僵了身子,任由后方男人搂抱。

    心上有石子重重搬上甲车,让本就崎岖不平的路走得更难,姜挽抒忍下心中憋屈,不得不听从他的安排。

    只因她一女子身子柔弱,要是硬来绝对是属于吃亏的一方,她没有逃出去前,能做的就是在最大的限度中安全地保护好自己。

    至于那欲重又欲轻的屈辱,她不能多去顾及。

    明莹的月色渐渐迎来初晨的甘绵,逼近清晨九月外的空气中下了一场秋雨,连绵不绝的雨滴续续涌在瓦房上头的旧瓦当中,又是顺着瓦片势头滴滴往屋檐下扰。

    待到日头开始大亮时,雨水就此停歇,姜挽抒所住房屋侧处她们清晰见麦古拉吉坐在穆沙所骑马上的背,旁若无人地激吻着。

    姜挽抒被周炎搂抱起,从未上过马背的人儿仅仅就因马儿动了动着身子就吓得汗湿了手,她听着周炎的建议双手紧紧抓住了缰绳。

    待到安置好马上的姑娘,周炎一翻身轻松上了马背,后方男人身上喷薄出的温热气息让姜挽抒觉得不适,姜挽抒坐在前头,身子尽量远离。

    周炎不经意地叹了一口气,同惯常一样将人往后搂抱,让她靠得他近。

    湿润的泥土中带着点石子压道,周炎薄唇靠近着她的耳边,徐徐道:“你要是能同麦古拉吉那个疯丫头那样开放就好了,就算是做戏也好。”

    他知道,让她这样一个饱受闺阁女教的公主接受这样待人的方式很难,他也只是抱怨一下,若真的有朝一日姜挽抒真变成麦古拉吉这般性子,他可有的急了。

    他喜欢的是现下的姜挽抒,是她真正的脾性,而不是伪装后的她。

    因着周炎提起麦古拉吉,姜挽抒又下意识朝二人看去。

    这一不看还好,一看愈看两人亲密,最后她竟是瞧得穆沙从马上跳下,一把搂抱起麦古拉吉就往屋里走去了。

    姜挽抒瞥过一眼吃惊又是脸红,低声细语,“麦古拉吉不是说穆沙准备回草原上吗?”

    怎么他们两人在这里愈发亲密地浓稠,情绪上头麦古拉吉被人挽上马亲吻还能找补,可这穆沙准备走时,两人咋又退下马,往屋里走去?

    草原人真不守时。

    姜挽抒幽默地为这对夫妻找补,哪知这话被周炎听去。

    男人带着些薄茧的拇指轻轻捏上她的面颊,在他耳边调笑着,“挽挽你可得习惯了,等我们回了草原这样的事情可是能看见许多,草原人性子烈也直脾气,突然性的天雷勾地火是很正常的事。”

    男人呼出的热气弄得她耳朵痒痒,现下的姜挽抒已经能自动忽略男人话中提及“草原”二字所有的内容。

    她看着眼前这道深林,傲娇地扬扬下巴,心中满是期翼。

    只要她知道周炎带她奔出深林的这条路怎么走,她就能学着今日出深林的模样逃走。

    到最后,谁爱跟他回草原就回,她姜挽抒才不奉陪呢。

    应着马儿前头马蹄高抬,周炎手上缰绳一打,马儿开始飞奔了起来。

    耳旁有风声过,也有男人再次提醒的言语,“我可是说了,下雨天后的深林是虫蔓部落最爱的出行地,到时候遇险了你可别吓得责骂我,我说了今日不去明日再出发的,是你硬要今日去的。”

    “嗯,我知道。”她急切地点点头。

    她现下离了那间瓦屋,心情开阔,哪里能真的把周炎的话放在心头。

    再说他身高个子这么大块,还怕保护不了一个小小的她吗?

    而周炎这边也是这样子想的,他向来武力惊人,在草原上早已是打遍无敌手,不过区区一个虫蔓部落而已,回旋镖都不需要,区区他后背背的长弓就能搞定。

    只不过这虫蔓部落也不容小觑,落到他手中也算是他们倒霉。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的奔到半截的深林中,四下有轻微脚步声响起,马儿飞奔过一点挡路石子后,周炎的耳朵不可察觉地听出一点声响。

    一瞬之间,周炎将为着这一刻放在马儿一侧的长扁竹篮中循着他身形做中原大氅拿起挥在空中,一把将手上这大氅劈头盖脸地往姜挽抒身上严严实实地盖去。

    虫蔓部落爱好用飞虫杀人,飞虫速度快又小只,极难让人察觉,等到空中有扑扇飞虫鼓动的声音,周炎已然快速警觉起,

    男人修长有力的右臂瞬间将身后所带长弓拿起,飞虫不及周炎速度快,马背右侧竹笼所放的箭被周炎熟练抵在弓上,不过瞬间长箭出弓,弓过飞虫身子一串灭亡。

    湿气阵阵的深林中,周炎边射空中飞虫,还想起马背上的姜挽抒,他语气迅速,手上动作不断,“把头和身子低下,这飞虫扑到人的肌肤就会让人奇痒无比的。”

    姜挽抒听话的低下头和身子,双手在男人大氅的遮挡下仍旧抓握着缰绳。

    头上凌厉长弓射出箭,让她心安。

    男人身上冷冷香气袭来,英姿勃发,飞虫被箭杀得串串掉落,最终周炎不负姜挽抒所望,顺利地带着她和马儿跑出了这一深林。

    愈来愈快好似鸟飞速度的马儿在周炎的手下被调弄,身后的人儿宛若在考虑她的情绪放慢动作。

    马儿如今宛若人走速度,姑娘身上的大髦此刻早就被她放进先前的竹笼当中,经过方才心惊胆战的一事过后,姜挽抒已然不怕身下这匹黑马,只不过还是心有余悸地消化着方才发生的事。

    等到一切情绪平定,姜挽抒方才回头去问,“周炎你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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