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7.
巴基吃的是四分五裂果实，这意味着斩击对他无效。
薇卡：“香克斯，来比比5秒钟之谁能把巴基片成更多块吧。”
香克斯：“这样不好吧。”
嘴上推脱着，他也跃跃欲试地抽出了刀。
“滚呐！”巴基骂了一声，转身就跑。
“别跑啊巴基，反正你又不会受伤。”
薇卡举着刀追在他身后，没跑两步，一个转角就看到了雷利。
猛地急刹，她停住脚步，转身将刀竖在身前做防守状，义正言辞地大喊：“香克斯，你怎么可以对同伴拔刀呢，我会保护巴基。”
雷利：“……”
他看起来像是傻子吗。
结果当然没能躲过副船长的正义制裁。
挨了一顿打后终于老实下来，脸上贴着绷带的薇卡唉声叹气地坐在船舷上钓鱼。
雷利先生简直强得不像人类，如果能学会神避就好了。
虽然船长之前教过，但她总是不得要领。
薇卡并没有常用的武器类型，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抢夺敌人的武器，这样用坏了扔掉也不会心疼。
或许是受船长的影响，船上剑术高明的船员不胜其数，即使没有刻意偏好，她的剑术水平比其他武器还是要高出一些。
说起来，御田先生被神避砍到过，他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理解呢。
这么想着，鱼竿的末端突然传来一些动静，看来是鱼儿咬钩了。
双脚踩在船舷上，薇卡站起身，开始与海面下咬钩的东西拉锯。
刺穿鱼嘴的钩子大概激怒了它，有几次她都差点被拉到海里去。
终于，将跃出海面的海王类一拳打死，薇卡把食材交给厨房，完成今日任务后，便去寻找御田了。
高大的武士并不在甲板上，所以她又拐道去光月一家居住的房间碰碰运气。
和她居住时相比，屋里的布置变了许多，堆满了衣服、婴儿玩具等各种杂物，虽然看起来有些拥挤，但温馨极了。
御田的妻子时夫人正温柔地哼着摇篮曲哄桃之助和日和睡觉，这副情景十分日常，却让薇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家”这个原本模糊不清的概念，在无父无母的薇卡心中，这一刻突然就有了明确的具象。
注意到呆立在门口的薇卡，时夫人为两个孩子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御田应该在船长室。”她聪明地猜到了少女的来意。
“……啊、哦，哦！”
先是发出了一些不明意味的声音，接着薇卡像是见到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猛地后退了几步。
“谢谢您！”
撒腿转身跑走时，她还谨记副船长的教诲，不忘表达感谢。
一直到转弯的视野死角，薇卡才缓缓停下脚步。
她靠在木质墙壁上，目光发愣地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
今天风平浪静，整片的深蓝色一直延伸到天际。
虽然是司空见惯的风景，但像往日一样安抚了她躁动不安的内心。
……
御田在剑术上颇具建树，但被问到神避时，他也很难用语言去描述。
两个人在甲板上，你来我往地用武器比划了半天。
御田：“就是‘啪’的一下，你知道吧，‘啪’的一下，我就飞出去了。”
薇卡：“哦哦！‘啪’的一下！”
御田：“没错，就是‘啪’的一下，‘纯粹’的感觉非常重要。”
薇卡：“明白明白。”
船员们在一旁看了半天，才明白薇卡是在从受害者的角度学习神避。
这能学会就怪了——
“神避！”她大喝一声，双手挥出斩击。
竟然真的让人看出了几分神避的味道，围观的众人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很快发现无事发生。
剑身没有霸气缠绕……这小子还挺鸡贼，只做了个空架势，船体是一点没破坏。
大家纷纷开麦嘲笑。
“威力也太小了吧。”
“有点侮辱‘神避’了。”
听到这些话后薇卡也不恼，收刀后，做了一个鬼脸道：
“那在我练成之前就叫神（かむ）·不避也行（避れなくても良い）好了。”
“名字太长了吧喂！”
说笑间，薇卡突然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也混在人群中看热闹的罗杰船长，于是跑到他跟前，在阳光下露出花朵般灿烂的笑容，充满期待地问道：
“船长船长，我的神避怎么样，等你死了把艾斯送给我吧。”
船员们：“喂。”
巴基：“船长，我可以替你揍这小子一顿。”
罗杰没生气，反而大笑着毫不吝啬夸赞：“不错不错，如果你专精剑术的话，说不定再练20年就有我的威力了。”
“诶，专精剑术也太无聊了吧。”薇卡抱怨道。
这句话轻易挑起了大家的愤怒，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剑——
“你再说一遍？”
“剑术是世界上最优美的武术，不服来战！”
“敢瞧不起剑术……看我怎么揍你。”
对面人多势众，薇卡见状转身就跑：
“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你们太卑鄙了喂！”
“卑鄙？今天就教教你这个实习生什么才是真正的海贼！别跑！”
奥罗·杰克逊号上的午后，和往常一样热闹。
……
夕阳西沉，晚饭过后，负责守夜的薇卡和香克斯一前一后地爬上了瞭望台。
举着望远镜巡视周围的海域，香克斯注意到一起值班的伙伴今天格外的安静，不由觉得稀罕。
“很少见到你垂头丧气的模样呢。”
“倒也没有垂头丧气啦……”
薇卡本来不想说，但如果说这艘船上有能理解这种复杂的心情的人，大概也只会是香克斯和巴基了。
很快改变了主意，她倚靠着桅杆顺势盘腿坐在了地上，摆出谈话的架势。
“我本来觉得自己已经熟悉奥罗·杰克逊号的每一个角落了，但是今天才发现时夫人……嗯，应该说御田他们一家来到船上以后，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原来每天都会上演那样的景象啊。”
她说的有些含糊，但香克斯立刻毫无障碍地理解了对方在感慨什么。
那个仿佛和船上的氛围有着结界的房间，他更早之前也曾无意间闯入过。
“我之前还以为，你和巴基也是因为讨厌小孩才避开那里的。”手肘搭在盘曲的膝盖上，薇卡撑着下巴说道。
海上的夜风很大，香克斯此时并没有戴他的草帽，海风扬起的头发遮住了视野，于是他换了一个方向背靠在围栏上，面对薇卡。
“原来你讨厌小孩啊。”香克斯用感叹的语气说了一句，有些遗憾道，“好吧，那以后我们不要小孩了。”
流氓发言让薇卡一整个惊呆了。
反应过来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沉到丹田，扭头转向底下甲板的方向：
“雷——呜呜呜”
心中暗叫不好，香克斯眼疾手快地从后方捂住薇卡张大的嘴，将危机扼杀在襁褓中。
“好了好了，我错了啦——”
对方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又重新挣扎起来，但是激烈程度明显下降了。
多年打交道的经验让香克斯明白，仅仅是道歉没法打动她，这是个讨价还价的信号。
“明天靠岸后撬的生蚝全给你。”
薇卡见好就收，用眼神示意成交。
微微泄出一条缝隙，确定她不会再喊雷利先生后，香克斯终于彻底放开手。
放下心后，他才察觉到手上残留的触感，不由得捻了捻手指。
十多岁正是擅于模仿的年纪。香克斯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学着某些书中的男主角，想逗逗薇卡。但现在，“她的脸好软”这个念头突然占据脑海，而本能告诉他这个想法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薇卡明明正在毫无保留地袒露内心，而他却因为说不清的来由想隐藏起什么……
摇头抛开脑中纠结的想法，香克斯迫不及待地将话题拉了回去。
“你刚刚说的感觉，是因为在想自己的家人吗。”
对小伙伴难得的别扭一无所知，薇卡满脸正直道：“不，完全没有过。”
香克斯：“……现在也没有？”
“没有。”她目光诚恳地摇了摇头。
“这样的话，你在烦恼什么呢。”他问道。
“不算烦恼啦……我们三个有记忆以来就在船上对吧。”
“是啊。”
“所以，抚养我们长大的罗杰船长、雷利先生还有其他人，虽然有着‘伙伴’之名，和‘家人’也没有什么区别——我之前一直是这么以为的，但是看到御田先生和时夫人一家，我意识到无论发生了什么，他们永远都会是家人。”
有一天，罗杰海贼船解散，他们就不再是伙伴了。
因为相同经历，香克斯和巴基是船上唯二对薇卡的惆怅能感同身受的人，但如果巴基听到这番话，估计会嘲笑她“天真”、“软弱”。
确定周围没有可疑情况出现后，香克斯暂时放下了瞭望镜。
他学着薇卡的样子坐下，安慰似的揽住同伴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收拢胳膊，拍了拍。
13岁男生还没进入青春期，但女生已经开始窜高了。
此时比薇卡还矮上几厘米，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并不非常轻松。
虽然有点好笑，不过薇卡配合地稍微往下坐了一点，也伸出一个胳膊环住他的腰身，歪头靠在少年的肩膀上。
“以后组建了自己的海贼团，会遇到新的同伴吧。”
虽然未来很难想象，但他们一定会有一群不输于现在的同伴。
“到时候在海上遇到了，就厮杀一番比比谁的同伴更优秀吧。”
“那当然是我！”香克斯大笑着接下了战书。
“不！是我——”
巴基吃的是四分五裂果实，这意味着斩击对他无效。
薇卡：“香克斯，来比比5秒钟之谁能把巴基片成更多块吧。”
香克斯：“这样不好吧。”
嘴上推脱着，他也跃跃欲试地抽出了刀。
“滚呐！”巴基骂了一声，转身就跑。
“别跑啊巴基，反正你又不会受伤。”
薇卡举着刀追在他身后，没跑两步，一个转角就看到了雷利。
猛地急刹，她停住脚步，转身将刀竖在身前做防守状，义正言辞地大喊：“香克斯，你怎么可以对同伴拔刀呢，我会保护巴基。”
雷利：“……”
他看起来像是傻子吗。
结果当然没能躲过副船长的正义制裁。
挨了一顿打后终于老实下来，脸上贴着绷带的薇卡唉声叹气地坐在船舷上钓鱼。
雷利先生简直强得不像人类，如果能学会神避就好了。
虽然船长之前教过，但她总是不得要领。
薇卡并没有常用的武器类型，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抢夺敌人的武器，这样用坏了扔掉也不会心疼。
或许是受船长的影响，船上剑术高明的船员不胜其数，即使没有刻意偏好，她的剑术水平比其他武器还是要高出一些。
说起来，御田先生被神避砍到过，他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理解呢。
这么想着，鱼竿的末端突然传来一些动静，看来是鱼儿咬钩了。
双脚踩在船舷上，薇卡站起身，开始与海面下咬钩的东西拉锯。
刺穿鱼嘴的钩子大概激怒了它，有几次她都差点被拉到海里去。
终于，将跃出海面的海王类一拳打死，薇卡把食材交给厨房，完成今日任务后，便去寻找御田了。
高大的武士并不在甲板上，所以她又拐道去光月一家居住的房间碰碰运气。
和她居住时相比，屋里的布置变了许多，堆满了衣服、婴儿玩具等各种杂物，虽然看起来有些拥挤，但温馨极了。
御田的妻子时夫人正温柔地哼着摇篮曲哄桃之助和日和睡觉，这副情景十分日常，却让薇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家”这个原本模糊不清的概念，在无父无母的薇卡心中，这一刻突然就有了明确的具象。
注意到呆立在门口的薇卡，时夫人为两个孩子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御田应该在船长室。”她聪明地猜到了少女的来意。
“……啊、哦，哦！”
先是发出了一些不明意味的声音，接着薇卡像是见到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猛地后退了几步。
“谢谢您！”
撒腿转身跑走时，她还谨记副船长的教诲，不忘表达感谢。
一直到转弯的视野死角，薇卡才缓缓停下脚步。
她靠在木质墙壁上，目光发愣地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
今天风平浪静，整片的深蓝色一直延伸到天际。
虽然是司空见惯的风景，但像往日一样安抚了她躁动不安的内心。
……
御田在剑术上颇具建树，但被问到神避时，他也很难用语言去描述。
两个人在甲板上，你来我往地用武器比划了半天。
御田：“就是‘啪’的一下，你知道吧，‘啪’的一下，我就飞出去了。”
薇卡：“哦哦！‘啪’的一下！”
御田：“没错，就是‘啪’的一下，‘纯粹’的感觉非常重要。”
薇卡：“明白明白。”
船员们在一旁看了半天，才明白薇卡是在从受害者的角度学习神避。
这能学会就怪了——
“神避！”她大喝一声，双手挥出斩击。
竟然真的让人看出了几分神避的味道，围观的众人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很快发现无事发生。
剑身没有霸气缠绕……这小子还挺鸡贼，只做了个空架势，船体是一点没破坏。
大家纷纷开麦嘲笑。
“威力也太小了吧。”
“有点侮辱‘神避’了。”
听到这些话后薇卡也不恼，收刀后，做了一个鬼脸道：
“那在我练成之前就叫神（かむ）·不避也行（避れなくても良い）好了。”
“名字太长了吧喂！”
说笑间，薇卡突然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也混在人群中看热闹的罗杰船长，于是跑到他跟前，在阳光下露出花朵般灿烂的笑容，充满期待地问道：
“船长船长，我的神避怎么样，等你死了把艾斯送给我吧。”
船员们：“喂。”
巴基：“船长，我可以替你揍这小子一顿。”
罗杰没生气，反而大笑着毫不吝啬夸赞：“不错不错，如果你专精剑术的话，说不定再练20年就有我的威力了。”
“诶，专精剑术也太无聊了吧。”薇卡抱怨道。
这句话轻易挑起了大家的愤怒，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剑——
“你再说一遍？”
“剑术是世界上最优美的武术，不服来战！”
“敢瞧不起剑术……看我怎么揍你。”
对面人多势众，薇卡见状转身就跑：
“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你们太卑鄙了喂！”
“卑鄙？今天就教教你这个实习生什么才是真正的海贼！别跑！”
奥罗·杰克逊号上的午后，和往常一样热闹。
……
夕阳西沉，晚饭过后，负责守夜的薇卡和香克斯一前一后地爬上了瞭望台。
举着望远镜巡视周围的海域，香克斯注意到一起值班的伙伴今天格外的安静，不由觉得稀罕。
“很少见到你垂头丧气的模样呢。”
“倒也没有垂头丧气啦……”
薇卡本来不想说，但如果说这艘船上有能理解这种复杂的心情的人，大概也只会是香克斯和巴基了。
很快改变了主意，她倚靠着桅杆顺势盘腿坐在了地上，摆出谈话的架势。
“我本来觉得自己已经熟悉奥罗·杰克逊号的每一个角落了，但是今天才发现时夫人……嗯，应该说御田他们一家来到船上以后，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原来每天都会上演那样的景象啊。”
她说的有些含糊，但香克斯立刻毫无障碍地理解了对方在感慨什么。
那个仿佛和船上的氛围有着结界的房间，他更早之前也曾无意间闯入过。
“我之前还以为，你和巴基也是因为讨厌小孩才避开那里的。”手肘搭在盘曲的膝盖上，薇卡撑着下巴说道。
海上的夜风很大，香克斯此时并没有戴他的草帽，海风扬起的头发遮住了视野，于是他换了一个方向背靠在围栏上，面对薇卡。
“原来你讨厌小孩啊。”香克斯用感叹的语气说了一句，有些遗憾道，“好吧，那以后我们不要小孩了。”
流氓发言让薇卡一整个惊呆了。
反应过来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沉到丹田，扭头转向底下甲板的方向：
“雷——呜呜呜”
心中暗叫不好，香克斯眼疾手快地从后方捂住薇卡张大的嘴，将危机扼杀在襁褓中。
“好了好了，我错了啦——”
对方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又重新挣扎起来，但是激烈程度明显下降了。
多年打交道的经验让香克斯明白，仅仅是道歉没法打动她，这是个讨价还价的信号。
“明天靠岸后撬的生蚝全给你。”
薇卡见好就收，用眼神示意成交。
微微泄出一条缝隙，确定她不会再喊雷利先生后，香克斯终于彻底放开手。
放下心后，他才察觉到手上残留的触感，不由得捻了捻手指。
十多岁正是擅于模仿的年纪。香克斯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学着某些书中的男主角，想逗逗薇卡。但现在，“她的脸好软”这个念头突然占据脑海，而本能告诉他这个想法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薇卡明明正在毫无保留地袒露内心，而他却因为说不清的来由想隐藏起什么……
摇头抛开脑中纠结的想法，香克斯迫不及待地将话题拉了回去。
“你刚刚说的感觉，是因为在想自己的家人吗。”
对小伙伴难得的别扭一无所知，薇卡满脸正直道：“不，完全没有过。”
香克斯：“……现在也没有？”
“没有。”她目光诚恳地摇了摇头。
“这样的话，你在烦恼什么呢。”他问道。
“不算烦恼啦……我们三个有记忆以来就在船上对吧。”
“是啊。”
“所以，抚养我们长大的罗杰船长、雷利先生还有其他人，虽然有着‘伙伴’之名，和‘家人’也没有什么区别——我之前一直是这么以为的，但是看到御田先生和时夫人一家，我意识到无论发生了什么，他们永远都会是家人。”
有一天，罗杰海贼船解散，他们就不再是伙伴了。
因为相同经历，香克斯和巴基是船上唯二对薇卡的惆怅能感同身受的人，但如果巴基听到这番话，估计会嘲笑她“天真”、“软弱”。
确定周围没有可疑情况出现后，香克斯暂时放下了瞭望镜。
他学着薇卡的样子坐下，安慰似的揽住同伴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收拢胳膊，拍了拍。
13岁男生还没进入青春期，但女生已经开始窜高了。
此时比薇卡还矮上几厘米，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并不非常轻松。
虽然有点好笑，不过薇卡配合地稍微往下坐了一点，也伸出一个胳膊环住他的腰身，歪头靠在少年的肩膀上。
“以后组建了自己的海贼团，会遇到新的同伴吧。”
虽然未来很难想象，但他们一定会有一群不输于现在的同伴。
“到时候在海上遇到了，就厮杀一番比比谁的同伴更优秀吧。”
“那当然是我！”香克斯大笑着接下了战书。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