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下午第二场考试如期举行。
圆形的体育馆坐落在第九中学一角。通过第一场考试的120多名考生陆续走了进去。三面灯光齐齐打开，照得中间的场地犹如舞台。
场地已经分成了6个区域，标明了各个班级的位置。田歌走到高三5班的队列中。班里包括她，一共还剩下21人。
杜明仍站在田歌身后，脸色仍惨白得像是大病一场，嘴唇都没有一点儿血色。杜明胸前心脏的位置，别着一个金红两色的圆形徽章。他生怕不小心脱落遗失一样，不时伸手触碰一下。
中午被溅了一身汤汁的监考老师田涛，胸前挂着一枚哨子。她拿着第二场考试学生的花名册开始点名。
“第二场考试，考核考生的力量。”田涛说，“开考后，各位考生依次和考官较量，只要能让考官离开原地，考试合格，反之，被考官击倒的，考生淘汰。”
“开始吧。”田涛走到一旁。一旁一个身高2米有余、肩宽背厚的男老师走上前来，站在了场地中央的一个直径半米的红色圆圈内。笑着向待考的学生招招手。
“监考老师！”田歌举起手来，走出队列把一张证书样子的纸递给田涛。田涛一边接过来，一边说：“同学，这场考试不认证书。”
她随意打开，一看到上面的内容，瞪得眼眶都要裂开了。上面只有两句话：【田老师，儿子不是你亲手推下河里淹死的吗，为什么要告诉大家是为了救人而溺水呢。只要我通过这场考试，保证这个秘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田歌站在田涛对面，双手合十，笑眯眯地央求道：“田老师，您看行不行？”
田涛咬咬牙，把纸叠起来，塞进口袋里，然后拿出一张杜明同款的圆形徽章，递给田歌，说：“你先参加考试吧，这种证书我头回见，等我问问学校领导再说吧。”
田歌回到了队列中，学杜明的样子把徽章别在胸前。她刚才观察了一下，21个人大约有三分之二的考生都别上了这种徽章。
“第一名考生准备。”田涛拿起哨，使劲吹了一下。
第一名考试是个矮个的男生。田歌记得，这个男生第一场考试拿出了一张跑步大赛的获奖证书而获得了免考。但在第二场里，男生胸前空荡荡。
哨响，矮个男生已经飞扑上前。他攥紧拳头，大喝一声，挥向考官。他就像一支飞射而出的箭矢，只可惜一头撞上了铜墙铁壁。考官张开手掌，轻松挡住了男生的拳头，向旁边一甩。男生仿佛麻袋一样，被轻易丢在了场地外。
两名监考老师上前，把男生拖拽走了。
之后，凡是胸前没有标志的，过程和矮个男生大同小异。
田歌看在眼里，不禁也像杜明一样，忍不住不停触碰那个小小的圆形徽章。很快，田涛就叫到了田歌的名字。
田歌走上前，站到考官面前，就像是一条小船停在了巨涛的阴影之中。
哨声响起。田歌捏紧拳头，向考官挥舞过去。拳头还没擦到考官的衣服，就见考官后退了两步，退出了圆圈。
“田歌合格。”监考老师宣布。
在隔壁的高三4班考场，姜妍也在开考前把那张田歌写好的纸条递给了监考老师朱皋寿。
朱皋寿一张脸瞬间五色杂陈，低声说：“你威胁我？”姜妍面不改色，说：“都是生存所迫，老师理解。”
朱皋寿不情愿地掏出一枚徽章，姜妍伸出的手却没有收回去。
“别得寸进尺！”朱皋寿低喝。
“老师，上午我朋友帮了我，我该回报人家了。”姜妍说。
朱皋寿不得已又掏出一枚来。姜妍满意而归，并不在意朱皋寿盯在她背后的眼神如同冰刀。
姜妍把一枚徽章递给了酒红发女生。女生张开手臂揽住姜妍，笑着说：“真不错，你通过了。”酒红发女生把徽章别在胸前，随手又从兜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丢给一个没有拿到徽章的考生。
第二场考试简单粗暴，很快结束。
杜明把田歌叫到旁边座椅的阴影处，几下把田歌签名的积分交易申请撕掉了。
“同学，第三场的消息呢？”杜明问。
田歌伸出手来，比了个6。
“6000积分？”
田歌点了点头。
“你这也太贵了，”杜明说，“就是个消息，又不包过，我还得另外打点。”
田歌看向体育馆出口，说：“不买算了，我敢保证，你就是能打探到第四场消息，也没人愿意告诉你第三场的。”
杜明心里一沉，这事情确实有点诡异。按说考试越到后面的场次越难通过，可在私下的交易里，有大佬保证带着他过关第四场，前提是他能过第三场。但第三场考什么，没人告诉他。田歌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肯出卖消息给他的了。
难道是第三场最难？
“6000就6000。”杜明掏出积分交易申请单，写上6000的数额后，刷刷写下自己的名字。
“3人小组对决，2人过关，1人淘汰。”田歌说。
杜明脸色更白了，前面的两场虽然残酷，但是不限定通过的名额。到了第三场，却卡死了每组必须死一个人。他虽然有替身娃娃，但是，如果再用一次，他的生命力会大幅下降，能从副本出来，却不一定能经过下一轮的爱家考验了。
“朋友，那有通关秘诀吗？”杜明急切地问。
田歌现在也正在为如何通关苦恼。她虽然有办法听到人的心理活动，但很难找到合适的环境。杜明在游戏里消息灵通，很可能找得到有消息的人，但却没办法打探出来。
如果可以合作……
田歌摇摇头，打消念头。她的这个能力一旦被宣扬出去，只会有弊无利。
“明天一早，我会有消息。”田歌说，“我要1万积分。”
杜明虽然肉疼，但果断同意。“怎么联系？”
田歌把金护士的手机号码报给了杜明。杜明白了田歌一眼：“你有手机不早说。积分我直接手机转给你。”杜明把积分交易申请单重新塞回兜里，拿出手机给田歌转账了6000积分。
田歌看了看手机，在杜明眼里又有了些第一次见面时的傻气十足。
当天晚上十二点，田歌悄悄从床上起身，穿越走廊，正要推开216宿舍的门，突然听见楼上一阵急促的跑步声。那动静像是有几十个人在用力跺脚一样，震得宿舍门哐哐作响。
田歌闪身进了216，露出一个门缝向外看。那跑步声沿着楼道，一路向着楼梯而来，楼梯的声控灯亮起来了，借着二楼楼道灯也亮起来了。
奇怪的是跑步声音虽然响亮，但是没有一个人。只有声音和灯光显示着方向朝着卫生间去了。卫生间的灯亮了起来，接着传来水流哗啦啦的声音，有液体从卫生间的门口蔓延出来。
田歌感觉那边似乎有视线窥探过来，赶紧把门关住了。
过了一会儿，姜妍也过来了。卫幸运最后一个进来，她靠在门上脸色有点儿发白，说：“刚才，总感觉楼道里有人跟着我。可我回头看，一个人也没有。”
田歌说起刚才自己在楼道里听到的脚步声和卫生间异象。和卫幸运头一天在宿舍楼遇见的很相似，但多了追逐的脚步声和流淌出来的液体，异象的范围更大了。
“是不是隐藏在卫生间灵异的力量增长了？”田歌分析，“是因为宿舍楼学生数量减少了吗？”在各种流传的风水谣言中，常有的一点就是学生身上的阳气对邪祟具有镇压作用。那么等到再两场考试过去，考生人数变少，可能邪祟的力量会更加强大。
“那很可能等到考试结束了，还会有一场危机。”姜妍说。
“没错，不过我们要先研究研究明天考试怎么过。”田歌说。
她从包里掏出史诗级听诊器放到一边，然后又从包里掏出了锤子，握在手里挥了挥。“自从使用了体力卡以后，我感觉自己力大无穷了。”田歌笑着说，“你们说，如果这个听诊器还是在答案里面挖坑，我们是不是干脆把它砸成一堆烂铁算了。”
听诊器在桌上止不住颤动起来。
田歌把听诊器挂在耳朵上，说：“来，让我听听，第三场考试获胜的关键是什么？”
这一次，一个幼童的稚嫩嗓音清晰地回答：“替考！”
田歌取下听诊器，满意地拍拍这件史诗级道具，然后装进了背包。向姜妍、卫幸运转述了听诊器的答案，三人没有想到这次的答案竟然这么理所当然。可不就是吗，性命攸关的时刻，显然不能指望对手像考官一样放水。
可是谁会替她们参加考试呢？
“考官？”姜妍说。
卫幸运忙说：“我来联系，值班室里有一本教职员工通讯录，我现在就打电话去。”
姜妍一把抱住卫幸运，说：“幸运是不是把好运气都留到现在用了，你不用参加这种考试，多么幸运啊。”
卫幸运笑着说，“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运气卡的缘故，我在这个副本里运气真的算是好了。”
卫幸运回到值班室，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一点，咬牙开始拨打电话。
一连打了20多个电话，才终于有一个接通了：“喂？”
“冯老师，我是女生楼宿管，有两个学生托我找明天的替考，您看能给帮帮忙吗？”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对方阴阳怪气地说，“到时候她们可不念你的好。”
“哎？”卫幸运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行吧，哪个班？我看看还有名额吗？”冯老师说。
卫幸运报了田歌和姜妍的班级、名字，听电话那头一番翻找，最后终于同意，只是一人要收9000积分。这样，田歌从杜明手里敲的16000积分还没到手，就被花干净了。
卫幸运赶紧同意了冯老师的要价，然后打电话告诉了田歌这个消息。
半夜一点，杜明在睡梦中惊醒。枕头旁的手机亮了，上面显示接收到了一条新的短信息：【第三场关键：替考，积分速转！另，再借2000积分】感情这就是田歌说的第二天一大早！
圆形的体育馆坐落在第九中学一角。通过第一场考试的120多名考生陆续走了进去。三面灯光齐齐打开，照得中间的场地犹如舞台。
场地已经分成了6个区域，标明了各个班级的位置。田歌走到高三5班的队列中。班里包括她，一共还剩下21人。
杜明仍站在田歌身后，脸色仍惨白得像是大病一场，嘴唇都没有一点儿血色。杜明胸前心脏的位置，别着一个金红两色的圆形徽章。他生怕不小心脱落遗失一样，不时伸手触碰一下。
中午被溅了一身汤汁的监考老师田涛，胸前挂着一枚哨子。她拿着第二场考试学生的花名册开始点名。
“第二场考试，考核考生的力量。”田涛说，“开考后，各位考生依次和考官较量，只要能让考官离开原地，考试合格，反之，被考官击倒的，考生淘汰。”
“开始吧。”田涛走到一旁。一旁一个身高2米有余、肩宽背厚的男老师走上前来，站在了场地中央的一个直径半米的红色圆圈内。笑着向待考的学生招招手。
“监考老师！”田歌举起手来，走出队列把一张证书样子的纸递给田涛。田涛一边接过来，一边说：“同学，这场考试不认证书。”
她随意打开，一看到上面的内容，瞪得眼眶都要裂开了。上面只有两句话：【田老师，儿子不是你亲手推下河里淹死的吗，为什么要告诉大家是为了救人而溺水呢。只要我通过这场考试，保证这个秘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田歌站在田涛对面，双手合十，笑眯眯地央求道：“田老师，您看行不行？”
田涛咬咬牙，把纸叠起来，塞进口袋里，然后拿出一张杜明同款的圆形徽章，递给田歌，说：“你先参加考试吧，这种证书我头回见，等我问问学校领导再说吧。”
田歌回到了队列中，学杜明的样子把徽章别在胸前。她刚才观察了一下，21个人大约有三分之二的考生都别上了这种徽章。
“第一名考生准备。”田涛拿起哨，使劲吹了一下。
第一名考试是个矮个的男生。田歌记得，这个男生第一场考试拿出了一张跑步大赛的获奖证书而获得了免考。但在第二场里，男生胸前空荡荡。
哨响，矮个男生已经飞扑上前。他攥紧拳头，大喝一声，挥向考官。他就像一支飞射而出的箭矢，只可惜一头撞上了铜墙铁壁。考官张开手掌，轻松挡住了男生的拳头，向旁边一甩。男生仿佛麻袋一样，被轻易丢在了场地外。
两名监考老师上前，把男生拖拽走了。
之后，凡是胸前没有标志的，过程和矮个男生大同小异。
田歌看在眼里，不禁也像杜明一样，忍不住不停触碰那个小小的圆形徽章。很快，田涛就叫到了田歌的名字。
田歌走上前，站到考官面前，就像是一条小船停在了巨涛的阴影之中。
哨声响起。田歌捏紧拳头，向考官挥舞过去。拳头还没擦到考官的衣服，就见考官后退了两步，退出了圆圈。
“田歌合格。”监考老师宣布。
在隔壁的高三4班考场，姜妍也在开考前把那张田歌写好的纸条递给了监考老师朱皋寿。
朱皋寿一张脸瞬间五色杂陈，低声说：“你威胁我？”姜妍面不改色，说：“都是生存所迫，老师理解。”
朱皋寿不情愿地掏出一枚徽章，姜妍伸出的手却没有收回去。
“别得寸进尺！”朱皋寿低喝。
“老师，上午我朋友帮了我，我该回报人家了。”姜妍说。
朱皋寿不得已又掏出一枚来。姜妍满意而归，并不在意朱皋寿盯在她背后的眼神如同冰刀。
姜妍把一枚徽章递给了酒红发女生。女生张开手臂揽住姜妍，笑着说：“真不错，你通过了。”酒红发女生把徽章别在胸前，随手又从兜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丢给一个没有拿到徽章的考生。
第二场考试简单粗暴，很快结束。
杜明把田歌叫到旁边座椅的阴影处，几下把田歌签名的积分交易申请撕掉了。
“同学，第三场的消息呢？”杜明问。
田歌伸出手来，比了个6。
“6000积分？”
田歌点了点头。
“你这也太贵了，”杜明说，“就是个消息，又不包过，我还得另外打点。”
田歌看向体育馆出口，说：“不买算了，我敢保证，你就是能打探到第四场消息，也没人愿意告诉你第三场的。”
杜明心里一沉，这事情确实有点诡异。按说考试越到后面的场次越难通过，可在私下的交易里，有大佬保证带着他过关第四场，前提是他能过第三场。但第三场考什么，没人告诉他。田歌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肯出卖消息给他的了。
难道是第三场最难？
“6000就6000。”杜明掏出积分交易申请单，写上6000的数额后，刷刷写下自己的名字。
“3人小组对决，2人过关，1人淘汰。”田歌说。
杜明脸色更白了，前面的两场虽然残酷，但是不限定通过的名额。到了第三场，却卡死了每组必须死一个人。他虽然有替身娃娃，但是，如果再用一次，他的生命力会大幅下降，能从副本出来，却不一定能经过下一轮的爱家考验了。
“朋友，那有通关秘诀吗？”杜明急切地问。
田歌现在也正在为如何通关苦恼。她虽然有办法听到人的心理活动，但很难找到合适的环境。杜明在游戏里消息灵通，很可能找得到有消息的人，但却没办法打探出来。
如果可以合作……
田歌摇摇头，打消念头。她的这个能力一旦被宣扬出去，只会有弊无利。
“明天一早，我会有消息。”田歌说，“我要1万积分。”
杜明虽然肉疼，但果断同意。“怎么联系？”
田歌把金护士的手机号码报给了杜明。杜明白了田歌一眼：“你有手机不早说。积分我直接手机转给你。”杜明把积分交易申请单重新塞回兜里，拿出手机给田歌转账了6000积分。
田歌看了看手机，在杜明眼里又有了些第一次见面时的傻气十足。
当天晚上十二点，田歌悄悄从床上起身，穿越走廊，正要推开216宿舍的门，突然听见楼上一阵急促的跑步声。那动静像是有几十个人在用力跺脚一样，震得宿舍门哐哐作响。
田歌闪身进了216，露出一个门缝向外看。那跑步声沿着楼道，一路向着楼梯而来，楼梯的声控灯亮起来了，借着二楼楼道灯也亮起来了。
奇怪的是跑步声音虽然响亮，但是没有一个人。只有声音和灯光显示着方向朝着卫生间去了。卫生间的灯亮了起来，接着传来水流哗啦啦的声音，有液体从卫生间的门口蔓延出来。
田歌感觉那边似乎有视线窥探过来，赶紧把门关住了。
过了一会儿，姜妍也过来了。卫幸运最后一个进来，她靠在门上脸色有点儿发白，说：“刚才，总感觉楼道里有人跟着我。可我回头看，一个人也没有。”
田歌说起刚才自己在楼道里听到的脚步声和卫生间异象。和卫幸运头一天在宿舍楼遇见的很相似，但多了追逐的脚步声和流淌出来的液体，异象的范围更大了。
“是不是隐藏在卫生间灵异的力量增长了？”田歌分析，“是因为宿舍楼学生数量减少了吗？”在各种流传的风水谣言中，常有的一点就是学生身上的阳气对邪祟具有镇压作用。那么等到再两场考试过去，考生人数变少，可能邪祟的力量会更加强大。
“那很可能等到考试结束了，还会有一场危机。”姜妍说。
“没错，不过我们要先研究研究明天考试怎么过。”田歌说。
她从包里掏出史诗级听诊器放到一边，然后又从包里掏出了锤子，握在手里挥了挥。“自从使用了体力卡以后，我感觉自己力大无穷了。”田歌笑着说，“你们说，如果这个听诊器还是在答案里面挖坑，我们是不是干脆把它砸成一堆烂铁算了。”
听诊器在桌上止不住颤动起来。
田歌把听诊器挂在耳朵上，说：“来，让我听听，第三场考试获胜的关键是什么？”
这一次，一个幼童的稚嫩嗓音清晰地回答：“替考！”
田歌取下听诊器，满意地拍拍这件史诗级道具，然后装进了背包。向姜妍、卫幸运转述了听诊器的答案，三人没有想到这次的答案竟然这么理所当然。可不就是吗，性命攸关的时刻，显然不能指望对手像考官一样放水。
可是谁会替她们参加考试呢？
“考官？”姜妍说。
卫幸运忙说：“我来联系，值班室里有一本教职员工通讯录，我现在就打电话去。”
姜妍一把抱住卫幸运，说：“幸运是不是把好运气都留到现在用了，你不用参加这种考试，多么幸运啊。”
卫幸运笑着说，“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运气卡的缘故，我在这个副本里运气真的算是好了。”
卫幸运回到值班室，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一点，咬牙开始拨打电话。
一连打了20多个电话，才终于有一个接通了：“喂？”
“冯老师，我是女生楼宿管，有两个学生托我找明天的替考，您看能给帮帮忙吗？”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对方阴阳怪气地说，“到时候她们可不念你的好。”
“哎？”卫幸运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行吧，哪个班？我看看还有名额吗？”冯老师说。
卫幸运报了田歌和姜妍的班级、名字，听电话那头一番翻找，最后终于同意，只是一人要收9000积分。这样，田歌从杜明手里敲的16000积分还没到手，就被花干净了。
卫幸运赶紧同意了冯老师的要价，然后打电话告诉了田歌这个消息。
半夜一点，杜明在睡梦中惊醒。枕头旁的手机亮了，上面显示接收到了一条新的短信息：【第三场关键：替考，积分速转！另，再借2000积分】感情这就是田歌说的第二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