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的话让我刹那间火冒三丈，嗓子一下干涩万分，“王莽，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你也无权对我的余生下什么决定，我留在谁的身边，同谁在一起都与你无关！”
我气势汹汹的模样让王莽眼眶微红，他双睫颤抖的望着我，抿着嘴唇，想要同我解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忽略他怅惘的眼神，别过头不去看他，脚步加快，不想在和他并肩而行。
什么一路走不停，希望路没有终点，我真是脑袋糊涂了。
现在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我脚步凌乱的朝人迹稀少的岔路口走去，根本不理会身后的男人，径直拐了进去。
王莽腿长，几步便跟了上来，困惑中语气柔和，带着歉意，“我并不是想替你做什么决定，我只是希望有人能照顾好你。”
“王莽，你以为我是个需要别人照顾才能活下去的女子？”我轻嗤一声，停在他面前，风将我的发丝吹乱。
这条路不似大路人来人往，越往里面走越僻静无人。我干脆停下，仰头对他吼道，“难道你觉得我的人生是靠男人的照顾才走到今天的吗？”
王莽垂下头，眉心的涟漪快要泛滥成灾，死死盯着我的脸。
自然不是。
正是因为眼前的女子曾经经历了太多磨难，他才更希望她能寻得一个真心实意爱她的人。
这个人，他多希望能是他自己。
可他知道，自己的使命还未完结，只要自己不放弃心中所想，他们之间的裂隙就永远存在。而她，只要待在自己身边，这种为了他寻死的事情就还可能再次发生。
他不要她死，不要她因为自己而受到任何伤害，不要她做任何傻事。
当他知晓她还爱着他，想着他。
已经足够了。
“王莽，你怎么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将我推入别的男人的怀抱？”我笑的苦涩万分，双目震颤，“说什么只要我说，你便会娶我？说什么想我，忘不掉我？说什么再也不会离开我？都是骗我的！你这个骗子！骗子！”
委屈越积越多，再也无法堆叠，一股脑的爆发出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将我当成所有物，拱手相让给柯桀！
我恼火万分，一口气说出了潜藏在心底的话。
凭什么他自认为可以左右我的想法，难道我除了他和柯桀，就无他人可选了吗？
就算这辈子我真的没人喜欢又如何呢？
难道我就一定得跟个男人，才能好好活着吗？
“既然你那么想让我和柯桀在一起，刚刚在车上还拉我作甚？”我眼圈酸胀难受，眼尾红的彻底，揪住他的衣襟，狠狠的打向他的胸口，“既然不能留在我的身边，就别管我和其他男人的事儿！”
一拳又一拳的打着，我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那不是小女孩的小打小闹，而是真实的发了狠。可王莽一声都没吭，任凭我用力的捶打，他一步也没退，身体绷的紧紧的垂眸看着我，双手稳稳地扶着我的手肘。
我缩着肩膀，额头无力地抵在他胸前抽泣，哽咽颤抖的呼吸溅在他被我扯乱的前襟上，嗓子眼都透着委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在长安另寻新欢，娶了别人。既然你变了心，找到了良配，就该老老实实和她在一起，干嘛还出现在我的身边扰乱我的生活，干嘛还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
“另寻新欢？”王莽浑身僵住，诧异的箍住我的手，低头靠近我。
这样莫须有的罪名怎么会扣在他的头上？
只是，眼前呜呜咽咽的人半阖的眼眸上布满水雾，恬静的小脸儿无辜的一塌糊涂，潋滟泪珠搅乱了他的心思，双眸里再无其他，只剩下那含着泪气急败坏骂他的姑娘。
“别哭了。”他声线柔缓极了，低声哄着眼前的人。
温柔的手指绵长轻柔的将我脸上的泪一一拭去，滚出的泪像是一颗颗珍珠落在他圆润的指尖上，顺着那白净修长的手滚落到指根缝隙。
男人的手扣住我的后颈，气息微乱的盯着眼圈可怜兮兮的人。他方寸已乱，笨拙的想要让她别哭了，但却不知道要如何去做。
身体给了他最原始的反应，他俯下身，湿热的呼吸落在那湿润的眼睫上，一下下吻掉女人眼角流下的泪。
我双眸紧缩，僵在原地。
耳边轰然一响，脸上像是着了火，顺着他的薄唇一路红到耳根。
那纠缠的气息，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顺着眼泪的痕迹一点点溅落下来。最后，轻轻落在我微张的唇上。
突如其来的吻，在我愣怔的瞬间就发生了。
根本来不及阻止。
男人落在后颈的手微微用力，带动着我仰起脖子靠他更近，粗粝的掌托着我烧红的脸，温热的唇不断流连在我的唇齿间。
他吻的缓慢至极，一寸寸侵入，一点点蔓延，躬身压低的颈上喉结滚动吞咽，顺着微张的唇缝勾着不属于他的舌尖，一起一落，铺天盖地。
明明滚烫热烈却又浅尝辄止。
这熟悉的触感，一下与昨晚的梦境重叠。
一瞬，我竟分不清此时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眼前的人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巷子里潮湿的地面，反射出两个人缠绵的身形。
女子脚步踉跄的朝前移动了几分，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心都像从悬崖跌落进了谷底，“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那语气宠溺的不像话，修长的手指没入我脑后的青丝，轻轻揉了几下，指尖的力度让我头皮发麻，脚底生根，脑袋像是被抽空了似得，仰着脖子喘息。
鲜活的呼吸溅在他薄薄的唇上，我还没来及回答，他便张嘴又堵了回来。
这次，单刀直入，一探到底，擒住她的舌不放，在齿缝间含嘬吻咬。
头偏向一侧，吻的凶猛滚烫。
算了，什么是非对错。什么理性判断。都不敌她的泪。
她哭的一刹那，无论什么原因，都无法让他放手了。
我脸涨的通红，满面泪痕，口中的呼吸被他夺了个干净彻底，唇齿间都是他冷冽的气味，这个吻持续了许久。
寂静的街角，亲吻的吮砸声清晰可闻，旖旎到没边。
我率先理智回归，逃离了这个吻，猛地推开了王莽，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下唇上还残留着他吮吸的酥麻力道。
王莽就这样青天白日、旁若无人的在这巷子里吻了我。
他的眼神清澈，只是呼吸凌乱急促，嘴唇上沾染了我一早涂的胭脂，看上去既斯文又风流。
我心跳急促，抬手捂住了被他亲的通红的嘴唇，别过头，挥袖的想要逃离这里。
看我扭头要走，王莽渐渐找回了理智，胸口的喘息的跟了上来。
几步就追上我，刚想同我解释，街道尽头就传来凌乱的马蹄声。
我擦去眼眸上朦胧的泪，盯着前方不远处骤然出现的一拨人。
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手持利刃，毫不留情的砸毁了许多店家的招牌，掀翻了街道上摆放的所有商品。有些人不管不顾地冲进百姓的商铺或是住所，挨家挨户捣乱破坏。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王莽扯入怀中，揽着肩膀朝身后僻静的甬道退去。
这里相对于繁华喧闹的集市更加安全一些。
我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明所以，诧异非常。
原来刚刚王莽在车上说的没错，果然这里不太平。
原本喜庆热闹的街道突然杂乱无章，人群四散逃离，女人小孩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些捣乱者狞笑不止，根本不分男女老少，看人就打，看东西就抢，蛮夷的犹如野兽。
他们也穿着番邦的服饰，但明显和柯桀的部落不同，他们的服饰更粗糙一些，看上去更像是山匪强盗。
我实在看不下去，想要过去帮忙，却被王莽摁住肩膀。他面不改色的和我解释，“这些人是其他部落的，看样子是故意挑今日闹事。我们不是本地人，不要插手此事。”
可孩子的哭声传入我的耳中，视线内有人掳走了街道上无人看管的小孩子，举起棍棒想要攻击。
我甩开王莽的手，指着眼前的景象，没有犹豫道，“我的确不是番邦人，也不知道这是他们的内乱还是外敌，但我的眼睛看得见，我就没办法袖手旁观，你若不去，就别拦着我！”
说着，我捡起地上的一个木棍，疾步来到那个小孩身边，用力打在男人后背之上，将他一脚踢翻，搂着地上的孩子起身朝安全地界送去。
王莽眉心紧锁，知道劝不住我自然也跟了上来，将一个欺负年迈老人的男人击倒，随后将那颤颤巍巍的老人拖拽到身后的房屋中。接着，又去救其他被打的百姓。
被我偷袭的男人年纪轻轻，张狂无度，立刻喊来了帮手。闹事者很快发现我和王莽这两个多管闲事的人。
好在我们今日穿的都是番邦服饰，没人知道我们是汉人。
有人看我一身女装竟会功夫，笑着到我身边想要和我过招。王莽余光扫来，身形稳健的护住我，将想要偷袭我的人一一击退。可我们毕竟只有两人，他们人数众多，很快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袭击的那个年轻人紧跟在他们首领身侧，看上去地位不低。
领头的人说了一大串话，用的是番邦部落的语言，我听不懂，只能拿着木棍放在胸前防御。
他们各个蒙着面，一看就是受人指示不能露脸，其中一个人用流利的汉文对那个首领低声道，“目的已经达成，不要多生事端，我们得离开了。”
远处传来不少士兵的声响，看样子已经惊动了当地的官府。
领头的人看了眼身侧的那个年轻人，用剑指着我的脸，狠狠说了一句话。然后调转马头，带着他的人离开了街道。
我听不懂自然没有在意，松了口气看向王莽。
他却横着眼，锐利的目光几乎要将那个男人撕碎。
我气势汹汹的模样让王莽眼眶微红，他双睫颤抖的望着我，抿着嘴唇，想要同我解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忽略他怅惘的眼神，别过头不去看他，脚步加快，不想在和他并肩而行。
什么一路走不停，希望路没有终点，我真是脑袋糊涂了。
现在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我脚步凌乱的朝人迹稀少的岔路口走去，根本不理会身后的男人，径直拐了进去。
王莽腿长，几步便跟了上来，困惑中语气柔和，带着歉意，“我并不是想替你做什么决定，我只是希望有人能照顾好你。”
“王莽，你以为我是个需要别人照顾才能活下去的女子？”我轻嗤一声，停在他面前，风将我的发丝吹乱。
这条路不似大路人来人往，越往里面走越僻静无人。我干脆停下，仰头对他吼道，“难道你觉得我的人生是靠男人的照顾才走到今天的吗？”
王莽垂下头，眉心的涟漪快要泛滥成灾，死死盯着我的脸。
自然不是。
正是因为眼前的女子曾经经历了太多磨难，他才更希望她能寻得一个真心实意爱她的人。
这个人，他多希望能是他自己。
可他知道，自己的使命还未完结，只要自己不放弃心中所想，他们之间的裂隙就永远存在。而她，只要待在自己身边，这种为了他寻死的事情就还可能再次发生。
他不要她死，不要她因为自己而受到任何伤害，不要她做任何傻事。
当他知晓她还爱着他，想着他。
已经足够了。
“王莽，你怎么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将我推入别的男人的怀抱？”我笑的苦涩万分，双目震颤，“说什么只要我说，你便会娶我？说什么想我，忘不掉我？说什么再也不会离开我？都是骗我的！你这个骗子！骗子！”
委屈越积越多，再也无法堆叠，一股脑的爆发出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将我当成所有物，拱手相让给柯桀！
我恼火万分，一口气说出了潜藏在心底的话。
凭什么他自认为可以左右我的想法，难道我除了他和柯桀，就无他人可选了吗？
就算这辈子我真的没人喜欢又如何呢？
难道我就一定得跟个男人，才能好好活着吗？
“既然你那么想让我和柯桀在一起，刚刚在车上还拉我作甚？”我眼圈酸胀难受，眼尾红的彻底，揪住他的衣襟，狠狠的打向他的胸口，“既然不能留在我的身边，就别管我和其他男人的事儿！”
一拳又一拳的打着，我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那不是小女孩的小打小闹，而是真实的发了狠。可王莽一声都没吭，任凭我用力的捶打，他一步也没退，身体绷的紧紧的垂眸看着我，双手稳稳地扶着我的手肘。
我缩着肩膀，额头无力地抵在他胸前抽泣，哽咽颤抖的呼吸溅在他被我扯乱的前襟上，嗓子眼都透着委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在长安另寻新欢，娶了别人。既然你变了心，找到了良配，就该老老实实和她在一起，干嘛还出现在我的身边扰乱我的生活，干嘛还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
“另寻新欢？”王莽浑身僵住，诧异的箍住我的手，低头靠近我。
这样莫须有的罪名怎么会扣在他的头上？
只是，眼前呜呜咽咽的人半阖的眼眸上布满水雾，恬静的小脸儿无辜的一塌糊涂，潋滟泪珠搅乱了他的心思，双眸里再无其他，只剩下那含着泪气急败坏骂他的姑娘。
“别哭了。”他声线柔缓极了，低声哄着眼前的人。
温柔的手指绵长轻柔的将我脸上的泪一一拭去，滚出的泪像是一颗颗珍珠落在他圆润的指尖上，顺着那白净修长的手滚落到指根缝隙。
男人的手扣住我的后颈，气息微乱的盯着眼圈可怜兮兮的人。他方寸已乱，笨拙的想要让她别哭了，但却不知道要如何去做。
身体给了他最原始的反应，他俯下身，湿热的呼吸落在那湿润的眼睫上，一下下吻掉女人眼角流下的泪。
我双眸紧缩，僵在原地。
耳边轰然一响，脸上像是着了火，顺着他的薄唇一路红到耳根。
那纠缠的气息，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顺着眼泪的痕迹一点点溅落下来。最后，轻轻落在我微张的唇上。
突如其来的吻，在我愣怔的瞬间就发生了。
根本来不及阻止。
男人落在后颈的手微微用力，带动着我仰起脖子靠他更近，粗粝的掌托着我烧红的脸，温热的唇不断流连在我的唇齿间。
他吻的缓慢至极，一寸寸侵入，一点点蔓延，躬身压低的颈上喉结滚动吞咽，顺着微张的唇缝勾着不属于他的舌尖，一起一落，铺天盖地。
明明滚烫热烈却又浅尝辄止。
这熟悉的触感，一下与昨晚的梦境重叠。
一瞬，我竟分不清此时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眼前的人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巷子里潮湿的地面，反射出两个人缠绵的身形。
女子脚步踉跄的朝前移动了几分，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心都像从悬崖跌落进了谷底，“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那语气宠溺的不像话，修长的手指没入我脑后的青丝，轻轻揉了几下，指尖的力度让我头皮发麻，脚底生根，脑袋像是被抽空了似得，仰着脖子喘息。
鲜活的呼吸溅在他薄薄的唇上，我还没来及回答，他便张嘴又堵了回来。
这次，单刀直入，一探到底，擒住她的舌不放，在齿缝间含嘬吻咬。
头偏向一侧，吻的凶猛滚烫。
算了，什么是非对错。什么理性判断。都不敌她的泪。
她哭的一刹那，无论什么原因，都无法让他放手了。
我脸涨的通红，满面泪痕，口中的呼吸被他夺了个干净彻底，唇齿间都是他冷冽的气味，这个吻持续了许久。
寂静的街角，亲吻的吮砸声清晰可闻，旖旎到没边。
我率先理智回归，逃离了这个吻，猛地推开了王莽，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下唇上还残留着他吮吸的酥麻力道。
王莽就这样青天白日、旁若无人的在这巷子里吻了我。
他的眼神清澈，只是呼吸凌乱急促，嘴唇上沾染了我一早涂的胭脂，看上去既斯文又风流。
我心跳急促，抬手捂住了被他亲的通红的嘴唇，别过头，挥袖的想要逃离这里。
看我扭头要走，王莽渐渐找回了理智，胸口的喘息的跟了上来。
几步就追上我，刚想同我解释，街道尽头就传来凌乱的马蹄声。
我擦去眼眸上朦胧的泪，盯着前方不远处骤然出现的一拨人。
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手持利刃，毫不留情的砸毁了许多店家的招牌，掀翻了街道上摆放的所有商品。有些人不管不顾地冲进百姓的商铺或是住所，挨家挨户捣乱破坏。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王莽扯入怀中，揽着肩膀朝身后僻静的甬道退去。
这里相对于繁华喧闹的集市更加安全一些。
我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明所以，诧异非常。
原来刚刚王莽在车上说的没错，果然这里不太平。
原本喜庆热闹的街道突然杂乱无章，人群四散逃离，女人小孩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些捣乱者狞笑不止，根本不分男女老少，看人就打，看东西就抢，蛮夷的犹如野兽。
他们也穿着番邦的服饰，但明显和柯桀的部落不同，他们的服饰更粗糙一些，看上去更像是山匪强盗。
我实在看不下去，想要过去帮忙，却被王莽摁住肩膀。他面不改色的和我解释，“这些人是其他部落的，看样子是故意挑今日闹事。我们不是本地人，不要插手此事。”
可孩子的哭声传入我的耳中，视线内有人掳走了街道上无人看管的小孩子，举起棍棒想要攻击。
我甩开王莽的手，指着眼前的景象，没有犹豫道，“我的确不是番邦人，也不知道这是他们的内乱还是外敌，但我的眼睛看得见，我就没办法袖手旁观，你若不去，就别拦着我！”
说着，我捡起地上的一个木棍，疾步来到那个小孩身边，用力打在男人后背之上，将他一脚踢翻，搂着地上的孩子起身朝安全地界送去。
王莽眉心紧锁，知道劝不住我自然也跟了上来，将一个欺负年迈老人的男人击倒，随后将那颤颤巍巍的老人拖拽到身后的房屋中。接着，又去救其他被打的百姓。
被我偷袭的男人年纪轻轻，张狂无度，立刻喊来了帮手。闹事者很快发现我和王莽这两个多管闲事的人。
好在我们今日穿的都是番邦服饰，没人知道我们是汉人。
有人看我一身女装竟会功夫，笑着到我身边想要和我过招。王莽余光扫来，身形稳健的护住我，将想要偷袭我的人一一击退。可我们毕竟只有两人，他们人数众多，很快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袭击的那个年轻人紧跟在他们首领身侧，看上去地位不低。
领头的人说了一大串话，用的是番邦部落的语言，我听不懂，只能拿着木棍放在胸前防御。
他们各个蒙着面，一看就是受人指示不能露脸，其中一个人用流利的汉文对那个首领低声道，“目的已经达成，不要多生事端，我们得离开了。”
远处传来不少士兵的声响，看样子已经惊动了当地的官府。
领头的人看了眼身侧的那个年轻人，用剑指着我的脸，狠狠说了一句话。然后调转马头，带着他的人离开了街道。
我听不懂自然没有在意，松了口气看向王莽。
他却横着眼，锐利的目光几乎要将那个男人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