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人的底线是一步步被拉低的，冥冥一开始拒绝杀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无法兼顾咒术总监部和黑衣组织两个组织下发的任务，如果两个组织同样没下限，调整不好，她早晚会被拆骨拆骨入腹。
现在她高专五年级，还剩下一年实习期，没必要再端着自己的底线了。
“收到。”冥冥的声音波澜不惊，琴酒也很满意冥冥识趣的态度，“配合艾雷岛活动。”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冥冥乘胜追击，之前不知道、对那些关于艾雷岛的情报不好奇是因为不在乎，她的重心更偏向咒术界，如今打算全部踏入，冥冥自然要搞清楚一切，她问，“艾雷岛，就是田川祐吧。”
琴酒显然也是这个想法，冥冥属于他的势力，艾雷岛却不是，如今冥冥要证明自己，他自然要把全部的内容告知：“他和齐川大翔一样是财务部大臣，十二年前，女儿被齐川大翔害死了，然后他找到了我们，要让齐川大翔永世不能翻身。”
“为什么要杀死他。”冥冥问，“比起轻飘飘的让人死去，明显是活着被钉在耻辱柱上更能让人痛苦。”在咒术界见过了太多生命的消失，冥冥却没有因此失掉对于生命的尊重。
琴酒沉默了半响，似乎是觉得冥冥说的话有些道理，回道：“我会和艾雷岛沟通的。”随后语气一变，似戏谑似警告，“比起关心他，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的条子男朋友吧，玛咖酒。”
这句话无异于在提醒冥冥，关于诸伏高明的安危，琴酒也直接承认了，拿到代号的这段时间，确实是黑衣组织出的人在时不时地监控她，同样承认艾雷岛就是田川祐。
“玩玩而已，怎么，要界定我为叛徒吗。”
“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挂掉电话，一个计划在冥冥心中形成。
想要杀掉齐川大翔，要先靠近才是，只是这需要齐川友亮的配合。
屋外带领警察堵门的齐川大翔已经准备破门，冥冥走过去，正太郎坚守在门口，等待艾雷岛带人过来。
齐川友亮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地上，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冥冥俯身问：“齐川，还能说话吗。”
齐川友亮在冥冥蹲下的时候就不受控制地向后躲，听到冥冥的问话，他更是猛烈的摇头，表示自己不说话，冥冥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扯，把脸部露出来。
正太郎三人尽管愤怒，却没有一个人去动齐川友亮的脸，他们知道，这将会是他们的谈判筹码。
苍白的脸色透露出齐川友亮的无助，冥冥没有半分怜惜，他的父亲做了这么多害人性命的事，他在庇护下长大，甚至跋扈又天真单纯，他不无辜，却罪不至死，冥冥说：“你还能说话吗。”
齐川友亮拼命摇头：“不……不能……”
“没错，”冥冥拍拍他的脸，“不能说话的人，一会儿不要发出任何动静，明白吗。”
齐川友亮的眼睛怦然发出亮光。不谙世事又仗着特权横行的大少爷就这一点好，他总觉得自己是无敌的，家里会给他摆脱一切，所有事情永远会归于平静，不合他心意的东西最后都会消失。他点着头，比刚才的摇头更加急切，他甚至都能看到自己被冥冥带出去的景象了。
冥冥很满意，她随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搞出来一些口子，用砂砾在破口处涂脏，又伸手挑出几缕头发，揉乱发顶，造成经过了剧烈打斗的模样。
这些举动惊呆了旁边的正太郎三人：“玛咖酒大人……你……”
在正太郎出声的同时，冥冥手做砍刀状，往齐川友亮脖子上一劈，让齐川友亮彻底昏死过去。人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一会儿如果齐川友亮不知趣的说话了，这就尴尬了。
冥冥这才扛起齐川友亮，对正太郎三人说道：“你们三个，互殴几拳。”
“啊？”
“玛咖酒大人？”
“等会儿我会装作把齐川友亮救出去了的样子，你们三个在里面别出来，明白吗。”
“可是艾雷岛大人……”正太郎刚说了一句话，就被笑眯眯的冥冥打断，“我说，正太郎，艾雷岛他，在这里吗？”
正太郎心里跟打鼓似的，也不知道冥冥什么意思，只能回道：“不……不在……”
警告完三人，冥冥抬脚踹开大门，屋外一圈举枪和拿着防爆盾的警察顿时紧张起来，甚至都向后退了一步，唯有齐川大翔扒拉着围在自己身前的警察，慌张的想要靠近：“友亮！冥冥小姐！”
周围警察在说些什么，齐川大翔已经听不清了，他断断续续的解释着冥冥的身份，和齐川友亮身上那一身他亲自挑选的西装。
这么一个爱子心切的父亲形象，被旁边的摄像机拍了进去。
解释清楚之后，昏迷的齐川友亮和冥冥一起被接到了救护车上。
没有了人质的威胁，防暴警察也不再有所顾虑，他们贴墙进入房内，搜刮到了伤痕累累的正太郎三人。
齐川大翔不会放弃这个露脸、获得更多知名度和正能量标签的机会，他第一眼就认出了正太郎的身份。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他正处于升职的关键时期，不相信手底下的任何人，是他亲自去处理的。
另一边，原本围着冥冥和齐川友亮拍照片的媒体，转过镜头对准愤怒的齐川大翔。
再没有人盯着自己的举动，冥冥挥手自己处理伤口，让一只黑鸟停留到镜头前，蹲守的记者连忙驱赶黑鸟，生怕耽误自己拍到需要的照片，可黑鸟灵活，上下乱飞间，记者的耐心被消耗殆尽，不一小心将摄像机扫在地上。
砰得巨响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失掉重心的记者也跟着摄像机倒在地上，他闭着眼，准备迎接脸颊和地面的亲密接触，却被一只手牢牢地接在手里。
“没事吧。”冥冥蹲下身，一只手接住小记者，避免他受伤，在医护人员围上来的同时，悄悄退出去，但另一只手上莫名多了一张内存卡。
若无其事的将内存卡捏成粉末，冥冥招呼了齐川大翔一声，准备借车离开。
“冥冥小姐，感谢你救了犬子一命，还要麻烦您去警局录笔录。”齐川大翔的声音落下，旁边有一名警察就打开了车门，邀请冥冥上去，不给任何拒绝的机会。
“嗯，”冥冥应下，“那你们最好快点，加班费和上个月的尾金结一下。”
“冥冥小姐放心，今晚就能打您卡上。”
虽然齐川大翔可能马上就要没了，但该付的钱一分也不能少。冥冥坐上警车，就接到了琴酒的来电。
“计划保持不变，击杀齐川大翔。”
“收到。”
作为完成工作拿到钱的打工人，冥冥没有再次提出质疑，只是原本想要悄无声息的让齐川大翔暴毙的想法发生了改变，她想闹得大一点，给艾雷岛找找麻烦。
艾雷岛的意思很明显是要让冥冥当一把刀，一把刀最重要的就是低调，悄无声息的解决麻烦。
在没有发钱的直接关系里，冥冥才不是会万事听人行动的话，把事情闹大更好玩，相信琴酒也会很开心的看到这样的局面。
只是，在警局里杀人合适吗？还是在路上制造车祸呢？
不，都不好，自己不出现、撇清关系、给艾雷岛留下一个阴谋论才是最好的。
到达警局之后，冥冥将全部的问题推给正太郎三人，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连最开始的配合行动都变成了想钓鱼，看看这三人背后还有没有什么人。
做完笔录，齐川大翔和防暴警察也都回来了，后面还有被拷起来的正太郎三人，以及依旧被安排全程报道的记者。
见到这种场面，冥冥侧身躲了一下，等众人走远，才闪身离开。
“有狙击枪吗。”
琴酒思考了一瞬，明白了冥冥想给艾雷岛添麻烦的计划，连语气中都带着笑意：“基安蒂和科恩十分钟内能赶到富川大楼。”
富川大楼，距离警局直线距离四百码，高度达到十三层的百货大楼，是对警局进行狙击的好地方。
“基安蒂会手把手教你。”
“了解。”
什么是最能给艾雷岛添乱的呢？当然是发生在警局中的狙击杀人案啦！
查出正太郎的背景，又有在财务部不对付、有着和正太郎同样背景的田川佑，公众会怀疑谁呢？公报私仇，挑衅政府机构，是有什么不满吗？田川佑苦心经营的形象、想要的项目、盼望已久的升职，还会有吗？
十分钟转瞬而过，来到富川大楼顶部，冥冥布置在警局的黑鸟们时刻传来齐川大翔的行动路线，确保齐川大翔没有离开警局，能够让计划顺利进行。
“喂！玛咖酒！琴酒让我们来帮你！”
基安蒂如初见时一般精神状态良好，科恩背着狙击枪跟在基安蒂身后，冥冥朝两人简单的打了招呼，就开始让基安蒂教自己狙击枪的基本用法。
确保齐川大翔在走廊上，冥冥难得没看黑鸟那边的镜像，专心学着基安蒂的操作。
“要我说这根本不行！哪有人一上来就对活体进行攻击的，小心一发没射中齐川大翔，引起骚动可就更不好打了！”
“还是交给我打吧！”基安蒂眼睛肿透露着兴奋，“我跟琴酒就说是你做的！”
冥冥没说话，她把枪按照自己舒服的姿势架好，用瞄准镜迅速找到了齐川大翔，却也见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人。
诸伏高明。
冥冥心下愕然，连端枪的手都是一抖。
他怎么会在这？
现在她高专五年级，还剩下一年实习期，没必要再端着自己的底线了。
“收到。”冥冥的声音波澜不惊，琴酒也很满意冥冥识趣的态度，“配合艾雷岛活动。”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冥冥乘胜追击，之前不知道、对那些关于艾雷岛的情报不好奇是因为不在乎，她的重心更偏向咒术界，如今打算全部踏入，冥冥自然要搞清楚一切，她问，“艾雷岛，就是田川祐吧。”
琴酒显然也是这个想法，冥冥属于他的势力，艾雷岛却不是，如今冥冥要证明自己，他自然要把全部的内容告知：“他和齐川大翔一样是财务部大臣，十二年前，女儿被齐川大翔害死了，然后他找到了我们，要让齐川大翔永世不能翻身。”
“为什么要杀死他。”冥冥问，“比起轻飘飘的让人死去，明显是活着被钉在耻辱柱上更能让人痛苦。”在咒术界见过了太多生命的消失，冥冥却没有因此失掉对于生命的尊重。
琴酒沉默了半响，似乎是觉得冥冥说的话有些道理，回道：“我会和艾雷岛沟通的。”随后语气一变，似戏谑似警告，“比起关心他，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的条子男朋友吧，玛咖酒。”
这句话无异于在提醒冥冥，关于诸伏高明的安危，琴酒也直接承认了，拿到代号的这段时间，确实是黑衣组织出的人在时不时地监控她，同样承认艾雷岛就是田川祐。
“玩玩而已，怎么，要界定我为叛徒吗。”
“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挂掉电话，一个计划在冥冥心中形成。
想要杀掉齐川大翔，要先靠近才是，只是这需要齐川友亮的配合。
屋外带领警察堵门的齐川大翔已经准备破门，冥冥走过去，正太郎坚守在门口，等待艾雷岛带人过来。
齐川友亮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地上，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冥冥俯身问：“齐川，还能说话吗。”
齐川友亮在冥冥蹲下的时候就不受控制地向后躲，听到冥冥的问话，他更是猛烈的摇头，表示自己不说话，冥冥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扯，把脸部露出来。
正太郎三人尽管愤怒，却没有一个人去动齐川友亮的脸，他们知道，这将会是他们的谈判筹码。
苍白的脸色透露出齐川友亮的无助，冥冥没有半分怜惜，他的父亲做了这么多害人性命的事，他在庇护下长大，甚至跋扈又天真单纯，他不无辜，却罪不至死，冥冥说：“你还能说话吗。”
齐川友亮拼命摇头：“不……不能……”
“没错，”冥冥拍拍他的脸，“不能说话的人，一会儿不要发出任何动静，明白吗。”
齐川友亮的眼睛怦然发出亮光。不谙世事又仗着特权横行的大少爷就这一点好，他总觉得自己是无敌的，家里会给他摆脱一切，所有事情永远会归于平静，不合他心意的东西最后都会消失。他点着头，比刚才的摇头更加急切，他甚至都能看到自己被冥冥带出去的景象了。
冥冥很满意，她随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搞出来一些口子，用砂砾在破口处涂脏，又伸手挑出几缕头发，揉乱发顶，造成经过了剧烈打斗的模样。
这些举动惊呆了旁边的正太郎三人：“玛咖酒大人……你……”
在正太郎出声的同时，冥冥手做砍刀状，往齐川友亮脖子上一劈，让齐川友亮彻底昏死过去。人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一会儿如果齐川友亮不知趣的说话了，这就尴尬了。
冥冥这才扛起齐川友亮，对正太郎三人说道：“你们三个，互殴几拳。”
“啊？”
“玛咖酒大人？”
“等会儿我会装作把齐川友亮救出去了的样子，你们三个在里面别出来，明白吗。”
“可是艾雷岛大人……”正太郎刚说了一句话，就被笑眯眯的冥冥打断，“我说，正太郎，艾雷岛他，在这里吗？”
正太郎心里跟打鼓似的，也不知道冥冥什么意思，只能回道：“不……不在……”
警告完三人，冥冥抬脚踹开大门，屋外一圈举枪和拿着防爆盾的警察顿时紧张起来，甚至都向后退了一步，唯有齐川大翔扒拉着围在自己身前的警察，慌张的想要靠近：“友亮！冥冥小姐！”
周围警察在说些什么，齐川大翔已经听不清了，他断断续续的解释着冥冥的身份，和齐川友亮身上那一身他亲自挑选的西装。
这么一个爱子心切的父亲形象，被旁边的摄像机拍了进去。
解释清楚之后，昏迷的齐川友亮和冥冥一起被接到了救护车上。
没有了人质的威胁，防暴警察也不再有所顾虑，他们贴墙进入房内，搜刮到了伤痕累累的正太郎三人。
齐川大翔不会放弃这个露脸、获得更多知名度和正能量标签的机会，他第一眼就认出了正太郎的身份。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他正处于升职的关键时期，不相信手底下的任何人，是他亲自去处理的。
另一边，原本围着冥冥和齐川友亮拍照片的媒体，转过镜头对准愤怒的齐川大翔。
再没有人盯着自己的举动，冥冥挥手自己处理伤口，让一只黑鸟停留到镜头前，蹲守的记者连忙驱赶黑鸟，生怕耽误自己拍到需要的照片，可黑鸟灵活，上下乱飞间，记者的耐心被消耗殆尽，不一小心将摄像机扫在地上。
砰得巨响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失掉重心的记者也跟着摄像机倒在地上，他闭着眼，准备迎接脸颊和地面的亲密接触，却被一只手牢牢地接在手里。
“没事吧。”冥冥蹲下身，一只手接住小记者，避免他受伤，在医护人员围上来的同时，悄悄退出去，但另一只手上莫名多了一张内存卡。
若无其事的将内存卡捏成粉末，冥冥招呼了齐川大翔一声，准备借车离开。
“冥冥小姐，感谢你救了犬子一命，还要麻烦您去警局录笔录。”齐川大翔的声音落下，旁边有一名警察就打开了车门，邀请冥冥上去，不给任何拒绝的机会。
“嗯，”冥冥应下，“那你们最好快点，加班费和上个月的尾金结一下。”
“冥冥小姐放心，今晚就能打您卡上。”
虽然齐川大翔可能马上就要没了，但该付的钱一分也不能少。冥冥坐上警车，就接到了琴酒的来电。
“计划保持不变，击杀齐川大翔。”
“收到。”
作为完成工作拿到钱的打工人，冥冥没有再次提出质疑，只是原本想要悄无声息的让齐川大翔暴毙的想法发生了改变，她想闹得大一点，给艾雷岛找找麻烦。
艾雷岛的意思很明显是要让冥冥当一把刀，一把刀最重要的就是低调，悄无声息的解决麻烦。
在没有发钱的直接关系里，冥冥才不是会万事听人行动的话，把事情闹大更好玩，相信琴酒也会很开心的看到这样的局面。
只是，在警局里杀人合适吗？还是在路上制造车祸呢？
不，都不好，自己不出现、撇清关系、给艾雷岛留下一个阴谋论才是最好的。
到达警局之后，冥冥将全部的问题推给正太郎三人，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连最开始的配合行动都变成了想钓鱼，看看这三人背后还有没有什么人。
做完笔录，齐川大翔和防暴警察也都回来了，后面还有被拷起来的正太郎三人，以及依旧被安排全程报道的记者。
见到这种场面，冥冥侧身躲了一下，等众人走远，才闪身离开。
“有狙击枪吗。”
琴酒思考了一瞬，明白了冥冥想给艾雷岛添麻烦的计划，连语气中都带着笑意：“基安蒂和科恩十分钟内能赶到富川大楼。”
富川大楼，距离警局直线距离四百码，高度达到十三层的百货大楼，是对警局进行狙击的好地方。
“基安蒂会手把手教你。”
“了解。”
什么是最能给艾雷岛添乱的呢？当然是发生在警局中的狙击杀人案啦！
查出正太郎的背景，又有在财务部不对付、有着和正太郎同样背景的田川佑，公众会怀疑谁呢？公报私仇，挑衅政府机构，是有什么不满吗？田川佑苦心经营的形象、想要的项目、盼望已久的升职，还会有吗？
十分钟转瞬而过，来到富川大楼顶部，冥冥布置在警局的黑鸟们时刻传来齐川大翔的行动路线，确保齐川大翔没有离开警局，能够让计划顺利进行。
“喂！玛咖酒！琴酒让我们来帮你！”
基安蒂如初见时一般精神状态良好，科恩背着狙击枪跟在基安蒂身后，冥冥朝两人简单的打了招呼，就开始让基安蒂教自己狙击枪的基本用法。
确保齐川大翔在走廊上，冥冥难得没看黑鸟那边的镜像，专心学着基安蒂的操作。
“要我说这根本不行！哪有人一上来就对活体进行攻击的，小心一发没射中齐川大翔，引起骚动可就更不好打了！”
“还是交给我打吧！”基安蒂眼睛肿透露着兴奋，“我跟琴酒就说是你做的！”
冥冥没说话，她把枪按照自己舒服的姿势架好，用瞄准镜迅速找到了齐川大翔，却也见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人。
诸伏高明。
冥冥心下愕然，连端枪的手都是一抖。
他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