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谈的老人灭了声，肖淮刚问出口就后悔了。
如果和那道伤疤有关的记忆真的是不好的，问奶奶的结果会比问本人还要糟糕。
他脑袋里疯狂想词儿，平复着心情改口道：“啊，就是偶然看到想起来就想问一下的，看起来怪严重的，是以前出了什么事故么？”
对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来讲，要救回这场话局简直是太难了。
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声音，好像那边的人同样被困于这个话题。
“我说话有点不过脑子，要是不方便的话就当我没问吧奶奶。”他语气透着慌乱，手扣着贴在窗台下的暖气片。
“奶奶只能和你说那个疤和你有关，多的我不能跟你说了。”
关于颜玉的那条疤，肖淮想过很多可能的造成方式。
或许是交通事故，或许是不懂事玩耍的时候伤到了。再不可能一点的原因，是被器具故意切割。想象力丰富的高中生想了很多诸如此类的原因，但里面没有一条原因是和自己有关的。
现在，知情的人透露给他的唯一的消息，是那条疤和自己有关。
他扣暖气的那只手因为长时间被铁片挤压，留下一道很明显的充血红痕。他不安地用拇指压住，把那处压迫的再次泛白。
“啊……”肖淮脑子里什么话都没有，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回应。
李慧芝听起来像是叹了口气，安慰他道：“以前的事我再说没什么意义，过去就是过去了，颜玉他稍微养两天就好了，不用担心，你在学校还是好好学习。”
“啊啊，好。”他找借口要挂电话，“他没事就好，那我就先挂了去洗漱了，奶奶。”
“行。”
“拜拜奶奶。”
电话被挂断后，听筒里只剩下嘟嘟声。
肖淮僵硬地拔下电话卡，拿着那片记着颜玉电话的纸条回了自己宿舍。
说实话，他现在非常懵，心底又有着一股子郁气。
按李慧芝的话说，那条疤和自己有关，但颜玉没有说过，他可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平复了下心情，还是用自己寝室的电话给颜玉拨了一个。
“喂，你好。”
“是我，你的亲亲男友。”
颜玉把手机拿离耳朵，看屏幕上显示的对方那串不似正常手机号码格式的号码，想到应该是在宿舍用电话卡拨的。
“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电话啊？”
“我先去你们宿舍翻通话记录给奶奶打了个，找她问的。”
“你还挺聪明的，那奶奶没告诉你我没事吗，还给我打啊。”颜玉抬头看了眼时间，离H中熄灯还有十几分钟。
“那不是想你了么，就给你打一个听听声。”听到颜玉声音，那些乱起八糟的事暂时都被肖淮扔到脑后，他专心致志谈起恋爱，“现在脚还疼么？”
“不疼了，开了点药，然后告诉短时间内最好不要动就好，不是什么大问题。”
颜玉有点在意自己告诉肖淮马上回去但是没做到的事，找补道，“我本来想着去县医院看看就回去，结果跑的有点远，然后看完就请假了。”
“啊~”肖淮明明笑嘻嘻的，但语气装着很遗憾的样子，“我可是一直想着你什么时候回来，最后只等到秦姐让我给你收拾东西，说你不回来了。”
“我好伤心的。”他在原地扭啊扭的，“打算等回来之后怎么弥补一下我幼小的心灵呢？”
“我怎么感觉你听起来并不伤心呢？”
“很伤心。”
颜玉没有提补偿的事，转而问道：“排球比赛怎么样了？”
他是真的很喜欢排球，所以才会用力过猛。
“我们只打了上午的，男生第五女生第三，都挺好的。”
“嗯，是都不错。”他没自负到觉得自己在就能力挽狂澜，都不是专业的人，少了谁影响没那么大。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大概一周吧，不会特别久。”
“这次是真的？”
“真的。”
肖淮用手在窗台上画圈，把心里的主意往外提：“那按这么来说，算我们一天亲一个嘴儿，一个礼拜就是七个，你再补偿我三个凑一下，我就算你欠我十个亲亲，怎么样？”
“不是，我们什么时候一天亲一个了？”
“四舍五入。”
“你这是五入四也入啊。”
“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颜玉隔着电话都能想到肖淮那副无赖的样子。
其实只讨亲亲的话，他也并没吃什么亏，于是干脆利落地答应了。
于是接下来，两个人开启了只有在晚上才能联系一阵子的困难级异地恋。
404的哥们们同情他，所以基本不往家打电话，把电话让给他。
颜玉在家除了上厕所，其余时间不是坐着就是躺着。
坏一只脚他还能尝试着蹦蹦，好死不死两只脚是坏的。
不过恢复的进程不错，他每天用脚尝试触地牵扯起的痛感在一点点减轻。
晚上夏泽端着饭进他屋子，“今天怎么样？”
“应该是快好了，”颜玉接过晚饭，“再不好感觉我要得褥疮了。”
他看着盘子里那碗骨头汤，不用喝嘴巴里就一股汤味儿，一周喝了能有五碗了。
饭和菜他端到床边的小桌子上，汤留下了。
“妈妈，再喝我就要高血压高血脂了。”
“你们不是说吃什么补什么吗？”
“那是俗语，俗语是俗语，不一定就是对的。”颜玉解释道，远离那个汤散发味道的区域。
“可你奶奶也这么说。”
……
“奶奶老了，分不清是正常的，我明天就差不多能下地走了，真不想喝了，妈妈。”
夏泽看他目光恳切，也就不逼他了。
“那好吧，明天再喝，今天好好吃饭昂。”
“……一定。”
在摆脱骨头汤控制不久后，颜玉迈着十二分矫健的步伐回归校园。
这几天孤苦伶仃的肖淮终于恢复了活气。
组里人问候完他的身体情况后，才开始调侃肖淮最近的萎靡状态。
“你再不回来，他就要死在这无趣的学校里了。”
颜玉屁股坐热没多久就听见这话，眉头一挑，“我以前还不知道，原来他是这么脆弱的一朵娇花呢？”
那张脸不管多久没见，再见时还是会把人帅的心口一颤。
“我一直都是很脆弱的男高中生。”肖淮忙着在桌子下面揩人豆腐，嘴上随便应答。
两只抓不住的手在大腿附近到处乱摸，颜玉抬脚踩住肖淮的脚。
“你老实点儿。”
肖淮看人把腿送到自己桌子下面，确实老实了，伸腿把他腿一别，心安理得地摸起来。
颜玉：……
晚上的“亲嘴角”重新热闹起来。
“唔……额。”
暧昧的水声断断续续响了很久不见停，被压在墙上的人终于不耐烦，使劲把黏在身上的人推开了。
“哈……你有完没完……”颜玉抵在肖淮肩膀的手不敢放开，因为他感觉自己只要一放开这个人就会毫不犹豫再贴上来。
低头稍微缓缓气，压下因为亲密接触鼓噪起的心跳，他开口命令道：“别轻举妄动，离我一米远好好站好。”
肖淮理智还算没有完全离线儿，听得懂中国话，良好执行。
“怎么回事？”
被罚站的人装傻：“什么怎么回事？”
“你，你怎么亲那么狠……”颜玉臊得脸通红，声音也不敢大，像没底气一样。
被质问的人完全一副猥琐痴汉的样子，“不是之前说好的十个亲亲么？”
“那也不能亲这么狠吧！”
他们有过很多次亲吻，不带情欲单纯轻吻触碰一下的，或者带着些缱绻旖旎的心思唇舌相接的。
颜玉所有关于吻的初体验都是和眼前这人一起。
刚刚那个吻，激烈刺激，好像是要被吃掉一样，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身子被吻的发麻，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危险，飞快逃离之后，身上又蒸腾起一股子莫名的欲望，熏得人发昏。
“太长时间没见你了，所以有点急。”
肖淮的情窦第一朵花也是对着颜玉开的，他喜欢和颜玉腻在一起的感觉，喜欢和颜玉任何一种形式的亲亲，这次也一样。
“可以继续么？”他认真问道。
“刚刚那个算一个？”
“嗯，现在想要第二个。”
颜玉对眼前这人的饥渴程度一无所知，夜色里也看不清那双小狗眼到底有什么，只想着早日结算清许诺的十个亲亲。
“过来吧，但是不要亲那么狠，也别老往后怼我，这个墙磨得我后背疼。”
“哦，好的。”
肖淮不疾不徐地靠近，拉着颜玉的手，把两个人的身位换了一下，自己靠在墙上，又抬手摘掉人脸上那副银色的眼镜挂到胸口。
“现在可以开始了么？”
“说得好像要开始什么正经工作似的……可以了。”
“难道谈恋爱交流感情不是什么正经的事嘛？”肖淮没有再给颜玉回话的机会，托着人后脑勺把人压向自己。
这次的节奏很慢，两张湿润的唇碾在一起，试探着进入对方的领地。
获得准入权的肖淮在成功侵入之后，这个吻的节奏就又乱了套。
鼻尖相蹭，呼吸被略夺，危险感盖住情欲往脑门上冲，颜玉又想逃离，但这次被人牢牢锁在原地。
他两只手夹着肖淮的脸，拔萝卜似的把他从自己嘴上拔下来。
颜玉现在很生气，比肖淮不按说好的亲更让他生气的是自己就算不在被动位也是被压着亲。
雄性动物在一些事情上会本能的争夺主导权，那些事情就包括现下这件。
“你他妈的……”
颜玉粗着气爆了句粗口，恶狠狠拽着人后脑把人压在墙上，粗糙的墙面摩擦得他手背疼，那只手的主人不在意。
如果和那道伤疤有关的记忆真的是不好的，问奶奶的结果会比问本人还要糟糕。
他脑袋里疯狂想词儿，平复着心情改口道：“啊，就是偶然看到想起来就想问一下的，看起来怪严重的，是以前出了什么事故么？”
对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来讲，要救回这场话局简直是太难了。
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声音，好像那边的人同样被困于这个话题。
“我说话有点不过脑子，要是不方便的话就当我没问吧奶奶。”他语气透着慌乱，手扣着贴在窗台下的暖气片。
“奶奶只能和你说那个疤和你有关，多的我不能跟你说了。”
关于颜玉的那条疤，肖淮想过很多可能的造成方式。
或许是交通事故，或许是不懂事玩耍的时候伤到了。再不可能一点的原因，是被器具故意切割。想象力丰富的高中生想了很多诸如此类的原因，但里面没有一条原因是和自己有关的。
现在，知情的人透露给他的唯一的消息，是那条疤和自己有关。
他扣暖气的那只手因为长时间被铁片挤压，留下一道很明显的充血红痕。他不安地用拇指压住，把那处压迫的再次泛白。
“啊……”肖淮脑子里什么话都没有，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回应。
李慧芝听起来像是叹了口气，安慰他道：“以前的事我再说没什么意义，过去就是过去了，颜玉他稍微养两天就好了，不用担心，你在学校还是好好学习。”
“啊啊，好。”他找借口要挂电话，“他没事就好，那我就先挂了去洗漱了，奶奶。”
“行。”
“拜拜奶奶。”
电话被挂断后，听筒里只剩下嘟嘟声。
肖淮僵硬地拔下电话卡，拿着那片记着颜玉电话的纸条回了自己宿舍。
说实话，他现在非常懵，心底又有着一股子郁气。
按李慧芝的话说，那条疤和自己有关，但颜玉没有说过，他可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平复了下心情，还是用自己寝室的电话给颜玉拨了一个。
“喂，你好。”
“是我，你的亲亲男友。”
颜玉把手机拿离耳朵，看屏幕上显示的对方那串不似正常手机号码格式的号码，想到应该是在宿舍用电话卡拨的。
“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电话啊？”
“我先去你们宿舍翻通话记录给奶奶打了个，找她问的。”
“你还挺聪明的，那奶奶没告诉你我没事吗，还给我打啊。”颜玉抬头看了眼时间，离H中熄灯还有十几分钟。
“那不是想你了么，就给你打一个听听声。”听到颜玉声音，那些乱起八糟的事暂时都被肖淮扔到脑后，他专心致志谈起恋爱，“现在脚还疼么？”
“不疼了，开了点药，然后告诉短时间内最好不要动就好，不是什么大问题。”
颜玉有点在意自己告诉肖淮马上回去但是没做到的事，找补道，“我本来想着去县医院看看就回去，结果跑的有点远，然后看完就请假了。”
“啊~”肖淮明明笑嘻嘻的，但语气装着很遗憾的样子，“我可是一直想着你什么时候回来，最后只等到秦姐让我给你收拾东西，说你不回来了。”
“我好伤心的。”他在原地扭啊扭的，“打算等回来之后怎么弥补一下我幼小的心灵呢？”
“我怎么感觉你听起来并不伤心呢？”
“很伤心。”
颜玉没有提补偿的事，转而问道：“排球比赛怎么样了？”
他是真的很喜欢排球，所以才会用力过猛。
“我们只打了上午的，男生第五女生第三，都挺好的。”
“嗯，是都不错。”他没自负到觉得自己在就能力挽狂澜，都不是专业的人，少了谁影响没那么大。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大概一周吧，不会特别久。”
“这次是真的？”
“真的。”
肖淮用手在窗台上画圈，把心里的主意往外提：“那按这么来说，算我们一天亲一个嘴儿，一个礼拜就是七个，你再补偿我三个凑一下，我就算你欠我十个亲亲，怎么样？”
“不是，我们什么时候一天亲一个了？”
“四舍五入。”
“你这是五入四也入啊。”
“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颜玉隔着电话都能想到肖淮那副无赖的样子。
其实只讨亲亲的话，他也并没吃什么亏，于是干脆利落地答应了。
于是接下来，两个人开启了只有在晚上才能联系一阵子的困难级异地恋。
404的哥们们同情他，所以基本不往家打电话，把电话让给他。
颜玉在家除了上厕所，其余时间不是坐着就是躺着。
坏一只脚他还能尝试着蹦蹦，好死不死两只脚是坏的。
不过恢复的进程不错，他每天用脚尝试触地牵扯起的痛感在一点点减轻。
晚上夏泽端着饭进他屋子，“今天怎么样？”
“应该是快好了，”颜玉接过晚饭，“再不好感觉我要得褥疮了。”
他看着盘子里那碗骨头汤，不用喝嘴巴里就一股汤味儿，一周喝了能有五碗了。
饭和菜他端到床边的小桌子上，汤留下了。
“妈妈，再喝我就要高血压高血脂了。”
“你们不是说吃什么补什么吗？”
“那是俗语，俗语是俗语，不一定就是对的。”颜玉解释道，远离那个汤散发味道的区域。
“可你奶奶也这么说。”
……
“奶奶老了，分不清是正常的，我明天就差不多能下地走了，真不想喝了，妈妈。”
夏泽看他目光恳切，也就不逼他了。
“那好吧，明天再喝，今天好好吃饭昂。”
“……一定。”
在摆脱骨头汤控制不久后，颜玉迈着十二分矫健的步伐回归校园。
这几天孤苦伶仃的肖淮终于恢复了活气。
组里人问候完他的身体情况后，才开始调侃肖淮最近的萎靡状态。
“你再不回来，他就要死在这无趣的学校里了。”
颜玉屁股坐热没多久就听见这话，眉头一挑，“我以前还不知道，原来他是这么脆弱的一朵娇花呢？”
那张脸不管多久没见，再见时还是会把人帅的心口一颤。
“我一直都是很脆弱的男高中生。”肖淮忙着在桌子下面揩人豆腐，嘴上随便应答。
两只抓不住的手在大腿附近到处乱摸，颜玉抬脚踩住肖淮的脚。
“你老实点儿。”
肖淮看人把腿送到自己桌子下面，确实老实了，伸腿把他腿一别，心安理得地摸起来。
颜玉：……
晚上的“亲嘴角”重新热闹起来。
“唔……额。”
暧昧的水声断断续续响了很久不见停，被压在墙上的人终于不耐烦，使劲把黏在身上的人推开了。
“哈……你有完没完……”颜玉抵在肖淮肩膀的手不敢放开，因为他感觉自己只要一放开这个人就会毫不犹豫再贴上来。
低头稍微缓缓气，压下因为亲密接触鼓噪起的心跳，他开口命令道：“别轻举妄动，离我一米远好好站好。”
肖淮理智还算没有完全离线儿，听得懂中国话，良好执行。
“怎么回事？”
被罚站的人装傻：“什么怎么回事？”
“你，你怎么亲那么狠……”颜玉臊得脸通红，声音也不敢大，像没底气一样。
被质问的人完全一副猥琐痴汉的样子，“不是之前说好的十个亲亲么？”
“那也不能亲这么狠吧！”
他们有过很多次亲吻，不带情欲单纯轻吻触碰一下的，或者带着些缱绻旖旎的心思唇舌相接的。
颜玉所有关于吻的初体验都是和眼前这人一起。
刚刚那个吻，激烈刺激，好像是要被吃掉一样，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身子被吻的发麻，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危险，飞快逃离之后，身上又蒸腾起一股子莫名的欲望，熏得人发昏。
“太长时间没见你了，所以有点急。”
肖淮的情窦第一朵花也是对着颜玉开的，他喜欢和颜玉腻在一起的感觉，喜欢和颜玉任何一种形式的亲亲，这次也一样。
“可以继续么？”他认真问道。
“刚刚那个算一个？”
“嗯，现在想要第二个。”
颜玉对眼前这人的饥渴程度一无所知，夜色里也看不清那双小狗眼到底有什么，只想着早日结算清许诺的十个亲亲。
“过来吧，但是不要亲那么狠，也别老往后怼我，这个墙磨得我后背疼。”
“哦，好的。”
肖淮不疾不徐地靠近，拉着颜玉的手，把两个人的身位换了一下，自己靠在墙上，又抬手摘掉人脸上那副银色的眼镜挂到胸口。
“现在可以开始了么？”
“说得好像要开始什么正经工作似的……可以了。”
“难道谈恋爱交流感情不是什么正经的事嘛？”肖淮没有再给颜玉回话的机会，托着人后脑勺把人压向自己。
这次的节奏很慢，两张湿润的唇碾在一起，试探着进入对方的领地。
获得准入权的肖淮在成功侵入之后，这个吻的节奏就又乱了套。
鼻尖相蹭，呼吸被略夺，危险感盖住情欲往脑门上冲，颜玉又想逃离，但这次被人牢牢锁在原地。
他两只手夹着肖淮的脸，拔萝卜似的把他从自己嘴上拔下来。
颜玉现在很生气，比肖淮不按说好的亲更让他生气的是自己就算不在被动位也是被压着亲。
雄性动物在一些事情上会本能的争夺主导权，那些事情就包括现下这件。
“你他妈的……”
颜玉粗着气爆了句粗口，恶狠狠拽着人后脑把人压在墙上，粗糙的墙面摩擦得他手背疼，那只手的主人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