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4 替代与傀儡
“我说她这么久没动静，原来是在做学究？还真以为能研究出个什么前因后果来吗？”菱菱听银昙说起雨泽到藏书楼的事，不无嘲讽。
“我本来以为她会直接来问我。”银昙奇怪，“毕竟我是她知道的跟竹家有联系的唯一的人。”
“不知道竹简那个蠢女人对她说了些什么，她到了天域也没来找你想办法进入金银海。是不是不信任你？”菱菱猜测，“或者我们高估她了，她根本就没想起来你可能知道金银海的事？”
“这不好说。”银昙并不想妄加评论，“不过现在金集跟她搭上话，他想趁银狼不在好好引导一下，说不定可以让她听我们的。”
说起银狼，菱菱脸色有些不好：“你说为什么金钊要拒绝带我一起去慈幼城？如果按照他说的只是去考察一下慈幼城，为什么又一定要让银狼跟他一起去？”
“金钊跟银狼之间，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银昙一直觉得这两个男人之间有一种让人看不透的张力，似乎是最敌对的朋友，又似乎是最融洽的敌人。
“按照我们所知道的历史，他们俩加上以前的钰菱，曾经是亲密无间、无所隐瞒的关系。现在却独独要排除掉我？难道他们还是怀疑我?”菱菱百思不得其解，“可是至少看金钊的态度，他一直是真的把我当做钰菱的，常常还会提起他跟钰菱之间的经历。”
“你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他是试探也好，把你当替代品也好。你自己要清楚自己的身份。”银昙不以为然。
“替代品？”菱菱意难平，“这么多年的照顾和关心，都只是替代品吗？我不信。如果说真有什么替代品，那个雨泽才是银狼找来的替代品。否则她这个毫无出生又无能力的人类，至今还只是停留在水元素境界，凭什么得到银狼青睐？银狼现在不一样把她给甩在天域吗？甚至连藏书楼的出入资格都没有给她。”
银昙诧异的看向菱菱：“我发现你这两年越来越偏激了，难道金钊真对你那么重要？你别忘了你是为什么要到他身边。不是为了取悦他，而是为了我们空魅族的未来。”
菱菱一个激灵，似乎清醒了点，又好像更烦躁了：“我当然没忘！这么多年，我一心一意都是为了空魅的未来。反而是相荣之流的在拖后腿。可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向着他，我的苦闷和挣扎，你们谁又关心了？”
“相荣跟你只是理念不同。”银狼叹息，“我至今也不知道你们谁对谁错，只不过我们埋头做事的人只想顺势而为而已。可事情发展到今天，我发现已经离初衷越来越远，不管是我还是你。自从有了这个‘菱菱’的身份后，你好像越发多愁善感，也越来越任性自负，简直就真的是个人类十几岁的小女孩。”
菱菱的心也乱了，不愿再去想那些初衷使命的事：“哎，还是别扯远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不该把‘灵鳍’给那个女孩，好让青鸾早日净化深渊之力，也为空域的竹家人铺路？哼，我看竹家在空域过的很好嘛，几乎就不想动弹。我们为什么要费力气给她们铺路？”
瞅见银昙不赞成的神色，菱菱的抱怨适可而止，只说出心中的疑问：“虽然我们需要青鸾的涅槃来获取适宜的火元素，但是‘灵鳍’是我们的至宝，不可能轻易交给外人。再说，既然连你都无法接近金银海，你怎么就知道她就能够借助‘灵鳍’的力量抵达金银海？”
一边说一边改进自己的思路：“可是这么多年我们谁都没有在金银海上有所寸进，现在终于等到青鸾出现，这说不定会是个重要的突破。要不，我们先试探一下那个女孩，看看她值不值得。如果她知道我们有办法能祛除青鸾的深渊之力，说不定会主动把青鸾交给我们。”
菱菱心中想的是：如果能直接取得青鸾最好，不然以那个女人如此低的境界，怎么可能帮到青鸾？而且还可以借试探的机会来打破之前银狼设下的密不透风的保护层，让她看看这个女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菱菱原本计划的是由她出面去接触雨泽，根据她们谈话的情况再随机应变决定接下去怎么做。可是雨泽这阵子却没有待在她常常去的藏书楼。
“据守卫透露，她是跟着金集去了金部。”菱菱对银昙说，“金集跟你接触比较多，也愿意配合，有他在，说不定能从那姑娘嘴里掏出更多信息。”
“也好。我这就往金部去一趟。”银昙同意，“你呢，不是想当面试探她吗？”
“那要想个借口。”菱菱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不但是对她有莫大的兴趣，更是因为她身上藏着很多关键性的突破口。
“你经常出入学士阁，去金部也并不显眼，需要什么借口？”银昙不解。
“现在金钊不在，我并不想他的眼线误会我，好像我对权利有莫大欲望似的。”
菱菱的解释让银昙几乎想翻白眼，但他发现在事关金钊的时候，这个女人越来越难以被说服，所以放弃去改变她的想法。
“就说是去打听金叶的消息吧，”他出主意，“金集算是金叶的直接上司。”
“对，就用金叶的名义。”菱菱眼前一亮。“她总是巴结我，我现在关心一下她也是应该。”
其实菱菱也想翻白眼。金叶跟金集哪里只是上下级的关系这么简单，他们是相交多年的伴侣和情人。只不过金集的风流很让金叶难堪，她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显得如此卑微，才不大肆宣扬她与金集的关系。
可这些事情跟银昙说不着，他就是个不解风情的笨蛋，对于人类的感情一窍不通。这也是竹简和相荣可以彼此作伴，而他还是人一个孤零零的原因。可悲、可叹。
“我说她这么久没动静，原来是在做学究？还真以为能研究出个什么前因后果来吗？”菱菱听银昙说起雨泽到藏书楼的事，不无嘲讽。
“我本来以为她会直接来问我。”银昙奇怪，“毕竟我是她知道的跟竹家有联系的唯一的人。”
“不知道竹简那个蠢女人对她说了些什么，她到了天域也没来找你想办法进入金银海。是不是不信任你？”菱菱猜测，“或者我们高估她了，她根本就没想起来你可能知道金银海的事？”
“这不好说。”银昙并不想妄加评论，“不过现在金集跟她搭上话，他想趁银狼不在好好引导一下，说不定可以让她听我们的。”
说起银狼，菱菱脸色有些不好：“你说为什么金钊要拒绝带我一起去慈幼城？如果按照他说的只是去考察一下慈幼城，为什么又一定要让银狼跟他一起去？”
“金钊跟银狼之间，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银昙一直觉得这两个男人之间有一种让人看不透的张力，似乎是最敌对的朋友，又似乎是最融洽的敌人。
“按照我们所知道的历史，他们俩加上以前的钰菱，曾经是亲密无间、无所隐瞒的关系。现在却独独要排除掉我？难道他们还是怀疑我?”菱菱百思不得其解，“可是至少看金钊的态度，他一直是真的把我当做钰菱的，常常还会提起他跟钰菱之间的经历。”
“你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他是试探也好，把你当替代品也好。你自己要清楚自己的身份。”银昙不以为然。
“替代品？”菱菱意难平，“这么多年的照顾和关心，都只是替代品吗？我不信。如果说真有什么替代品，那个雨泽才是银狼找来的替代品。否则她这个毫无出生又无能力的人类，至今还只是停留在水元素境界，凭什么得到银狼青睐？银狼现在不一样把她给甩在天域吗？甚至连藏书楼的出入资格都没有给她。”
银昙诧异的看向菱菱：“我发现你这两年越来越偏激了，难道金钊真对你那么重要？你别忘了你是为什么要到他身边。不是为了取悦他，而是为了我们空魅族的未来。”
菱菱一个激灵，似乎清醒了点，又好像更烦躁了：“我当然没忘！这么多年，我一心一意都是为了空魅的未来。反而是相荣之流的在拖后腿。可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向着他，我的苦闷和挣扎，你们谁又关心了？”
“相荣跟你只是理念不同。”银狼叹息，“我至今也不知道你们谁对谁错，只不过我们埋头做事的人只想顺势而为而已。可事情发展到今天，我发现已经离初衷越来越远，不管是我还是你。自从有了这个‘菱菱’的身份后，你好像越发多愁善感，也越来越任性自负，简直就真的是个人类十几岁的小女孩。”
菱菱的心也乱了，不愿再去想那些初衷使命的事：“哎，还是别扯远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不该把‘灵鳍’给那个女孩，好让青鸾早日净化深渊之力，也为空域的竹家人铺路？哼，我看竹家在空域过的很好嘛，几乎就不想动弹。我们为什么要费力气给她们铺路？”
瞅见银昙不赞成的神色，菱菱的抱怨适可而止，只说出心中的疑问：“虽然我们需要青鸾的涅槃来获取适宜的火元素，但是‘灵鳍’是我们的至宝，不可能轻易交给外人。再说，既然连你都无法接近金银海，你怎么就知道她就能够借助‘灵鳍’的力量抵达金银海？”
一边说一边改进自己的思路：“可是这么多年我们谁都没有在金银海上有所寸进，现在终于等到青鸾出现，这说不定会是个重要的突破。要不，我们先试探一下那个女孩，看看她值不值得。如果她知道我们有办法能祛除青鸾的深渊之力，说不定会主动把青鸾交给我们。”
菱菱心中想的是：如果能直接取得青鸾最好，不然以那个女人如此低的境界，怎么可能帮到青鸾？而且还可以借试探的机会来打破之前银狼设下的密不透风的保护层，让她看看这个女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菱菱原本计划的是由她出面去接触雨泽，根据她们谈话的情况再随机应变决定接下去怎么做。可是雨泽这阵子却没有待在她常常去的藏书楼。
“据守卫透露，她是跟着金集去了金部。”菱菱对银昙说，“金集跟你接触比较多，也愿意配合，有他在，说不定能从那姑娘嘴里掏出更多信息。”
“也好。我这就往金部去一趟。”银昙同意，“你呢，不是想当面试探她吗？”
“那要想个借口。”菱菱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不但是对她有莫大的兴趣，更是因为她身上藏着很多关键性的突破口。
“你经常出入学士阁，去金部也并不显眼，需要什么借口？”银昙不解。
“现在金钊不在，我并不想他的眼线误会我，好像我对权利有莫大欲望似的。”
菱菱的解释让银昙几乎想翻白眼，但他发现在事关金钊的时候，这个女人越来越难以被说服，所以放弃去改变她的想法。
“就说是去打听金叶的消息吧，”他出主意，“金集算是金叶的直接上司。”
“对，就用金叶的名义。”菱菱眼前一亮。“她总是巴结我，我现在关心一下她也是应该。”
其实菱菱也想翻白眼。金叶跟金集哪里只是上下级的关系这么简单，他们是相交多年的伴侣和情人。只不过金集的风流很让金叶难堪，她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显得如此卑微，才不大肆宣扬她与金集的关系。
可这些事情跟银昙说不着，他就是个不解风情的笨蛋，对于人类的感情一窍不通。这也是竹简和相荣可以彼此作伴，而他还是人一个孤零零的原因。可悲、可叹。